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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先哲格言(1)

大凡物理有常有变,运气所主者,常也;异于所主者,皆变也。常则如本气,变则无所不至,而各有所占,故其候有从逆淫郁胜复太过不及之变,其法皆不同。若厥阴用事,多风而草木荣茂,此之谓从。天气明洁,燥而无风,此之谓逆。太虚埃昏,流水不冰,此之谓淫。大风折木,云物混扰,此之谓郁。山泽焦枯,草木凋落,此之谓胜。大暑燔燎,螟蝗为灾,此之谓复。山崩地震,埃昏时作,此之谓太过。阴森无时,重云昼昏,此之谓不及。随其所变,疾疠应之,皆视当时当处之候。虽数里之间,但气候不同,而所应全异,岂可胶于一定?岁运有主气、有客气。常者为主,外至者为客。初之气厥阴,以至终之气太阳者,四时之常序也,故谓之主气。惟客气本书不载其目,故说者多端,或以甲子之岁,天数始于水下一刻;乙丑之岁,始于二十六刻;丙寅岁始于五十一刻;丁卯岁始于七十六刻者,谓之客气。此乃四分历法,求大寒之气,何与岁运。又有相火之下,水气乘之;土位之下,风气乘之,谓之客气。此亦主气也,与六节相须,不得为客。凡所谓客者,岁半以前,天政主之;岁半以后,地政主之。

四时常气为之主,天地之政为之客,逆主之气为害暴,逆客之气为害徐。调其主客,无使伤 ,此治气之法也。(沈存中)少角之运,岁木不及,侮而乘之者金也。金不务德,故以燥胜风,时则有白露早降,收气率行。其变为肃杀,其灾为苍陨,名为少角,而实与大商之岁同。少征之运,岁火不及,侮而乘之者水也。水不务德,故以寒胜热,时则有寒氛凝惨,地积坚冰。其变为凛冽,其灾为霜雹,名为少征,而实与大羽之岁同。少宫之运,岁土不及,侮而乘之者木也。

木不务德,故以风胜湿,时则有大风飘暴,草偃沙飞,其变为张发,其灾为散落,名为少宫,而实与大角之岁同。少商之运,岁金不及,侮而乘之者火也。火不务德,故以热胜燥,时则有火延焦槁,炎赫沸腾。其变为销铄,其灾为燔炳,名为少商,而实与大征之岁同。少羽之运,岁水不及,侮而乘之者土也。土不务德,故以湿胜寒,时则有泉涌河衍,涸泽生鱼。其变为骤注,其灾为霖溃,名为少羽,而实与大宫之岁同。通乎此,则知岁在涸流之纪,而河决大水,固可以类而推之也。(刘温舒)天地之间,气有偏胜,而无以救之,则万物之所存者几希矣!是故风热湿燥寒,五者各司一气,生长化收藏;五者各司一时,以顺相乘,然后能循环以相生;以逆相胜,然后能循环以相救。故曰五气之运,犹权衡也,高者抑之,下者视之,化者应之,胜者复之。化者应之,气之平也,五气之相得也;胜者复之,气之不平也,五气之相贼也;气平而相得者,所以通其常;气不平而相贼者,所以观其变。古之明乎此而善摄生者,何尝不消息盈虚,以道御神耶?(刘温舒)太阳司天之政,岁宜以苦燥之温之。阳明司天之政,岁宜以苦辛汗之清之散之,又宜以咸。少阳司天之政,岁宜以咸宜辛宜酸,渗之泄之渍之发之,观气寒温,以调其气。太阴司天之政,岁宜以苦燥之温之,甚者发之泄之,不发不泄,则湿气外溢,肉溃皮坼,而水血交流。少阴司天之政,岁宜咸以软之而调其上,甚则以苦发之,以酸收之而安其下,甚则以苦泄之。厥阴司天之政,岁宜以辛调之,以酸润之。(纂经旨)岁以阳为首,正正也,寅引也。少阳之气始于泉下,引阳升而在天地人之上,即天之分,五谷草木皆甲拆于此时也。

至立夏少阴之火,炽于太虚,则草木盛茂,垂枝布叶,乃阳之用阴之体,此所谓天以阳生阴长。《经》言岁半以前,天气主之,在乎升浮也。至秋而太阴之运,初自天而下逐,阴降而彻地,则金振燥令,风厉霜飞,品物咸殒,其枝独在,若乎毫毛。至冬则少阴之气,复伏于泉下,水冰地坼,万物周密,阴之用阳之体也,此所谓地以阳杀阴藏。《经》言岁半以后,地气主之,在乎降沉也。饮食入胃,而精气先输脾归肺,上行春夏之令,以滋养周身,乃清气为天者也。升已而输膀胱,行秋冬之令,为传化糟粕,转味而出,乃浊阴为地者也。若夫顺四时之气,起居有时,以避寒暑,饮食有节,及不暴喜怒,以颐神志,常欲四时均平,而无偏胜则安。不然损伤脾胃,真气下溜,或下泄而久不能升,是有秋冬而无春夏,乃生长之用,陷于陨杀之气,而百病皆起,或久升不降,亦病焉。(王安道)《天元纪大论》等篇,以年岁之支干,分管六气,盖已失先圣之旨矣。年岁之支干,天下皆同,且通四时不变也。

