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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嫉妒

梅降香没想到在龙临山庄的迎接人群中居然可以看见李如青。她梳着妇人的发髻,带着琳琅满目的珠花金簪。

龙旗最先一步走到马车前,一把拉住了坐在门边的龙非,在确定龙非安全无虞之后才看向还在因为睡了很久刚刚揉开眼睛的她。

用这样恶狠狠的眼光瞪她,多么浪费力气!

她提了裙摆下马车,无人帮忙,无人过问。好似龙非活下来本就是天经地义,与她无关。倘若她此刻带回来的是龙非的骨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冲上来将她抬去投井?

许是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李如青小小的自尊心,她由人群的最后端走上前来,就走到她的面前。

她看向李如青,恭恭敬敬地开口:“夫人。”

李如青看她,“你能把二弟带回来,龙家绝不会亏待你。”

她启唇:“只有你会这样说。在龙家待了五年,我已经不指望他们善待我了。”

李如青听了她的话脸上一片狼狈,“也是,不过是一个下人,救治主子本就是理所应当。我看过你的卖身契了,你卖了一生。”

她仍是笑着,“我还可以盼着有人帮我赎身,你却是已经再无机会。”

李如青眼中有了恼意,“你为何不识我的好意?”

她笑得好嚣张,“若是好意,你会这样兴师动众,好似迎接皇亲国戚般地出现吗?你不过是来羞辱我,却没料想我反倒先下手为强了。”

被识破意图,李如青脸色好难看,“梅降香,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都讨厌你了?!”

她挥挥手,径自向前走,“信不信由你,他们讨厌我的理由一定与你讨厌我的理由不一样。”

李如青大踏步走过她身边,一直走到龙家人群中,将她远远地甩在后面,好似这样她就与她绝无干系,不会像她一样惹龙家人的厌恶。

梅降香自顾自地走着,在发现龙非刻意等她时,隐去笑意。

“降香,”龙非叫她,仍是有些心伤的眸子里满是凄哀,“大哥为咱们备了洗尘宴,咱们一同去吃。”

她审视四周突然安静的一干人等,脸上的笑意再度浮起,“好啊,不知大少爷准备怎么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呢?”

龙旗别开头,摆明了根本没有把她的善心放在心上。

倒是龙泛开了口:“梅神医,多亏你救我二哥一命。你想要什么?”

她冷哼:“我想要的东西一个小小的龙临山庄如何给得起?”

龙旗看向她,压抑着满腔的愤怒,“就算你要,我们也未必会给。”

她笑,从袖管里取了饴糖丢进嘴里,“大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三少爷?好歹人家是在为你打圆场。你这样不会做人,难怪龙非差一点死在你的喜宴上?!”

话一出口,顿时,四周一片寂静。那样的寂静竟让李如青全身不住颤抖。就算梅降香果真是龙非的救命恩人,这样口无遮拦也恁地大胆了些。

龙旗扶住龙非,冷冷开口:“老二,我看梅神医是没空与咱们共进晚膳了。”

她笑,“那是那是。我还真是怕吃饭中间您不小心失手拧断我的脖子。”

龙旗再度扬声:“如青,快些与我去前厅。”

李如青闻言,赶忙随上去。那样谦卑的姿态怎么也不像曾经被礼遇时的高傲女子!这便是女子的一生吗?少时,以父为天;出嫁后,以夫为天。龙非居然还艳羡那些所谓的郎才女貌?!

梅浮石说得真是好,虚伪的世人,虚伪的真情,虚伪的生死盟约,虚伪的一世繁华。

龙泛滞后,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忧虑,“梅姑娘,何必这样对待龙家?又何必这样折磨我二哥?”

她看向龙泛,“你们怎么对待我,我都未曾怨怪。你又为何怨怪起我呢?”

龙泛叹息:“梅姑娘,是你从未受过别人的善意,还是你从来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

她不语,倒是看向远处的龙非,悠悠然开口:“龙泛,你这样聪明,为何却没有看出你二哥该成亲了?”

