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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胡麻子又想起了谭天万特别告诉他的:“扈家药铺总号常有人去成都进药,如果遇到麻烦,可以去旅馆找他们。”他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说,“你怎么就记不住打药的人是住哪个旅馆了呢?”……慢慢地他想起了来者要在重庆搭汽车到成都,便不由自主地朝车站跑去。跑了一截嫌慢,叫了黄包车直奔车站。下车后,他觉得有点头晕,转身靠在车站大门边的墙上,浑身无力,慢慢地蹲下了。

一个提着皮箱的小姐从对面走来,神情紧张地扫视着大门里夕卜的浮土。胡麻子被她的皮鞋踢起的尘土呛了一下,正要抬起头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串水珠掉在他的脚边,把浮土打了无数个坑坑儿,一道绿光从坑中射出!一他伸手一摸,金链蝴蝶碧玉佩被带了起来!胡麻子把它捏在手里正要问小姐为何事焦躁,她却又走进大门去了。

“奇怪!”胡麻子回头细想,“这东西天下还有第三个?三哥的丢了,那一个在沈秋韵手中。这个……”他很遗憾自己不认识沈秋韵,也记不住那天在茶馆看见的那个戴绿玉佩的女士的相貌了。

提皮箱的小姐,仍在频繁地进出大门,万分焦急地在地上搜寻。

胡麻子猛然间想起:“这就是昨天在茶馆碰到的那个女士嘛!”

提皮箱的小姐又走到胡麻子跟前来了,他想到了她找的可能就是这玉佩,本想交还给她,又一想:“她是谁?莫不是来跟踪我的特务吧?”忙转身溜到一个僻静处,仔细观察她的动静,好大一阵子没发现有可疑的地方,才过去问:“小姐,你是在找么子?”

“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在找么子东西?”

“啊!你是开县人?”

“你吨卩个晓得的?”

“只有开县人才说么子嘛!我也是半个开县人。”小姐问,“您晓得有个太平乡吗?”

“晓得,我姑妈住乡公所侧边吴家沟,那里,好多人我都认识。”

“乡公所U边吴家沟?”

“是。”胡麻子问,“你要找哪个?”

“吴家大院的司先生,你认识吗?”

“小姐,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胡麻子心里一紧一赶忙把话岔开,亮出玉佩。

“是的!你在哪捡到的?我想买回它,可以吗?”小姐拿出一条黄鱼递给胡麻子。

“我不要你的钱。”

“法币呢?”

“我说过不要你的钱!”胡麻子将玉佩递给她。

“你嫌钱少了吗?”沈秋韵接过玉佩问。

“不是一,”胡麻子怕被纠缠上拔腿就跑,没跑出十步,一头撞到电线杆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胡麻子在床上醒来,摸了摸脑壳,打个抿笑,庆幸它还在自己肩上。又摸了摸额上的大包,觉得很硬很硬。下床走到书桌边抬头看见墙上那个大玻璃镜框中,装着小姐与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子的合影脱口而出:“这不是三哥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他是老三?”

“我叫胡麻子,他是我拜把子大哥!”

沈秋韵拿出一张绣着喜鹊闹梅的白绸巾问胡麻子:“你认得这个吗?

“这是祝小妹给三哥绣的。”

沈秋韵庆幸自己找到了胡麻子。一那是司仲教琴那天,无意中透露出他同来的拜把子兄弟胡麻子还在成者。

“你三哥还好吗?”为慎重起见,沈秋韵试探着。

胡麻子警惕地编着故事说我还没找着哩,他写信说在成都给我找好了饭碗,我按他说的时间天天去车站,都没见他来接我。”

“他不会来接你了……”

“不会的,他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胡麻子没有问她为什么,只喃喃地说,“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沈秋韵又问:“胡兄弟,你知道章志吗?”

“不晓得。”

“章志是我姐夫的副手,我姐夫也是共产党的叛徒。章志说我姐夫在执行蒋委员长的密裁令时,将司仲的名字添进去杀害了!”

“你姐夫是谁?”

“叫牛克前,现在是别动队策反大队的大队长。”

“共产党的省委书记牛克前?”

“是的。”

“啊!章志就是那个章驼背?”

