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府里,却发现义凤却兴高采烈的收拾。长信一脸不解的坐在一旁看着仆人们忙碌。
“看什么?快安排安排哪些东西要拿!不过不必拿的太多。”义凤吩咐说。
长信哭丧着脸说:“说不定你再也回不了郑城了!还欢喜什么!”
义凤将脸凑到长信的耳朵边说:“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就哼哼嘻嘻哼起了小曲。
长信忍无可忍的说:“哭也没有你唱的难听!你到底瞎高兴什么?你丈夫的雄心壮志怕是要终结了!”
义凤看着长信露出一脸鄙视的样子说:“看你那点出息。懂不懂什么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如果留在郑京,那才叫进退无门。可洛阳是什么地方?是我们的地方。只有到了洛阳我们才有机会回旋!懂不懂?”
长信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真是娶了个女诸葛。我以前还诧异诸葛亮为什么娶了奇丑无比的黄月英,现在才懂,这叫卧室藏三军!”
“你说谁奇丑无比?”义凤大声问道。
长信才感觉到,自己一激动就失言了,忙道:“我说在那些凡夫俗子眼里你是什么什么。在我眼里,你简直美若天仙,就是月亮上的嫦娥也差你三分!”
义凤受用的听完依旧不依不饶。长信便走上前去,抱住义凤,爱抚起来。义凤一把就把长信抱起来说:“看我如何收拾你!”。说完就直奔卧室。
文信得意洋洋的漫步在属于自己的宫殿里,突然想起了仓朝樱,便又起了怨恨。径直走到仓朝樱宫里。
仓朝樱正在给孩子喂奶,见文信进来,慌忙将衣服放下来。
“准别人看,就不准你自己的夫君看?”文信讽刺道。
“文信,我没有给别人看!我用性命发誓。”仓朝樱几乎哭了出来。
“得了,得了,不用哭哭啼啼,最见不得你这样虚情假意!你看我现在是国主了!”文信得意洋洋的转了下身子。
仓朝樱真心为文信高兴道:“真是太好了!”
文信突然换了面孔,一脸责备的说:“我以前做事小心翼翼的,要不是因为你,父亲也不会对我有偏见,你是不是故意整我。还有我二弟行信,被你害的多惨,差点被父亲杀死。”
仓朝樱一脸委屈的哭到:“这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
文信依旧不解恨道:“我是坐了国主,可你今生也不可能坐上国后!你就永远待在这里。”
文信刚刚说完,便有人来通报:“国主!颖川候正信已经进京,正在中书殿中等候国主。”
文信知道,自己想坐稳国主的位子,主要还是要靠正信的支持。忙就要去中书殿。
仓朝樱泪眼婆娑的说:“国主,你个儿子起个名字吧!”
“名字?”文信阴阳怪气的说:“还不知道是谁的杂种,就让我起名字。好吧,就叫狗蚩吧!”
等文信走了,仓朝樱一屁股瘫在床上,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狗蚩”这就是孩子的父亲给他起的名字。
文信出了仓朝樱宫殿,正好看到木青在池塘上面学滑冰。传来铃铛般悦耳的笑声,文信听着就心里发酥。便走上去说:“爱妃,跟我去中书殿见叔父正信。”
木青扭着身子说:“我才不去呢!我只要认识你就足够了。”
“快走么,”文信的手在木青身上摩挲着说:“待会我封你为国后!”
“我才不稀罕什么国后呢?”木青一边这样说,一边却跟着文信往中书殿去。
等两人进了中书殿中,殿里已经站满了官员。
文信带着木青大摇大摆的走到国主的龙座上,肩并肩坐下。
“国主,请注意礼仪礼制。那是何人,竟敢坐在国主的宝座上,依法可以杖毙。来人!”正信吼道。
从后面就冲上来十几个武士,就要动手。
“慢”文信喊道:“叔叔,这是我的国后,我愿意让她跟我同座的!不行吗?”
正信詭倒在地道:“凡是郑国国后,必须是身家清白的贵族女子。此女子来历不明,媚惑宫廷!何以能坐在此处?”
文信有些不满道:“我是国主,我还决定不了!”
正信连磕了响头道:“国主,我这都是为了你和郑国的江山。如今形势严峻,国主如果不能严正克己,必会为奸人所趁。
国主如果不能依我,正信只好告老回颖川。”
文信听了只好让步道:“那就先让爱妃出去。”说着就忙拍了拍木青。
木青恨恨不已的从后面走了出去,心想:“想不到文信竟然如此没有主意!”
等木青退下,正信才说:“国主应该迅速督促长信离开郑城。要派兵马押送,以免发生不测!”
文信听了道:“叔叔太敏感了,没有那么严重,长信已经离开郑城去洛阳了。”
“怎么能让他去洛阳,洛阳富饶,容易养奸。应该让他去汴州。”正信惊讶道。
“叔叔,这是我父亲的意思!”文信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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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文信正在后宫左拥右抱,喝酒听乐。突然正信从外面进来道:“滚出去!”
那些歌姬妃子们慌忙都跑了出去。
文信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叔叔,国主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我见我夫妻光姬妾就有几十房。”
正信语重心长的说:“文信,现在是特殊时期,就要特殊对待。东部川元虎视眈眈,西部撒哈拉屡次进犯,南部斋义龙更是狼子野心。你又没有你父亲那样的雄才大略。最可怕的就是在洛阳的心腹之患,迫在眉睫呀!”
“叔叔过于敏感了,长信现在在洛阳老实的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过的比我滋润多了。”
“文信,不可大意啊!长信那个人,奸邪过人,狼子野心。”正信接着说:“不如杀之而永绝后患。”
文信被正信的话吓了一跳,心想:“无论叔父的动机如何,这也太狠了吧。父亲只有我和长信两个儿子,如果杀了长信,那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了。自己又掌握在正信的手中。……”
文信越想越害怕,忙说:“叔叔,此事万万不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正信叹了口气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侄儿,我不应该教唆你们手足相残。但是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你自己考虑着办吧!”
说完便从文信房间走了出去。刚走不远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叔叔”。扭头一看,却是木青,倚靠在门口,睡眼惺忪,衣着散漫,声音慵懒的说:“叔叔,进来一下,我有要事跟你说。”正信听了便走到了木青的房间。只见正信刚刚进门,木青就将房门关上,从后面一把搂住正信,呼吸急促的说:“叔叔,我见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你才正真像个男人!叔叔今天就在我这吧。”
木青说着话就将手伸进正信的衣服里。正信一把将木青推开说:“不用跟我来这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木青一脸惊讶的用柔嫩的语气说:“叔叔,你误会我了。你把我带走吧,我愿意一生在地身边当牛做马!”
正信冷笑了几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但我要告诉你,有我在,你就永远死了你那条心吧。”
正信说完就开门要有,一开门却看见文信正朝这边过来。两人都怔了怔,正信便道:“这个女人不可靠,你实在不愿意杀她,就多小心点。”
正信说完话就走了,文信站在原地怔了怔。再看看木青,已经哭的成了泪人,跑上来抱着文信道:“国主,要替我做主呀。刚才叔叔进来就要,就要……”
木青说着哽咽了几下继续道:“他就要非礼我。你看我的衣服被他撕扯成这样,……”
文信抚摸着安慰道:“没事,没事,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叔叔是自己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木青又哭哭啼啼道:“我为了国主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叔叔一定会怀恨我。他一定会跟你说我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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