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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冤家

玉夕烟在龙临山庄一住就是一年。这一年里玉夕烟总是生出许多的事,惹她气她,偏偏不提离开,却也没提她与龙非的婚事。她每天去送安魂汤,看着“暖香阁”的匾额总是生出几分阴郁。她想,这大抵就是梅浮石提过的“冤家”了。

想来,她的冤家也是不少。远在兰苑的李如青从嫁进来便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拿她不是。这也奇了,明明是李如青自己迫不及待嫁了进来,为何她得不到龙旗的垂爱便怨上了无辜的她?

早就说过,李如青是会后悔的。龙旗的情意早在下跪的那一刻用尽了。醉生梦死一年的光阴怕是让他早就厌了这世间的****。李如青不懂,所以,才会伤心,才会看她不顺眼。

唉,她何其无辜,竟然成了李如青派遣园中寂寞的良药了

未时刚过,正该是玉夕烟与龙非品茗下棋的时辰。她脸上浮了笑意,并无敲门便走了进去。

玉夕烟听到开门声时刚好落下一子,口中念念有词:“龙非,咱们这盘棋看来又是胜负已定了。”

龙非抬眼看向梅降香,手中的白子紧紧握着,“降香,你来了。”

梅降香的眼光飞快地从他的脸上掠过,明明还是喝她的安魂汤,怎的这龙非竟一日比一日生出些不同?她瞧向玉夕烟,既然不是她的安魂汤生了变故,那便是玉夕烟给他带来变故了。这玉夕烟的本事的确了得,现如今龙非竟不是与从前那般总是感慨生死伤春悲秋。

玉夕烟笑起来,“降香今天怎的来早了?”

梅降香故意佯装不知,“龙非未时喝药刚刚好,怎的来早了?”

玉夕烟仍是笑,“刚才龙非还说想云溪姑娘想得紧,要去一趟芙蓉坊呢。怎奈我非要与他下完这盘棋?这下倒好,龙非怕是想去也不敢去了。”

梅降香脸上泛了笑,“龙非想去便去,与我何干?”

玉夕烟挑眉,“怎会与你不相干?你要是恼了,在龙非的安魂汤里掺了毒药,那还得了?”

梅降香敛了笑意,“现下普通的毒药如何伤得了龙非。”

龙非对她的话似是毫不在意,玉夕烟却皱起了眉,那眼神像极了龙旗。

草前上前取了她手里的药,放到桌上,“梅神医,这几日的汤药怎的气味好似变了?”

梅降香看向龙非,“龙非觉得这药不好喝吗?”

龙非淡淡地笑,“药本为治病,好不好喝倒是其次。”

玉夕烟与梅降香的眸子碰撞到一起,“降香,这药一闻便是苦的,何不加点其他药品,让它香甜一些?”

梅降香扬声道:“龙非喜欢甜的还是苦的?”

龙非端起汤药,一饮而尽,“都好。喝惯了什么都好。降香既然不喜欢甜腻味,这样就好。”

玉夕烟眯了眼,“哟哟哟,瞧瞧龙非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了。你这样对降香好,可是喜欢上降香了?”

龙非将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捡起放进瓷瓮中,笑而不答。

梅降香看着龙非的侧脸,从何时开始,他变得这样不似龙非?是不是玉夕烟真的教会他深不可测?原本,她总是一眼便看透他,如今,却好似隔了层层乌纱,怎么也看不分明了。早先多好,龙非身边没有人挑唆事端;可是,如今,虎视眈眈的人真是越来越多。

玉夕烟压住了龙非捡拾棋子的手,“龙非,昨天表哥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嫁给你了?你猜我怎么答?”

梅降香垂了头,自顾自到一旁取了茶水来喝。

龙非的眼神随着梅降香转过去,又转回看向兀自开怀的玉夕烟,“夕烟,莫要胡言乱语。”

玉夕烟板起面孔,“你是我的弟子,怎能这样教训我?你不猜我便告诉你,我就对表哥说,天天看着你这么个绝色美人,怎的不动凡心?”

龙非蹙起眉,“夕烟——”

玉夕烟依旧自说自话:“可是,我又说了,幸亏有了草前,才不至于让我芳心大乱。若不是我整日想着,是你美,还是草前美?怕是早就做出抱憾终身的事了。”话锋忽然一转,玉夕烟问着不住喝茶的梅降香,“降香,你帮我看看,是龙非美呢?还是草前美呢?”

刚满十三的草前羞红了脸,咕哝着:“玉姑娘真是的,我与少爷又不是姑娘家,说什么美不美的。”

梅降香反倒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是看了草前一会儿,转眼又仔细地看向龙非。看得太久,好似失神了。玉夕烟差点等不及了。

梅降香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饶是我,就选草前,玲珑剔透。”

玉夕烟笑开,瞧见龙非垂下头笑着,“降香果然不懂。乳臭未干的娃儿懂些什么?你读了那么久的戏文就看出这些吗?”

