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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野蛮的临时征用

“你大爷的!”剑少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孔用力踹了一下门板,然后又听到蜜儿在外面叫了一声,大概是她又被门给撞到了。

“你给我出来,姐今天一定要灭了你!”蜜儿在外面说,并且还传出了她在地上爬起身来的声音。

剑少突然想起来,水主还在身后一丝不挂的站着呢,而自己又流了这么多鼻血,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不传出个“偷窥门”啥的都算冤枉。于是他忙向身后的水主挥挥手,也不管水主看没看到,就直接爬起身走出了门。

“你没事儿站本队长门外干嘛?难道是想偷窥我的性感睡姿?最瞧不起你这种人了,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我这锅里的!”剑少对着坐在地上的蜜儿劈头盖脸的嚷起来,顺手“呯”的一声将房门关好。

地上的蜜儿,穿着一件单薄的米黄色畅怀儒衫,稍显凌乱的蓬松长发簇拥着她小巧的脸庞,她就这样跌坐在地上,说不出的娇弱无依,惹人生怜。她拼命揉着自己的额头,眨着一双婆娑泪眼对剑少说:“你果然是扫把星,哪次碰上你我都没好事。我来偷窥你?呸,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身板儿,连根腿毛都长不出来,你有一丁点值得别人偷窥的料吗?”

“你有!你腰围是多少来着?”剑少盯着她半遮半掩的肚腩问。

这一下真把蜜儿惹火了,她脱下一只骨鞋来就朝剑少砸去,却被剑少一把接在了手里。

“不闹了,你来找我干嘛?”剑少俯下身,抬起她的脚来拍了拍上面的尘泥。

“谁来找你了,我是准备回去换衣服,在这儿走得好好的,就听到你在里面哇哇大叫,刚想凑上去仔细听听你怎么样了,你就在里面踹门。”蜜儿越说越气,抬起脚来就向剑少的脸上踢。

“你别太过分啊,好歹我也是你上司!”剑少躲闪着说,然后抓住她的脚,帮她穿好鞋子说,“我刚刚才醒过来,一看到外面都是水就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你们扔了呢,所以才跑出来找大家。”

“对对,外面都是水!”蜜儿的表情马上变得异常喜悦起来,好像只要看到了水就会让她十分开心,现在她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和剑少吵嘴了。

剑少突然看到了蜜儿左脚踝上的那只龙首大鱼的刺青纹样,这和自己右臂上的纹样相同,色泽都变得比从前暗淡了许多。从开始到现在,剑少好像除了自己和蜜儿之外,就没看到过其他人身上的这种纹样。

剑少站起身,将蜜儿也从地上拖了起来。蜜儿掏出纸巾让剑少堵上鼻孔,然后才想到,她自己的额头现在一定惨不忍睹了。

蜜儿无意中看了剑少身后的房门一下,把剑少吓得一个激灵。她刚向前迈开一小步,剑少就急着问:“你去哪儿啊?”

“我回房。”蜜儿揉着额头说。

“我陪你去!”剑少自告奋勇的说。

“我换衣服。”蜜儿瞥着他说。

“我陪你换!”剑少说,“啊?那就陪不成了!我可以在外边等你,然后陪你回上面看水。”

剑少这么积极主动,反倒提起了蜜儿的一丝警觉,她打量着剑少的脸,可惜走道中光线昏暗,让她也看不太细致。“我怎么觉得你很反常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怕被我知道?”

“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剑少拧着鼻子上的棉纸团说,“你要是睡了两天之后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躺在船上,而且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但冷不丁的蹦出来一个熟人来,即使这个熟人再讨厌,你也不会轻易离开他的!”

蜜儿觉得他说的话也比较合理,便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多不少整整睡了两天?”

“言多语失!”剑少在心里说,他顿了一下,提了提自己蓬松的内衫领口说,“我上哪儿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啊,我说的两天,指的是不确定的时间。我要是对你说‘给我俩钱’,你就真的只给我两块钱吗?”

“这么说你是刚刚睡醒喽?”蜜儿又向剑少身后的房门看了一眼。

“可不是嘛,你快去换衣服吧,看你这衣服穿的,‘救生圈’都露出来了!”剑少用指头在蜜儿穿着束胸衣的肚子上戳了一下。

蜜儿的肚子就像老虎屁股一样,是万万摸不得的,但即使剑少这样挑衅,她仍是没什么反应。她突然捏住了剑少的两只耳朵,然后将鼻子凑到他的嘴唇上,“既然是刚睡醒,为什么你的嘴巴里有咸菜的味道?你总不能先吃过了早餐然后才发现自己在一艘船上吧。那也就是说,你刚刚被吓到的事情,并不是外面那些水,或是找不到身边的人,而是一件既不想被我发现,又能惊吓到你的事。”蜜儿说到这里,忽的脸色一变,“难道是那个臭……”

