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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纠结二人组

楚亦南自然没有死,只不过暂时性体力透支晕过去而已,但,比他晕过去更让人头疼的是,他发烧了。面色潮红,额头滚烫,这是我第三次探视他的额头时不得不得出来的结果,他的确发烧了——这是句多余的废话,于我而言是不得不一再重复的晴天霹雳。

其实,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发烧都不算啥大病,中药西药一吃,点滴一打,什么烧都退个干干净净。然而,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在荒郊野岭,还是一个我完全搞不清方向的荒郊野外。

我搜遍全身,除了一枚弦月图腾的“新月“中学校徽,一只停止转动的手表和五块吃剩下的巧克力外,我一盆如洗。而显然,这些东西对发烧没有任何作用。至于出去寻求外援,我几乎绝望的忘了一眼这片密密麻麻的芦苇丛,我给毒舌的小鬼定了三条路:生路,死路,还有一条,我不无幸灾乐祸的想到,等我们走出芦苇丛,说不定小鬼那可爱的小脑袋瓜已被烧成IQ为负的白脑袋瓜。

此时,天空渐渐变暗,灰青色的“青”淡去,只剩下即将慢慢变浓的灰。叫了一天的鸦雀已无声,都低垂着头,看着不曾改变的单调景色,静默等待黑夜的降临。一束束芦苇随风飘荡,似喝醉的旅人,在梦游中寻找回家的路,步履蹒跚,始终走不到尽头。渐渐地,连最后一丝青也消散在灰色中,天与地齐肩,再也分不清哪个是天,哪个又是地。

看着渺无茫茫的远方,我叹口气,照这种形势,恐怕走一个月也走出不去吧。

但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没有老到一只脚踏进坟墓的程度,也没有厌世到非死不可的地步。更何况,我在现世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死第二次。

思考半响,我终于站起来,取下腕表对着前方。大概在车祸时受到损坏,手表已经停止转动,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五和十二——五点整,那是我出车祸,结束短暂生命的时间。

黑野熊离开的位置是十二点的方向,怪大叔是五点,很巧妙的与手表停顿的时间相符合。不排除黑野熊搜不到人会逆路而返的情况,所以六点与十二点同样危险。

那么就剩下两个相对而言比较安全的方向,我踮起脚尖,极目远眺五点和八点的位置,不禁皱眉,两个方向都是一样的渺无茫茫,看不清尽头在哪里。我想了想,刚才的怪大叔虽然品行差劲,性格低劣,道德败坏…….在用了十个贬义词语后,我最后总结,但他总归是小鬼这一边的人,跟着他应该不会有错,能追上他自然更好不过了。

打定主意,我背上昏迷不醒的小鬼就向着五点方向一个劲猛走。我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动力,是因为我深刻的知道没有走不出去的地方这一道理,只要我冲着一个方向猛走,我就不信我走不出去!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眼前除了芦苇还是芦苇,眼前的颜色由青转灰,再由灰转淡黑,我依旧穿梭在荒无人烟的芦苇丛中,无时无分,无黑无白,也无知无觉。我时不时举起手表目视前方,小心着每一步别走错方向。听着背上微弱但清晰的呼吸声,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弧度,突然觉得在荒无人烟的空旷里,能有一个小家伙陪着似乎也不错。

担心傍晚的风冷着可怜的小家伙,我脱下西装式的校服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黑发时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个漫长的旅途里,并非悄无声息,如死寂般沉默的。而在艰苦奋斗的时间里,我判定小鬼的毒舌绝对是与生俱来的,因为即使在昏睡中,那张尖利的嘴依旧不安分。

其间,小鬼醒来、睡去五次,在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嘟哝着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梦话,内容可说是五花八门,形式多样,题材丰富,感情到位。例如——

“我好饿……好冷……”

“桂花糕……奇怪……哪里去了……”

——可怜兮兮的喊饿喊冷声。

或者。

“锣鼓,锵锵锵——本大爷去也。”

