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齐小月的家中,自己躺在肮脏湿臭的草皮上,眼前是结实坚硬的铁栏杆,而自己的手上拷着手铐,脚上挂着脚镣。张贤明白了一切:他被囚禁了。
不一会,监牢外走进一个人,正是齐元振。
张贤双手把持铁栏杆,怒道:“狗官,你为何要囚禁我。”
齐元振捋了捋胡须道:“混帐东西,进了监牢还如此狂妄,你犯了国法,本官自要抓你归案。”
张贤怒道:“你且说,我犯了哪条国法?”
齐元振道:“你杀害国家命官,还没犯国法?”
张贤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害了国家命官。”
齐元振笑道:“张公子何必着急,证人过两天就到。”
张贤骂道:“狗官,别让我出去,我要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齐元振笑道:“好呀,我等着,只要你能出去。”说着转过身去,出了监牢,嘱咐几个狱卒道:“好好看守犯人,此人可是国家要犯,要有个闪失,拿你们试问。”
几个狱卒领命。
张贤见齐元振走了,暗道:“罢了,我算交代在这了,只可惜大仇还未得报,师妹还未得救。”张贤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张贤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响动,张贤一骨碌身,坐了起来。
只见门外来了一个黑衣人,青纱照面,那人身材纤细,动作轻巧,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拿着钥匙,正在开牢门的锁。
张贤赶紧站起身来,双手扶着栏杆,问:“你是。”
那黑衣人“嘘”了一声,张贤立刻会意,马上停止了说话。
那人将牢门打开,挥动长剑,“当当”两声将张贤的手铐脚镣砍断,悄声说:“快跟我走。”
张贤点头,轻轻抖开手脚上的累赘,也顾不得手脚麻软,跟在那人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出了牢房,只见牢门外几个狱卒东倒西歪,想是这位朋友的杰作。
那人在前面带路,张贤在后面跟随,那人显是对这的地形十分熟悉,而这夜巡夜的却少,张贤正庆幸,一个巡逻的官差却从一个巷子中走出,张贤暗惊,急忙挥拳而去,送他脑袋一记,这也够这位头部与张贤的拳头亲密接触者睡上一个时辰的了。
二人又跑了几步,迎面却行来一队官差,见此处有异,大叫道:“什么人?”
二人大惊,急忙改路奔行,那些官差叫嚷着:“犯人跑了,快追呀。”二人更是着急,张贤见那人跟不上自己的脚步,急道:“快伏在我的肩上,我背你。”
那人迟愣道:“那不太好吧?”
张贤急道:“那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背你就是了。”
说着张贤一拉那人的手腕,将那人背在背上。这一拉张贤却觉得那人的手腕细腻光滑,而将其背在背上时,却嗅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香粉气息。
张贤暗道:“难道此人竟是个女子。”他想到这里,便感觉那人的身体的一丝温热气息传来,他不由得心中一荡。
那人见他发傻,一敲他的脑袋,道:“快走呀,追兵快来了。”
张贤这才回过神来,施展轻功,向前急奔,那队官差却在后面紧追。张贤虽然负着人,但他学的是一苇过江的轻功,那些官差哪里追的上,不一会儿,张贤便将那些官差甩的无影无踪。张贤又跑了一段路,见后面无人跟随,这才停住,那人从他背上跳下,张贤却是双手握膝,呼呼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