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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因为你

司诗到新邨快三个月,沮丧得哀悼自己就是一辈子的劳碌奔波命,兼且极其不好运气。白天兼职派传单,晚上在日本料理店上班,就差没在后巷洗大饼,荷包君仍旧瘪瘪的。

刚出新邨唯一一间超市走出来,随便找个长椅坐下,翻翻荷包,剩下的银两恐怕不够熬到月尾。看看天色,晚上的工作快要开始,她要赶快回宿舍换衣服上岗。

最恐怖的是,她还没意识到通常“屋漏偏逢连夜雨”,雨突然哗啦啦地下了。淋得一身湿,她心情低谷到极点,晚饭没顾得上吃,匆匆赶到店里报道。

客人在七点过后,陆续到场。料理店的客流基本固定,星期一到五晚上七点到十点是忙碌时段,主要招待由日本车厂派驻的技术人员;六日多是新邨里的居民和慕名而来的市区客。

这晚出奇地忙,碰上同事休年假,人手严重不足。司诗的左眼皮时不时地跳,笑脸摆得脸两边的肌肉稍微放松就酸酸地痛。

幸好九点半一过,客人立刻少了一大半,只剩下寿司吧寥寥几个喝生啤聊天的韩国人和包厢里的宴请。

司诗把最后一碗乌冬面送到客人面前,转过身偷偷松了口气……肩膀隐隐作痛。

“麻烦你过来一下。”点面的客人懒懒地叫道。

司诗旋过身看,以为他有东西想点。

他用筷子在面汤里一戳,很不礼貌地递到她跟前,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蚊子。”司诗答,本想上完这碗面到休息室享受一杯麦茶的。“我立即撤到厨房给你换一碗。”说罢,把托盘放到桌上,准备捧面碗。

谁知他伸另一只手压下她的右手,“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这头撤了,那头又重新拿过同一碗出来?”

这你倒提醒了我。司诗赔笑:“先生要是担心,可以跟我到厨房,亲自监督。”

首先得放开她的手。

“我可没这闲工夫,何况我饿得动都不想动。”他无赖地说,死活不让司诗抽回手。

“先生,”司诗这下懒得再摆笑容,正色道:“你在不放手就不是蚊子的问题了。”

“不行,你得负上责任!”声称饿得没力的人,这句话倒是吼得中气十足,把余下客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不止,部长亦朝这边来了。

“总之,我给你上一碗全新的。”司诗被他的语气喊得有点急。

“不要以为只是只小蚊子就少看它,万一它有传染病,我被传染了怎么办?”

“先生你不是被咬,即使它身上有携带病毒,也不会毒死你的。”

“你这说话可要不得!说不定我现在头脑有些许发昏就是因为这只蚊子。”

“先生你是饿过头了,血糖低。”

赶过来的部长站着旁边不做声,等司诗跟客人争辩完毕才出声,严厉地把司诗指责一遍,再向客人赔礼。

这处事方式直叫司诗不齿,可正合客人口味。她瞪无理取闹的乌冬客人一眼,口无遮拦地冒出一个词:“火龙果。”

“你说什么?”跟部长交涉的乌冬客人转向司诗,给她看清他的长相。

头发略显凌乱,像落魄的艺术家作家一类,五官组合配此等恶劣性格,多有型都假。米黄色开领T-shirt深灰色休闲中裤,脚踏一对浅灰田园拖……吃一碗28块的乌冬面。

司诗此刻不知还能找什么说辞,无奈耸耸肩:“一瞬间脑海就弹出这个词而已。”

