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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性分析篇——打赢善恶交替的人性之战(2)

三、雷歌说“其实善良很简单”

多年来,与博友雷歌一样,我也一直在追求善良,同时,也一直在思考究竟什么是善良。雷歌的一篇关于“其实善良很简单”的博文,很受启发,值得推荐给读者。“一是看见人家墙要倒了,如果不能相扶,其实不推就是一种善良;二是看见别人喝粥,自己却在吃肉,如果不想与人共享,其实不吧嗒吧嗒嘴巴就是一种善良;三是自己有钱,如果不想捐款救困,其实多买点福利彩票就是一种善良;四是看见人家伤心落泪,如果不想安慰,其实不幸灾乐祸就是一种善良;五是作为艺人,如果不能大红大紫,其实不恶心观众就是一种善良;六是作为富翁,如果不能仗义疏财,其实不仗势欺人就是一种善良;七是作为官员,如果业绩平平,其实不贪赃枉法就是一种善良;八是作为导演,如果不能拍出精品,其实不拍精神垃圾就是一种善良;九是作为医生,如果不能救死扶伤,其实不昧着良心收红包就是一种善良;十是作为娱记,如果不能写出好新闻,其实不胡编滥造就是一种善良;十一是作为男人,如果不能庇妻荫子,其实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惹是生非就是一种善良;十二是作为女人,如果不能恭俭贤淑,其实不在外红杏出墙就是一种善良。”

四、生命的价值在行善中体现

1.走了的人,留下在人间的生命价值

同样是走了的人,为什么有的很平凡的人你会记住他,而有的人虽然曾经辉煌一世,却并未能留在你的记忆中。

思来想去,还是一个人的生命价值的问题。你记住的人,因为他活着时曾经帮助过,留下了有生命价值的种子源。你未能记住的人,虽然风光过,但对于你来说,未曾感受到他的生命价值。

陈老师是我女儿的初中英语教师,三十多年前就患有直肠癌而多次开刀。虽然已经走了有十多年了,但他那坚强的眼神和乐观的心态,他的笑容和声音,他曾经与我谈过的话,却永远留我的记忆中。也许是学习上曾经帮助过我的女儿,也许是疾恶如仇和耿直的性格,也许是顽强与病魔抗争的精神,也许是执著追求生命价值的心灵已经深深地扎在我心中,至今让我不能忘怀!

2.记我的恩人——两位朴实农民的生命痕迹

这是一个讲述我的恩人故事,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在我眼里,却比起某些官场上、商场上或其他有名、有地位的人更让我牵挂和尊重。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把获取名誉、地位、金钱、财富作为评价一个人成功或不成功的标准,错误地衡量自己的生命价值高或低。从道德人品的角度看,这是一种扭曲的人生价值观。事实上,每个人的生命价值,并不能用名誉、地位、金钱和财富来衡量的。就像我在《自我管理学》一书中所述:“人生犹如马拉松赛跑,只要是跑完了人生全程之路的人,都可称之为生活的强者和成功者。雄鹰固然让人赞美,但蜗牛也让人敬佩,不能做雄鹰,做只平凡的蜗牛,也有自己的生活和活法。当我们淡泊名利和人生,尽心尽力做事和做人,在平凡的生活中体现自己不平凡的品质和气质,在健康心理和体魄下延长自己的生命,认真跑完人生的全部里程,这就是生活的强者和成功者。”在这一点上,我从35年前知青下放到农村时就有所感悟。

人活到这个份上,经常寻找生命痕迹,回忆在自己人生最艰难的日子里,曾经帮助和鼓励过自己的人,那就是你的恩人。我这一辈子,由于特殊的经历,碰到过好人也遭遇过恶人。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我的恩人,在那最艰难困苦的“文革”年代,朴实而善良的农民不但没有歧视我,反而同情和照顾我,使我少受了不少罪。一个是我的大队支书,另一个就是我的房东干娘。论文化水平,他们两位都不识字,论道德人品,却比某些高学历、高智商、高成就、高荣誉的社会名流要高尚得多。他们淳朴的人品渗透在生命的每一个细胞中,他们的生命价值,通过心地善良、无私无畏、不贪婪、乐意助人等行为自然地反映在每一件具体的小事上。

