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双手扶住摇摇欲倒的蒙面女子,只感觉女子浑身柔软好似无骨,不过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胳膊上的肉很是紧绷质感十足,沈富没敢多体验这舒服的质感,他将蒙面的女子面朝下放在了穿上,拿出刀子将她后背的夜行衣划开,由于是夏末秋初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外面只穿了一件夜行衣,里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内衣,最里面是一件绯红的合欢襟,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内衣,此时沈富也不知道女子受了多重的伤,是受了什么伤,不过看情形很不轻,人命关天他一时间倒是忘了轻薄于她,反而是认真的为她清理起来背后的伤口。
沈富小心翼翼的割开女子后背上的衣物,露出女子洁白光滑无比的后背,女子卧于前背裸于后,此时的场景可谓是香艳至极,不过此时沈富可没心情观察这些,女子原本光滑无比的后背,此时却有一处十分吓人,就在女子背后的正中间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手印五指合拢印在女子背后,而且还泛着一丝丝黑色,沈富此时内心可谓是冲击很大,在他们那个世界武术这种东西早已经落寞,留下的只是些个花拳绣腿,娱乐大众而已,一些个真功夫早已经失传,可是此时女子背后的痕迹让沈富坚信这绝对是被人一掌给打出来的,女子背后衣物完整,不撕开衣服甚至都不能看出女子居然受了伤,可是这一撕开一副却有如此鲜明而可怕的一个红黑色的手印,可想而知这绝对不是说普通的花拳绣腿能够造成的,沈富不敢怠慢,女子昏迷前就已经安排了沈富要做的事情,拿刀子将附在皮表之上的毒素刮掉。
这可是沈富这辈子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情,他可不是医生,想当初有个什么华佗给关二哥刮骨疗伤,人家刮的也是毒,可是华佗是多大的名医人家刮骨我这刮皮也不合格啊!但是没办法他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上,沈富将刀双手横拿将刀刃对准红色的手印,昏迷中的女子似乎感应到了刀刃上传来的凉意,有些不太自然的“嗯”了一声。
本来满头大汗的沈富,听到这声音顿时手又再次抖了一下,心中不由打鼓道;
“我靠!这次居然又要扮演医生,有没有搞错在最重要的关头,还来个如此销魂的声音,这不是要勾引我犯罪,打乱我心神吗?要不先看看是不是美女再决定救不救人?”
不过沈富虽然这样想,但却没有这样做,毕竟对于前世而来的他,可是做不出如此色胆包天的事情,再加上自己身上还中着人家的毒呢!要是被这蒙面女子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还不得一下子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天人斗争的沈富还是决定放弃一观容颜的想法,专心对女子刮起了毒。
这不刮不知道,这一刮才知道这手印之上所流的血都已经发黑了,黑红的血看起来甚是让人头皮发麻,沈富这一刀刮下去,黑血沿着女子的后背往下流去,被放在一旁的衣物挡住,女子像是痉挛了一般先是整个身子一挺,便再没了动静,沈富探了探鼻前还有呼吸,这才继续下去,这一顿刮下去沈富差点就吐了,从小到大他还真没试过如此血腥的事情,再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女子已经痛的昏迷过去,后背已经被沈富来回的刮了三遍,泛黑的表皮已经被他清理干净,在女子背后留下一个不小的伤口,鲜血一直流个不停已经湿透了沈富的几件衣服,沈富身上的汗水也是从未停过,看着鲜血已经变成正常的颜色,沈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放心的找来一件衣服将女子的伤口包住。
不过这个过程沈富就大感享受了,银色的月光透过床边的窗户撒射下来,照耀在女子和沈富的身上,不知是女子身上反光的原因,还是月光直接洒在了沈富的眼睛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泛着一种奇异的光芒,这种情况只会在一种动物中出现狼,不过狼的是绿光加点黄,沈富的却是银光加点黄,光芒不同所需求的欲望也不同,狼是想吃肉沈富却是在看肉,女子不知芳龄几何,但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发育却很是成熟,胸前两朵梨花开,好似春风袭面来,沈富整个过程几乎双眼都没转过,等到将蒙面女子身上的伤痕包裹好,沈富只感觉女子身材还真是好到至极,光看就是一种强烈的享受。
女人沈富不说阅历一千好歹也得有八百,可是要说皮肤好到女子这种状态他还真是没见过,前世的女人们应该各种化妆品和生存环境的原因,皮肤都很差不是暗黄就是色斑,全部都靠着浓妆艳抹来掩饰,反而皮肤是越来越差,沈富没舍得解开女子的蒙面巾,因为他不想因为女子的面貌而影响她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因为他见过太多身材好,却长得不好的女人,他更愿意女子此时在他心中完美到极致的形象,沈富找来自己的衣服帮女子穿上,撤去沾到鲜血的衣被,换了一套全新的,将女子安放在床榻之上,沈富便转身来到了乐器室。
沈富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他不会面对一个心动的女人表现的很淡定,此时的他内心悸动不已,一个小心脏不停的加速跳动,他不会做出在女子昏迷下,对其做些猥琐的动作,虽然他已经看遍了女子的上半身,但却无法做出在昏迷的状态下与其发生肢体上的亲切接触,沈富算是个奇怪的人,对于女人如果不是心爱的女人,发生什么关系他不会在意,甚至肯能会在早上一起来扔些钱在哪里,虽然可能会遭到女生一顿痛骂,但他一直都是这样,而对于心爱的人,他反而更愿意不发生那种事情,只因为他前世唯一的最爱,给他留下了足够深的痛。
沈富以为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忘记了她的模样忘记了她的神情,她的一颦一笑,可是在今天沈富却面对一个要杀他,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产生了情愫,昏迷的蒙面女子身上的一样东西让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沈富有些敢置信的蹲在乐器室中,四周的虫鸣声和夜的静糜没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丝,他双手捂着脑袋,不停地用手锤弄挤压自己的太阳穴,希望这样能够缓解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