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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突闻前方一阵嘈杂,便对寂圆道:“大师不妨去看看,这些小和尚如此喧闹,究竟所谓何事。” 寂圆大骇,忙应声去办。半晌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弟子。 寂圆率弟子们跪下,战战兢兢道:“启禀皇上,是两个修行尚浅的弟子,为一赌天颜,惊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这两个弟子,一个净圆,一个净郁,入门不到三年,本是没有资格与师父、师兄们一起迎接圣驾的。他俩被安置在厨房干活,但听得外面热闹,又抑制不住好奇想一赌皇上龙颜,这才冒冒失失瞎闯了过来。 顾骥烦躁不已,却又无意纠缠,便摆摆手,对寂圆道:“大师自行做主吧。”

“是。”寂圆长长舒口气,直起腰,侧头对身后两个徒弟道,“你们还不快叩谢龙恩,去戒律院领罚。” 二 人互看一眼,这才小心应了声,相互搀扶着直起身。顾骥漫不经心向那两张畏畏缩缩的面庞扫过一眼,便怔住。那叫净郁的小僧,竟……像极了他的轩儿!同样瘦 削的下巴,同样纤细的身材,同样白皙的皮肤,甚至连睫毛落在脸颊的阴影都是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这小僧过于青涩了些。当下心头一涩,未有多想,指着 净郁便道:“你留下。”

净郁怔住,呼吸愈发局促起来。他不安地揉搓着僧袍的一角,直到那原本整洁的袍角变得皱皱巴巴,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瑟缩着身子,好似恨不能蜷成一团,躲进泥土缝里。 寂圆见状,忙求饶道:“皇上,净郁年纪尚轻,性子顽劣了些,还望皇上……” 顾骥冷冷瞥他一眼,令其噤声,尔后对净郁道:“抬起头来。”

净郁犹豫片刻,缓缓抬头,修长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顾骥的心,像被硬物击中了一般疼痛。那男子,连哭泣的模样都像极了他的轩儿。连自己都未曾发觉,这唇舌,在明白这一点后,竟有些干燥了。

“会泡茶吗?”顾骥挥挥手,力图将这不宁的心轩挥走,“朕有些渴了。你去泡杯茶,送到厢房来。”

“是。”净郁低头后退两步。不想过于紧张,一屁股跌在地上,抬眼瞧了瞧顾骥,见对方脸上并无怒意,这才匆匆爬起来逃命似的跑开了。

顾骥看了他片刻,才收回目光,跟着寂圆进了厢房,心情却莫名地开始烦躁。寂圆絮絮叨叨讲着天音寺历年的丰功伟绩,他竟没有半句放在心上。少顷,净郁捧茶进来,见得他凝重表情,又惊了一跳,当下捧着茶托,踟蹰不敢上前。“过来。”顾骥并未拿正眼瞧他,只道。

净郁深吸一口气,才低了头,小心翼翼上前,而双手仍不住地发抖,茶盖碰着茶杯,叮当大响。顾骥更加不悦,一把抓过杯子,将茶水倒进嘴里,一饮而尽。 清新的茶叶味,带着点些许阳光的温暖,春雨的娇羞。有些苦。再回味,却又甜。甜如蜜,甜到心底,将先前的烦躁拂开,令眼眶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回忆,瞬间张开翅膀,飞翔于天。 “……这茶,是用早春的竹叶心泡制而成。取三年翠竹最高处的竹叶心,在太阳下暴晒七日,晾干,经纹火翻炒。泡茶的水必须得是天山雪水,煮至沸腾……”寂圆娓娓而谈,将顾骥自那遥远的回忆里拖了出来。

顾骥自知失态,未有作答。再看那净郁,已吓得脸上失去了血色,这才放下茶杯,温和对他道:“到青明那儿领赏去吧。” 净郁如释重负,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本紧抿的嘴唇微微上扬,展现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当真有若朝阳净郁。不禁让人遐想,下一刻,这羞涩的人儿,会否真如朝阳一般金光四射,惑人心志。

三月天气多变。前一刻还艳阳高照,此时却已阴云密布了。墨黑的浓云乘了风的翅膀,正以极快的速度自天边汇拢过来,不消片刻就能落下雨来。 “净郁,你快点,下雨了我可就不管你了。”净圆仰着头,对骑在墙头的净郁喊。

“就好了。”净郁正伸手去摘墙外高枝上的竹叶,听见他喊,也顾不得停手,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净圆白了他一眼,不满地抱怨:“你也真是的。皇上不过是赏你一串翡翠念珠嘛,你用得着高兴得一晚上不睡觉跑到这来摘竹叶心么!”

