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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敬华回来小声对司仲说刘湘被老蒋激怒了,共产党通过冯玉祥派来的人给他做了工作,他硬起腰杆下令:凡破坏社会治安的中央军、中央军别动队等,有证据的抓住就地正法!弄得那些到处给人扣红帽子,随便抓人的别动队已无立足之地,昨天全部撤出成都了!”

“刘湘不对付共产党了?”司仲问。

“对共产党嫌疑案,他下了暂缓处理令。”敬华高兴地说,“我们出狱的日子不远了!”

“共产党嫌疑案?我们……”司仲暗想,“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再答话,只感到肚子很饿,头晕目眩,不知不觉中,患上胃出血和水肿病,身体浮肿,拉黑屎。

早晨,胡麻子从川主庙过来,汇报完学校的土建工程进度后,沈秋韵高兴地说春季开学是没有问题了!”

“是的。”

“今天去义和场能打回转吗?”

“走快点,能。”

“那好,你赶快去和尹兄弟把滑竿抬到太平桥等着,我妈妈打个招呼就过去。”沈秋韵说,“我想去看看杨九妹。”

“好。”胡麻子转身走了。

胡麻子和尹老二早就是远近闻名的滑竿快脚板,不到中午,沈秋韵他们三人就赶到了义和场街上,尹老二寄了滑竿应允去找昔日的伙伴玩去了。胡麻子跟随沈秋韵去蔡家湾看杨九妹。

到了梁五可老屋前,胡麻子说沈校长,这就是杨九妹以前的家。”

沈秋韵看着焦土、残垣,自问:“这就是司仲讲的那座壮丽的纪念碑吗?

胡麻子没有吱声,心酸地把头转到一边。

沈秋韵想起了司仲对梁五可的评价:“……他是一个被赤化了的农民。作为共产党员,梁五可为中国人民的自由解放献出了自己的一切,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对着司仲心中的丰碑,沈秋韵慢慢弯下腰,深深地向残垣鞠弓……

残垣侧边站着一位头上包着一团旧蓝布帕子,衣服没领、没袖,只有两根黑筋连着前后两块破布、裤子已没了下半截的年轻壮汉,他一被沈秋韵的举动惊住了,站在那里像座铁塔!

“兄弟。你是哪里人?”胡麻子近前问道。

“善字山下来的。”壮汉操着浦里口音。

“叫啷个名字?”

“梁汝财。”

“你认识这家主人?”沈秋韵亲切地问。

“他是我哥。”

“你嫂子和侄儿呢?”沈秋韵紧问。

“侄儿被孟乡长烧死在这里了,嫂子让我填了房。”

“什么叫填房?”沈秋韵转头问胡麻子。

胡麻子苦笑作答就是杨九妹和他结了婚。”

“好哇,恭喜你们!”沈秋韵祝福道。

梁汝财迟疑了一下说:“她在那边一”抬头喊道,“九妹,有人找你!”

一个青年妇女从窝堋里出来问:“是个?”

沈秋韵欠身点头,胡麻子赶紧说:“杨嫂,这是沈校长,是一”

“我是司仲先生的妻子。”沈秋韵赶紧接话走过去,“我受司先生之托和胡兄弟专门来看你。”

杨九妹听了退进棚子端出一个只有三只脚的小木凳,用袖子擦了,又用嘴吹了灰,梁汝财蹲下去找了块石头将缺脚垫上后,才抬头招呼说:“沈校长,请坐!”说完转头向胡麻子致歉。

“莫管我。”胡麻子会意,“你好好陪沈校长说说话。”

沈秋韵坐在小凳上,心里一阵酸楚这就是中国顺民的生活?真像老三说的那样:只要他们还有一滴油水没被榨干,就仍会像牛马一样地活着为富人拼命创造财富!”

“杨九妹,你打算今后就这么过吗?”

“嗯!一”她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但立刻又止住了。

“下力还债,没有别的活路啊!”梁汝财接下说。

“欠多少债?”

“龚么老板的债是利滚利。”梁汝财无可奈何地说,“昨天,他派管家来说,哥在世的时候,欠老租一百八十个大洋,烧了三间草房又添了十个大洋,利滚利共欠二百块。”

“草房不是孟乡长烧的吗?”胡麻子气愤地说。

“龚么老板说,孟乡长灭共匪烧房是办公事,我的房子是租在梁五可名下的,你就该赔!”梁汝财摸了一把无泪的脸。

“你们种的田地,都是龚么老板的吗,”沈秋韵又问。

“是的。”杨九妹回答,“租别人的也是一样的加租加息。”

“你们什么时候才还得清呢?”