天气之温暑寒凉,民病之虚实衰旺,东西南北之殊方,春夏秋冬之异候,岂有皆同之理?此其妄诞,盖不待深论而可知也。近世伤寒论法,则以得病日之干支为主,其源亦出于此,决不可用。盖金木水火土之气,各主一时,当时则为主气,为司天。非其时而有其气,则为客气。与时正相反者,则谓在泉,为其气伏于黄泉之下而不见也。治疗之法,用热远热,用寒远寒,所谓必先岁气,毋伐天和也。春时木气司天,则四方皆温;夏时火气司天,则四方皆热;夏秋之交,土气司天,则四方皆湿;秋则皆凉;冬则皆寒。民病往往因之,此则理之易见者也。其有气与时相反者,则所谓客气者也,故治疗之法,亦有假者反之之说,观此则运气之说,思过半矣,(何柏斋)足相火属胆。配肝,主血者也。手相火属三焦,配肾之命门,主精者也。肝与命门皆属风木,木中有火,则精血之中有热气也。然精血体润,水也。火与水相守,故不发,至发而为热,则皆精血将枯之所致也,譬木枯则火易焚耳。故相火发者难治,今虚劳骨蒸之病,皆相火发热之证也,小水不能减大火,法当补阴,则热自退。(何柏斋论丹溪相火主动等误)人之脏腑以脾胃为土,盖人之饮食,皆入于胃而运以脾,犹地之土也。然脾胃能化物与否,实由于水火二气,非脾胃所能也。火盛则脾胃燥,水盛则脾胃湿,皆不能化物,乃生诸病水肿之证。盖水盛而火不能化也,火衰而不能化水,故水之入于脾胃,皆渗入血脉骨肉,血亦化水,肉发肿胀,皆自然之理也。导其水,使水气少减;复补其火,使二气平和,斯病去矣。丹溪谓脾失运化,由肝木侮脾,乃欲清心经之火,使肺金得令,以制肝木,则脾土全运化之职,水自顺道,乃不为肿,其词迂而不切。(何柏斋)夫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者,在天地则该乎万物而言,在人身则该乎一体而言,非直指气为阳而血为阴也。《经》曰∶阳中有阴,阴中有阳。正所谓独阳不生,独阴不长是也,姑以治法兼证论之∶曰气虚者,气中之阴虚也,治法用四君子汤,以补气中之阴。曰血虚者,血中之阴虚也,治法用四物汤,以补血中之阴。曰阳虚者,心经之元阳虚也,其病多恶寒,责其无火,治法以补气药中,加乌附等药,甚者三建汤、正阳散之类。曰阴虚者,肾经之真阴虚也,其病多发热,责其无水,治法以补血药中,加知母、黄柏等药,或大补阴丸、滋阴大补丸之类。夫真水衰极之候,切不可服乌附等补阳之药,恐反助火邪而烁真阴。元阳虚甚之躯,亦不可投芎苓等辛散淡渗之剂,恐反开腠理而泄真气。昧者谓气虚即阳虚,止可用四君子,断不可用芎辛之属。血虚即阴虚,止可用四物,决不可用参 之类,殊不知血脱益气,古圣人之法也。血虚者,须以参 补之,阳生阴长之理也。惟真阴虚者将为劳极,参 固不可用,恐其不能抵当,而反益其病耳,非血虚者之所忌也。如《明医杂着》谓血病治气,则血愈虚耗;又曰血虚误服参 等甘温之药,则病日增;服之过多,则死不治,何其不达理耶?(虞天民)西北二方,在人为肾水肺金所居之地,二藏常恐其不足。东南二方,在人为肝木心火所居之位,二藏常恐其有余。

《难经》曰∶东方实,西方虚,泻南方,补北方,即此之义也。夫肾水既实,则****时上奉于心肺,故东方之木气不实,而西方之金气不虚,此子能令母实,使金得以平木也。是故水日以盛,而火日以亏,此****所奉于上,而令人寿延也。