净郁嘻嘻一笑,回道:“皇恩浩荡啊。皇上也就是看着凶了点,其实心地好着呢……”

“嘘!快掌嘴!”净圆跳起来,拍打他垂在内墙上的一条腿,提醒道,“这话可不能说。皇上就是皇上。要被别人听去了,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

净郁后怕地吐了吐舌头,兴致全无,便将怀里的竹叶心用布包好,扔给净圆,道:“接好。我要下来了。”

他翻身下墙,两手撑在瓦上,不想那瓦是松的,手一滑,整个人便向墙外倒去。 “哎呀!”净圆惨叫一声,闭紧了眼睛。净郁亦是闭紧了眼睛,大气不敢出。然而他却未能如愿地跌到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小心地睁开一只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有神的眸子,当下心头一惊,忙跳到地上,做匍匐状,口里呼道:“皇上饶命。”

顾骥随意摆摆手,道:“没事了,起来吧。” 净郁顿了半晌,这才缓缓抬头,清亮的眸子,泛着一丝笑意。顾骥凝视着他,心底苦笑,这酷似轩儿的容颜,却终究是不是轩儿。倘若轩儿在他面前也能收起哭泣,展现一丝笑容,那该有多美。

顾骥不自然地动了动唇。方才收到张青木传来的消息,意轩果然一路向北而去,越走越远。看来那人是下定了决心要逃离自己身边。既然要逃,当初为何又苦苦求 饶,期盼着自己杀了他?顾骥越想越烦躁,拳头暗暗收紧。良久,复又迈开步子,向山上走去。走两步,又停下,回头见净郁仍站在原地,便道:“你也一起来 吧。”

净郁张了张唇,道:“可是……”“要下雨了。朕知道。”顾骥打断他,抬眼看看天,道,“风停了。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咱们正好可以走到回冥塔。” “回, 回冥塔?”净郁一怔,背脊不由自主地发寒。这回冥塔是天音寺的镇寺之塔。相传天音寺建寺之前,此处乃是一片阴森恐怖的乱葬岗,专门用作掩埋战场上死去的勇 士。自然,那时还不是,都城也不是如今的模样。那时的此地,尽是恶鬼出没,大白天也有两眼绿光的鬼怪出来害人。地上尽是鲜血,连路边新生的野草, 也自根茎处染上了深红色。后来,有高僧到此,做法镇住鬼怪,并令弟子们建成天音寺,将这满山遍野的鬼气全都压在了回冥塔下。故而,回冥塔内寒气逼人,一旦 天黑,寺内僧众便能隐约听见里面恶鬼的哭嚎声。那声音凄凉无比,在夜里尤显得碜人。

净郁正欲出言阻止,顾骥却已上路了,并不理会净郁的踟蹰,只道:“你还不走?”一挑秀眉,语气有些森冷。净郁骇然,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柳行空走在最后,望着二人背影,一言不发。 皇上果然金口玉言。三人行至回冥塔,突然凉风大作,落下雨来。细密的雨丝如烟如雾,带着些许寒意,将天音寺全部纳入一片朦胧的美景中。顾骥兴致盎然,对身后二人道:“咱们上塔顶赏雨去。”

犹豫不决望向塔内,心中微微发悚。正是阴雨天气,外界的光线射不进幽深的回冥塔。那深邃的黑暗,恍若怪兽的血盆大口,净郁顿感自己随时可能被这凭空的恐 惧给吞没。四下寂净,他却好似听到塔内隐约的怪声,一丝一丝,宛若幽灵的鬼爪,自他耳际拂过。不消片刻,他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顾骥心情正好,见他表情,也不怪罪,一把抓过他的手就往楼上拖。 回旋的楼道窄而陡,三人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摸索。四周死寂,只有各自的脚步声在震耳欲聋地回响。

