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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出海准备

“超速?”祝还真完全被弄糊涂了,“超什么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是六扇门阡陌处的。”

“六扇门我知道,阡陌处是什么玩意儿?”

“路上发生的所有状况,都归我们阡陌处管。阁下方才通过此处时,马匹速度过快,超过了六扇门的官方规定。”那捕快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簿子上书写。

“你在那棵树上埋伏这么久,就为了抓我‘超速’?”

“不错。”

“这鸟不拉屎的田间小路,四下无人,一片空旷,骑得快了一些又如何?”祝还真似乎有些气愤,“你未免也太无聊了吧?就没点别的事干了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捕快抬起头看着祝还真,一脸认真,“这条路周边都是稻田,万一你的马没有控制住,踩到庄稼,怎么办?此处经常有农户出没,万一你一时勒不住马头,撞到人怎么办?”

“这……”祝还真竟无言以对,“看见有人,我自然会减慢速度……”

“就阁下刚才的速度,遇到人了再减速,还来得及?”捕快说道,“烦请阁下先把马牒取出,让在下一观。”

“马牒?什么马牒?”

“就是六扇门发给你的,准许你骑马的证明文件呀。”

祝还真并没有这样东西。即使有,此刻也一定留在雪山上了。“我没有什么马牒。识相的快放我下来!”

“没有马牒?那阁下的情况可就严重了,”捕快停了一下,继续写了起来,“你无牒驾马,乃是第一罪;骑马超速,乃是第二罪;看你的黑眼圈这么重,如果你昨晚一夜没睡,那就是第三罪:疲劳骑马;倘若这匹马不是你本人的,那就是第四罪了。看来除了扣留马匹之外,你本人也要在六扇门的班房里好好呆一阵子了。”

“你……”祝还真一听,四条全中,心中极为不爽,手吃力地伸到后背,试图拔剑。

“小兄弟,我劝你不要冲动。”捕快连头都没有抬,“且不说你能不能打赢我,倘若你真和我动手,那就是妨碍公务,就是和整个官府作对。你年纪轻轻,何必自毁前程?”

祝还真想了想,把手放了下来:“捕快大哥,你误会我了。我背上有些痒,想抓一抓。我想起来了,马牒我有,但现在根本没办法掏出来。你先放我下来,我取给你看。”

“好说,好说。”捕快走到树下,将祝还真放了下来。

祝还真费了好大劲才安抚好受惊的座驾。他从怀中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捏在手中,朝捕快伸了过去。

捕快眼中略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喜悦,装模作样地伸手接过银子,妥善地收好,开始在簿子上把刚刚写的字统统划掉:“好说,好说。有马牒的话,问题就并不大了。我按照规定罚你一点点银子。下次不要骑得这么快了。”

“驾!”此时,王爱嘉驾马路过二人身边,特地放慢了速度,对祝还真做了个鬼脸,随后继续加速,扬长而去。

“捕快大哥,你看刚刚那个女子,骑得比我还快,怎么你只抓我,不抓她?”祝还真不服气地埋怨。

“为什么要抓她?你没看见她刚才路过这棵树下的时候,特地放慢了速度?这个速度,并不构成超速。”捕快继续书写了起来。

“可是她后来的速度,跟我被你抓起来时的速度几乎一样啊,也可能踩踏稻田,也可能撞翻农户……”

“这就和我无关了,我只管她通过这棵树下的时候,有没有超速。”捕快扯下一张刚刚写了字的纸递给祝还真,“这张罚单你留着。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祝还真接了过来,叹了口气,骑上马朝王爱嘉追了过去。而捕快则收好陷阱,跳回树上,继续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但这一次,祝还真却没有能够再追上,当他赶到临港码头的时候,王爱嘉早就已经到了。

“你输了哦,”王爱嘉得意地说,“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要不是那个捕快捣乱,我怎么可能会输?”祝还真下了马,牵着它往码头走去。

王爱嘉急忙跟了上去:“男子汉大丈夫,愿赌就要服输哦。”

“我没说我‘不服输’,我只是‘不服气’,”祝还真说,“好吧,那从今天开始,我祝还真听你的差遣。”

“嗯,够爽快!”王爱嘉拍了拍祝还真的肩膀,“来,先帮本姑娘牵马吧。”

祝还真默默接过缰绳。

“真乖!”王爱嘉摸了摸祝还真的头。

两人到了码头,果然有两艘船停靠在那里,一群人正在忙里忙外地安排,看起来像是斧头帮的人。

祝还真看见忙碌的人群中,有一个正在指手画脚地指挥,便上前问道:“兄台,请问这两艘船,可是倪玉章倪舵主的船?”

“正是。一艘叫春申,一艘叫华昌,是我们倪舵主为金庸门的人准备的。你是?”

“在下祝还真,正是那个金庸门的人。”

“原来是祝少侠。你……你这么早就来领船了?”那人有些惊讶,“我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不过也就快好了,最后再装上水和食物就可以,够十个人吃五天,差不多吗?”