梅降香笑开,“戏文里的美人可都是玲珑剔透,年纪越小越好呢。”

玉夕烟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泛着光芒,“非也非也。戏文里的美人都是弱不禁风,这样说来,还是龙非好些。”

梅降香却不冷不热地答道:“戏文里的美人可是都要长命百岁相偕白首的。若不能那样,岂不是太过凄凉?”

玉夕烟一挑眉,“那还不容易?降香医好了龙非,龙非便可以长命百岁,与你相偕白首了。”

梅降香摇头,“我医不好龙非,我不过是个略懂皮毛的江湖术士罢了。”

玉夕烟还想开口,被龙非抢先,“罢了。你们每日都在口舌上争来抢去,可是有谁得了便宜?还不如咱们喝些好茶,省些口水吧。”

玉夕烟眼波流转,“说到口水,龙非,你今早醒来时可是带着口水呢?莫不是梦里见着了心仪的姑娘,所以,垂涎三尺吧?”

龙非赶忙捂着嘴巴,“我几时,几时——”

玉夕烟的下一句话更是惊人:“就在今早啊。我从你榻上醒来,一眼便看到了。龙非,该不是你忘了吧?”

夕烟真是胡闹!她几时上过他的床榻?她又几时看过他醒来?她分明是故意说给降香听。可是,降香听完,反而笑了,说了一大堆恭喜的吉祥话。他哪里要她这些吉祥话?他只想紧紧抱住她,告诉她他每天每夜只想着她,饶是想忘也忘不了。

夕烟说,真正懂爱的人便要波澜不惊,更要深藏不露,待他日时机成熟,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可是,若要这样下去,他哪里还抱得到美人?夕烟分明是要把他的美人气走了。

吃完晚膳后,龙非左等右等不见梅降香,便破天荒地来了她的园子。她向来不喜他来,可是,此刻,他却是等不及了。

远远就听到园子里传来人声,走得近了,龙非才听出那是嫂嫂的声音。许久未见嫂嫂,那声音竟是有气无力了。

李如青病了,遍访名医无果后,终于想到为龙非续了六年命的梅降香。她是真的讨厌梅降香,讨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更讨厌她得理不饶人的长舌。可是,病痛的折磨一日痛过一日,她实在是逼不得已只得来了。龙旗看过她之后只说“保重”,她便知道自己与他之间也就只是这两字的恩情。她怨不得人,是她硬要嫁的。龙旗冷落她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心中仍是有不甘的。明明是夫妻,为何还可以这样冷情?如今看来,龙旗竟是连梅降香都不如了。

梅降香试过李如青的脉象,微微蹙了眉,“夫人,你觉得自己有何不适?”

李如青垂下眼,不愿去看梅降香的眼睛,怕在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里看到鄙夷,“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身子整日酸痛,更是惹来头痛欲裂。”

梅降香为李如青倒了一杯茶,“夫人,既然你来了,我便也实话实说。你的身子并没有病。”

李如青一下恼了,“梅降香,我知道自己来求你便已经是万分卑微,可是,你不该如此对我。我如此虚弱,你还道我没有病?你根本就是要见死不救,是不是?”

梅降香摇了头,“不是。我只说你的身子没病,可是,你的心病却是病入膏肓。”

一句话让李如青弱了气势,“梅降香,我何来心病?我已经是人人欣羡的龙家少夫人,必能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我怎么会得心病?”

梅降香笑了笑,“李如青,你为了一首曲子便要嫁与龙非?那时你是要嫁龙非,还是要做龙家的少夫人?”

李如青回想昨日,丝丝无奈,“梅降香,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求一个知音。”

梅降香点头,“那便是了。不过只是一年时间,你却凋零至此。难道不是心病吗?当你在喜宴之上看着一旁的龙非,又看着身边的龙旗,可是自己觉得自己好冤枉,好委屈?”

李如青的眼眶里蓄积了泪,却硬是不肯承认,“梅降香,你怎会懂得我的心思?你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女人一生不过数十载,最好当然是风光大嫁,享尽荣华。龙旗虽然冷漠,却也待我不薄。我怎会心生怨怼?”

梅降香起身开了床,瞧见窗外新开的桃花,“倘若能做那种女人便好了。一辈子只爱富贵,只爱权势,就算枕边人一辈子都只是陌生人,也可以安然度日。夫人,你是吗?”

李如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梅降香,你怎的这样无情?偏要说这些无端让人伤心的话。你不是我,怎知我不是?”

梅降香闭着眼睛,“人的心真是太过于不堪一击了。若是你早一步懂得,便不会落得这样下场。得到时不奢求,失去时莫不舍。拿得起放得下,才可以让自己做一辈子人人欣羡的少夫人。”

李如青咬着唇,“梅降香,人的心怎可以自己说了算?”