“咸菜是我自己带的,我就喜欢醒来之后吃点儿口重的!”剑少拨开她的两只手说。

“你自己带的?就算不在乎你这些极不合理的说辞,你现在只要能从身上掏出咸菜来,我就相信!别跟我说都吃光了。”蜜儿准备抬手去推门,但忽然之间她又想到,自己管的似乎太宽了,风骚****的人又没有在勾引她的撷电。

“我凭什么要向你证明清白啊?你真是越来越疯了。”看着她踟蹰不前的手,剑少摇头说。

“是没什么必要向我证明,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不可以吗?”蜜儿说。

剑少显得有点歇斯底里,却又一把从自己口袋里抓出了大团的咸菜条来,吃东西时顺手牵羊几乎都成了他的习惯了,刚刚水主不让他多吃,所以就偷偷装了一把。

蜜儿惊奇的看着那把咸菜,她刚刚的推理很有逻辑,但问题在于,剑少是个做起事来没什么逻辑的人。

“把咸菜放口袋里,这世上也只有你干得出来。”她抓起一根咸菜条仔细看了看说,“这些咸菜不算新鲜,但也不怎么老。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些装进口袋的吗?大战惘绱魃之后,你就一直在昏睡,这些菜又是哪儿来的?”

“唉!还真是没完了,我说你这个私家侦探是不是查错了人啊?”剑少将咸菜塞回口袋,“在分坛,你和水煮鱼吵架之后我被吵醒过一次,正巧碰见那个钊仁?恨在偷吃咸菜,我就敲诈了一些,但还没吃完就又睡着了!”

剑少觉得,自己的这些谎话,越发的难以说圆了。

“你知道我和她吵过?”蜜儿的脸变得发白,“我……,我那时候失控了,其实并不想对她说那么过分的话。”

剑少真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们到底吵了些什么,而且连蜜儿自己都承认了自己的过分,一定不会是像从前那样的小打小闹了。但是现在如果细致追问,难免会令人起疑,那么刚刚收到些效果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

“一只眼,你变得越来越坏了,或许你不会在乎我怎么看你,但是你想没想过,有一天鞋垫儿忽然惊醒过来,你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到犯傻的花痴,他又该怎么看你。等到连他都对你言不由衷时,没有人会可怜你。一只狼咬伤了羊,即使那只羊被咬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也没人会指责它的无能,反而会不遗余力的为它疗伤;但当那只狼奄奄一息时呢?即使它放弃了利爪獠牙,即使它发誓再不会伤害任何人,人们对于它也只有冷漠,甚至是,仇恨!”剑少说。

蜜儿哭了起来,剑少给她讲了一个自己似曾相识的噩梦。“我也不想的,我该怎么办?我的心里好像住着一只鬼,他总是强迫着我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蜜儿抽咽着说。

“这上哪儿说理去啊!好像我把你怎么招了似的!”剑少忙向着走道两旁看了看,既期待能来个人帮帮忙,又害怕有人真的出来看到这场景。

剑少为她擦了擦眼泪,倒让蜜儿哭得更厉害了,因为剑少的手刚刚摸过辣味的咸菜。

“别怕!”剑少拍了拍她的头说,“既然有鬼住在你的心里,就说明他没有你的个子大,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呀!你越是哭,他就越是张狂,别怕,咱们一起想办法。走吧,先去你的房间换了衣服再说!”

蜜儿揉着眼睛“嗯”了一声,便和剑少朝前走去。这艘船是被大祭司们包下来的,因为不需要它行驶完整个路程,当前往南洲的路途走过一半之后,大祭司们便会带着所有神星将依凭术力直接登陆。所以这许多客舱中没人任何其他乘客。

来到蜜儿那间房中,剑少坐在桌子上晃荡着双腿,一口一口的吃着咸菜。而蜜儿开始细致的为额头补粉,不时偷瞄一眼剑少,她是彻底拿剑少没有办法了。把他看成一个大人未免不现实,他总是有那么多荒唐可笑的举动;把他看成一个孩子又未免太过大意,他总能抓住别人心里那些一闪而逝而又不容人知的东西。

“最后一根了,你要不要?”剑少晃着咸菜对蜜儿说,没能得到任何答复之后,他便将咸菜扔进了嘴里,随后就开始咳嗽,到底还是吃多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没事找事吗?”剑少清了清嗓子说,“许多事情其实你都是可以避免的,只是你不想那么做而已。”

蜜儿梳着头发偏过脸来说:“什么意思?”

“因为你空虚!”剑少咳嗽着说。

“我空虚?我会空虚?我现在不要太好!”蜜儿不屑的说。

“好好说话,装什么上海人啊?”剑少看着她说,“听我说完,为什么说你空虚呢?因为你一直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你是个大叔控,现在已经有个极品大叔拜倒在你的围裙下了,虽说你的手艺不怎么样;你又是个小心眼儿,现在你已经以牙还牙,而且是百倍奉还给你的假想敌了。大仇得报,坐拥美男,所以你没了目标,也没了去争取什么的动力。所有神星将的‘饵’中,以你哥哥的状况最好,他好像是叫卞……,卞泰对吧!”

