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羚:“你是说五纸热跟称称之间有私情”
我点点头:“这也应该是五纸凉与五纸热反目的原因,也应该是五纸凉为什么那么急把称称嫁给妄凉乘的原因吧”
进了和奇院,我看过去闪雪灵也看到了我,立马跳跃起来,我想起来忙过去要牵它出来,看到麻袋鼓鼓的,想起来游连。忙对身后的江羚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两个人”
江羚,问我:“称称跟五纸热吗?我们不是明天要去找他们了吗,你是怕用银钱引不出称称”
我摇头:“不是他们,是一对主仆。主人叫游连,是为公子。应该是遥北之人。一直戴着个金银面具,丫鬟叫双珠,喜穿青色或者绿色的衣衫。对…他们身边还有个褐红色的马”
江羚想了想,说:“你要查的人怎么是在信宜县救你的人”
我点头:“是,是他们!”
江羚虽然诧异,却最终答应了我的请求
回到房间我正研究着名录,香依给我来送饭,看到香依我想到姑妮,忙低着头不知道怎么面对香依。香依边把饭放在桌子上边说:“公子,是不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姑妮”
我只能点头
香依说:“公子不必担心,江师兄原本属于在留守在和奇院的师弟到遥北办事,姑妮听了就自动请缨,半刻没等就已经出发赶往遥北了”
我立马站了起来,说:“天色马上黑了,她…”
香依:“公子请放心,江师兄已经让和奇院的师弟跟着去了。现在的姑妮更不知如何面对公子,也许先让她有事情可做,冷静冷静为好”
香依语气中有点怨怼,我也能理解。只能默默的低头吃饭
起早我们就赶往五纸凉的故居,果真如我所料有个男子正在打扫着。看到我跟江羚、香依格外的热情,请我们院中坐下喝茶。问我们的来意,还强调自己是五纸凉的亲弟弟五纸热
我边喝茶,边将包袱放在桌子上:“既然是五纸凉前辈的亲弟,这笔债款请前辈点收”
五纸热就要拆开包袱,我将手放在包袱上:“请前辈将借据还给晚辈,这样才算是两清”
五纸热:“这…兄长走的匆忙,不曾留给我什么借据啊。”
江羚也说:“借据还给我们才安心啊,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前辈就是五纸凉的亲弟啊,就算是到时再拿借据再来讨要,我们可如何是好”
五纸热:“我绝不会之后再来讨要”
我顾做思考说:“我听五纸凉前辈说过将借据放在了叫什么…林…对,林子札记里,而这札记好像是…在她女儿那儿,我们应该把银钱还给他女儿才是”
五纸热笑着说:“哎,那女儿不过是养女,且几年前就跑了。我现在…就去找林子札记,拿了借据给你们”
说着走了进去,我忙轻步的走过去听。
五纸热在说:“快把那什么破札记找出来,把借据拿出来人家才肯给银钱”
称称:“那…那札记是我师傅的,可我师傅未曾把札记给我啊”
五纸热:“你是不是想独吞?”
称称辩解:“我要是想独吞怎么会告诉你有还债的人啊,札记真的不在我这,师傅曾说过不会讲札记留给女子,以免影响女弟子的桃花缘分,怎么会给我呢”
五纸热:“那你说怎么办?”
称称沉默了半晌,说:“不对啊,我未曾跟养父提过林子札记,我逃婚去学了技艺后再没有见过养父,你也是知道的。他们…并不是还债的。是冲着林子札记来的,我等会儿跟你出去,他们也看不到我,见机行事”
我感觉他们走出来,我立马回到了桌位喝茶。
五纸热坐下来称称对她耳语,五纸热听完说:“寻找一翻,林子札记却是不在。要不我给三位写个凭证,绝不会去讨要”
江羚应对着五纸热,我的心思在考虑称称说的真假。称称、五纸热的打扮朴素,日子过的不宽裕,不然称称就不会偷我跟江羚的钱袋也不会被我们用钱财引出来了。称称既然不介意偷取他人钱物为何不到市集去偷,那一日收获可不是更多。而且在外的确有人看到过称称,且既然她与五纸热有私情为何不干脆住到五纸热居所却要两头跑,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侥幸之术只在称称生长的住所才管用,其他地方根本施展不了侥幸之术,这就是称称一定要留在五纸凉故居的原因了吧。原本担心说破怕再也找不到称称,没想到称称藏身之地只有这片瓦之地。
她需要钱财她已经知道我们冲着林子札记来的,有林子札记肯定用来换之,没有这么做只能说明林子札记不在她那里。而且送过来的钱财她也不想白白送走,所以她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骗我们林子札记在称称身上,将我们引到称称出现过的地方,再想办法将钱财骗去
我反应过来,听江羚对五纸热说:“你说…称称曾经在城东出现过”
五纸热很肯定的说:“是啊,那天我确实看到了,但跑的太快,我没跟上”
我盯着给五纸热捏肩膀的称称说道:“前辈说在城东见到过称称,可怎么现在她却在我眼前呢”
称称没想到我能看见她,正准备往屋里跑去,她就停住了,江羚、香依站起来看向她。看样子破解称称的侥幸之术就是当面说穿她了,原本我只是想吓吓称称没想到机缘巧合的破解了称称的侥幸之术
称称知道被识破,回头对我说:“林子札记不在我这里。”
我也站了起来:“我刚才听你说了”
称称:“那你为什么又…”
我:“你总该把本来属于我们的钱袋还给我们吧”
称称看着五纸热,想是全都交给五纸热了。五纸热捂住腰间,忙就要扔下称称往外跑,却被江羚快速的点住了穴道,将他腰间的钱袋拿了出来。
称称看事已至此,对我说:“我想单独跟你说话”就走进了屋
我要跟着走进去,江羚阻止我。我却执意跟了进去
称称坐下来,嘤嘤抽泣,难道她要对我施美人计,她也应该明白我们年纪可以做姨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