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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效忠

披香殿在极度的喧哗后终于回归平静。

童涴墨斜靠在玉枕上,细细嗅着由御医院特别调制的静息香。光溜的乌发被轻轻丝带系成一束,斜斜挂在胸前。她纤细的手轻轻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滑动,仿佛想仔细感受一下这腹中的生命。很可惜,这个小生命还太弱小,小得让她险些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想着刚才川流不息的道贺者,那些脸儿或谄媚、或嫉妒、或故作轻松,隐而不放的表情,童涴墨的心里有一丝丝的爽快。

这孩子,来得太及时。皇上已经有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给自己正在征战的父亲报信。如果,父亲能在征讨胡匈一役中再度凯旋而归——那么,这个嫡子很有可能就是南周未来的太子。

想到这儿,童涴墨的唇角忍不住泛起了涟漪。

童家虽贵为南周少有的异姓王。但这一路的显赫却走得并不顺当。

早在诚帝初继帝位之时,南周建国不过百年。国力薄弱,周边又有西岳、满夷、胡匈、塔图等游牧民族毗邻。

胡匈因为所居之地,水草肥美,畜牧、矿产资源丰富。而胡匈人民风彪悍,自小就是生长在马背上的民族。所以,又是邻近诸国中最为强势的一个。

相比之下,重文轻武的南周在领土征战上,远远弱于这些国家。诚帝登基以后,一心想改变南周疲弱的局面。不愿意自己年年将老百姓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作物,纺织出来的布匹为他国做贡品;不忍心看着边陲的子民被异族做牛马;不忍心朝廷每年巧设名目,从百姓身上克扣出各种杂税后,再将金灿灿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输入他国。

诚帝在暗中培养了一批精兵强将,并招兵买马。欲意强大南周国力,与这些游牧民族一较高下,讨回尊严。

童涴墨的父亲童远闻就是在这样的乱象之下,因西岳国,一战成名。

彼时,他仅以五万兵力,历时10个月,征讨西岳国三十万大军。这一仗,西岳国不仅气数全尽,内部各派势力也开始分崩离析。童远闻借机使了一招“离间计”,将整个西岳皇族瓦解。国王不得不碰上国玺,向诚帝俯首称臣。

这一役的大获全胜也为童远闻赢得了一个“征西大将军”的封号。

此后,童远闻大大小小参加过不少征战。南周失去的土地慢慢被收回。曾经向外朝贡的南周,也慢慢开始接受这些战败国的供奉。诚帝为之大喜,便将童远闻封为南周开国以来第一个异姓王。

童家至此显赫一时。

童远闻没有想过,成也骁战,败也骁战。

胡匈位于南周的北方。长期霸占着北方的畜牧、物产资源。并且时常骚扰南周北边的边境居民。

诚帝大怒,加之尝到前面战争的甜头,便要童远闻再次出征挞伐胡匈。

童远闻心里非常清楚,国力强盛,且有丰富作战经验的胡匈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他虽私下多次建议诚帝先养精蓄锐,今后才可以厚积薄发。但诚帝一心要在有生之年,励精图治,扩充南周版图,如何也不愿听从他的建议。

晋西十二年,童远闻带着他那支疲于战争的队伍再次进军胡匈。

这一仗,童远闻大败而归。胡匈骑兵逼到南周边境,欲意破界而侵。诚帝大惊,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决定有多错误。

为了劝退胡匈重回自己的草原,南周答应加重三倍的贡品、数百名的南周女子、开放边境的贸易权等数个丧权辱国的条件。不仅如此,胡匈要求,南周还要派送一位诚帝亲生的皇子做胡匈的教引官,教导他们如何学习南周先进的农业文化——其实,谁都知道,这不过是要扣留一个皇家皇子的借口。

当时,阮沅芝尚是一个嫔妃,却深得诚帝喜爱。当时的皇后沈氏记恨,设计将她刚出世的儿子周寅作为质子送去胡匈。

这一别就是二十载,阮沅芝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儿子的生死下落。

童远闻为了请罪,自请除异姓王称号和“征西大将军”的封号。但诚帝心知有愧,没有同意。童远闻无奈,又自请镇守西陲。这才得了允许,离开皇城。

童涴墨自有记忆起,就觉得自己如战神一样英武的父亲,自去了西塞以后,便郁郁寡欢。直到懂事后,她才知道父亲一直担忧童家担着异姓王却又开罪当朝太后的事情。

毕竟,阮沅芝因为他的失误,自己的儿子没有做成皇帝还被当做人质下落不明。而今,阮沅芝虽不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却毕竟位居太后。要倾覆他童家一族,简直易如反掌。

为了安抚父亲的积郁,也为了挽救自己的家族。童涴墨在刚到13及笄之年,便向父亲自请进宫选秀。

童涴墨知道,在金曌宫里,能与太后抗衡的只有当今皇上。如果自己成为他最宠爱的妻子,并且诞下当朝太子,那么童家就可以再创辉煌。童远闻并不想让女儿入宫。但思前想后,再无更好的办法,只能依着女儿。

童远闻告诉女儿,只要赢得皇上的宠爱,暂保全童家安危即可。他发誓,要再战胡匈,为阮沅芝和南周讨回曾经的耻辱,如此才能让童氏一族久安显赫。

这个孩子——如今,已是童家最好的平安符。童涴墨心里一时的得意竟情难自禁地笑了起来。

真傻——有孕就能平安了吗?