“啪啪啪,此去一别,难再期。”

——这是莫名其妙的唱戏声。

再或者。

“丑八怪,快放我下来……丑八怪。”

“放马过来啊,死野熊……看我这次不打掉你的小牙。”同时,脚很配合的踢了几下。

——这是明显找死的欠揍声。

但更多的是不断重复一个问题:“宇文大叔,为什么要抛下小南,是讨厌小南这个包袱了吗?如果连大叔也不喜欢小南了——”声音委屈,语带哭腔,就像找不到回家的路的迷路小孩,后面的声音渐渐低到听不见了。

我叹口气,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但怪大叔的做法的确给这孩子造成了伤害。

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我一边听着背上哼哼唧唧的奇怪梦话,一边淡淡微笑,一边穿梭着,身后是一串串记忆的浪花。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我白发苍苍的时候,每当我看到摇动的芦苇,总会怀念那段逃亡的岁月:灰色的苍穹下,身着白衬衣格子短裙的少女行走在沙漠般的芦苇丛中,背上背着另一位宽袖长袍古式打扮的小男孩,小孩披着蓝色西装校服外套,上面别着“新月”中学特有的弦月图案校徽。相隔千年的沧桑岁月,跨越时间的阻隔寻找到彼此,在神祗的安排下相遇的如此自然。

一直忘记了告诉那个人,其实,那是我仓促岁月中最温暖的时刻。一瞬间,一刹那,却是一辈子。

也忘记了告诉他。

前方就是尽头,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并且一直坚信着。

——————————

感觉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很温暖,很温暖,是那种久违到自己都快遗忘的温暖。人就是这样,一旦远离很久没有碰触的东西,再次来袭时就会莫名的不知所措,即使自己曾那么真实的拥有过。

在梦里,自己躺在母亲温暖的怀中,一如三年前,母亲轻柔的抚着自己的发,低低哼着被人世遗忘的旧周曲调,拍着后背的手随着调子一下,一下,打着拍子。

旧周,被岁月埋藏的城墙,那是母亲一直无法遗忘的故乡,终究,母亲也随着那段城墙埋葬于地下。如此匆匆地,迫不及待地,和她最爱的城墙长眠。抛下了我,她终于得到了解脱,永远的解脱。而我所得到的温暖,也只是那奢侈的一次而已。

——我是被抛弃的那个人,这就是梦中的结局。

楚亦南幽幽醒来,模糊的视线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其次是颠簸的芦苇和灰色的雾气,随着脚步,有节奏的后退、起伏。空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兰花香味,这不是母亲的味道,母亲的身上有的永远只是旧周百年都开不完的暮离花味,象征绝望的花朵,散发着哀伤的气息。

恍恍惚惚一段时间,慢慢恢复意识的楚亦南这才意识到,一直背着自己的人居然就是那个企图谋杀的丑八怪。

她居然趁我昏迷时,卑鄙的强行劫持了自己!

——某小鬼很没有自觉的如此想到。

“你打算毁尸灭迹?”背上冷不丁传来小鬼极度森冷的声音。我一愣,听小鬼吐字清晰,不像是在说梦话,再仔细消化一番刚刚清醒就无来头的话,我一下没忍住,破功笑出声来。

其实,楚亦南在说这句话时,语气是很认真很严肃的,但它有两个很白很想吐槽的地方。第一,在楚亦南说这句话时,就等于先承认自己是“尸”。第二,即使我要毁尸灭迹,在这荒郊野岭的还不容易吗?何必自找麻烦,拖着“尸体”乱走到处看风水?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喷笑,大笑,乃至于哈哈大笑。觉得这小鬼有时候特可爱,决心逗小家伙玩玩,“你说对了,我正琢磨着寻块风水宝地把你埋起来。你说,哪里才不会被人发现呢?”