龙泛怔愣,“二哥告诉你他要成亲吗?”

她笑得好邪恶,“我怕龙非再不成亲,便会想要娶我了。倘若龙非真的娶了我,你们龙家该如何善终?”

龙泛听了她的话,思索半晌,“梅姑娘,你瞧不上我二哥吗?”

她看向龙泛,“若是你,你瞧得上我吗?明明就不是一对鸳鸯,却硬要配成一双,是苦了龙非,苦了我,还是苦了你们龙家?”

龙泛低喃:“梅姑娘,若是在这五年里你付出了一半的真心,就该知道我二哥待你比他的性命更重。”

她讪笑,“我要他的真心何用,我要的只是他的性命。别的我什么也不要。”她不要龙家的善意,她不要龙家的亲情,她亦不要龙家的天伦之乐。她只要安然度过十年,然后,去做原本的梅降香。

不知是不是龙泛当真把她的话说与龙旗听,反正,三天后,就有画师赶来为龙非画像。梅降香瞧着画中那个丰神俊朗的龙非,真真从未见过。倘若龙非的身子好了,便是那画像中的男子吗?倘若真是那样,她应当也算是作了孽吧?

她将手中的安魂汤递给面色苍白的龙非,瞧见他的眼睛只盯着画师,竟是半分也不愿看她。

她正欲抬脚离开,龙非却开了口:“今个儿的安魂汤好生苦涩。”

她回头看他紧皱的眉头,“是了,我忘了放糖。”

他看她,“你这安魂汤里还有糖吗?”

她盯着龙非的眼睛,“蝉衣没有告诉你这安魂汤里下了几味药吗?我这方子可是得来不易。里面的药材都是剧毒,都是为了要把人养成毒物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副这样医不死你的毒药。”

他看着她的眼睛,居然看不到虚假,索性别开头去将安魂汤一饮而尽,“你喂了我五年毒药,却是为了我的性命吗?”

她淡淡笑,“你偏不信,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性命。”

他将汤碗放在一旁,抬头看她,“降香,大哥说我早就过了娶亲的年纪。他来问我的意见,我允了。”

她看着他唇边的那一滴药汁,“那我该说恭喜了。”

他低下头,笑着,“我看过那姑娘的画像了。真的是个美人呢。我这样的身子怎敢匹配那样的姑娘?”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拂去他唇边的药汁,“哪来的不敢?那姑娘既然送来画像,便是心甘情愿。”

他愣了下,后退了去,“原来也有对我心甘情愿的姑娘吗?”

她看着手指上的脏污,在自己的衣衫上抹去,“为何没有呢?你是龙非,你有少见的美貌,也有少有的家世。人无完人,她许是想要的便是你有的。”

他小声问道:“降香,你要什么呢?”

她垂下头,“一直以来,我只要一样,却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

他忽然看向她,“是人,还是物件?”

她轻轻启唇:“是人,是我的师弟。他叫做,仙茅。”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他坐到榻上,全身一阵冰冷。

她笑,想着很久之前仙茅递给她的一半馒头,“哪来的原因呢?不过是第一眼便已经知道了。”

“第一眼,”他的脸上好苦涩,“一眼便可以决定你要是不要吗?不需要时间来让自己思量?也不需要时间来让自己改变吗?”

画师在一旁收了画像,走向他,轻声问道:“二少爷,觉得老夫这样画好吗?”

龙非却开口问道:“先生愿意把这幅画拿去给自己的女儿看吗?”这么多的虚假,这么多的遮掩,这么多的无法启齿。

画师闻言一怔,“二少爷不满意这幅画像吗?”