突然,一块瓦片被塔外摇晃的树枝扫落,撞在塔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净郁大惊,被顾骥抓住的手惊慌地颤抖了起来。 顾骥好笑,便对他道:“净郁,你今年多大?” 净郁不知他意图,只得小声道:“回,回皇上,小僧今年刚好二十。”“是么?”顾骥一乐,道,“朕也二十,怎不见得有你胆小呀?” “……”净郁登时大窘,耳根发烫。好在黑暗里,对方什么也瞧不见,他这才稍稍安心。

黑暗里,顾骥感觉到那不带一丝掩饰的颤栗,突然心头一涩,再度想起了他的轩儿。倘若,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不是净郁,而是有着净郁一样俊逸容貌的轩儿,自己会如何? 顾骥的手收了收,将净郁揽进怀里。净郁立即抓紧了他,呼吸急促,像怎么也抢不到空气。顾骥叹息一声,低下头,吻了对方的唇。怔住,那肆意入侵他唇齿的活物让他不知所措。但随即,这样的接触却令他倍感安心,对方的吻是那样温柔,小心翼翼,又带着浓浓的怜惜与爱护。那灵巧的舌, 轻刷着他的唇瓣,在两排贝齿间来回摩挲,好似恋人的企求,让他失去理智。犹豫片刻,他索性闭起眼,微微启齿,任那舌侵占自己口中的每个角落,但那舌好似并 不满意,执意纠缠着他,于是他轻喘一声,拙劣地回应了。

顷刻唇齿互依,香甜四溢。心境愈发地安宁,连这危险的周遭,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顾骥顺势搂住净郁的腰,将唇移开,覆在他的眉上,滑向睫毛,在鼻尖徘徊。“嗯……啊……”净郁呻吟着,半推半就地醉倒在对方怀里。

顾骥连忙推开净郁,环顾四周。此处,正是回冥塔的第李民层。天光自塔顶泻入,将眼前的一切照得明亮无比。他摆了摆手,淡淡道:“无妨。此地阴气太重,朕不 过是入了魔障罢了。幸好有这些噬魂蝠,没有大碍。”言罢,又看了看净郁,顿时怅然不少。这像极了轩儿的躯体,终究是年轻了一些。

顾骥叹口气,对净郁道:“方才的事,朕只是……” “阿弥陀佛。”净郁自知失态,不待他说完,便艰难地动了动唇角,双手合十,道,“出,出家人,四大皆空。方才之事,小僧,小僧已经不记得了。”

顾骥看着他,随即了然,淡笑。净郁侧过身去,满脸通红,又偷偷拿眼瞄了瞄顾骥,却见那完美的张脸上,泛起了夺目的光辉,当下呼吸一窒,心脏狂跳起来。 夜已阑珊。几点星光自镂空的高墙射下来,在水面拂起粼粼波光。若大的浴池内,顾骥双手抱膝沉入水底,一串水泡及时地被吐出水面。温水在他耳际流动,令疲乏的大脑响个不停。心情,烦闷得更加彻底。

他究竟是怎么了?仅仅是想像一下轩儿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模样,他便已兴奋到了高潮。如今满脑子都是那人的声音,哽咽,轻叹,哭泣,惨叫,求饶……无数的声音像梦魇一般追逐着他,把他逼至绝路,抓住他,嘶咬他,蹂躏他,侮辱他!

不—— 轩儿轩儿轩儿!为何这该死的大脑里,全是他的影子!我恨你!轩儿!倘若只有杀死你,我才能解脱,那么,这次我会毫不犹豫地动手!你死吧!求你! 顾骥猛地自水中站起,脸上的痕迹,不知是水是泪。半晌,感觉到一丝寒意,才擦了把脸,高声叫道:“青明,进来!”

在殿外听得传唤,忙捧了一身干净衣服垂首进去。皇上颀长的身躯散发着无比夺目的美,耀眼得直叫他睁不开眼。那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正泛着些许粉红,就像 初夏将熟未熟的樱桃,总让人忍不住想提前品尝一翻。完美的身体曲线,同女人一样纤细,却是由内而外地溢出了一股阳刚之气。青明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顾骥不满于他的目光,咳了一声。青明这才回神,躬身将衣物递上。

顾骥穿好衣服往外走。晚风轻柔,令内心深处的毛躁稍稍平缓了些。路过观音堂,但见里面烛火摇曳,一时好奇,抬脚便跨了进去。 瘦弱的身躯,背对着他,跪在贡桌前,头也不抬地抄着佛经。 原来是净郁。