“可以。”祝还真想:此去花雪岛来回最多两天航程,应该足够了。

“那就请稍等片刻。对了,这个罗盘也给你吧。”

祝还真接过罗盘,道了声谢,将马牵给斧头帮弟子代为保管,便和王爱嘉一起上了春申熟悉环境。

“一会儿你要是晕船,可别吐在船上,”祝还真说,“记得要往海里吐。”

“你恶不恶心?”王爱嘉拍了祝还真一下,“姑奶奶我从不晕船。”

祝还真还想揶揄她几句,看见斧头帮弟子搬完东西统统下了船,便对码头上的负责人喊道:“兄台,你刚才说的十个水手,什么时候能到位?”

“水手?什么水手?”负责人一脸疑惑,“我们并没有给这船安排水手。”

“没有水手?那我怎么开这船?”

“这船不大,有十个人就能开了。五个也勉强可以,但是应对一些突发情况时,会力不从心。”

祝还真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王爱嘉,心想:“糟糕,两边没沟通好,倪玉章没有安排水手。到哪里去搞五个人开船?这丫头什么都不会,基本是指望不了了。那岂不是要让我一个人来驾驶这艘船?”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祝还真还没回答,余光看见远处跑来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正在码头上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是刘玉郎!天助我也。他一定还在被张三和刘四追杀。”祝还真心里有了主意,向刘玉郎喊道:“呆子!鬼鬼祟祟地找什么呢?”

“哦,是你啊……没找什么。”

“你是在找地方躲吧?”祝还真拆穿道,“一定是金棍、银棍追你到现在吧?”

“哼!真是开玩笑,我躲什么。”刘玉郎看起来很是心虚,“我只是不想动手伤他们。”

祝还真哈哈大笑:“我看是打不过吧!”

“你不用激我,”刘玉郎说,“我是不会上你当的。”

“我并不是想激你,只是想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如果你一直在惠南城里活动,那么迟早会被他们两个抓住。倘若你上了一艘船,飘扬出海,那么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抓不到你的。”

刘玉郎犹豫了一下:“这船是你的?”

“目前为止,可以这么说。”

“看在我们是多年老友的份上,可否让我上船?”

“多年好友?呵!”祝还真冷笑一声,“你刚才拿起判官笔刺向我的时候,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

“刚才……刚才……”

“算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记仇。我既然送了你一把陷仙剑,那就再救你一命好了。你欠我两个人情,上船吧。”

刘玉郎低着头匆匆上了船,准备往船舱里钻。

“呆子,你去哪?”

“啊?”刘玉郎迟钝地转过身,“我一夜没睡,去船舱里休息一下。”

“休息?我不会是听错了吧,”祝还真故意装出一副刻薄的样子,“我请你上船,可不是叫你上来让我招待你的,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一点水手的事,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咯?”

祝还真想了想,指了指船头:“正缺个舵手,你就去掌舵吧。”

刘玉郎不情愿地走到舵前,四下张望:“其他人呢?怎么没见其他水手?”

祝还真指了指远处:“这不就来了吗?”

刘玉郎看去,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进船舱入口处:“该死,是金棍银棍!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祝还真笑了笑:“我尽量。”

刘四和张三来到码头,本想径直上船找刘玉郎,无奈见到周围气势汹汹的斧头帮众,还是乖乖地停了下来。

“祝英台你听着!我们知道那个小白脸就在船上,快把他交出来。”张三扯开嗓子喊道。

“祝英台?”王爱嘉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改叫祝英台了?”

祝还真却一脸淡定的样子:“我已经习惯了。姓祝的人被起绰号,通常都是祝英台。”

“我可记不住你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你姓祝。”张三不满地抱怨,“名字起得这么难记,能他娘的怪谁?看看老子,名字多好记!”

祝还真噗嗤一声笑道:“是在下输了。阁下的名字,果真是再好记没有了。”

刘四推了张三一把:“别扯这有用没用的。姓祝的,我们与你可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交出刘玉郎手中的陷仙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张三补充道。

“哈哈哈,”祝还真大笑,“我祝还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这艘船是斧头帮借给金庸门的,如果你够胆量,那就只管上船来抓人吧。不过,不知道我斧头帮的兄弟们,会不会答应?”

话音一落,斧头帮弟子们面露凶光,恶狠狠地向二人围成了一圈。

“好极了,”刘玉郎心里暗暗喝彩,“打死那两个混蛋!”

刘四一看情况不对,话锋一转:“我们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祝……祝大侠莫要当真,我二人这就滚蛋、这就滚蛋,您老甭送了。”

“滚蛋你个头,”张三叫道,“刘四你个怂包,到嘴边的鸭子你就看着它飞吗?”

“少说两句吧你这白痴,赶紧走!”

“等一等!”祝还真将手一伸,“先别走呀。”

“完了完了,被你这白痴害死了。”刘四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这下要被斧头帮的乱斧砍成肉酱了!”

“砍死他们!砍死他们!”刘玉郎仍旧默念着,探出头来偷看事态的发展。

“祝大侠客,祝大英雄,祝大善人!您高抬贵手,把我们俩当个屁给放了吧!”刘四央求道。

“这怎么行?”祝还真故作惊讶,“你们二位乃是人中龙凤,怎么能是屁呢?古语说得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日何不来个舍生取义?”