“下辈子也还不完!”梁汝财无可奈何地说,“每年的收成下来交租交息都不够,老债又年年岁岁地利滚利地往上加!”

“他们为什么要把生存的希望,绑在老板的剥削上呢?”沈秋韵想起了司仲讲的话,“劳苦大众的革命,需要先驱对他们进行启蒙,并领导他们一起去战斗。中国共产党,正在为此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努力!”她心中叹息:“怪不得这里只有龚志平、梁五可、祝春芸和司仲才有为共产主义奋斗到底的追求……”

至此,沈秋韵才明白,司仲为什么说“要彻底改变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必须来一场生产关系的革命”!

“沈校长,时间不早了,晚了怕赶不回去。”胡麻子看了看太阳说。

“九妹,我想帮你改变现在的处境,你愿意吗?”

“改变处境一”杨九妹疑望着沈秋韵。

“沈校长是想帮你,听懂没有?”胡麻子解释说。

“哦!我愿意!”

“那好,等我回去商量一下后,安排好了让胡兄弟来回信。”沈秋韵站起来对梁汝财和杨九妹说。

梁汝财和杨九妹,木然地望着她……

沈秋韵回到吴家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敏惠。张敏惠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她将梁氏夫妇招租到吴家大院的请求。

“婆婆真是个仁慈可敬的妈妈!”沈秋韵第二天一早到学校就告诉胡麻子,“你三天之内将杨九妹夫妇接过来。”

“我今天就可以把他们接过来一,”胡麻子摇着头说,“只是一”沈秋韵从提包里拿出三筒大洋,说昨晚我就准备好了,你拿去帮杨九妹退租吧!”

“那一我马上去!”

“快去快回。”

胡麻子的动作也真够麻利,太阳刚落山就把梁汝财夫妇接到了吴家大院,并将龚志扬的收条和剩下的一筒大洋交给了沈秋韵。

等梁汝财夫妇洗完澡,穿上早为他俩准备好的衣服出来后,张敏惠拉着这一对壮实而又憨厚的庄稼把式看个不停,怎么也不相信他们在那边吃穿无着,还住着窝棚。

“妹子,你这一收拾出来蛮漂亮的嘛!”张敏惠看了半天才说,“义和那个地方不养人,你就当我的干女儿,住在我这里吧。”

杨九妹一听,拉着梁汝财双双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同声喊起了:

“干娘!”

沈秋韵从学校赶回来,一见此情景高兴地说:“汝财、九妹,你俩该叫我一声嫂子啊!”

“嫂子,恩人!”两人又要下跪。“不可,不可!”沈秋韵连忙拉住二人说,“干娘才是你们的恩人,是她老人家决定让你们搬来的!”

张敏惠乐开了花,说秋韵圈!靠围墙那个天井小院就给他们住,挨我近点。龙王庙前那十石活水田租给他们种,住房、耕牛、农具送给他们用,都不收租。给他们垫垫底吧。”

“要不得,要不得!”梁汝财和杨九妹一同摆着手着急地说,“不能没了规矩!

“要得,要得!我完全赞成!”沈秋韵大声说着笑着。

张敏惠惊奇地发现,沈秋韵从来没这样高兴过……

“卩当,卩当,卩当!”一民国二十四年农历二月二十六日,太平乡国民中心小学校破天荒的钟声,打破了谭家坝的沉寂。操场上,欢呼雀跃的孩子们,挥去了在他乡学校寄人篱下读书的阴影,活蹦乱跳地追着、跑着……从此,每天放晚学时,张敏惠都坐在大朝门口那棵桂花树下的石凳上,看川主庙操场上奔向四面八方的学生,默念着:“多像燕子归巢啊!”直到沈秋韵走到大梯下,她才起身等着同她一起进朝门。

张敏惠常对沈秋韵说:“学生迟到了不要罚站,不要打屁股,他们有的离学校十多里路远。起早摸黑还要蹚水过,心急赶路,怕掉到河里去了……”下午,书房的落地大自鸣钟响了六下,又是放晚学的时候了。张敏惠看了看落日,走到桂花树下的石凳旁站着,远远地看着沈秋韵从川主庙下来,穿相卩堤,过月亮石,来到大石梯下……沈秋韵一口气跑上大石梯,亲昵地依偎着张敏惠的肩膀说“妈妈,有您的关怀,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儿!”