“哼,”小鬼轻哼,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找不到的地方。”

“恩,有道理,”我煞有介事的思考着,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那就没办法了,虽然有些残忍,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只得先肢解了你,再把尸体四散埋葬,这样即使被人发现,也不会有谁认出你来。”说罢,我恶作剧的问当事人,“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背上的人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我被肢解的感觉如何,而是孩子气的反驳,“宇文大叔会认出我的。”

“那个怪大叔?”我满脸不屑。

背后沉默一会儿,慢慢开口,““……我知道,刚才的话,你在骗我。”

“哇!好厉害,你又说对了,”我夸张的赞赏。

被我故作惊讶的语气激怒,楚亦南方知自个儿被这个女人给耍了,气不打一处来,撒起小孩脾气来,“放我下来!”

“别乱动——”

“我就动我就动!快放我下来,我要自己一个人!”楚亦南越来越来劲了,在背上又推又搡,双脚扑腾个不停,恨不能立马跳下来。

“放手——”本就不多的力气很快就撒泼完了,楚亦南无力推搡着前面并不怎么宽阔的背。谁知这次对方居然很爽快的松了手,跌落在地上的楚亦南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嘲笑,“终于肯放手了?”是该放弃了,连一直依赖的宇文大叔都放弃了,还有谁愿意接受麻烦的包袱呢?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语,蹲下来就在小鬼身上摸索。

发觉对方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楚亦南向后缩了缩,满脸戒备,一副被非礼的模样,“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他,我继续在破烂的已失腰带的衣服里乱摸,最后也只搜出三样东西来。一个香囊式小袋子,里面装着几块铜质的薄片,中间洞穿一个孔,外圆方孔,应该是钱币一类的东西;另一样则是五个卷成圆柱形的厚纸,闻了闻,有火药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随意扔在一边,继续搜寻。最终,又在靴子里搜出和我可爱的脖子有过一吻之缘的东西——匕首。这把匕首做工精巧,黄金打造的刀鞘通体金黄,刀刃雪亮,长约三寸,冒着森森寒气,刀柄雕着苍龙海云,龙眼处是一颗蓝色的玻璃,对珠宝一窍不通的我,实在看不出着蓝色玻璃是什么材料,估计不是凡物。

再也搜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我草草将钱袋和卷纸放回去,拿起匕首在小鬼身上来回比划。其实,我这个动作完全没有任何侵害的意思,但做者无意,看者有心,加之方才肢解的玩笑,看的躺着的人胆战心惊。

只见对方拿着匕首在自己身上已经比划了几个来回,就像是对于该从哪里开始割迟迟无法下决定,但无论从哪里开始割,对自己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楚亦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嗤啦——”终于瞄准地方,我轻松划掉小鬼衣服左下角的一块布,暗叹这把刀真锋利,随之起身绕过小鬼,走远。

走了?看见对方径直走开,背影消失在密密麻麻不可视的芦苇里,楚亦南愣住,居然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干脆的走了?

没有杀掉自己呢——

黑眸黯淡无波,没有一丝还活着的喜悦,反而是更深的绝望。

终于只剩下自己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期望了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难过?自己从来都是一个人的啊。

三年前,母后抛弃了自己,接着,父王也像逃瘟疫一样将自己赶到赵国。最后,一直照顾自己的宇文大叔也走了。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以后也将一个人。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一个人默默等待死亡,一个人慢慢腐烂,一个人变成白骨,最后一个人化为尘土。没有人会忆起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也不会有人来寻找。就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去。

泪水蓄满眼眶,悄然滑落,落到嘴角,咸咸的,和母亲的鲜血一样,是冰冷的。

“咦?你怎么哭了?”恍惚间,银铃般的脆声在头顶响起,模糊的视线里,一张陌生而熟悉的面孔正惊讶而焦急的看着自己。

现在的自己这么——

楚亦南本能的想擦掉在自己看来是弱者的眼泪,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最终只能任沾满泪痕的脸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那人的眼前。

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

绝不示弱的自己,居然这么的狼狈。也对,马上就是将死的人,还有什么狼不狼狈的?干脆放弃挣扎,楚亦南躺在地上,自暴自弃。

笑吧,笑吧,想笑就大声的嘲笑吧!