不是说你坏话,用不着敏感。仅仅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罢了。

部长摆摆手叫司诗退下,她收回托盘走人。回头喝杯麦茶从休息室出来,在收银台跟火龙果先生撞正视线。

“看什么看?”她瞪眼示意。

火龙果先生瞥她一眼,接过找零放到零钱包,故意晃晃,再意味深长地放到后面口袋。

次晚上班,料理店全员到齐,应对客人轻松许多。司诗盘算着找个时间稍稍偷个懒,那边被主任喊过去,分配了一项光荣任务给她。

“刚刚的那位小朋友,在这里……你收拾一下。”主任指着地上一滩水迹,看得司诗傻眼。不远处给孩子换纸尿片的妈妈用生硬的英语不停说着sorry。

“清洁阿姨……”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阿姨在里面忙不过来。”吃日本料理用餐具多。

“可我手上还要送啤酒过去……”

“等下我送。快点收拾干净,不要影响客人用餐。”

无话可说,司诗到储物室拿抹布,不拿拖把是出于低调考量。拿抹布蹲在地上擦,远点的客人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地拖拖,多少叫人不得不介意。

想着动作快点,好收拾完有多点时间洗手,司诗咬咬牙不顾改良过的短版浴衣会有走光的危险,快快蹲下,半跪在地,但求速战速决。

“哟,沦落到这个地步呐。”

低沉带戏谑的声音传到耳边,司诗头抽痛,发现他竟大咧咧地蹲在她旁边笑话。

“工作而已。”是分内事,分内事。司诗微微抬头回到。

除了店里工作人员,周围客人大部分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她不担心说错什么,但脸上的友好表情一定得照顾周到。

火龙果先生的头发半湿,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整个人清爽不少。“没想到你还蛮敬业的。”

“敬业是本分。”司诗往水迹上铺抹布,待看不到水迹了,再收回小桶里,剩下来给清洁阿姨解决就好。

“我喜欢敬业的员工。”火龙果没头没尾地赞扬,硬是跟她耗。

“先生,寿司吧……”司诗把边上靠火龙果先生的沾湿抹布,“不小心”跌到他的田园拖鞋面上。“那边有空位。”

他以为只是一块湿水抹布,没在意便拿起来,距离近了才闻到尿骚味,赶紧丢到小桶里,起身去洗手间。

司诗冷笑一声,把抹布处理好,拿到里面。看看时间接近九点,人差不多开始散了,要忙收拾餐具。她想想,干脆到储物室拿来洗衣粉,把抹布泡了。

等她泡好抹布,部长检视厨房出菜单,刚好瞄见她有空,于是让她送面上桌。

哇——司诗窃笑,手随便冲冲水,用纸巾擦干便把乌冬面给火龙果先生送了过去。见她端托盘,火龙果先生即时蹙眉。

九点一过,客人陆续散得很快,这时店面只有几个住在新邨里的住客。

“公报私仇?洗干净手了?”他狐疑地问。

“我很有职业道德。”淡淡一笑,司诗捧碗。呀,热……

火龙果先生看她抽手甩甩,拿起筷子,半眯眼在面汤上瞅了许久才敢动筷。

没状况,司诗便拿起托盘离去,没走多少步,又被唤了回头。

“你看这是什么?”他翻出一块肉,夹起让她看清楚,肉上面粘着什么。

“头发。”司诗差点笑出,勉强装出凝重的模样报上。他的筷子再靠近她,“一条短而卷曲的黄头发。”够精准了吧?

“找这里最有话事权的人来。”他鼓起腮帮故作严肃。

“好。”只要不是搞针对找麻烦,她求之不得快撤。

“等等!”他长手一伸,这次抓到她的左手。“你看我的没那么短吧?”

“是。”这下她真忍不住笑出声,“你的没烫没染,明显不是你的头发。”

“就是,我的没可能这么短。”他倒是对些奇怪的事,神经质地认真了。

“我这就给你请人来,”司诗不怎么习惯海归派说话句式,店里常拿他们的语病说笑话。她也认真地补一句:“主持公道。”

司诗把事情报告主任,看还在吃的几个客人暂时没有结束用餐的迹象,于是到休息室歇歇,揉揉肩膀。

事实证明,她果真少个心眼,偷懒这个决定很失策。她万万没料到下班,主任把她留下,单刀直入告诉她:“明晚不用来了。”

“为什么?”这教她很难接受啊!明明做得好好的,不是?

