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身后一个狱警俯身轻轻耳语:“队长,那个老外掉犯人堆里会被打死的。”
“那还不去把他弄出来,回来,你走你们快干什么,慢点走!”对斯诺林,萨拉已经是一万个不爽,到我们地盘还那么嚣张,他要不死那就是没天理了。
当然救援命令她还是要发的,那个狱警走那么快就是欠训了。
在斯诺林被韩风踹下擂台的时候,帕基奇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他在擂台后面坐着,而斯诺林被韩风踹到了擂台前面,中间隔着一个擂台,这也就让他的救援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他看到韩风那条踹人的腿正指着他的时候,他也就停止了要冲过去的动作。
妖兵的身法很诡异,他的移动似乎已经超出了人类移动的极限,妖兵这个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
他就是冲过过也没有妖兵移动的快,所以,他放弃了去救援斯诺林的想法。
韩风终于把那条悬空的腿收了回来。
“斐迪南,下面该你了,听说你参加过很多搏击赛,而且成绩还不错,我也很想和你比划比划。”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帕基奇走上擂台站在韩风的对面,捏着两手的指节,发出炒豆般嘎巴嘎巴的声响。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这么有名的人还不许我记住你的名字,虽然从十六岁以后你就没用过斐迪南这个名字,但这不影响我知道它,我还知道你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外号‘狂暴的熊’”
捏完了手指关节,斐迪南开始晃脖子。
“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除了我的父母,其他的大概都死了,你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那我们就开始吧,不需要请个裁判吗?”
“裁判?碍手碍脚的。”
“也是,听闻与人对战你一般都是一力降十会,完全用力量去碾压对手,但愿今天你不要让我失望。”
斐迪南采取的是稳扎稳打,速度上他绝对不是妖兵的对手,只有通过步步为营将靠进妖兵,用近身肉搏的方法打败对手。
于是斐迪南一步步地向韩风逼来,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韩风竟然也一步步地迎着他走了过来,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原来这家伙是要领教他的力量,这可是天上掉威士忌一般的好事儿。
斐迪南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和我硬碰硬你会死得很惨。
当两人进入到有效的攻击距离的时候,斐迪南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拳头,他明白对手也是要和他硬悍,所以连试探都剩了上去就是全力的一击,比得就是硬气。
萨拉此时紧张地捂住了嘴,心里已经把一千个混蛋加王八蛋扣在了韩风的头上。
这个小王八蛋,昏头了,那个老外身材比北极熊都高都粗,你那小体格放人家面前,整个就一白雪公主的伙伴——小矮人,和人家硬悍,那狗熊一拳就能把你打成夹馅肉饼。
韩风却没有当肉饼的觉悟,在斐迪南举起拳头的时候,他也举起了拳头。
在斐迪南的拳头轰向他前胸的时候,他的拳头也轰向了斐迪南的前胸。
似乎韩风忽略了一个问题。
斐迪南身高臂长,他的拳头先击打在韩风的胸膛上。
斐迪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最强一拳能打出一千磅的力量,在这一千磅的力量下,别说人就是一些大型的食肉动物都会落荒而逃。有一次他在非洲的草原执行任务,一只狮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就是看他不顺眼,几次挑衅他的忍耐力,在狮子又一次试图将他变成美餐的时候,他看准时机强力的一拳直接把狮子的脑袋变成了碎裂的西瓜。
一只狮子的脑袋都被他一拳轰碎,斐迪南不认为人的身体会比狮子变态。
斐迪南蓄足力量的一拳击打在韩风的胸前,他的笑容像盛开了花朵就要绽放,可是花朵只开了一丝缝隙就凝固在现实里。
拳头上回馈的信息使斐迪南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拳头打在韩风的胸膛上产生的感觉仿佛是击打在一块优质的钢铁上。随后出现的效果就是拳头如碎裂一般疼痛,他的整条手臂都处在没有任何知觉的状态下。
然后,韩风的拳头也落在斐迪南的胸口上。
斐迪南的拳头击打在韩风的胸口仿佛击打在钢铁上,而韩风的拳头落在斐迪南的胸口给他的感觉却是一块钢铁高速而来撞击在他的胸口上。
斐迪南的身体在空中飞翔然后降落在擂台的边缘,他的胸口塌陷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里面的心脏还在顽强地苟延残喘。
韩风来到斐迪南的面前蹲下,看着斐迪南那死不瞑目一般的表情。
“你的..。拳头..为什么..这么硬?”斐迪南佝偻在地上,努力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因为我叫妖兵!”
斐迪南眼里的迷惑依然存在,并不因韩风的回答而晴朗。
“你的那些同伴呢?”
斐迪南的嘴角艰难地划出一丝笑容:“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韩风点点后,伸出两手掐住斐迪南的脑袋。
“你可以去找你的上帝了,他们随后就会去和你团聚,你安息吧。”
两手一拧,斐迪南的脑袋便旋转了超过九十度。
犯人们似乎没意识到搏斗已经结束了,他们相互印证着心里的疑惑。
这就打完了?这么简单地就结束了?
上次韩风打飞斯诺林,萨拉的下巴掉了一地,这次打斐迪南,她似乎觉得自己的眼睛也出现了问题。
她看到的景象是真实存在的吗?
两手使劲儿揉了眼睛后看到的是,那个小混蛋正站起身,拍了拍两手后就事了拂衣去了。
萨拉的心就进入一种奇怪的感觉里,那是一种巨大的担忧和揪心释放后混合着巨大的喜悦所产生的一种********的感觉。
她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她有过男女之事,她就会知道,这种感觉叫高潮!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萨拉的全身绷紧,身体微微的颤抖,有一些汗水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让她全身水淋淋的。
等持续了几十秒的感觉渐渐消失后,萨拉才发现,韩风已经在犯人们的欢呼声中,消失在铁栏杆外的黑夜里。
他走了?这混蛋就这么走了?那这儿的烂摊子谁收拾?
烂摊子谁收拾这个问题不是韩风关心的,他走下擂台时,看着两个狱警抬着早已看不出模样的斯诺林的身体而去,又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被踏上一万只脚确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