蜜儿笑了,“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这么称呼他,你一定会在医院里躺上半年。”

“嗯,我老姐也是,要是在外面有人叫她的全名让她出丑,我也会在医院躺半年,我就是那黄脸婆的出气筒!”剑少苦恼的说,“跑题了,你老哥既没有患什么疾病,也没有遭到什么不幸,你之所以会来这个世界,绝大程度上取决于鞋垫儿对你的邀请!所以能够这样说,你的守护欲望没有其他神星将强烈。你过着安逸的生活,享受着曾憧憬过的****,这些都直接导致了你现在的空虚。”

“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有什么办法来改善我的状态吗?”蜜儿放下梳子说。

“这你算问到点子上了,让本队长来给你出个馊主意吧!”剑少咳嗽了两声说,“如果你和鞋垫儿之间出现了情感危机,你一定会紧张起来,然后全力以赴的去排除那个危机!”

蜜儿不屑的“切”了一声,这主意还真不是一般的馊。

“可问题是鞋垫儿不可能出轨,只要你不表示放弃他,他永远不会离开你!”剑少说。

蜜儿得意的笑了,这话她不是一般的爱听。

“那就只好让你出轨了!”剑少揉了揉自己的扁桃体,“其实每个女人都是邪恶的,她总想千方百计的考验自己的男人有多么好,对自己有多么忠心。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最想看到的事,就是鞋垫儿为了你疯狂起来,以最完美的方式来再次征服你的心。”

还没等他说完话,蜜儿便朝他跑了过来,扯住他的手臂在他胸前摸了又摸。

“你有病啊?”剑少推开她的手。

“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可能这么了解我?”蜜儿看着他的稍稍隆起的喉结说。

“滚!”剑少打着她的手说,“一点儿正经都没有,亏我为你浪费了这么多脑细胞。”

“我错了我错了,你接着说。”蜜儿连忙赔不是。

剑少生气的瞪着她,然后缓缓平复下来说:“接下来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你找个奸夫去勾搭,看看鞋垫儿会有什么反应!”

“这话我怎么觉得很耳熟呢?会不会太老套了,要是被他当真了可怎么办,他不要我了可怎么办,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蜜儿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考试考烂了就怪参考书啊?我负不起责,所以你自己掂量着办!是继续稀里糊涂的浑浑噩噩下去,还是大胆的拨开糖衣,看看藏在下面的究竟是苦药还是巧克力夹心。”剑少毫不反抗的看着她说。

就在这时候,这间房的深颜色木门在缓缓打开,撷电的声音随之传了进来,“蜜儿,怎么换衣服要换这么久?”

蜜儿和剑少都是一愣,然后两个人对视了起来,突然间,蜜儿对着剑少露出微笑,笑得有些痞气。剑少也笑了,笑得发苦,他读出了蜜儿的心思,她这是想用自己来当牺牲品。剑少觉得这次可真是自作聪明弄巧成拙,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剑少刚想逃跑,但脚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就被蜜儿饿虎扑食般的推倒在了桌子上。

“不带这么乱来的,兔子还……”剑少的话说到一半,蜜儿的嘴便贴了上来。

门外的撷电走了进来,看着在桌子上肆虐的“奸夫****”,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拉过一条椅子来坐下,欣赏着这一幕为他一个人而演绎的荒诞闹剧。

蜜儿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硬是将和自己体态相似的剑少压制得难以逃脱。这关键是因为角度太别扭了,剑少以现在的姿势,不管怎么动都使不上力。

撷电低叹一声,走过来,朝着蜜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还没闹够吗?别再欺负人家了!”撷电本想严肃的说话,但说到最后还是笑出了声。

蜜儿直起身,一手揉着屁股一手蹭着嘴,“真咸,你到底吃了多少咸菜啊?”然后她回过头,赌气的对撷电说,“笑什么笑,你没看出来我在偷情吗?我对你没感觉了。”

“哎呀,还真没看出来!”撷电忍俊不禁道。

“偷你大头鬼啊!”剑少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凶着脸对蜜儿说,“姓一的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让你后悔!”

然后剑少便跑出了这个房间,隐约听到里面的撷电在对蜜儿说:“偷情不该是那样的,让导师来教你!”

接着便传出了蜜儿嗲声嗲气的娇声尖叫。

其实剑少一出来就后悔了,外面这么多房门都一模一样,上面用以相互区别的恒琅文字他也不认识,根本找不到自己原来的房间在哪里。现在蜜儿和撷电又发出了那种动静,让剑少也没办法再回去了。

剑少漫无目的的在走道间徘徊,一晃神儿的功夫,他居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上层的甲板。外面的光线透亮,粗大的定石麻索整齐的排列在船栏上,这的确是一艘不小的船,光前端甲板就有四十米开外的长宽。

凭栏眺望,极目天海相接处,万里游霞好似连成了一线,海浪滔滔,天野垂垂,间或有小小的黑点儿出没于水面,就像是换气的深海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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