“有客人投诉你。”主任明说,一次机会也不愿给。这投诉还没大到惊动店长处理,就来给她劝离了?

司诗一下就猜到是哪位的投诉,还能有谁?都说了公报私仇……我忍!

她还要在新邨的地盘里立足,白天还要在附近兼职,闹到店长那里去只会给她的职业道德蒙上污点,到时整条新邨商业街没人会聘请她!

没再多说话,问清了离职手续,填好表格后,司诗一声不吭地搭最后一班公交回社区。最最该死的是,居然让她在离职理由上填:另有发展,自愿离职!

这分明是叫她有冤无处申!喂她吃死猫!

毁谤她的职业道德!

新邨以专供外国人和归国华侨的贵价楼盘,依山傍水凭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合理规划,配合其完善的配套设施,且以打造成一处位于郊区的世外桃源为卖点,迅速吸引不少买家购置,成为市内数一数二的华侨及外国友人聚居地。

置身新邨范围,恍然会有置身国外的感觉。建筑物规划以不同方位片区划分为几个不同风格,欧式洋房、美式别墅和糅合殖民地时期文化的中式洋楼。

新邨的消费水平比市区略高,商业街要求从业人员起码要懂英文,于是相对地薪水要比市区高出一截。同样的付出,能赚更多,司诗固然是求之不得,要留在新邨。

但从最近的运势而言,似乎有难度。

派传单严格来说,是件十分考究分析力的工作。通常最好是挑交叉点,守株待兔,路人一人一张,很快功成。

而司诗在新邨则倾向旁门左道的做法,她在洗手间附近站岗,凭直觉选的。偏偏邪门地每每让她提早收工许多回。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司诗身上除开了一小叠没发完的传单,只有一张公交车卡和买饮料的零钱。等下下班刚好下雨,她买伞的钱都不够。

她心情颇悲壮地把传单一张送给围着她转的小鬼头,让他们折纸船玩,反正他们对传单上面的印度飞饼感兴趣,回去记得叫家长买一份就好。

瞧着小正太们红扑扑的脸蛋,可爱得教司诗恨不得狠狠掐一把。

“姐姐,你会带我们去看金鱼吗?”一个小女孩天真地仰起脸,用流利的英文问。

“啊?”司诗背脊一寒,她像么?

“哟,原来你还会带小朋友看金鱼。”火龙果先生神出鬼没地说,吓得司诗一头冷汗。看来他们是想到同一个点上去了:以前这一带的拐带犯特别钟情用“去看金鱼”这招。

她朝语气不怀好意的火龙果望去,那人后面跟着一位体型偏娇小的金发妞,从洗手间方向走出。“大白天蛮激烈的嘛,对心脏不好。”

他脸一沉,说:“多谢关心。你在他们面前说这话,小心他们家长告你。”

司诗冷哼一声,笑颜灿烂如花地分发传单。他上前,不客气地从她手上抢过一张,跟女伴用流利的英语噼里啪啦地说一堆,对司诗来说不堪入耳的话。

低头跟小鬼头友好交流的司诗,抬眼瞟啊瞟,想着如何不小心给他一脚解恨。没逮到机会,他便领着女伴回餐厅。

突然,司诗正经地挺直背,摆出一副天然呆样,大声用全街人都听得懂的英文忠告:“先生,你的裤链没拉好。”

他竟然也傻傻地站住脚,伸手去确定,末了转头淡定地跟她解释:“拉了一半,没拉全。”

谁叫他刚才在里面办事只办了一半?

“不用谢,拜拜!”司诗弯起嘴角,一手在空中热烈的挥动。

他伸手打住,但是请求她不要那么热情,重点是那群小鬼会把他糗死。他们有几个跟他共用一个社区公园,可怜他以后出去遛狗。

司诗心情大好,目送他们走进街尾一间餐厅。奇怪地,她像个变态般留意着他们何时走出。待她工作完毕,跟印度老板复命,她不可思议地被开了。

虽则她手上拿着老板即时结算的工资,可……好吧,她接受不能!