刘四说道:“我是瓦,他是才玉,刚刚得罪您的不是我,是他,就让他去碎吧。”

“好你个刘四,竟然这么不讲义气!”张三气愤地说,“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谁要和你一起死,滚开!”

“不要紧张嘛,刘大侠!刚才只是在下和你开的一个玩笑。”祝还真笑了笑,也使得刘四紧张的心略微放松了下来,也跟着尴尬地笑起来。“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祝还真。在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记仇。像你们刚刚在洞里和我抢满天星,抢戒尺刀,追着我和王姑娘满山洞跑,这些我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还有,我身上中的这一棍,到现在都疼,我也忘记是谁打的了。该不会是你们两位吧?”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刘四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祝英台是不是傻了呀?”张三小声问道。

刘四轻声喝道:“你小子到底能不能闭上嘴?”

“噢,不是你们啊?那就好。”祝还真说,“你们想上船找刘玉郎,如果是来硬的,那自然是不太合理的。不过,若是我邀请你们,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王爱嘉听了,小声说道:“你不会真的想叫他们上船吧?”

“那怎么办?”祝还真压低声音,“这船叫做‘帆船’,没人操帆,能跑的起来?难道你会?”

“我的确是不会,可……可他们两个不是好东西啊。”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刘四也和张三嘀咕了一阵,说道:“你可有什么条件?”

“的确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们需要尽一些义务,比如……”祝还真指了指桅杆上的帆。

刘玉郎坐不住了,冲出船舱:“祝还真,你是不是在耍我?骗我说上船很安全,要我来掌舵,现在又要叫他们上来操帆?”

“刘老兄,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人与人该有的信任在哪里呢?”

刘四见刘玉郎果真在船上,有些心动,便问:“那第二呢?”

“第二,你们不得动刘玉郎半根毫毛。”

刘四还没说话,张三先叫了起来:“他娘的,那我们上船干啥?”

刘四也点点头,看着祝还真,似乎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位名字很好记的兄台,你先不要激动,”祝还真道,“我和你们一样,一夜未睡,此刻原本应该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补觉,但我却没有,还在张罗着出海。你们可知道何事让我的行程如此紧迫?”

“这我怎么知道。”张三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们总应该知道,诛仙剑阵有四把剑吧?”

“这个是自然知道的。”张三说道,“那又如何?”

“现在出现的,只有刘玉郎的这一把陷仙剑。而我得到确切情报,说另外三把剑中的其中一把——诛仙剑,就在海外的一座小岛上。”

“胡说八道,”刘玉郎说,“诛仙剑根本不可能在小岛上。我的罗盘不是这样显示的,剩下的三把宝剑,全部在中土。”

祝还真白了刘玉郎一眼。

“你们两个,口供都不一致,还想来骗大爷我。”张三说,“刘四,你千万别相信他们的鬼话。”

“刘四,你是个聪明人,”祝还真说,“你应该清楚,谁的话值得相信。”

刘四点了点头:“那刘玉郎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然是相信祝大侠你了。”

“可是这祝英台也是个小白脸,他也不是好东西啊!”

“张三,就当是我求你了,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王爱嘉斜视着二人,冷嘲热讽道:“这两个小白脸不是好人,难道你们两个脸上坑坑洼洼的就是好人了?”

“刘玉郎想要骗你们,我是可以理解的,”祝还真继续说道,“因为他想独吞诛仙四剑!不过,我祝还真和他不一样,我有别的想法。”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呢?”刘四感到很好奇,因为在他的心中,珍奇异宝,神兵利器,是最重要,最有价值的。

“跟这些身外之物相比,我祝还真更看重的是——朋友。”

“朋友?”刘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也。你们当时也看见了,是我亲手把陷仙剑送给刘玉郎的。我邀二位上船,是想和你们一起,集齐诛仙四剑,然后我们四人一人一把,届时一同摆出诛仙剑阵,号令天下,称霸武林。”

“好一个‘朋友’,”刘四说,“不过,姓祝的……不不不,我是说祝大侠,你不怕我们上了船以后,杀了你们吗?”

“诛仙剑的方位只有我知道。杀了我,你们最多只是两人拿一把陷仙剑;而不杀我,我们四人一人一把。这笔账,我想你刘四还是会算的吧。”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和你上船。”刘四对斧头帮的弟兄似乎很是忌惮,“你何不让这些大哥们先行退下?”

祝还真笑了笑:“诸位兄弟,还请让出一条路,让这两位朋友上来。”

斧头帮众人这才散开了去。

看着刘四和张三上了船,刘玉郎吓得躲到祝还真身后,狠了狠心:“既然如此,我‘文曲阿斗’刘玉郎不奉陪了。告辞!”

他正准备下船,却被张三刘四拦住了去路。

“呆子,恐怕你只有在我的船上是安全的。”祝还真笑道,“还不乖乖去掌舵?”

刘玉郎极不情愿地回到舵前。

待张三和刘四把帆张开,一切就绪后,祝还真收起罗盘,大喊一声:

“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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