梅降香回头,轻笑,“相信我,若你够狠,你便可以。”

李如青拭了泪,“梅降香,如果可以,只是因为爱不够深。倘若爱得太深,即便够狠,也是放不下了。”

梅降香不语,何必反驳呢?李如青不懂,才会落得这样下场。她这样岂非好多了?她依然可以做原本的梅降香,回去“万药谷”依然可以得回她的仙茅。

李如青开门离去,留下门扉不断晃动,就像她不甘如此的心。

月下待良人,深夜独徘徊。久盼君不来,唯见门扉开。

这便是降香的心思吗?

墙角一隅的龙非看李如青趔趄着步子消失在夜色中,心口也不免一阵刺痛。降香一直都是这样待他的吗?得到时不奢求,失去时无不舍。

降香啊降香,你对我一直是这样狠的吗?还是,因为有了仙茅,便什么也可以不要了。

玉夕烟上街闲逛,听说“芙蓉坊”里来了色艺双绝的姑娘,硬是拽着梅降香与龙非一同上了“芙蓉坊”的画舫。那画舫美仑美奂,那姑娘更是倾国倾城。梅降香与玉夕烟为了谁与那姑娘一同游湖,拼起了酒。梅降香倒是赢了,可是,却已是摇摇晃晃,别说听曲,单是站都站不稳了。玉夕烟输了反倒好,可以回山庄蒙头大睡。瞧着被抬回山庄的玉夕烟,睁不开眼的梅降香反而只有羡慕了。好在,还有美人。

身子软软地倒下去,梅降香被身旁的龙非拉住,刚好躺在他的怀中。她抬眼看他,好大的不情愿,硬是要推开他,“龙非,男女授受不亲,玉夕烟都不曾教过你吗?”

“降香,你醉了。”龙非抚着她的脸,瞧着她酡红的双颊。

她摇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触碰,“美人呢?美人为什么不唱曲儿?”

龙非叹气,“降香,人家美人看你醉了,吓坏了,所以,早下了画舫,回去了。”

“回去了?”她蹙起眉,“我好不容易赢了,她怎能说回去便回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降香,你睡一觉,睡一觉咱们再去找那美人。”

她闭上眼,嘟着小嘴,“我只睡一会儿,一会儿之后我们就去看美人。”

他抚着她的肩,轻轻拍打着,“降香,你这样子真好。”

她闻言睁开了眼,“才不好。小时候梅浮石总是要我喝药,喝过之后好难受,我便发誓再也不喝那劳什子的汤汤水水。可是,玉夕烟非要与我斗,逼我喝辣死人的烧刀子。好难喝,好难喝!”

他抚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迷蒙的眼,“以后都不要喝了,好不好?”

她重重点头,“不喝不喝,再也不要喝,饶是梅浮石逼我我也不喝了。”眼前的恍惚与很久之前的场景慢慢重合。那个时候她喝了药汁,难受得躺了三天,只有仙茅想着她,为她送来了干冷的馒头。于是,她的整个人生便认定了仙茅。

“降香,”他拥着她,“以后就待在山庄,就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了。”

她嘟着嘴巴看他,却是看不分明,“仙茅,是不是仙茅?”

他咬着牙,不想要打破这一瞬间的迷梦。

“仙茅,我等你好久,”她咕哝着,“松音说,如果我赢了,你便是我的。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原本,他若死了,便是最快。只是,那样,松音定要说我不如她。我偏要花去十年护住他的性命,他不死,松音便输定了。可是,仙茅,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那时,你为什么不救我?仙茅,你为什么不救我?”那时,松音洒了她满身的毒针,针针刺着要害,痛得她死去活来,可是,仙茅,却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根本不认得的医书。仙茅,我不怨你,可是,我怎能不怨你?

“降香,”龙非紧紧拥着她颤抖的身体,“从此之后,我都救你,我绝不会让你受苦了。”

她闭着眼,半梦半醒,“仙茅,我不要龙非,我只要你。”

龙非闻言,却只是更紧地抱住她,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你不要我,可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了。就算仙茅来找你,就算仙茅来要你,就算你非要走,我也是万分不舍。”

画舫的纱帘突然被掀开,玉夕烟缓步走了进来,看着龙非,“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可以演戏演得这样好。”

龙非抬眼看向玉夕烟,“夕烟,为了留住她,我愿意演一辈子。”

玉夕烟看向昏睡的梅降香,“她有什么好呢?”

龙非沉声道:“她陪在我身边。”

“倘若你需要人陪,”玉夕烟想着,“表哥必然可以帮你找一个体贴入微的娘子。”

龙非苦笑,“可是,她们都不是降香。”

玉夕烟叹息:“龙非,你还是糟蹋了表哥的好意。”身边放一个绝色美人草前都不能改了他的心思,那大抵是改不掉了。

龙非看着降香,幽幽开口:“夕烟,如果有一天你在生死关头醒过来,第一眼瞧见了一个人,你怕是也忘不掉的。”

“即便她是来害你的,也是忘不掉吗?”玉夕烟沉下脸。

龙非点头,“即便她是来害我,我也只能含笑饮毒酒了。”

玉夕烟冷哼:“何必饮毒酒?你已经喝了六年的毒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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