她在一旁开了口:“龙非,何必去为难这位先生?是你非要做这样的事。”

他看着画像,“是了,是我非要做这样的事。是我非要作孽毁了人家姑娘好好的一生。”

她冷了脸,“龙非,不要这样阴阳怪气。你若要成亲,便成亲。你若是不想欺瞒人家姑娘,便请先生再画一幅。何必装出一副普度众生的面孔?你不是菩萨,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世人。”

龙非接过画像,看向她,“这样的画像降香要吗?”

她直接取了身边的火折子,说着便要烧掉。假的便是假的,留着也不过是徒增伤感与烦恼。

那画师赶忙挡住了她,“姑娘这是作甚?”

“龙非,你当真不要这幅画像吗?”她看着龙非,有些调侃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终有一天,你也许就会如此?你也会如此玉树临风?也会如此颠倒众生?”

龙非闻言苦笑了起来,“是了,也许,终有一天我也会如此。”

画师看他笑了,便长吐一口气,留下画像离开。

“倘若你第一眼见到的是我的画像,你还会如此嫌弃我吗?”他端着虚弱的笑意看向她。

她垂下头,“你是谁都无妨?我从五岁起便知道我只要仙茅了。不管你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我的心里早已经都是仙茅了。”

“仙茅,”他呢喃着,“仙茅,竟可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占据你的心?!”

她回想过往,“龙非,你亦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改变了我的一生。”

“降香,”他蹙眉,“我从来没有要困住你,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下人。”

她抚了他的额头,“龙非,你不需要对我好。你只需要记住我只是一个五两银子买来的下人。”

果然有姑娘住了进来。住进了龙非的“暖香阁”。

她在“万药谷”的园子就叫做“暖香阁”,师兄索性把它写进了戏文,而龙非便把一模一样的匾额挂在了他的园子上。她从假山上望着那匾额,又瞧着鱼贯而入的仆佣,笑容里竟还有些酸酸的。

“暖香阁”的匾额昨夜才挂了上去,今天便有姑娘住了进去。要说不是故意,她也不信。好似是故意要避着她似的,连她去送安魂汤时,草前都在门口把她截下了。她真想冲进去问问龙非,是不是他的“暖香阁”里从此以后只能住着那一个女子,连她也不得踏入半步?

本该只是小事,却硬生生让她恼了。那本是她的匾额,她亲自取的名,他这样擅自取用,她好生不高兴。

草前定是看出来了,才会拿那样的眸子看她。笑便笑吧,她反正亦不会在乎。

她探头看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来的是谁?”

草前答得好干脆,“贵客。”

“有多贵?”她挑眉。

草前看她,“与你梅神医何干?那是二少爷的贵客,扰不到梅神医的。”

怎的扰不到?她一来就取用了她的匾额,还说扰不到吗?

草前看她有些懊恼的神色,“梅神医该不会是在嫉妒那位得到二少爷眷顾的贵客吧?”

她冷哼:“嫉妒,当然嫉妒。那本是我来去自如的地方,如今却因为她让我进不得了。”

草前偷笑,看着身后的匾额,“二少爷说你喜欢这匾额,原本我还不信。”

她恶狠狠地说:“我要立马拆下来,这是我的匾额,凭什么被龙非占了?”

草前压低声音:“你恼的是匾额被二少爷占了?还是这位贵客把二少爷占了?”

她别开头,“谁去管龙非?我只管我的匾额。”

正说着,便听见有姑娘的声音从园子里传了出来。那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不似蝉衣的清淡,不似松音的凶狠,不似云溪的妩媚,而似一阵微风,拂过耳畔,便留下温柔一片。

她的眼光忍不住被吸引过去,想要看个分明。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她就这样冒失地住了进来。她可是知道龙非命在旦夕?她可是知道龙非也有可能是衣冠禽兽?