张敏惠慈祥地看着沈秋韵,微笑着问:“今天有几个学生挨打呀?”不等回答又说:“老师一定不能打人哟,孩子越打越蠢,老三小时候读书很聪明,从来没挨过打。”

久而久之,沈秋韵却越来越怕放晚学了,更怕过大朝门那一关。一听婆母提起司仲,就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思念……

老人家期盼儿子早早地归来,她却深知:未婚夫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慢慢地,张敏惠发现了儿媳的避讳,就不再去桂花树下等她了,把与她一样痛彻肺腑的思念埋进了心底,让自己一个人来承受煎熬……

冻过桐子花,天气渐渐热起来。

监狱里的囚犯大都换上了单衣,只有敬华还在穿着棉衣咳嗽。

“成久持,成久持!”小鸦雀在牢门夕卜大声喊,“你婆娘探监来了!!!

敬华停住了咳嗽,喘着对小鸦雀说:“你乱嚷什么,人家还没结婚呢!”

“没结二婚嘛!”小鸦雀不甘示弱,“你这鬼老头还不信?门口站着的有名有姓的那么乖个堂客,不疯不傻的她偏不说是别人的老婆?”他进门对司仲说,“师傅,实话告诉你吧,那女人斯斯文文的,在登记簿上白纸黑字地写着:沈秋韵,探望丈夫成久持!”说完转身就跑。

“沈秋韵?”敬华转身问,“久持先生,是成都女高师那个留美教授吗?

该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巧合吧?”

“是的。”司仲点头说,“我们曾经是朋友。”

“嗨!我们以前在高师同过事。她可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才哟!进校两年就拿到了硕士学位。”敬华说,“高师合并川大后,斯坦福还在来信让她回去攻博。不知怎么没去呢?太可惜了!可能是因为抗战吧,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光荣的爱国者。”

“我们是在上海读大学认识的,她不该来见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敬华拍着司仲的肩膀说,“你们真是一对佳偶呀!在高师那阵,那么多有权有势有才有学的人追她,都未成,原来是名花有主了?”

“成久持!有人探视!你还要三请四催吗?”值班看守来叫了。

“好,我去看看。”司仲给敬华打了声招呼出去了。

“秋韵,你不该以这种身份来见我!”司仲见了沈秋韵说。

“你很介意吗?”

胡麻子为打破尴尬从便屋出来,递上一封信给司仲说:“来成都前,伯母费了一个晚上写好的,她老人家再三叮嘱要我亲自交给你。”说完退出了。

司仲坐在沈秋韵旁边看起信来:

老三:

去年初夏,你和老张走后的第二天下午,不知哪里来的一帮如狼似虎的便衣队,抄了我们的家,砸了我们家所有的坛坛罐罐。闹到傍晚,他们什么也没抄着。临走,一个便衣突然撕开了过路屋墙上的《颜氏家训》,里面掉了一张字纸出来。春芸见了,猛扑过去抓住纸条扔进口里咽下了。最先回过神来的便衣,

一把抓住春芸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拉,又用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了她的喉呢,想挤出那张纸来,结果挤出来的全是血。

我一把抱过春芸,大骂他们是强盗。那个镶金牙的便衣大吼说:“老东西,她吞下的是共产党地下人员的名单,她是共匪!”

“你们才是匪!”我放下春芸,一头朝金牙撞去就不省人事了。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在李杰婶子和乡亲们的全力帮助下,草草将春芸安葬了。天哪,她才十八岁啊!

又过了几个月,川主庙上立了太平乡公所。一位成都来的漂亮姑娘,自己出钱在庙西侧修了一座乡国民中心小学堂,县政府委她为董事长兼校长。

校长是和胡麻子一同从成都来到我们家的。进屋就叫我一声“妈妈”,说:“我是和老三回来结婚的,他在重庆要办表事,耽误几天才回来。”

之后,她就一直忙着办学的事。其间,她经我允许把杨九妹、梁汝财夫妇接了过来,我认了他俩为干女儿和干女婿,让他们住在后边的天井院子。现在家里呀,比以前热闹多了!特别是开学后,秋韵(我不说名你也该猜到是她了)每天放学回家就陪我摆龙门阵,她是洋学生,天南海北古今中夕卜地侃,我很欣慰。