顾骥不禁莞尔,轻轻上前,道:“为何半夜不睡觉,跑到此处来抄佛经?” 净郁猛然听得人声,惊了一跳,手一抖,将笔落到了纸上。匆匆回首,见是天祈帝,正要起身,被顾骥一把按住,只得低了头,老实道:“回皇上,小僧白天功课未完成,被师父罚抄半卷《地藏经》。”

顾骥道:“白天不是陪朕去了回冥塔么?你师父为何还要罚你?” 净郁脸一红,未敢做声。 顾骥这才恍然大悟,白天令净郁陪自己去回冥塔时,净郁说了“可是”,原来不是怕下雨,而是有功课尚未做完。想来他也是太过差涩,难以在自己面前启齿才会不说。不由心中歉疚,道:“罢了,这《地藏经》你也别抄了,朕这就命人去告诉你师父一声。”

“不!”净郁激动,高声驳了一口,但随即又泄下气去,细声道,“本是小僧有错在先,师父罚得应该。”

“怎么是应该。”顾骥沉下脸,有些不快,“若不是朕令你去回冥塔,你也不会完成不了功课。罢了,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听听那老和尚有个什么说法。”言罢即转身要走。 “别去!”净郁急忙阻止,跳起来。但跪了多时的双腿早已麻木,不由得膝下一弯,跌了下去。情急之中,一把抓住顾骥手臂。顾骥未有防备,被净郁压在身下。

顾骥怔住。那像极了轩儿的脸近在咫尺,他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上那薄薄的嘴唇。净郁亦定定看着他,羞得满脸通红,片刻后才仓皇将手撑在地上,欲支起这身体的重量,然而心中惊慌却更甚,一个不小心,再度趴了下去。

“皇上!”青明惨叫一声,进退两难。顾骥顿感血气上涌,那青涩的脸庞,差点主动送上他的唇。怔了半晌,不得不耐起性子将眼睛一闭,作势要推开净郁。然而净郁胸膛起伏间,却是真的将唇轻轻自他的脸颊滑过。柔软的唇瓣,比轩儿的青涩,却同样叫人迷失……

“……”轩儿!又是轩儿!他竟又想起了轩儿! 顾骥大为光火。这种时候,心中所想,不是这俊俏的和尚,却是被自己恨之入骨的轩儿! 于是眯起眼,翻身将净郁压在身下。 净郁更为难堪,粉嫩的唇随着身体起伏。顾骥看了半晌,突然凑过脸去,发狂地啃咬起来。 “嗯……”净郁惊慌不已,别过头,本能地想要逃避。顾骥立即捧住他的头,勒令他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承受这肆意的亲密。 青明见状,闭起眼轻叫了声“阿弥陀佛”,尔后退出观音堂,顺手将门关上了。

顾骥发狂地吻着净郁,似要将这满腔的愤怒发泄干净。用舌粗暴地挑开净郁的唇齿,缠住他的舌,任他如何退缩,顾骥总有办法将他缚得更紧。净郁大口喘息,呼 吸着对方口里的空气,大脑一片空白。良久,感觉到那入侵自己的舌尖松缓了些,他才得空鼓起勇气,出声阻止道:“皇上,贫僧是出家人!”

“那又如何?”顾骥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除非你是太监。” 净郁痛得弓起身,连连道:“不要!菩萨看着呢!” “是吗?”顾骥忍不住轻笑一声,离他稍稍远了些,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神龛上那慈眉善目的观音大士,“倘若菩萨果真有灵,为何他看不见这世上受苦的芸芸众生呢?”语气是不屑的,而那眼里流淌出的光芒,却充斥了痛苦。 净郁微微怔住,无话可驳。

顾骥顺势再度覆上他的唇。这一次,温柔又小心,极轻极巧地舔开他的齿,爱抚他的舌。净郁仍是不知所措,带着些许慌乱,想要挣扎,但对方的爱惜令大脑一阵意 乱情迷,胡乱呜咽几声以示抗议后,香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应起对方来。顷刻柔滑的甜物缠绕在一起。一道银丝自唇角溢出,在摇曳的烛光中,更显情色。

并非只有对着轩儿,他才能做。顾骥满意地轻笑一声,舌尖沿着对方的颈部一路向下,挑开衣襟,在锁骨处徘徊。那曾是只有轩儿才能得到的殊荣,如今冠予在别人身上,于他而言,也未尝不能得心应手。只是,倘若轩儿见到此般情景,该是何种表情呢?