若夫肾水一虚,则无以制南方之心火,故东方实而西方虚,其命门与胞络之相火,皆挟心火之势,而来侮所不胜之水,使水日亏而火日盛,此阳精所降于下,故令人寿折也。(虞天民)蔡西山《脉经》有《论三焦》一篇,后引《礼运记》曰∶上焦若窍,中焦若编,下焦若渎,然未曾发明其义。新安孙景思氏,因推其义而解之曰∶上焦若窍,窍者窍漏之义,可以通达之物,必是胃之上脘。《经》曰∶上焦在胃之上口,主纳而不出是也。中焦若编,编者编络之义,如有物编包之象,胃之外有脂如网,包罗在胃之上,以其能磨化饮食,故《脉诀》云∶膏凝散半斤者此也,是必脾之大络,此为中焦,《经》曰∶主腐熟水谷是也。下焦若渎,渎者沟渎之义,可以决渎,可以传导,乃是小肠之下曰阑门,泌别水谷,自此而厘清浊之所,此为下焦,《经》曰∶在膀胱上口主泻而不藏;又曰∶主出而不纳;又曰,下焦为传化之府;又曰三焦为水谷之道路,气之所终始也。盖水谷之所入,自上而中,自中而下。至于糟粕转输,传道而下,一无底滞如此,尤可表其为有形明矣。所谓形者,非谓脏腑外别生一物,不过指其所而为形耳。按蔡西山据《礼运记》而言,《白虎通·性情篇》,沤亦作编,二说安得俱误?恐沤与编,殆相似而讹之耳。

(俞子容)近时医者,多执前人肝常有余,肾常不足之说,往往举手便用平肝之剂。按《圣济经》云∶原四时之所化,始于木;究十二经之所养,始于肝;女子受娠一月,是厥阴肝经养之,肝者乃春阳发动之始,万物生长之源,故戒怒养阳,使先天之气,相生于无穷。所以肝主色,气和则体泽,气伤则枯槁,故养肝戒忿,是摄生之切要也,不可泥前说。(俞子容)《甲乙经》曰∶丈夫以右为命门,左为肾;女子以左为命门,右为肾。无求子曰∶男子先生右肾,女子先生左肾,是以命门为子宫,左肾为血海。张洁古云∶男女皆左为肾。右为命门。男子主藏精者,气海也。女子主系胞者,血海也。

所主者异,受病则一也,此说当为定论。(俞子容辨冲为血海)虚者补之,实者泻之,虽三尺童子。皆知之矣。至于五实五虚,岂可与泛泛虚实同药哉?夫一身犹一国也,如寻邑百万围昆阳,此五实证也,故萧王亲犯中坚而督战。如河内饥而又经火灾,此五虚证也,故汲黯不避矫诏而发仓。此可与达权通变者论,不可与贪常嗜损者说也。夫五实为五脏俱太过,五虚为五脏俱不及,《内经》言此二证皆死,非谓必死也,谓不救则死,救之不得其道亦死也。其下复言,浆粥入胃,则虚者活;身汗后利,则实者活,此两言自是前二证之治法也。后人只以之断验死生,见虚者浆粥不入,实者汗利俱闭,便委之死地,岂不谬哉?夫浆粥入胃而不注泄,则胃气和,胃气和,则五虚皆实也,是以生也。汗以泄其表,利以泄其里,并泄则上下通,上下通则五实皆启矣,是以生也。

(张子和)虚损之微者,真火尚存,服寒凉药犹可。虚损之甚者,真火已亏,药以寒凉,岂能使之化为精血,以补其虚乎?虚损之证,皆下寒上热,盖所谓水火不交者也。其重感于寒者,则下焦作痛,不感寒者则不痛,至于上焦燥热则一也。上焦方苦烦热,得寒凉之药则暂快,遂以为药之功,故喜服之。不知寒凉之药,不久下注,则下元愈寒。火热为寒所逼,上行则上焦复热愈甚,展转反复,遂至沉锢而不可救,是则以寒凉补阴,非徒无益而且有害,世人盖阴受其害而不知也。治之补以寒凉,佐以温热,补三佐二,空心凉服,所谓热因寒用者也,久则精生热退,而病愈矣。(何柏斋)《经》云∶阴虚生内热,奈何?曰∶有所劳倦,形气衰少,谷气不盛,上焦不行,下脘不通,胃气热,热气熏胸中,故内热。嗟夫!此内伤之说之原乎。夫人身之阴阳,有以表里言者;有以上下之分言者;有以气血言者;有以身前身后言者;有以脏腑言者;有以升降呼吸之气言者;余如动静语默起居之类甚多,不必悉举。此所谓阴虚之阴,其所指与数者皆不同。盖劳动之过,则阳和之气,皆亢极而化为火矣,况水谷之气又少入,是故阳愈甚而阴愈衰矣。此阴虚之阴,盖指身中之阴气与水谷之味耳,或以下焦阴阳为言,或以肾水真阴为言,皆非也。夫有所劳役者,过动属火也。形气衰少者,壮火食气也。谷气不盛者,劳伤元气,则少食而气衰也。上焦不行者,清阳不升也。下脘不通者,浊阴不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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