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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紫娟摆出一副矜持而又洋洋自得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黑子哥猜吧,这只漂亮的荷包会是谁绣制出来的?”她的言语和神色无异于是在告诉黑子,那个漂亮的荷包便是她自己绣制出来的。于是黑子根本用不着去猜就惊叫起来:“呀,紫娟妹妹真了不起,不仅才貌出众,诗文学得好,而且心灵手巧,想不到会绣制出这么精美漂亮的荷包来!”竟把玩着左瞧右看的大半晌,并试着佩在腰间欣赏,样子乐不可支。

瞧着美坏了的黑子,紫娟就说:“黑子哥从今日起,就把它长久佩戴在身上吧,黑子哥瞧着它,就会想起紫娟来。紫娟也会把这只香囊永久藏在身上,瞧着它,同样会想起黑子哥来!”

黑子嘿嘿一笑,开玩笑道:“我一定会长久戴着它,连晚上睡觉也要让它跟我睡在一起!”

……

兴许是那次割股救母元气大伤带来的隐患,郑兴在股部伤口完全愈合多日之后,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浑身发软,竟发起高烧一下病倒,迷迷糊糊躺在床榻上不省了人事。华大夫瞧过病开出一剂退烧药,说疾病隔这么长时间发作出来亦属正常,是潜伏期长,服药后高烧很快便会退下的。虽有紫薇与紫娟二人日夜轮流照料,但还是急坏了郑妈,她一次次不停地往书房里跑,守在儿子身边嘘寒问暖,放心不下,看着沉沉昏睡的儿子,郑妈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那么沉重。

一脸着急守候在郑兴身边的紫薇,将汤药一匙一匙给仍在昏迷状态中的郑兴往下喂,每喂一匙,都要用汤匙将郑兴的嘴唇慢慢掀开才能喂下,他们的目光随时都在观察着病人脸上的动静。服下退烧药不久,郑兴终于微微动了一下身体,从神志不清的昏睡中醒来慢慢睁开了眼睛,这让守候在身边的紫薇、紫娟和郑妈都眼睛一亮,心情一下放松了许多。

郑兴割股为羹治愈母病的事迹在当地已家喻户晓,传为佳话,而唯独郑妈还被大家用善意的谎言一直蒙在鼓里,她哪里会知道儿子此时高烧发病,全是由于那次割股为羹大伤元气所致?见儿子醒来,郑妈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用手在郑兴额头和胸口摸了摸,高兴地道:“华大夫真是神人,服下华大夫开出的退烧药,高烧果然退下去了!兴儿,娘问你,现在身上感觉怎样?”

醒来的郑兴看着郑妈,说:“娘,华大夫的确很神的,服下他的药,高烧退去得很快,儿子反倒觉得这药有些矫枉过正,现在身上感觉有点发冷。娘,您的病刚好不久,别为儿子操心,儿子有紫薇和紫娟照料,不会有事,您老人家过去休息吧。”

“你不用操心娘,你病在床上娘放心不下。”郑妈说。紫娟就在一边劝道:“娘,您别担心兴哥,有我跟紫薇姐姐日夜轮流照料,兴哥很快就会康复,娘的病刚好不久,别累着娘,快过去歇着吧!”

郑妈叹息道:“娘的病是神奇地好了,可兴儿却患了一场大病。兴儿从小到大,他这身子骨可是从来没有过什么病病痛痛,像铁打的一样。这回不知是何缘故,竟得了这么重的感冒病,让娘怎么放心得下?”说着出门去了,一会儿工夫,老人就从那边正堂屋抱来一床棉被,给躺在床榻的郑兴盖在身上。郑妈小心地给郑兴揽好被头,叮咛道:“兴儿,这回病好了,以后千万要防着点,别再伤风感冒着,秋深夜凉,晚上睡觉被子要盖好,别着风啊!”

“娘,儿子没事,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郑兴躺在床上望着母亲,热泪盈眶,“儿子只是重感冒,一点小病,不碍什么事,娘给儿子身上缝了一床棉被,现在儿子身子骨已感到热和起来了,一阵比一阵轻快,过会儿就能下地走动,别为儿子担忧。娘的身体刚恢复过来,千万别再累着,时候不早了,娘快过去歇着吧!”

瞧着儿子身体恢复过来,郑妈放心道:“娘这就去,吾儿好好躺着发发汗吧!”说过这句,欲起身离去的郑妈却又反身回来,面带笑容对紫娟说,“紫娟,娘跟你说个事。”正在收拾整理书架的紫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郑妈回应道:“什么事?娘说,紫娟听着。”

然而接下来郑妈对紫娟说出的一件事,却又引出一连串的故事来。郑妈看着紫娟,先微微一笑,然后语气平和地道:“紫娟,娘刚才如厕时从里面捡回一只荷包,正是你前几天用心绣出的那只,辛辛苦苦绣制出来,却丢在了那儿,怎么,不想要了?”

