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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手 心 为你而疼

在刚刚睡觉的那个房间中,剑少喝着清粥吃着咸菜,听水主说着他们下一步的动向。

他们一行十人要去南洲。本来宗室是打算直接让他们去往南洲的,但考虑到所有神星将掌握神兵的状况不尽相同,所以让他们在堠垴韶中牛刀小试,如果连对战惘绱魃这种低级妖物都力不从心,所有人也只好潜回总坛从长计议。

不过惘绱魃的异化是令人始料不及的,在处理这次事件中,五位神星将的协调配合比较灵活而适当,相互之间也都找到了一定的默契,济世星神的威力已经初现端倪。

就目前状况而言,这支队伍也算喜忧参半,大韵在短期内觉醒神兵,算是个意外收获,而且他还迅速成为了队伍中的主要战力。叔宝的甲胄虽仍是残缺不全,但他也对使用神兵有了一定的心得感悟。力量成长最为显著的就是桑,他的表现太过于耀眼,竟然能将神兵运用得那般得心应手。每部神兵都被历史上的名匠凭借其主观判断而赋予了形态,这种化无形为有形,从另一方面来说,反而成了神兵名器发挥威力的一种桎梏,看桑的表现,他像是已经摸清了驾驭神兵的真正法门。

水主也含蓄的指出了剑少的不足,太过情绪化,行使猛撞不计后果,没有作为领导者的觉悟。剑少的神兵会出现异常并不怪他,但他没有抉择果断的临场反应,这如果是在尖峰对决的战况中,半秒钟的优柔寡断和犹豫不定都足以致命。

听着水主的话,剑少抹了下嘴,将手中空碗递给她说:“麻烦再来一碗!”

水主摇摇头后去为他添粥,“其实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了,但大家都知道的,你可以做得更好。”

剑少用手抓着咸菜放进嘴里,然后吮了吮手指说:“偶像,也就是说,咱们不会在短时间内回到总坛是吗?”

水主盛粥的手僵了一下,岔开话题说:“南洲是个富庶之地,建筑富丽堂皇,百姓言行文雅,当然了,这是大都市的风气。世上哪里都有穷人,哪里都有凶寇,不平之事时时都在发生,而且这分时节的南洲,又有很多祸乱。”

“偶像,我这次又睡了多久?”剑少抓了一把咸菜放进嘴里,这些咸菜丝腌制得不老不嫩恰到好处,而且剑少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在不由自主的大量摄取着盐分。

水主抿了下嘴唇,拿起满满的一碗清粥走了回来。“不到两天!这是你使用神兵之后的副作用,想激发神兵力量,就需要用自身力量进行牵引和驱导。而符术力量与神兵不相排斥,契合性很高,若是你习得了符术,就能以体内符控力代替生命体能的消耗,因而能让神兵的使用效率大大提高。这正应了教中那句老话,欲成大道,不符不行。驾驭神兵,也是不符不行!”水主在桌上放下粥碗说,“别干吃腌菜啊!当心伤到口胃!”

剑少吃起了粥,然后问道:“其他人都哪儿去了?”

“大都在上面甲板吹风透气,我也是借着这个时间,才想起去洗个澡!”水主说。

剑少“噗”的一下喷出了满口清粥,人做了糗事不可悲,可悲的是总有人隔三差五的提醒你。

水主一霎间笑的花枝乱颤,她没想到从大凡那个花花世界中来的人也会这样保守。“你怕什么,我和你可是两代人,而且咱们这里也没有被你看到身体就要以身相许的陈规陋习。看到就看到了,年轻人别想太多。”水主一脸毫不介意的笑着说。

剑少擤着鼻涕,在心里说:我的一世清白算是毁了!

“那,那咱们干吗要坐船啊?”剑少的两只眼睛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有大祭司带着,不就能‘唰’的一下到南极洲了吗?”

“去南极洲路程较远!不是,是去南洲路程较远!即使与大祭司共同‘移合’,也需两三日以上方能登陆,况且中土与南洲跨海相望,途中没有半个停驻地点,所有人抵达南洲后,大祭司们由于星夜兼程而导致术力损耗过甚,将对你们神星将的守护能力大减,南洲并非我教主场,万不可掉以轻心!”水主说。

“那这船也太慢了,都两天了,还能看到外面的花花草草呢!要是坐这船去南极洲,没有二三十天到不了吧?”剑少把粥碗推到一旁,又开始去抓咸菜吃。

“如果乘坐的是大型机关渡船,去南洲差不多只需十日。像这种中型的半机关引擎船只,确实需要差不多二十天。但是这船形势得并不慢,你确实睡了两天,但咱们只登船半天而已。”水主在桌上交叠起她白皙水润的双手,看向窗外说,“这里是堠垴韶以南的封王江入海口,历史上的盉勰王在此地揭竿而起自封为王,打下了大片江山,这条江域便由此而得名。”

“哎!又是历史课啊!”剑少牙疼一般的苦叹。

“年轻人别总是唉声叹气!”水主笑着说,但剑少说的“历史课”让她想起了一件事来,水主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导师,不给他上两节课,有点儿对不起自己的工资。“有这段闲暇时间,正好能让大祭司们给神星将传授一下符道课业!珍瑟是个品学兼优的高材生,是任谁都要竖起大指的符道新秀,但至少有我知道,她传徒授业的资质令人堪忧。对于符术,她到底教了你多少?”