“旦”

“嗨!都叛变了?难怪三哥一”胡麻子没有理由不相信沈秋韵的话了。

沈秋韵又拿出一张绿绸大手巾对胡麻子说:“这是你三哥走前留下的我送给他的手巾,章志发现后拿来交给我的。”

胡麻子怒不可遏地直视着窗夕卜,欲哭无泪。

沈秋韵双手捋着头发毅然地说:“老三生前最敬爱他的母亲。他走了,我去吴家沟替他尽孝道。让吴家沟的乡亲们知道,司仲是为中国的劳苦大众翻身求解放而尽忠的,他的死重于泰山!还要让乡亲们知道,张老太太有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现在就过门去赡养她,让老人家颐养天年!”胡麻子听完“扑通”一下跪在沈秋韵面前说:“嫂子,我替三哥谢你了!”

第二天,沈秋韵告别了父母,同胡麻子一道,踏上了去开县的途程。

半个下午,司君在板凳垭口接到了由谭天万从县城陪同上来的沈秋韵。沈秋韵站在垭口遥望,立刻就被垭口下的谭家坝的景色吸引住了。她对抬滑竿的胡麻子说:“胡兄弟,你带着那位兄弟先回去报信,我们边看边走慢些来。”

“好。”胡麻子转身对另一个脚力说,“李哥,我们走小路从刘家砭下吴家沟。”李哥点头扛起滑竿就跟胡麻子走了。

谭家坝是个小盆地,从盆周七沟八梁流下的小沟小溪,在盆中太平桥下汇成清杨河。清杨河绕盆地向东拐南折西,再拐南向东,在红石崖泻下大河。逶迤的溪边和小河两岸,排排垂柳围着黄灿灿的稻田,犹如镶嵌在金碗碗上的绿色花边。

晚风送爽,穿行在绿荫阡陌中的沈秋韵感到十分的惬意……

忽然间,沈秋韵抬头看到了被司仲称之为“擎天利剑”的中方山,她注目远望着伸出林莽、被斜阳照射着发出万道金光的文昌阁顶尖一悲凉又袭上心头,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司仲为中方山作的歌:

“高高的中方山”

擎天柱

鳄未残

镇凶除恶保民安子民山下乐耕种谷黄籽满金灿灿唱完,从山上慢慢往下看:尽是庙宇、森林和石林。

石林下边的小林子,透出的那座青瓦白墙大院,使她想起司仲说的“那就是我的家!”

“快到家了。”沈秋韵不愿多看,却把视线移向了“家”对面小丘上的两棵大黄桷树掩映下的那座大庙一“川主庙!”注目停步的沈秋韵,十分兴奋地喊出。

“是!”谭天万和司君异口同声,“您怎么知道?”

“一我,还知道有个太平桥哩!”

“在庙右下的柳林里,”司君用手指着说,“你弯下腰就可以看见了。”

“果然是三孔平板石桥!”沈秋韵看后又问,“听说这桥很驰名?”

司君笑答:“听爷爷讲过,以前那里是渡口,土匪常在渡船上杀人越货,乾隆年间老百姓渴望太平世界,集资修桥取名为太平桥。桥西通开江县,东下临江市,是县过县的大路,白日黑夜都有人过往,远近驰名。”

沈秋韵又回望川主庙说那小丘居坝子之中,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岛上城堡。如果在庙南侧修所学校,庙就不像现在这么孤单了。两榕树间修成操场,站在操场上可以看到各方的学生来来去去的。”她又伤感起来,

“要是老三能看至U这些……”

谭天万心里一紧,为淡化沈秋韵的思念之情,试着开玩笑说:“有个千把几百学生,前呼后拥的,你这个校长就八面威风了啊!”

“办学校好呀!”司君也把话题引过来说,“真要办吗?”

“真要办。”沈秋韵肯定地回答,“县政府已决定以太平桥为中心,将周围的十一个保,从其他乡分出来,设立太平乡,乡公所设在川主庙,太平乡中心小学校建在乡公所侧边,图纸我都看过,学校是小二楼四合院。”沈秋韵憧憬着,“环境很美!”

“县政府财政空虚,有钱修学校?”谭天万疑问。

“预算要三千个大洋。”沈秋韵回答说,“他县政府现在只能筹到五百,计划五年筹齐。”她越说越兴奋,“我告诉教育科长,钱全由我出,马上上人施工,保证明年春季开学。县长当场发了委任状,让我任董事长兼校长。”

司君十分敬重地说沈校长,我代表太平乡的父老感谢你!”

“为什么呀?”