心里一个声音小小地鄙夷自己此刻的得意。她嗖地坐起身,满脸惊慌地看着殿内——因为御医吩咐自己需要静养,这里现在空空如也。只有鼎炉上飘着袅袅的白烟。

童涴墨咕噜眼了一下喉咙,却干燥异常。她快步下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真是糊涂。现在有孕的自己,不就是最危险的时刻?

她想着刚才探望的嫔妃里满眼的嫉恨和等待看好戏的神情,心里就似被万针钻心。皇上能庇佑自己到几时?他日日在前朝,恐难估计自己的周全。

太后——这个女人并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所以自己肚子里的骨肉也不是她的最亲血脉。她有什么理由保护自己?更何况,她的同族胞女阮沁彤此刻不也正在金曌宫的后、宫里。难保,她没有想害自己的心思?

皇后——虽然此刻宠着自己,但心思几何,却难猜测。

淑贵妃——这个后、宫最嫉恨她的女人。如今唯一有出的淑贵妃怎能允许有人比她先生下嫡子,好他朝成为太子最强有力的候选人?

童涴墨尖细的指甲**这瓷杯边缘,心里“突突——”地跳着,甚是难安。

刚才还暗暗窃喜的好事,现在转念一想,竟然变成了无比危险的噩梦。童涴墨突然明白,此刻,除了自保,没有比什么跟重要的。

她抠着杯沿思来想去。如今还能保全自己的人,既要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又要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厉害关系。这人除了皇后,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选。

但是,皇后又怎会轻易周全自己的照顾?童涴墨心里清楚,如果没有交换,就不会有交易。但是,自己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皇后看上,并愿意凭此筹码不惜与后、宫所有的势力斡旋?

“当——当——当——”她的指尖轻轻敲着杯子,一个念头慢慢在心里谱写出了完整的计划。她放下杯子,细葱似的手慢慢移到小腹上,轻轻按了按——而今,也唯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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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涴墨踏着莲步,轻轻地走进菀宜芳的寝殿。此时,皇后只着一件金色的寝衣,将乌发绾成一个简单的垂髻,安静地坐在榻上。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未央。”童涴墨屈膝福身,行着平日里的礼仪。其实,此刻她已有孕。周煜说过,往后她可以免除一切跪拜福身的礼节。

“这不是涴墨妹妹——你已有孕,更何况皇上也免了你的礼。怎么这回子,还跟本宫行此大礼。”

话虽这样说,菀宜芳却丝毫没有起身扶持的意思。童涴墨见状,也不敢轻易起来,只能低着头继续说道:“妾有孕,不过是尽了嫔妃延绵子嗣的职责。但宫里的尊卑依旧云泥有别。妾万万不敢依仗生孕就缺了对皇后该尽的规矩。”

这话说得菀宜芳心中甚是舒爽。她在生下皇宫子嗣,不过是一个为皇上生孩子的工具,只有自己才是真正受人参拜的正宫之主。菀宜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静思:“妹妹真是规矩过了头,快起来吧。”

静思立刻上前将童涴墨扶起,坐在了菀宜芳的下首。今天,她穿着昔日重华宫赏赐的吉服。但又适时地将外褂和纱罩褪去,只留意见最肃静的中衣,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流云髻不饰珠翠,只戴着绒线制的宫花。

童涴墨的这番装扮其实极费心思。她进东宫面圣,既不能奢华过头,又不能过于简朴。奢华过头,好似以孕事炫耀,挑战主位。简朴过当,又自谦卑微,有虚伪之嫌。童涴墨思及再三,摒除了所有华服,只留吉服中的一件中衣。

“你好像很喜欢这件吉服。”菀宜芳端着茶杯,瞟了一眼她大氅里的衣服。

“可不是呢——这是皇后娘娘的用心——妾珍惜的很。”童涴墨微笑。

此刻,静思已从重华宫的私膳房端了一碗牛乳过来站在菀宜芳面前。她看了一眼,扬手一胎:“这是满夷进宫的乳牛所产的牛乳。比其他的都要香甜醇厚。往日里,我若睡不好,就会让私膳房备着一碗。今儿个,就把这碗赏给你尝尝吧。”