“谁说老白教的不好啊?那两颗大树让她画的,咳,跟狗爪子似的!”剑少在心里说。珍瑟确实不是当老师的料,对这一点,剑少无从反驳。

“老白教了我很多啊,只是我没用心学!我现在就能化解开所有困住自己的符术,而且我觉得学符术也没什么作用,我要是穿上了铠甲,十个指头就没办法接触起来。”剑少抠着鼻子说。瞬间,他就觉得鼻孔里辣得呛人,也不知那些咸菜放了多少辣椒。

“哦?化解符术?这我还真是小瞧那丫头了!”水主带着一丝言不由衷的感叹,珍瑟可是水主看着长大的,她会是什么脾气秉性,水主再清楚不过了,剑少没有缺胳膊断腿,就证明珍瑟根本没有向剑少传授太多。

剑少打了个喷嚏,从桌上站起来说:“你别不信,是真的,不然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

也不能怪水主不信,“破符”之法是建立在完全掌握“绘符”之法的基础上,这不像是房子,不会建也会拆;这更像是提款机,不在里面存钱就绝对取不出来。不管打死谁,水主也绝不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剑少会有这种成就。

“你别光笑啊!我说真的,你困住我的双脚就知道了!”剑少走到房间中心对水主说。

水主拗不过他,浅浅的叩动了几下指头,符光一抹间,剑少脚上的那双靴子便被一层薄冰冻结在了地面上。

剑少老神在在的撑开自己两只手,但转瞬间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头,他没有了那种可以化开符术的感觉。以前被珍瑟和冠澜困住的时候,剑少心中都有种强烈的感觉,双手拍合便能破坏符术,这简直就像是他开口就能说话一般的本能。但现在,那种感觉消失了。

水主还在不喜不忧的看着剑少,这让剑少硬着头皮的干拍了好几下巴掌,两只手打得通红,但脚下的冰结却纹丝未动。

“够了!”水主一脸严肃的对剑少说道,她看出剑少似乎有些失常。

剑少仍是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拍着巴掌,没有半点儿想停下来的意思。每一次的全力击掌声,都让水主感到莫名刺耳。

“够了,剑少!”水主大声喊道。

“跟着老白我就学会了这一招,为什么现在就用不出来了呢?”剑少拍着两只淤血的掌心,被赶上来的水主牢牢抓住了一只手腕。

剑少看着水主的脸,突然笑起来说:“我还真是没用啊,她教给我的东西,我什么也没留下!哪有我这样的学徒啊,跟她混了那么久,居然什么也没学会。”

“原来是在和自己赌气啊!”水主将他的掌心放在唇边,轻柔细致的吹出丝丝凉风,然后又缓缓揉搓了起来。

“你是她引以为傲的首徒,这一点我能确认。你是她所深爱的人,这一点我也能确认。正像你曾说的那样,她期待你能为她做的事情,你都做到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曾对我说过,她将来要找的男人,不必有多高多帅,只要让她怎么欺负都不会逃跑就好,那个男人要分得清他的责任,履行他的所有诺言,还要像个跟屁虫一样,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你从一开始就伴随她到了最后,开心也好,打闹也好,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给她了,更重要的是,她也接受了你的一切,你做到了她心目中的‘非你不可’,这还不够吗?她的手,始终被你所温暖着,她的心,始终被你所牵连着,就连最后为你死去,她也是心怀感激,因为她要感谢上苍,感谢圣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自己生命中最为美好娇艳的时节,送给她一个可喜、可怒、可悲、可欢、可为之生,亦可为之死的天使来到自己身边。还记得你妈妈曾说的那句话吗?不要纠结于失去的,要牢牢把握住现在所拥有的。不要再说珍瑟什么都没为你留下,她把自己的所有财富统统都留在了这里!”水主说到这儿,抬手指向了剑少的心口。

“但是,我真的和她学会了破解符术的方法!在她死了之后,我还对老老白用过,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剑少看着脚下的冰面说。

水主反叩十指化开冰结,然后伸手从腰间偕行袋中掏出一张空符纸印来。“或许是我被误导了吧,珍瑟与我主修不同,她以毛土流大符术师的身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这个水纹道出身的术士终归也猜测不来,珍瑟是符术毛土流专精,纵观天下这一流派中知名术士,无人可出其右。让我来看看,她究竟为你下了多大功夫!”