“一而再”地连续发生够可怜亦够诡异了,她可不想“再而三”出现时还懵然不知。正当她开口问个为什么时,第六灵感驱使她头机械地转移三十度,视线定在一脸傻样、正朝她挥手的火龙果。

表情僵了一下,她很快挤出笑容回应,扬扬手中的信封,收回手时跟他竖起中指。

注意到的顾客无一不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司诗满意地跟老板鞠个躬。

她敢肯定,他不是孩子心性未断就是跟她孽缘未止的神经病!

老实说,工作而已,东家不成打西家,她不信整条商业街他能针对她很多很多次!再退一百步想,她想哭,没想到这辈子居然堕落到让无聊得发闷的公子哥四处投诉。

“咀咒你老婆红杏出墙!”司诗走出餐厅,被风呼呼一吹,无限凄凉涌上心头。

走了几步,身后有重叠的脚步声,她想:他不会老土地追出来道歉吧?要真是的话,她该怎么回礼呢?

上帝啊,让他摔倒在地,毁容吧。

“啪”一声,司诗表情一冷:狗血也不带这样的。她心情郁闷地后转,果然有人跌倒在地,但不是他,是个金头发的少年。

然而她看到了他刚好离去的身影,挽着他的女伴,往她这边看了一阵子。

司诗认真地想看清他的脸,无奈距离有点远。但仍可感觉他身上散发的笑意,朝她这边过来,属于一出生便注定高人一等的自信。

她死死盯着他,直到他背对着她,慢慢缩小……

后来找工作的事没预计中顺利,司诗买份面包,拿附送的报纸游荡在新邨商业街。早餐没吃,司诗找了张长椅吃面包。摊开报纸在膝上,大致浏览一下,也免得面包屑掉满地。

“拿。”火龙果先生站到她跟前,把手上的纸盒牛奶摇摇递给她。

司诗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有那么高,之前看没这么修长,身影足以阻挡她前面的光线投射,在报纸上留下一片阴影。

她接过,用暗劲压一下纸盒身确定没做手脚后,自顾自地插管喝起来。

“找工作?”他坐到椅子另一端,挪开司诗翻报纸碍事的手,使她自动起身让些位置。

“真稀奇,商业街铺子没一间缺人手。”她合上报纸,用力一吸,“不知道是哪个三八大嘴巴,毁我职业道德,黑我!”

“三八?那就不是我了。”他在胸口划个十字,口中念念有词:“天地良心。”

“你给我钱,我当场演示一遍给你增长见识也可以。”她认真的。

“陈子修。”他自报名号,“你怎么称呼?”

“司诗。”

“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陈子修试探地问。

语气令司诗一阵恶心,“你不是扯皮条的吧?本小姐有职业道德有原则,不做有损名誉的任何事!”

“有损名誉?若果做不来的话……不多不少有点影响。”他交叉双手,神情严肃地思考。

“难道我天生长着一副坏人相,你找我就不能有点好事?”

“我介绍给你的差事,你放得开点,的确是好事一件。”

“你有没看过贴在电灯柱、地下走道的牛皮癣广告?上面的招聘和你一模一样。”

“不会吧……”陈子修糟糕地搔搔后脑,那些怎能跟他相提并论?

“上面写的待遇真的!很不错。要是我放得开点,早抛身出去了还用你在这里跟我唠叨?”她把头一歪,不想跟他说话。

沉默持续许久,司诗以为他会会意打退堂鼓。但他不说话依然坐在她身边,像是跟她比耐性般,看谁先忍不住开口。

司诗讨厌这样。反正东西吃完,报纸看不看无所谓,她把东西收拾好,当他不存在似的,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起身。

“你不问一下工作性质吗?”他霍地拉住她,有点急地问。

“好吧,那你说,我要应征什么工作岗位。”她没好气地配合

“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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