草前好心地帮她作答:“这位贵客是大名鼎鼎的南都名锦的玉家大小姐,算起来是咱们大少爷的表妹。”

她沉吟了下,后知后觉地想起,龙家族系庞大,虽同是姓龙,龙旗与龙非却不是同父同母。龙旗是嫡系长孙,龙非的父亲在龙家排行老二,又加上龙非常年卧病,龙旗算是掌管了龙家命脉。除此之外,龙家还有一连串她叫不出名姓的兄弟姐妹。这位贵客是龙旗的表妹,与龙非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这样大咧咧地住进来,目的昭然若揭。

龙旗也是好狠的心,居然这样轻易地把自己的表妹推入火坑!

“婚事定在几时?”她突兀地问起。

似乎连草前都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一问,有些疑惑地看她,“梅神医,你从哪里听说咱们少爷要成亲了?”

她看着大门紧闭的“暖香阁”,“不成亲怎么会这样款待这位表小姐?”

草前马上靠了上来,“梅神医有所不知,这位表小姐虽然年纪尚幼,却是一等一的文豪。读书破万卷,做诗千余首。这次来咱们这里倒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来教咱们少爷读书。”

读书?这是哪门子的目的?龙非这样的身子还妄想做一代文豪不成?能识得那戏文上的几百字便好了,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草前继续说道:“表小姐吩咐了。从今天开始,不许人进入‘暖香阁’。她不喜人声,只与书册为伍。这一次来教咱们少爷,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她又想起了方才听到的声音,怪不得那声音如此清丽,原来是浸染了十几年的书香。这位表小姐大抵是与她这类凡夫俗子不一样的。可是,饶是如此特别的表小姐也不能占了她的“暖香阁”。

不理草前的叫嚣,她上前一把推开了木门。园子里是一片宁谧,龙非正在写字,那位表小姐正埋首书册。听见声响,他们同时抬起头来。那表小姐的眉立时皱了起来,不悦的眼神马上看向龙非。

果然是浑身通透的女子,只消一个眼神便让她觉得自己不请而入甚是失礼了。可是,这样聪慧的女子脑袋里必定藏着一千个一万个雅致的园名,何必非要抢了她的?

龙非看向她,低低开口:“降香?”

表小姐的头马上转向了她,那眼神竟还夹了笑意,让她好不自在。

她冷冷地开了口:“为何取了我园子的名?我何时允了?”

龙非垂下头,“是我的错,我不该——”

表小姐却抢了他的话头:“这样贴切的园名本就该挂在这里,梅神医不是这样觉得吗?”

她抬眼看向这位一尘不染的高贵女子,“你初来乍到,怎会知道这名字贴不贴切?”那语气分明是质问了。

表小姐不怒亦不恼,缓缓开口:“春逝夏至,是为暖;佳人入内,是为香;门扉紧闭,是为阁。本就是极为贴切的名字,何以梅神医如此介怀呢?”

梅降香看向她,“表小姐从哪里得知我的来历?”

表小姐笑,“是夕烟唐突了,梅神医切勿怪罪。小女是龙非新近的夫子,家父赐姓玉氏,闺名夕烟。”

几乎第一眼,梅降香就知道她不喜欢这个玉夕烟。

玉夕烟却是说出了和她不一样的感觉:“听说梅神医喜欢戏文,夕烟正愁找不到一位知音。”

梅降香脸色又沉了几分,“降香只是一个下贱女子,听得也都是些下贱戏文,料定也不会是玉小姐的知音。”

玉夕烟回身取了一本书册,递到梅降香眼前,“夕烟斗胆读了梅神医的书,没想到咱们都喜欢倾城绝色的龙阳君。”

梅降香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龙非,“玉小姐喜欢龙阳君什么呢?”

玉夕烟笑道:“姿色过人,才高八斗,那般滴水不漏,那般一往情深。”

梅降香也笑,“我就说我不是玉小姐的知音了。”

玉夕烟挑眉,“玉小姐不做如是想吗?”

梅降香摇头,眼睛却是看着龙非,“以色事人,以才博宠,那般趋炎附势,那般心机深重。”

玉夕烟闻言笑了,这个梅降香恁地可爱。

龙非却倏然脸色刷白,降香——必定是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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