寂静无声,等了许久,一直没有等待中的笑声。

“笨蛋——”意外的近乎宠溺的语气,没有一丝嘲笑的意思,“你嘴巴那么毒,我还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会哭鼻子啊。”一只袖子探到眼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袖口也有着淡淡地兰花香味。

就像是漫长的黑暗里,久违的阳光突然冲破枷锁,莫名的,心底冻结的山川悄悄融褪,长久的寒冷有了阳光的味道,似乎连空气都变得轻飘飘的。

被突如其来的感动弄得不知所措,楚亦南侧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嘟哝,“我才没有哭。”

“是,当你没哭。”

“本来就没哭。”

“是是,你没哭——小破孩一个,就学会睁眼说瞎话了,”重新将小鬼扶起来,替他穿好外套,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道。

“我不是小孩。”

“是是是,你是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不是小孩。”懒得和他拌嘴,我连连点头。不满意我敷衍的态度,小鬼哼了一声,也没再继续无意义的争吵。

“黑野熊搜不到人,一定还会返回来,我们吃不准就会被他发现踪迹。两条腿注定跑不过四条腿,到时我们就gameover——我们就玩完了,”对于两条腿和四条腿的比试,在现世我深有体会。替他穿完外套,我开始脱自己的鞋袜,一边继续絮絮叨叨自己的想法,“实在找不到可以作为标志的东西,我只得割你一块布,挂在这边河岸芦苇上,黑野熊看到了一定会以为你沿河而逃了。”

“哦,”原来她刚才去干这件事了,搞明白了事情原委,小鬼闷闷的问道,“实际上呢?”

“实际上,你的确是沿河而逃了,但不是这边河岸,”狡黠一笑,我拿着刚脱下的皮鞋随手一指对面,“而是那条河岸,嘿嘿——那家伙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居然和他并肩而走,就在他的左边。”

一提到黑野熊,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很快同仇敌忾,特别是楚亦南这种天真的儿童。楚亦南颇为受用的连连点头,罪恶的补充,“哼哼,等我逃回去,我就当着那只熊的面,指着他的鼻孔说,‘你丫的,你小爷我一直就在你旁边,你狗眼长牙里去了吧?’哼,气死他!”

“哎——以后别和怪叔叔混了,尽捡些坏的学,小小年纪就说脏话,报复心还这么强,咱们要保护动物,特别是熊这种野生动物,知道不?”我哀叹着被教坏的迷途儿童,一下又一下拍着小鬼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话虽这么说的,嘴角的笑容其实比小鬼恶劣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呐——帮姐姐拿好鞋。”

也许还沉浸在报复黑野熊的美好想象中,小鬼少见的没有顶嘴,乖巧的接过皮鞋。

“起初我本想一直往一个方向走,总有走出去的一天,但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发现了这条河。人聚水而居,这条河的某一处肯定有人家居住,那位死掉得农夫就是证明——小鬼,上来,我背你过河。”

楚亦南没有说话,心里自然清楚,没有任何食物的我们,与其毫无目的的走没有把握的路,还不如搏一搏,寻找确定存在的避难所。

“而且,”接触到小鬼依旧滚烫的身体,我皱眉,“你的病不能拖太长时间,否则有生命危险。”

“会不会遇到走失的母牛?”楚亦南岔开话题,突然提起一直被我遗忘的母牛,问得我一愣一愣,云里雾里。

“这个嘛——”沉默两秒,“可能吧。”

“说不定它会认识回村的路。”——这是想出去的我明着说出来的正常的想法。

“恩,”好饿,正好可以拿它开荤——这是饥饿的楚亦南暗地里的本能的想法。

于是,一大一小,带着不同的想法,以同一头母牛为目标,开始了磕磕绊绊的逃亡生活。

“哞——”某只无辜,毫不在状态的母牛悠闲的仰天长吼,内心无比舒畅,在某一处芦苇丛中,继续享受着自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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