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要我玩所有人写所有人其实我是拒绝的。因为你是知道,不能因为你强迫我写我就写,毕竟这不是周记,也没有谁的淫威。所以,好像很多人催我,都被我敷衍了。清明时节雨纷纷,用哥找到我,特别沉重的语气,寒暄了几句。Duang~他就要我必须写,说我是十八班的中坚,这不敢当。但是至少,用哥要求了,就算一个对原来的交代,虽然清明节沉浸在海洋,我还是立马回来,来不及休息,就想到了这个特别牛逼的题目。对曾经催稿失败的姐妹兄弟说声抱歉,另外,这个所有人写所有人,我是玩不好的。因为,那样太大了,这么多人,跟我都有那样或者这样的联系,要是来写感觉我会死在寝室。但是如果只写一个人,我又怕其他人吃醋。这样不好,不利于我的真爱们和谐共处。虽然我想过写佘的,但是想了想,这明显不是耍特权。让别人吃醋,却又敢怒不敢言,那是为君之大忌。
好好,放下手中的西瓜刀。也把白眼什么的收起来,更不要背着我说,自恋什么的了。接下来的话题很沉重的,我不提供卫生纸,肩膀也不借。约的话,我可以考虑。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当再一次,一次次回到枝江一中,站在校门前的时候,其实我是没有很多感触的。会和同行者一起嬉闹着进去,被揶揄为2014年枝江一中文科状元回校,门房肯定都不用登记,都认识。然后草草的一句,够了够了了事,尽快的逃离这个事发现场。期待的一场偶遇,老杨回不回骑着摩托从高一经过,“杨老师。”“董京宇啊,回来了看老师”“嗯”。还可以准备着一起吃个饭,喝点酒。就像原来在办公室,在走廊上一样,就像我想象过的高中毕业后一样,就像杨老师曾经对我说的,在我报着无数个心中疑惑去的时候,他那样说过的,高考之后,我们再交流。可是好像没有,两次班聚,总是会喝上一些超过自己能力,然后就任由麻痹后的神经去支配,老师也因为有课就走了,这种机会,应该有的。我可以放假后去的。嗯,他说,在寒假聚会的时候说,不要放下对人文历史的关注。我点点头,其实,我醉了。其实,有时候,在原来的很多时候,就像处理后事的一般,对每个人都有一些话想要说出口,比如,是你带我入这个门的,不管别人说,怎么评价都好,至少我的兴趣是你的原因,我曾经也想要那样思考,能够那样分析,了解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就好像,一道关于甲午中日战争的题目,就好像,无数次临时分析选出的答案。那时候,好帅的样子。
我一路向高三走,每次打着看爹的名义,去了也并没有几句话好说出口。并不知道能说什么,就好像看到了就已经说出来一样,我不知道要多少年过去,那个时候,教过很多届学生,也许会有很多董京宇一样的人,就像,他黑了三年的那个人。也许他释然,但是我只有一个,我再没遇见过佘昌献。有些东西,时间让人愈合,但是也让人麻痹。伤口不痛,是因为麻痹。九九八十一天的时候,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三十天的时候,二十天的时候,十天的时候,每次这个时间的语文课,我都是比较开心的,毕竟不用写周清,不用背书,就看一张纸就好。嗯,“老子不打死你个鳖孙”好了,我帮你说了。对了,每次回来都说要喝酒,都没有吧。次数记好,太不靠谱了。
我并不会想念,在很多时候,是很多时候,比如欢愉时,比如在校园里面,比如上网时,比如上课时。我并不喜欢忆挂在身边,回忆是为了解决孤独。这是我的理解。当感觉周围环境带来孤独的时候,才会回忆的。用一种孤独解决另一个孤独的,在每个不眠的晚上,在每当一个人走在路上,特别,在看到同学写这些的时候,我是,不会有想念和回忆的。因为,这样并不酷,一个人的回忆,才显的更加的,文人一样,虽然并没有读太多书。但是,总有一种内心认定的文人气质,想在一定的时候显出自己的,牛逼。比如《草根》,就算自己稀里糊涂。
再或者,高档作文句式,以及伤透心的那位孤傲的女王。我就是这样哦,总是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做一些事情,以为别人也会按自己的想法来。所以任性了三年,在你们身边任性了三年,没谁我没发过脾气,或者闹过不愉快。这是我的幼稚,让很多人伤过心,做过很多无畏的事情。最终谁也没有好处。全班因为我英语课受过影响,浪费了时间。也因为我的傲慢,在数学上受过我的无意的打击。或者,大家一起在语文课都不敢抬头。每个人都因为我的努力以及不要脸,高中三年都保持了一个稳定的身材,也一次次成为光盘行动的践行者。
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会有一些东西涌现出脑海。我察觉到他的行动,可我不抵挡他的行动,任他去。因为我好久没有这种释放。原来一起吵着闹着,打死都不要再来高中,妈的去大学要把本赶回来。现在却时不时的一起哭着想回去。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以为我是浪迹天涯的游子,没有什么束缚,也没有什么固定。总是想看向远方。
其实,就像你们一样,我也被自己骗。其实,我不是什么第一。
我从图书馆借的近代史到今天也没看完,专业课有时候也不会认真听,英语课甚至不如原来。会玩到很晚,没有题目的控制,就像脱缰的野马。我再也没有用数学来打发时间的性子了,我也没有找别人要过东西吃,老师教授坐在办公室,我也不会去找他们干什么。因为我知道的,对数学纯粹的喜欢或者叫一种特殊的占有效随着149,还有吹一辈子的文理第一早就没了,与同学亲近无耻脸皮厚到无言以对的分享点食物,这种距离不仅仅是普通话和枝江话的距离这么简单,我只是众多武大法学院这所全国前三的法学院系中普通的一员,也没有当初的荣光,和所谓的领头人的头衔,也不会再有谁把我当自己儿子看,我不可能找谁认爹,也没有宠我像自己儿子,我把她惹生气了无数次,依然还说,看好你的妈。不会有谁告诉我,当初的我就像你一样,在数学上面的兴趣和能力,遭遇相似的问题后告诉我心不要急。这些东西,全国排名前五的武大给不了,HB省示范中学枝江一中给不了。是你们给的。
一条街的人躲着年级主任吃早餐,或者顶着炎热抗议脑残的决定,又或者回家路上炫耀着今天班主任又放了电影,别人只能说,16班今天又放电影了。好了,这么说吧,那个时候,16班是招牌吧。我们也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活得很精彩,别人只有看着这份精彩。
前面写了个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差点不看我就忘记了。
其实写的也并不怎么好。我是知道的,虽然写不了很好。
只望,大家,知道当初为了什么走在一起,其实,我们也因为这些而离开,不信的话,我们会因为这些再相遇。所以,记住一些事情的理由,比事情重要。
若能昨日重现,谁能有幸,旧事重遇。不要忘记叫上我,有点事情,要对董京宇说一下,有些话,要对你们说一下。
这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盛大的离别,离别的时候,都没有眼泪。我们不是反射弧长,反应慢,只是那还不是要写文章的时候,也没到交稿的时候。眼泪的价值,在于此,回忆的价值在于此。这样,回忆才深刻。
热闹都是他们,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唯有深夜难眠时,到处逛逛空间,看看曾经的照片,找找青春的影子,看看那个时候的你我,考验自己还算可以的记忆力,翻寻几遍才能得到的一个关于过去的答案,也算是对大脑的锻炼,以免痴呆。
一个牛逼的读者才能读懂这个作者的牛逼。
这是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回头看见你们了,别笑我像条狗。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