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在怜歌面前站定,严科不解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几天。”怜歌答。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她顿了顿说道。
看着怜歌,严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找你,是想你……”她走进,声音放低。
一旁的秦朗静静的看着两人,在看见怜歌忽然凑近严科的时候,他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不是特别明显,但眼里有明显的不高兴。
“好,没问题,你尽管交给我去做。”
怜歌说完后,严科无比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麻烦了。”怜歌由衷感谢。
严科挠挠头,表情略显腼腆的说道,“客气,你的事我一定帮的。”
“对了,你怎么过来的,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严科想起什么,忽然问道。
“我开车过来的。”怜歌笑了笑,答道。
然后,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的秦朗走了过来。
他懒懒的将手搭在严科肩上,眼睛看着怜歌,话却是对严科说的。
“人家开车来的,不用你献殷勤!”
不知怎的,怜歌觉得秦朗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有敌意。不过当她细细想探个究竟的时候,秦朗眼神又变得特别的干净,就像是刚才都是她的幻觉。
“说什么呢,我哪里是献殷勤了。”
严科一面甩开秦朗的胳膊一面解释道。
而他之所以解释,不过是怕秦朗以后在席城斯面前胡说八道。
但是,秦朗听了他的解释后,低头摸了摸鼻尖,眼底晃过一丝大好的兴致,可见心情不差。
而这一幕刚好被怜歌捕捉到。
看了看严科又看了看秦朗,忽然间明白什么,怜歌嘴角渐渐浮现一丝别有深意的笑。
“那我先走了。”不想当电灯泡,怜歌十分识趣的说道。
“哎,送送我呗。”严科今天没开车,见怜歌要走,立马说道。
怜歌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身边这位应该有车吧,我还有事。”
说完,怜歌看着秦朗笑了笑。
不知怎的,严科觉得她笑得特别诡异,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冷战。
他才不想坐秦朗的车,回头看了秦朗一眼无比嫌弃的就要往外走,秦朗却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笑道,“我送你。”
呵,这家伙今天转性了?
严科先是愣了一下,尔后也没想太多。
……
新加坡,席城斯的任务告一段落后决定提前回国,而烈焰负责善后,所以没有和他乘坐同一班飞机。
上飞机后,席城斯带着眼罩准备睡觉,忽然,他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他坐的头等舱,按理说整个包厢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他拿下眼罩的时候难免奇怪。
而看到在他面前站着的人竟然是白若晨,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格外复杂。
“嗨,真巧。”
白若晨俏皮的朝他眨眨眼,兴奋道。
她刚才在登机的时候就看见他了,之所以现在才来打招呼,主要是刚才她和父母在一起,不大方便。
“你怎么在这?”
比起白若晨的兴奋,席城斯的表情除了惊异外,还有几分惊悚。
他瞪着眼睛,就跟见鬼似的,根本就笑不出来,更别提开开心心的和白若晨打招呼了。
他可是一点都不想看到她的好不好。
“很惊喜对不对。”白若晨丝毫都没注意到席城斯复杂的脸色,自顾的开心说道,“所以呢,这就是缘分。”
席城斯心里无比烦躁。什么狗屁缘分,孽缘还差不多。
“留个电话吧,上次你走后我就不知道怎么找你。”说着,白若晨掏出手机。
席城斯皱了皱眉,定定的看着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我没手机。”
闻言,白若晨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笑道,“怎么可能。”
而席城斯则无比坚定的点点头,说,“千真万确。”
白若晨看着他,半晌后,嘟了嘟嘴,无奈的收起手机,说道,“那好吧。”
然后,她转身出去了,席城斯还以为她就这么被自己打发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结果,没一会儿,白若晨又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手机。
他不解的看着她,问,“干什么?”
白若晨不由分说的将那个手机塞进他手里,说道,“这里面有我的电话,不许你丢掉!”
说完,白若晨故意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狠狠的盯着席城斯以示威胁。
席城斯看着被硬塞进怀里的手机霎时有些哭笑不得。
许久不见,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飞机降落,席城斯为了避开白若晨刻意躲在卫生间呆了一阵子,直到所有人乘客都下去后,他才出来。
而到了机场大厅后他也没有半分的掉以轻心,先是扫视了周围一圈,确定白若晨已经不在,这才大大方方的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秦朗!”
就在他完全卸下防备的时候,一道触不及防的清脆声音从身后传来。
当即,他险些就石化掉。
“我等你半天了。”
白若晨噘着嘴,小个子却拽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气呼呼的朝他走来。
而他看着她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丫头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发什么呆啊,帮帮我啊。”白若晨大大咧咧的将行李箱扔给他。
席城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而白若车则自顾自的朝外面走去。
见他半天没跟上,她略显得不耐烦的喊了一声,“你快点啊,我饿了。”
白若晨自来熟的个性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难以招架……
无可奈何,他只能一手拿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拿着白若晨的,跟上她。
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忽然,席城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估计是严科打过来的。
白若晨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你怎么不接?”
席城斯表情顿了一下,从另一个口袋摸出白若晨给的手机,装模作样的在屏幕点了几下,然后说,“诈骗电话。”
白若晨本来是有所怀疑的,但是,席城斯这样说了以后,她的怀疑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