“你实现了乡民们多年来,在本地办高级小学的愿望。”谭天万赶紧接上说,“怪不得,这段日子老百姓都在传说,观世音要降临谭家坝了!”

“是吗?”沈秋韵开心地笑着……

“沈校长!”谭天万也笑着说,“那我就帮你找几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匠,把这个门面来撑起!”

“还是叫我嫂子吧,”沈秋韵认真地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嘛,有你们的支持,三五年内,我一定把它办成全县第一流的学校。”

过了吴银匠铺子,向右沿小龙溪进吴家沟。来到一座小石桥前,沈秋韵转头问司君:“过不过桥?”

“不过桥。”司君指着桥说,“从这儿起,以上的小溪就吴家沟,左转过了这个小土包就是吴家大院。”说完上前引路。

往左斜上十来米绕至U小土包上,一个斗笠形草盖石柱亭子突现在眼前,?沈秋韵停下指着石柱数了一遍说:“刚好四组十二根,代表一年四季十二个月。里边的石滚和碾盘全是整石的,都是那个月亮石打成的……真少见!老三一点没有骗我。”她走到石滚前用手拈了点缝里的残糠一闻,说,“啊!碾的新米,真香。”

“是的,大妈听胡麻子说你来了,才喊人碾的早熟新米。”司君笑着说,“沈校长,你看那芙蓉花的后面一”

“啊,好大一个荷塘!”沈秋韵抬眼透过芙蓉花丛一看,荷花和伸出荷叶的莲头在微风中舞动着……她望着漂逝的微波,脸上掠过一丝阴云。“沈校长,你看我们吴家沟多好客呀!连荷花都在为你起舞哩!”谭万风。

看着内心悲痛的沈秋韵,司君害怕她见了婆母会露出真情,让他们精心编织的暂时蒙骗伯母、不告诉三哥已牺牲的善意谎言不攻自破!于是婉转地提醒说:“嫂子呀决进朝门了,我得这样称呼你,以免伯母疑心。”

“对的,我得调整一下心态。”沈秋韵问,“要到家了吗?”

“走至U那个竹林口,上完石梯进朝门就到家了。”谭天万指着左边的大石板路,说,“我先去打个响片,让伯母高兴高兴,你俩慢慢来。”说完快步走了。

沈秋韵听了,微笑着指着梯坎右下角路那边那尊大石头问司君:“那就是犀牛石吧?真像!可惜被砍了头……”

司君强作笑颜回答说:“犀牛望月,这是吴家沟的第一景。”

沈秋韵擦干了泪水转过脸来看着司君,处之泰然地说:“听你三哥说,大院后面山上还有群猪下山、龙王戏水……数不清的美景?”

“是的。后山坡的群猪下山活灵活现!龙王庙里,金龙王口中喷出的泉水,就是小龙溪的源头。”司君看着沈秋韵的情绪很快就调整过来了,高兴地说,“这吴家沟的传说呀,大妈最会讲,你以后慢慢听她讲吧,可好华阳监狱的监狱长收了章志的金条后,按他的要求将化名成久持的司仲关进了102号牢房。章志知道这个单间,汝平曾将龚志平关在这里。心里骂道:“汝平呀,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将我钓来的大鱼,养在别人的池子里?真是狼子野心!”

章志还不放心地问监狱长:“你们这里对政治犯通常是怎么处的?”

监狱长爽快地回答:“按刘省长的命令,一律放到后期处理。你放心,放在这里的肥肉,没人敢动的!”

监狱长是个黑吃黑的老手,多一个囚犯又何妨?上司如来检查,将成久持往小偷监房里一藏就过关了。在他心里从来就是:“这是我的地盘,只要给钱,不管哪个送人来,照收!管他什么别动队黑动队!老蒋管不到我,任刘湘也没空来管我!”

章志吃了监狱长的定心丸,想:“等我腾出手来后,再来提审司仲,我就不相信撬不开你司仲的嘴。那时,只要有东西交给重庆参谋团,什么牛大队长、刘司令!统统都拜倒在我的脚下吧!”

司仲被关进102号两天后,监狱长又送来一个人,他一进来就自我介绍说我叫敬华。年轻人,你呢?”

“成久持。”

“我是个教书的,”敬华铺着被子说,“因为掩护了几个抗日学生被抓来的。你呢?”

“莫须有!”

“一般的政治犯嘛,”敬华无所谓的样子说,“是不是言论抵触了老蒋?”