水主将空符含在唇上,然后开始叩指绘制毛土流符纹,紫褐色符光闪现,水主的符纹豁的一下射向了剑少脚下。

是“毛土坠”,剑少的双脚开始在泥浆化的地板上缓缓下陷,这让他在心头泛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觉来,他的十指间开始躁动不安,然后他没有半丝疑惑的抬起双手来,猛地一记双掌拍合,“锵”

“啊!”水主惊叫了一声,向后踉跄两步几欲跌倒,她的十指间带着阵阵烟气,一些肉眼可辨的细小电脉在双手上交错连绵。

“怎么啦?”剑少从早已固化裂解的岩土中抽出双脚,向水主这边扶去。

“没什么!”水主带着一丝惊喜的看着剑少,将自己的双手十指印合起来,抵消上面的电流。“珍瑟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怎么可能这样厉害!虽说毛土流并非我的强项,但我决不至于被一个修行不满半年的初级术士引发术力反噬!这个鬼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剑少摸着下巴开始回想,准确的说,破解符术并不是珍瑟直接传授的,但为什么又只能对毛土流发挥作用呢?“老白教过我十个指头的名字!”剑少不置可否的说。

“这是基础中的基础,除此之外呢?”水主问。

剑少开始绞尽脑汁的回忆,难道是以前珍瑟趁自己睡着时偷偷做过什么吗?“她还跟我解释过,究竟什么才叫做‘符’!”

“那连基础都算不上!”水主不禁有些失望,她觉得,大概是珍瑟在剑少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她还要我咬过她的手!”剑少老老实实的说。

“那就不是教学内容了吧。”水主笑着摇头,“你们在课余时间两个浓情蜜意的事,就不用和我提了!”

“什么呀,那也是上课时候的事!”剑少辩解道。

“你们上课的时候就那么腻歪?唉!现在这些孩子都太不像话了!”水主带着一丝艳羡的谴责说。年轻真好!

“哎呀!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当时她教我做测试符文,说是能看出我有多大的‘控’,空纸片不好用,她就直接将手塞进我嘴里!”剑少说,两只手不安的拍来拍去,他不想被水主怀疑自己的生活作风有问题。

“哦?”水主恍然说,“结果怎样?出现了什么等位的符箓?有多大面积?”

“她全身都是,我也不知道什么‘位’!比斑马还厉害!”剑少说。

“不可能!”水主斩钉截铁的说,“你才多大年纪,碰到珍瑟之前你连什么是符术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将测试符箓印满一个大祭司的全身?”

“老白当时和你一个反应,还说一定是有个老前辈把我怎么招了!”剑少说完,转身去抓桌上的咸菜。

“如果说一个毛土流大祭司以身为符,而又被你的符箓打通全身,那么你有能力克制她所掌握的所有术式,倒也合乎情理!但是,”水主狐疑满腹的看着吃咸菜条儿的剑少,摇头说,“我还是觉得不可能,你体内到底有多大的符控力,才能压制住珍瑟啊!”

“我还压制她?哪次不是她揍我呀,十回有八回都是骑着我打,剩下那两回还是嫌我衣服脏,让她下不去脚!”剑少吃着咸菜说。

“你先别吃了!”水主卷起袖子朝他走过来。

“你怎么跟男人婆似的,吃你口榨菜也这么心疼!”剑少转过身,发现水主已经近在眼前了,她伸过手来一把将剑少按在椅子上。

“测试符纹的绘制方法你可还记得?”水主掏出手帕擦了擦剑少粘满酱油的嘴角。

剑少点点头,水主的右手立刻就伸进了他嘴里。“开始绘制,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量!”水主说。

剑少被吓得全身一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水主露出这种狂热的表情来。刚想双手啮合时,剑少却突然想起了珍瑟那时的下场。但他看着水主丝毫不准备罢手的样子,便无奈的看了看房门,还好,门虚掩着。

“生休调和!”剑少像大舌头一样的说,印在一起的十指间开始有律的相互交叩。

伴随着剑少最后一个尾指曲合的动作完成,强炽耀眼的金色符光辉煌乍现,水主那条白藕般的玉臂上,霎时出现了飞速延展的黑色符纹图线,玄奥繁复的图线一如狂潮席卷,眨眼间遍及水主身上的每寸肌肤。

剑少慢慢吐出水主的手,然后站起身脱掉自己的符衣,按照上次的经验来说,水主身上的衣服算是保不住了,很快就会像朽烂多年的糟木一样破败脱落。

“不可思议!”水主惊喜交加的说,“如此海量的控力,纵使说你是圣君大人的亲传弟子也不过分!”

剑少盯着她的衣服看了半天,发现没有半点异常,安心之余却又有些小小失望。

“还是偶像的衣服质量好!”剑少抬手摸了一下水主的衣袖,这一摸不要紧,水主浑身上下的所有衣服顷刻间变成了一袭清水,“哗啦啦”的浇灌在了地面上。丰满傲人的胴体上,遍及着古奥的符箓图线,圣洁而又略带邪魅的诱惑着一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足足对视了五秒钟,剑少才“哇”的一声跑向门口,却也没忘了将手中的符衣扔给水主。

剑少迅疾如风的踹开房门继续向外跑去,但房门在打开了一个角度之后,又“咣当”一声急速弹了回来,力量不小,把剑少拍得直接坐在了门口。

“你******,是谁呀!”蜜儿坐在外面哭着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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