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阁内,陈樑季在此缠了惜露一天,还要惜露晚上侍寝,在陈樑季的一掷千金之下,老鸨乐不可支的应允下来。
惜露去沐浴更衣,陈樑季在屋内喝茶等候,现在陈樑季身上酒气浓重,他是真的很迷恋惜露,和惜露在一起喝了不少的酒。
这时,陈梓凌闯了进来,陈樑季看了看陈梓凌,毫不在意地说道:“是梓凌啊,不知找我来什么事?”
陈梓凌说道:“族兄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为什么还缠着惜露?”
“怎么,有家室就不能来找惜露了吗?我知道你也喜欢惜露,可这里是青楼,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要是有钱也尽管来玩。”陈樑季轻蔑地回道。
“我是真的很喜欢惜露,并不是存着玩玩的心态,我愿意娶惜露为妻。”陈梓凌道。
“哦?那又怎么样,既然如此,你就去帮惜露赎身啊。”陈樑季说道。
陈梓凌无言以对。
“哦,我明白了,你是没钱吧,真是可怜啊,要不族兄我借你点钱,五十两够不够?难道要一百两?”陈樑季假惺惺地调侃道。
陈梓凌忍住怒气,沉声说道:“惜露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那过怎样的生活?和你一起吃糠咽菜?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惜露。”陈樑季说道。
“我会真心待惜露,再也不让她吃苦受罪。”陈梓凌坚定地说道。
陈樑季侧着眼看着陈梓凌,轻蔑地笑了笑:“真是让人感动啊,可又关我什么事?你待惜露是真心,难道我就是假意?如果没什么要事,你就退下吧,别打扰我和惜露共度良宵。”
陈梓凌目光尖锐起来,说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陈樑季也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逼过你,是你到这里来无理取闹,一点规矩也不懂,当初你爹没教育过你吗?”
陈梓凌听了大怒,叫道:“我爹怎么管我是我的事,今天我来请教请教族兄的高招。”说完,一拳向陈樑季打去。
陈樑季也一时火起,喝道:“怕你不成,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育教育你。”
二人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同是陈氏族人,路数相近,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一时急怒,都运用上血脉力量,将屋内的其他东西打得满屋乱飞、破烂不堪。
流莺阁的人听到声响都赶了过来,老鸨和惜露在旁边劝架,可这时陈梓凌和陈樑季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看二人打得十分激烈,围观的人都不敢上前,老鸨忙叫人去通知陈氏族人,自己只能在旁边祈祷不要出事。
陈梓凌和陈樑季越打越激烈,陈樑季突然改拳掌为利爪,招式狠辣无情,紧逼陈梓凌的要害部位,陈梓凌一时适应不过来,被打的有些狼狈,陈樑季毫不留情、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见陈梓凌形势不利,惜露急得哭了出来。
陈梓凌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运用起自己的独有能力,只见陈梓凌右手通红,冒起火光,拼着挨了陈樑季的一记利爪,一掌打向陈樑季胸口。
陈樑季被打得倒飞出去,倒在地上,一时羞怒交加,想要站起来再打,可是却胸口一痛,一口气没喘上来,吐了一口血,又倒在了地上,只见陈樑季的胸口衣服被烧掉了一块,四周一片焦黑,中间血肉模糊,这一掌威力惊人,换个普通人早就死在掌下了,得亏陈樑季用血气护体,才受了这不算太重的伤。
而陈梓凌的脸上也被陈樑季留下了三道血痕,见陈樑季没有起来,也就没有再上前的意思。
双方开始时下手还算有分寸,都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可是打着打着就打出了真火,陈樑季招招向陈梓凌要害处使去,要是挨上几下,就得伤残,这种情况下陈梓凌也不再留手,本来双方水平差不多,算是势均力敌,可是陈樑季在变换招式从而占据优势的情况下有些大意轻敌,因而被陈梓凌一招逆袭。
现在陈樑季吃了亏,颜面尽失的情况下正不知道如何下台,陈梓凌虽然占了些便宜,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候,陈氏的人终于到了,几个族人带着一些奴仆将陈樑季和陈梓凌半是搀扶半是胁迫的带走了。
老鸨算是松了口气,看着满目疮痍倒不是很心疼,只是担忧会受到牵连,陈氏要是想找流莺阁的麻烦自己可承受不住。
陈铄昌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有些烦躁,听手下汇报了陈樑季和陈梓凌在流莺阁争风吃醋引发的打斗事件,听说他俩都受伤了,先让人帮他们俩治疗一下,等会儿再去见见他们俩。
陈铄昌也没有再睡一会儿的心思,穿好衣服,详细询问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听了下人说可能是为了一个叫惜露的娼妓,陈铄昌有些恼火,陈樑季是自己的堂侄,一直被自己视为木字辈的领袖,自己对他器重有加,平时也不负众望,而陈梓凌虽然关系疏远了一些,可平时的表现也不差,现在为了一个**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失望。
过了一个时辰,陈铄昌在一处小房间内召见陈樑季和陈梓凌,陈铄昌坐在椅子上,陈樑季和陈梓凌跪在下面,他二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看样子陈樑季要比陈梓凌伤得重,陈铄昌下意识的认为陈樑季留了手,而陈梓凌不顾同族情谊下了重手,心中有些偏向陈樑季。
陈铄昌呵斥道:“你们知道错了吗?竟然为了一个**大打出手,同族兄弟还不如一个女人重要吗?”
陈樑季和陈梓凌低着头不敢回话,陈铄昌继续道:“樑季!我平时对你信任有加,认为你能作为木字辈的表率,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陈樑季惶恐地说道:“樑季知错了,求堂伯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体。”
对于陈樑季的反应,陈铄昌还算满意,转头对陈梓凌道:“梓凌!你身为族学里的教习,就是这样为学生们做榜样的?”
陈梓凌回道:“梓凌知错了。”
陈铄昌又对二人说教了一通,直说的口干舌燥才算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