几乎是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顾骥握住了净郁已稍微抬头的下身。净郁满脸通红,咬紧牙关,暗暗用力挣扎着。然而这种挣扎,在对方看来却是欲擒故纵,顾骥索性加大手里的力道。净郁挣脱不得,额上滑下豆大的汗珠。

顾骥狡黠地看他一眼,旋即滑至他腰间,隔着衣物,轻舔。 “不……”净郁收起双腿,轻推了顾骥一把,然而下一刻,双手却又不由自主将对方抓紧,下体亦随之靠近。 顾骥略略蹙眉。这样的动作,却不像是拒绝,更像是盛情的邀请。当下也未有多想,径自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粉嫩的下身已挂着几点泪珠,好 似清晨被遗弃的珊瑚,有些可怜,却更诱人。身后的花口亦是楚楚动人,不断地随着身体收合,拼命召唤着那盯住它的深情目光。

这是天赐的尤物! 顾骥赞叹一声,将那含泪的珊瑚尽数吞进嘴里。 “啊……嗯……”净郁不禁长叹,浑身酥麻。那灵巧而柔软的舌尖,在他的敏感处滑行,轻点,挑逗着他深藏的欲望。不由自主地,下体开始摆动,莹亮的液体自顶端溢出,在地上汇成一小片汪洋。 “舒服吗?”顾骥巧笑,伸手挟住净郁张胸的茱萸。 又是一阵快感。“嗯……”净郁含糊地答道,随即又清醒,忙摇头,“不!” “不?”顾骥挑了挑眉,“那这样呢?”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地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行,行至后庭,便恶意地在小巧的禁门边徘徊转圈。

净郁颤抖得更为厉害。未经人事的花口,此刻正凭着本能羞涩地开合,极力想要吞入那游弋在边上的异物。 顾骥顿了半晌,才悠悠道:“我要进去了。轩儿……”原本颤抖的身子倏地崩紧,净郁瞪大了眼睛望向他。顾骥亦是一怔。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呢?

果然,除了轩儿便不行吗? 心底莫名地串起一阵怒火。再看净郁,他正咬着下唇满眼含泪地望着自己,不由怒意更甚,一把退下裤子,将身下的异物狠狠插入对方体内。

“嘶——”似衾帛被撕裂,一声轻响过后,净郁惨叫。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与先前的淫白粘液混在一起,惊悚又情色。 顾骥粗暴地按住对方的腰,一个挺身,将全部的欲望硬塞进净郁体内。 “哇啊!”净郁哭叫,顿时煞白了脸色。他尚还来不及思考,皇上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一阵夹着疼痛的火辣辣的快感便传遍全身。

旋即,火热的异物开始在体内律动。“嗯……啊……皇上,不……停下……求您……”口里喃喃拒绝着,而身体却不受控制。修长的双腿凭着本能缠上对方的腰,迫使对方进入得更深。肌肉亦是收紧,夹住对方的欲望,有白液自身体相合的地方溢出。

顾骥双手撑在地上,阴沉着脸,不发一言地抽动全身。 净郁不是轩儿,他知道。光凭抚摸那细嫩的肌肤便已经明了了。然而,这心,这颗想念着轩儿的心,却是仍是在某个最深的角落,将净郁当作了轩儿……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汗水滴在净郁的胸前。

净郁双眼迷离,身体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刺激了。那穿行在体内的异物,随着每一次的律动不断膨胀,似要将他的全身都贯穿。后庭一阵翻江倒海,连肠胃都快被搅翻了。“嗯……啊……不要……”净郁哭泣,眼角滑出泪来。 顾骥蹙了蹙眉,却仍是耐着性子舔掉他的泪珠。心知他说的全是违心之语,便索性将他的身子翻过,令他以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地上。手指一点点地滑过他的腰,轻抚他的臀瓣,再向下,绕过大腿,大腿内侧,继而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套弄。

“啊……”净郁大张着嘴巴呼吸,津液流出来,顺着颈部淌下。方才变换姿势,青涩的菊口有些抓不住对方的欲望,此刻那异物向外滑行,令净郁的身体本能地失落。不待自己理智地做出判断,手已不听使唤地伸到了后面,将臀瓣拉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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