紫娟闻听一愣,白嫩的脸面刷地就成了一张大红布,一对黑眼珠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看着郑妈结巴道:“娘,那……那不可能吧?紫娟绣……绣出的那只荷包,可是在那边屋里一个地方好好放着的呀,怎么会落在茅厕那儿,会不会是别人弄丢的呢?”

郑妈淡然一笑,道:“娘真真切切地看到,又真真切切捡起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回,大红底色,上面用彩线绣着一对鸳鸯,那分明就是你前几天绣制出的那只荷包,怎么会是别人弄丢的呢。娘给你捡回去放在炕头了,不信你过去瞧瞧吧。”

听得此言,紫娟顿时急了,只觉得心脏在胸腔中扑通扑通地乱跳,却闹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二话没说,羞红着脸掉头出门匆匆奔那边屋里去了。躺在床榻的郑兴虽一向不愿去掺和女人们之间的这些琐碎事,但望着匆匆离去的紫娟和随即也出门而去的郑妈,还是有些脸色微变。

此前,紫薇给郑兴做好端来一碗油炸葱花热汤面,香喷喷的,过来走至门口听得屋里郑妈正跟紫娟说如厕时捡回一个荷包的事,心里就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她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紫娟跟郑妈一走,她带着几分笑意走进门,竟忍不住用手掩口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郑兴就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紫薇有些忍俊不禁,说:“我笑黑子。”郑兴问:“笑黑子什么?”紫薇说:“这个黑子也真是的,终究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居然丢三落四的,把荷包给掉在了咱家的茅厕里!”

郑兴听得坐了起来,诧异道:“哎,娘可是认得出来,那是紫娟前几天绣制的,怎么会是黑子丢的?”紫薇一笑道:“怎么不是黑子丢的,下午我到杂货铺去买盐,门口遇着黑子两人站下说话,黑子一撩衣襟,腰间佩着的荷包就露了出来。我说呀,黑子粗人一个,腰里还佩戴个荷包?让我瞧瞧!黑子没吭声,摘下来让我瞧了,我一瞧,一眼就认出那正是前几天紫娟绣出的那只。我问黑子哪儿来的荷包,是不是紫娟送你的?黑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不是不是,是他进城买的,戴着瞎玩。我没吭声,就跟黑子说起别的事来,心里说,黑子你别变鬼,紫娟刚刚绣制的荷包,红底黄绿彩色丝线,上面还绣了一对鸳鸯,我又不是认不出来。”说着将手中端着的葱花面递过去说,“兴哥只病了两日,倒什么事情也不晓得了。我给你做了一碗发汗的葱花面,快趁热吃下去吧。”

郑兴接过紫薇递过来的汤面,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紫薇,质疑道:“不可能吧,既是黑子腰里佩戴着,那怎么会丢在外面茅厕里?”紫薇哼一声,说:“不可能啥?黑子擦黑时分不是来过一趟吗,想必是紫娟绣出的荷包偷偷送给了黑子,是黑子如厕时不小心落在那儿了。”郑兴闻听一怔,吃惊道:“黑子几乎见天来跟我玩的,我可一直没看出来,难道两人真是已经好上了?”紫薇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想想,要没好上,黑子为什么会一天跑咱家十八趟呢?”郑兴顿时醒悟,脸上渐渐露出一片喜色,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黑子跑得那么欢。不过,这倒是一件大好事。要真是这样,我就给他俩当月下老,成全他二人的这桩姻缘。”紫薇说:“我也这么想,把紫娟许配给黑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

再说紫娟匆匆跑过去那边屋里一看,炕头果然放着一只荷包,再仔细一瞧,果真是自己送给黑子的那只。心里就骂黑子,这个该死的黑头鬼也真是的,还说连晚上睡觉也要让它跟他睡在一处呢,睡个屁!怎么就给弄丢了呢?让人多难堪,简直是丢人现眼!郑妈随脚就跟进来,问:“你看到了吧,是不是你绣出的那只荷包?”紫娟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记不大清了,也许是……是我自己戴在身上如厕时不小心落在那儿了。”

郑妈看紫娟一眼,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做声。

快睡觉时,郑妈又出去如了一趟厕。她在里面蹲着,就听得外面有脚步声响起,灯光忽闪忽闪朝这边过来,郑妈连忙站起身来,却见那人打着灯笼低头瞅着地面已行至茅厕口。郑妈站起来一面系裤带一面问:“谁个?”那人不知里面有人,一怔回道:“是我,黑子。”郑妈就问:“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子,半夜三更的,打着灯笼来这里瞅甚?”黑子一急前言不搭后语说:“甚也不瞅,上午进城买了一只荷包佩在腰里,天擦黑时看过郑兴出来如了一回厕,也许是丢在这里了!”