“也算是吧!”司仲微笑说。

“最近老蒋大量增派中央军来川,名为剿共,实则对刘湘下手。被刘湘识破,他们已是槽内无食一猪拱猪了!”

司仲没再吱声,以笑作答。

不知为什么,监狱对政治犯管得比以前松些了。不但可以自由出人牢房,早晚放风还允许锻炼身体,也可以读非禁书,听狱卒说刘省长要搞监。

敬华很少出牢房,大量时间都在翻译一本仪表制造方面的德文书籍。司仲想:“与其坐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向敬老师学习德文。”于是试着对敬华说,“敬老师,我想请您教我学德文。”

敬华忙放下钢笔问:“你学过德文?”

“没有,我会英文和日语。”

“个学校毕业,什么专业?”敬华用英语问。

“东方艺专,音乐专业。”司仲用英语答。

“我是个搞技术的,教的东西很枯燥,你愿学吗?”

“这样吧:你教我日语,我教你德文,你我既都当老师又当学生,来个忘年交,才有点乐趣!”

“好的!”司仲说,“可日语没有教材。”

“这不难,”敬华说过几天我的朋友来看我,告诉他们帮我找,你先教我学字母。”

“好,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敬华五十出头了,监狱里每天两餐霉米饭,还掺了不少沙子,没法细嚼,每顿饭都要花上很多时间来挑沙子。而且,他的眼睛不怎么好,

常被埋在饭里没有被挑出的沙子硌得眼目长流。司仲发现后,打回饭来,

总是先替他挑完沙子后自己才开始吃。

牢饭是没有菜的,要吃菜得自己掏钱,买来的也是水煮的一些黄叶子烂菜。没有钱买菜的,只好去打不要钱的盐米汤。敬华每顿都要喝一碗盐米汤,司仲年轻,一碗带沙子的霉米饭根本填不饱肚子,也要喝三四碗盐米汤。

103号牢房里的王友仁,原是红四方面军的战士,在万源血战中被俘后关进来的。他经常到102号来听外语对话,虽然他一点也听不懂,可总是坐得住,常常一坐就是半天。看守不来叫,他是不会走的。王友仁人狱半年多了,长时间喝盐米汤身体开始浮肿。司仲教他练拳术,强身健体。天天练,慢慢就消肿了。一些年轻的看守发现了这个秘密,也偷偷地跟着练,不明白的地方,还向司仲请教。司仲对每个真正来学的人,

都耐心地指导,时间长了,有些看守就背着监狱长叫司仲为师傅。不少看守还常偷着到102号来听龙门阵,在他们看来:这一老一少的两个大学问家,要说有什么不是的话,也就是因为没管住自己的嘴罢了。诸如蒋委员长说什么“抗日亡国呀”,他们偏说“抗日救国”什么的……这有啥不得了的呢?有几个多认得几个字的看守,则认为:“自古都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何苦要为难他们呢?委员长要真认为秀才们一吼自己就垮了,那民国政府岂不成了泥捏的江山?”不过,这一老一少也有烦他们的时候,就是他俩每天都要叽里呱啦地读什么外语,有时候还露出几句日本话,他们想听又听不懂,想学又犯难。就因为这耽误了他们,少听了不少龙门阵,

便酸溜溜地骂道:“真是不怕死的书呆子,都至U这份上了,还那么上瘾地学洋话!”

送牢饭的马老头则说:“那就是两个死读书,读书死的活宝!”

有一天,王友仁来102号讲起打杨柳关的故事,说:“我是侦察班长,久持先生!好几次我都踏上了你们开县的土地。部队最后撤退那天晚上,我站在杨柳关上看到三汇口街上的敌军,与什么人交上了火,打了好大一阵子才停下来。”他附耳司仲:“肯定是地下党的游击队干的!”

司仲紧握着王友仁的手相见恨晚地说:“那就是一”他支吾着还没说出后话,王友仁十分感激地抢着说,“他们干得太好了!有力地支援了我们的撤退!”

司仲激动不已,多么想说:“要是我们早联系上了该多好啊!来个前后夹击,他廖雨辰就彻底地被打垮了!”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暗下决心,“等出狱了,我一定再去那里开辟根据地,打游击!”

吃完早饭不久,外号小鸦雀的看守来叫敬华说有人来探视。”

敬华走后,司仲想他到底是什么人?监狱长为什么把他和我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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