她稀里糊涂地成了他的女人。
清晨,太阳慵懒地掀开洁白无暇的云层,穿过这喧嚣的大都市,透过紫罗兰的纱帘,隐隐约约地洒在这两个年轻人的脸上。
孟小北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项杰文,紧紧地从背后抱着他,她轻轻地板开他的手,转过身,看到他英俊的面容。身上微微的酸痛,让她明白自己已不再是个姑娘,下身的疼痛已完全消退。她露出了羞涩的一笑,也许这就热恋的甜蜜。
项杰文睡的比较浅,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女人,起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再躺下,抓住她的手,放在他不安分的下体。
孟小北开始以为他只是抓抓她的手,当她碰到那热情的昂首挺胸的硬物,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触电似地缩了回来。
项杰文随即再一次压了过来。她生硬地迎合着……
上午十点,他们回到了江市。
宿舍楼下,她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单薄的高个身影,焦急地来回夺着步子。他的皮肤跟阳光同色,他是那种单纯的如白云般洁白的阳光男孩,他的鼻梁孤傲地挺起,在孟小北眼里,他总是那样的热情而温柔。
她知道那应该是柳双炫。想到他平日里对他的好,她这样一声不吭就跟另一个男人去了上海,而且还……她突然感觉很内疚。
她想起前几天,皎洁的月光为证,她答应要做他女朋友,只是近几天他比较忙,忽略了她。一年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突破那一层,她就成了别人的女人。她的初衷只是简单地想跟老爸和好,以为见一下项杰文也没关系。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她现在在做什么?起先,项杰文应该是他们的第三者,可是现在项杰文却捷足先登转正了。柳双炫就这样从第二者变成了第三者。
孟小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能动弹,她不知道怎样去跟柳双炫说“分手”二字。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恋爱对象。
“北北,你回来拉?昨天去哪了,怎么一直联系不到你?害得我都急死了……”这时柳双炫发现了她。焦急寻问着。他的喉咙沙哑了。
“……嗯,跟朋友出去玩了。怎么你拜熊猫为师拉,眼圈黑黑的……呵呵!”孟小北发现憔悴的柳双炫,假装轻松地开起了牵强的玩笑。突然笑声像被刀子切断了一样,愕然停止。
“……你,你不会昨天没睡吧?”
“……睡的,只是没睡着,因为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就跑过来敲你宿舍的门,结果你的舍友说你一直没在。所以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这时孟小北才想起来,MOTO的手机就是电板时间致命的短,她昨天晚上就没电了,因为没有过夜的打算,充电器都没带。
“哦,对不起,对不起,因为……临时决定的,所以忘记通知你了。昨天手机没电了。你没事吧,要不赶快回家睡会觉吧。”她的内疚之情进一步升级。
“嗯,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下次手机没电了,可一定要用公话打电话给我啊,为你担心了一夜!”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关切地说。
“实在很抱歉,我会记住的。”这个道歉是发自内心的,孟小北心软了,这样一个对她关怀备至的好男人,她怎么忍心伤害他呢?都怪自己年少轻狂,做事不用大脑,才弄到今天这步田地。她觉得她已经成了一个自己都讨厌的坏女人。
她天真地想,以后不要再跟项杰文联系了,必竟他们才刚认识,对彼此都不是很了解,她打算好好静下心来,安心地跟着柳双炫谈恋爱。
为了证明她的决心,她做好了和父亲续冷战的决心,换了手机号码。并且更加用心的对柳双炫。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
恋爱着的日子里,看到什么都是美好的,即使是有只蚊子在你眼前晃动,你明知道,它是来找你让你献血的,都会觉得他嗡嗡声是在歌唱,心甘情愿让它嗜血,这可是一点也不夸张的。
孟小北乎在每天下班以后,都要和柳双炫见面,进展程度依旧停留在打KISS上面,对孟小北来说,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毕竟那慌唐的初ye还没有被他发现,她单纯的以为,日子可以就这样心安理得的过下去。
转眼到了周末,前一天晚上,和柳双炫约会的时候,柳双炫约孟小北第二天去新天地酒吧,说出来不怕笑话,她是个落后的姑娘,连啤酒都没喝过,更别说去酒吧了。下意识里总认为那里形形色色,比较乱,所以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恋爱中的女人,一般是不用大脑主载自己的,孟小北居然欣然应允。
而后他才一本正经跟孟小北说同去的还有他朋友远和远女友遥,与及跟他们在起一些禁忌。
比如不要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呵呵,总不可能是鸡店认识的吧?为什么不能问呢?”孟小北很想不通,开玩笑说。
“虽然不是,但他们的相识也是件不光彩的事,他们两个都不太喜欢回忆起的。”他说。
“额?”孟小北好奇起来。
“远和他女友遥是在酒吧英雄救美认识的!”
“哦,那很好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成为禁忌呢?”孟小北的好奇心就像发酵的面团一样,急速膨胀。
柳双炫陷入了长长的回忆。
“那时他女友遥还是个正二八紧的黄花闺女,跟家里人吵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在酒吧醉酒后迷迷糊糊的。被五六个流氓围在圈圈里,在灯红酒绿中,五六双色咪咪的眼睛,五六张咽着口水的嘴,个个做陶醉状,鼻子像狗一样,嗅着,十几只手,有的亲脸,有的亲手,有的摸mimi,有的摸腰,有的伸进neinei乱捞乱捞……一起拥着往出口移动……
远看见以后,奋力拼搏,从一堆如饥如渴的饿狼口中,把遥抢了出来。
我当时问远,他们这些流氓,说不定身上有刀,你哪来的勇气跟他们斗呢?远说,当时没想那么多,那时他经常练臂力,他抓着样子像老大的人,往他头上,背上狠命地砸拳头,任边上他的小弟,怎么扯,怎么打远,他都不动摇,直到边上的小弟们筋疲力尽,看着远还是狠命打,都有点怕了,向后退几步,撒腿就跑。
最后一个还算忠诚的小弟,跪在地上,求远放了他老大,远才机械地停止进攻,看着蹲在边上差点吓傻了的,遥,男人的本能,促使他扶起她。结果遥紧紧抱着远开始嚎啕大哭……”
“远,真是太棒了!”孟小北感言。
“是啊,他一向很正义!”柳双炫似乎还在沉浸在英雄救美的精彩剧情中,眼神漫无目地地遥望着远方。
“后来呢?”孟小北追问。
“遥开始很是感激远的“救贞之恩”,一来二去,二来三去,遥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勇敢又帅帅的有为青年,尽管,远已经结婚,遥并不闲弃已婚的远,热情如火,展开攻势,试图以身相许。并且明言,愿意做小三。
远并未动摇,无情地拒绝了遥。遥很鬼灵精,有次,在远喝的酒里下了药,这次她得逞了,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远。事后,她打电话给远的哥们也就是我,让我送远回家。”
他顿了顿,继续说,
“远当时并不知晓,遥甚至为自己做的这件伟大的事,而暗自庆幸过。可是她并不知道,那晚我正好有事找远,打电话过去,我想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接通了电话。先是一阵嘈杂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