郑妈看着黑子,一笑道:“黑子呀黑子,你可是个直来直去的实在人,什么时候变得也说起谎话来了?郑妈倒是在茅厕地上捡回去一只荷包,上面彩绣着一对鸳鸯,很好看的,你实话说,那只荷包究竟是怎么回事?”黑地里,黑子的心一下垮了下来,额上顿时滚出几粒冷汗,嘿嘿一笑,说:“郑妈,黑子不瞒你说,那只荷包是紫娟前天才送给我戴在身上的。咱这粗里粗气的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戴那玩意的料,刚戴两天半就给弄丢了!”顿了顿,望去郑妈一眼,用恳切的语气说,“郑妈,你可千万别把这事露出去啊,让人晓得,那可就丢我黑子十八辈子的人了!”

郑妈笑着说:“你怕说出去,我偏要说,我还要敲着锣到大街上去喊叫呢。让全村人都知道,黑子大男儿一个,偷偷跟俺家紫娟好上了,把紫娟亲手绣制出来送给戴在腰间的一只荷包,落在俺家茅厕里!”黑子极不自然地嘿嘿一笑,张开嘴巴还欲跟郑妈再说什么,但最终没发出声音来,怔怔地望了郑妈半晌,打着灯笼折身去了。

华大夫开出的退烧药和郑妈又加上去的一床棉被还真奏效,第二天郑兴就一身轻快下了地,无病无恙,目光中闪出了刚毅的神色。洗漱完过去吃罢饭过来,郑兴便又坐在书案前,将目光盯在前些时日随便练笔写出的“孝行天下”那四字上孤芳自赏起来。郑兴一向是个闲不住的人,闲暇无事,总爱看看书或练练字什么的,来找点有益的事打发时间。他将那几个字拿起来左看右看,端详半晌,隔这么多天此时冷眼再看,倒觉得自己写出的那几个字越看越丑,越看越不如意,越看越不顺眼。他已好久未动笔墨了,一时兴头上来,便又铺开纸张,打开砚台研墨挥毫书写起来,还是“孝行天下”那四字,他不信他写不好这几个字。然而刚写出一张来摆在那儿自己正端详审视着,赵黑子就一头撞进门来。

黑子见郑兴正在独自看着自己刚刚写出墨迹未干的那四字出神,立刻瞪起一对牛眼,鼻孔里哼一声,不屑地挖苦道:“又孤芳自赏了,穷秀才的专利!身体一好就闲不住了,看过来看过去的,不就是那几个字嘛,谁不认识,能瞧出什么花骨朵来?”

大半晌,郑兴才慢慢抬脸望向黑子,将目光定格在黑子睁大的一对牛眼上,先哈哈笑了一声,然后冷声说道:“眼睛干吗瞪那么大,别瞪出眼仁子来!哈哈,你就是瞪出眼仁子来,也未必找得着,夜半三更,别看你提灯把火的,找不着就是找不着,哈哈!”原来,吃早饭时,郑妈见紫娟一时不在场,便将黑子昨夜打着灯笼一路寻来欲进茅厕找荷包的事告诉了郑兴。郑妈说:“紫娟果然是跟黑子两人好上了,娘这样想,干脆把紫娟许配给黑子吧。”郑兴闻言慨然说道:“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婷婷走后不久,我就想过这事,还想给他俩当月下老呢,想不到他俩已经好上了。”郑妈一笑说:“二人自己好上更好,那你就成全他俩吧!”郑兴把这事向母亲应承了下来。

“你说什么?”黑子听得一愣,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已听出了话中含意,反问了一句,就嘿嘿一笑把脸别在一边不再吭声。郑兴依然在紧紧盯着黑子的眼睛,见黑子回避了,就问:“怎么不吭声了?昨天夜里,到底打着灯笼满街满道的找什么来着?”黑子低头想想,将头抬起扯谎道:“呃,我家的下羔母羊没回去,我爹让我提着灯笼出来到街上去找,别的什么也没有找呀……”

“找下羔母羊?”郑兴立刻打断黑子,一针见血道,“倒找你爷的脚指头咧!好,你不肯如实说出来?那我问你,你跟紫娟是不是好上了?”黑子很沉稳,摇了两下头,说:“没有。”郑兴就说:“好,我再问你,你爱不爱紫娟?”黑子还是摇了两下头,说不爱。

“不爱?那好。”郑兴说着,把视线从黑子脸上收回,沉沉地点了点头,口中还是说好。他见黑子实在不肯在他面前说出实情,便不去理会。他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一面拿笔继续练书法写那四字,一面平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把笔停在空中,微微点了点头,望向窗户一本正经地顾自沉吟道:“看来,黑子跟紫娟果真是没好上,黑子不喜欢紫娟,我相信黑子讲的是大实话。”顿了半会儿,又故意放话道,“这倒也好,那我就答应把紫娟许配给王本根了,免得隔壁王妈天天过来跟我磨嘴皮子,让我答应把紫娟许配给她儿子王本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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