静思顺意又将牛乳端到了童涴墨面前。她福身谢礼后,端起碗轻尝一口,赞道:“果真芳醇——听闻满夷进宫的乳牛所食并非似一般谷物饲料。必须喂食天下唯一一个接近天山的草场所产的草料。且饮的也是天山融化的雪水。这牛乳味道果真非同凡响——妾托娘娘洪福,长见识了。”

菀宜芳微微一抿嘴:“都道新进的主子,谭小仪博览群书,童小仪天真烂漫。其实——而今的纯嫔娘娘也是甚有见地。”

童涴墨冷哼:“她谭洛心不过是爱拿书上的东西显摆——哪里各个都像她那样,把这些挂在嘴边。还——”她侧脸瞟了皇后静若明月的脸,“还利用书上的所知巴结淑贵妃——真真教人不耻。”

童涴墨显然是指白日里的那场闹剧。菀宜芳心中虽早已恨恨,脸上却故作不知:“你如今有孕,怎么这么晚还来本宫这里。”

“妾是来谢谢娘娘。”

“谢我?”她饶有意味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何从言谢?”

“一是谢娘娘赐的吉服蒙福于妾,再是妾今日被御医告知有孕,偏又是在娘娘的亲蚕礼上。可见,这孩子是娘娘赐给妾的福气。”

“你这正是把蜜果儿往我身上送——”菀宜芳咯咯一笑,“哪里就都成了我的功劳。”

“其实,妾有一事相求,若娘娘允许了,还要三谢。”

“妹妹客气,你如今福禄双全,还有什么事求得到本宫?”菀宜芳故作不解。

“妾说了,这孩子是娘娘赐来的福气。自然与皇后娘娘也有些薄缘。”童涴墨边说着,边微微蹙眉,“但妾听宫里的老人说,这后、宫最难将养的就是孩子。妾恐自己身份低微,福泽浅薄,难以助他周全成长。”

“妹妹这是哪里话——虽然如今你尚在嫔位,但今日皇上那股子高兴劲你还瞧不出来?”她轻笑着,“皇上还跟本宫许了你愿——旦孩子出世那天,便将你抬至妃位——这个孩子的皇娘是个妃子,恐怕也不算是出身低微、福泽浅薄了吧。”

“皇后这是宽慰妾呢。即使有一日做了贵妃,那也是妾室,与嫡妻尊卑有别——福泽如何能比得上皇后?”童涴墨说罢,便站起身跪下垂首,“妾今夜就是来求皇后,待这孩子出世后,送于娘娘跟前抚养——这便是妾和这孩子最大的福分。”

“你这是何苦?”菀宜芳虽然早已预料童涴墨此次来求,必为孩子。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愿意将孩子送给她抚养。孩子原本是后、宫女人手中最重要的筹码。如今她为表忠心,竟将最重要的筹码送到面前。她不禁也有些动容地起身,上前扶起童涴墨。“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些。孩子自然是该在亲娘身边——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也说这孩子该叫我一声嫡母皇娘,我自会细心照拂。”

“娘娘若不肯,妾便长跪不起。”童涴墨执意不起,“妾求娘娘,也并非全无私心。娘娘若答应——不仅成全了这孩子的福分,也是对妾的抬举。这孩子是嫡子——往后的前程,唯有姐姐才能为他争取——而姐姐,有了这孩子,也更加有了依仗——。”

“……”童涴墨话的话,句句在理。但她的心思又是否会成为为她人做嫁衣裳?菀宜芳与静思对视了一眼,都没有一个答案。“罢了——你这样跪着,岂不是故意为难本宫?”

“妾不敢——”童涴墨慌张地站起来。她忐忑地看着皇后不动声色的面容,心中难以猜测其中的深意。

“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中自会掂量。”

“娘娘——”童涴墨还想说什么。菀宜芳已挥了一下手,让她退下。她暗暗咬紧了嘴唇,不知道今天走这一步是对是错。终究,她还是服从地福身,“是——妾,告辞。”

看着童涴墨消失的背影,菀宜芳用手揉了揉眉心:“静思,此事你怎么看?”

“回娘娘——纯嫔此计确是是保全他孩子的最好法子。”静思在一边如实回答。

“你觉得,她还有其他心思吗?”她抬头看着侍婢。

“自然有——但是,娘娘何不妨反其道行之——利用她的孩子,实现自己的目的?”一个宫女从后堂又端了一碗牛乳,静思端到菀宜芳手中,“这宫里哪个女子,没有自己的算盘——可不见得,哪个女子都能打好它。”

“恩——”菀宜芳抿了一口,“刚才的牛乳可加了东西?”

“加了——”静思点头,“可分量少,纯嫔娘娘此刻,怕未必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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