去年腊月初,我听说盛家大公子在轮船上被人用麻布口袋笼着丢到长江里淹死了。想到你久久不归,就感到那种不祥之兆已经降临到了我们家。秋韵看到我脸上的愁云,总是说:“妈妈,没有消,就是平安。”

老三,她没了你,不是也和妈一样苦吗?可她却来宽慰我……时间一长,深藏心底的隐痛就越深,越想压就越要爆发似的。我忍着心里的隐痛,认她作干女儿,劝她回成都另择佳婿。她听了,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夜,我和杨久妹也陪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她去临江市买了大红烛、高香和鞭炮,请了天万、司君、胡麻子、尹老二和杨九妹夫妇来做客。晚上零点,她穿上从成都带来的西式婚礼服,让我坐到神龛前,等胡麻子和尹老二点了香烛,燃起鞭炮后,她抱着你的灵牌,由天万司仪,先拜了天地,然后给我叩头说:“请苍天、祖宗和亲朋作证:今天我和司仲结婚。生死相随,永不变心!”

我见她为你恪守不渝,不改初衷,深感不安!在心中默念:“三呀!你快点回家吧!千万不能辜负了这么好的媳妇呀!”我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就这样,我们相依为命,熬过了三百七十一天!

天不负善心,她没有白等!

今天,她表弟丁肖从成都赶来,带着亲家的亲笔信,告诉我们:你被改名成久持,关在华阳监狱102号牢房。他们全家正在倾力营救你!

听了这个好消息,我们抱头哭了半天,笑了半天……

明早,秋韵就要同丁肖及胡麻子赶去成都接你了,让胡麻子带来这封信,是要你出狱后,礼恭毕敬地代我向你的岳父、岳母叩首,感谢他们把这样好一个女儿送到我的身边!

老三,秋韵已在家中同你拜了天地,照我们乡里的风俗,你们已是夫妻。她是你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好媳妇!不许你对她有半点的不敬!不能让大城市的亲家笑话我们乡下人的儿郎没有教养!

至嘱。

母亲亲笔

于民国二十四年农历五月初二日子时

司仲看完信,眼眶有些红了,愧疚地对沈秋韵说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沈秋韵含着泪花说:“射射老天爷,让我们又见面了……”

“可我的牢狱生活没有头呀!”

“告诉你,有可靠消息说刘湘已向共产党的谈判代表许诺:凡共产党案犯一律释放。他对老蒋说,他的监狱关不下那么多抗日分子!我爸找了监狱长,他说他也得到了上峰通知:凡共产党和抗日分子一律释放出狱,手续可以集体力、,也可以个别履行,而且必须在这两天办完。”

“办什么手续?”

“时间快到了!师傅,长话短说。”小鸦雀走来对司仲说。

“我就知道你这犟脾气,所以先来给你打个招呼,好让你有个思想准备。爸托的那个人传来话说,必须快刀斩乱麻,怕刘湘顶不住老蒋的压力变卦,会前功尽弃。他叫你什么也别管,放人的时候,喊到成久持只管走人。那天,我在大门外等你。”

“三哥,伯母说了,叫你一定要听沈校长的安排,千万不要犟啊!”胡麻子在外等急了跑进来对司仲说。

司仲不置可否。

“时间到!”一沈秋韵正想开口,监狱值星官一把将司仲拉进小门,“啪”地把门关了。

沈秋韵急着对胡麻子说:“我们决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爸。”

“好!嫂子,你莫急,没有过不去的坎!”

司仲回到102号,敬华问:“是沈教授吗?”

“是的。”

“好哇!你德语考试得了100分,又与恋人久别重逢,真是双喜临门哪!值得庆贺!值得庆贺!”

司仲接过德语试卷高兴地看着,对敬华说:“谢谢你,老师!”说完深深地向他一,翰躬。

“不必这么客气嘛,我也很感谢你的教导。”敬华用日语笑着说。

司仲紧握着敬华的手说明天我就出狱了,师生之谊实在难舍!”

敬华和司仲侃了一夜。

第二天刚亮,小鸦雀就来打开牢门说敬先生,师傅,你们自由了,快走吧!”

“就这么走了吗,王友仁呢?”司仲问。

“他是重犯,转监了。”没等小鸦雀回答,高个子警察把一叠盖满手印的公文在司仲面前一扬说,“没这玩意儿,我们敢乱放人吗?”

“卑鄙!”司仲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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