先说说我的老支书。老支书不识字,他之所以能当上大队书记,主要是他一心一意为农民办事,少私心无杂念,做人底气足,其他的大队干部都惧怕他。“文革”期间,父亲背上“反动技术权威、臭老九、历史反革命”等罪名挨斗,关进了牛棚里。我们这些“黑五类”的子女,自然也受牵连,全部被赶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当时的我,长得弱小,又患有肺结核病,身体比较差。就这样,我带着有病的身体、带着父亲问题的心理阴影,下放到生产队。我的房东是一位50多岁的寡妇,我们知青点上的人都叫她干娘,干娘人缘很好,许多拉车的人中饭都在她那里搭伙。她并没有因为我父亲是“黑五类”而歧视我,得知我父亲被揪斗反而对我更关心。我每天都得煎中药吃,干娘见我没时间,不但帮助我煎好药,还一路叫喊着“吃药了、吃药了”把药送到田头让我乘热喝。记得评工分那次,有人说“这女孩身体这么差,评三分就不错了”。干娘率领她的子女们极力为我争取,并为此与其他人发生了争吵。干娘在会上一个劲地表扬我不娇气、不偷懒,虽然身体不好,但还是能坚持参加劳动等。结果第一次我被评了四分,过了半年转为五分(当时农村妇女最高工分只有五分)。

因为有干娘护着,在生产队干农活的日子里,虽然生活艰苦一些,农活累一些,但也有一种苦中有乐的感觉。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不知怎么被大队书记发现我还会写写,就推荐我到大队新办的初中班担任民办老师任初一班主任。

事后,我才听说当时大队部为了我任教民办教师这一职位,争论得非常激烈,由于父亲的问题,公社对老支书用我这个“黑五类”子女也有看法。在老支书的坚持下,我终于走马上任,暂时脱离了“脸朝黄土地背朝天”的苦日子。每个月有25元钱的工资收入,这对于知青来说,等于过上了天堂的日子。我为什么记住老支书?不仅仅是他顶着风险,让我这个“黑五类”子女当上了人民教师,更让我感动的是,老支书拒绝接收知青送的礼物。凡是有过下放经历的知青都知道,当时在农村基本形成一个定律,知青想抽调上去,必须请客送礼拉关系。在我去任教之前,老支书的家我从来没去过,三年来,最多只见过两次面,连话也没说上一句(说实在的,整个大队的人都惧怕他,我当然也不例外了)。当上了老师,我很想表示自己的一番感谢之心,买了两瓶酒、两条雄师牌香烟偷偷地送到他家,没想到东西刚拿出来就被他大骂了一顿。原来,他既不喝酒也不抽烟,你想贿赂他也没门。还好老天有眼,给了我报答他的机会。老支书不识字,大队对外的一些业务,他信不过别人,来往的书信每次由他口述我执笔代他写。有的时候到了吃饭时间,留他吃个便饭也不肯。在农村的几年里,老支书从来没有给我请他吃饭的机会,最多是喝一杯白开水,拿了写好的信就走人。

这么好的一个好人,在尘世间并不多见。按道理说,老支书应该好有好报,但他的命并不见得好。他的妻子在他儿子周岁时就因病去世了,为了4岁的女儿和1岁的儿子不受苦,他一直坚持不续弦。当时在农村,按照他的条件找个老伴并不困难。我曾劝他,两个孩子已经长大,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他却说,等儿子成家后再说。

1977年父亲被解放并落实了政策,我也就离开了农村。

一般的情况下,我三四年回去看他们一次。记得五年前我回农村去探望他们时,老支书的儿子早已结婚,与父亲分了家。老人独自一个人住,那个所谓的家只是间柴房。从恩人苍老无奈的模样中,你几乎看不到40年前那钢铁人的影子,心里难受的我当场就流下了眼泪。临走时,我留了一些钱,让他补贴家用,但他依旧板下脸不肯收。我当场火了,告诉他说:“你不收下,下回我就不来看你!”这样,他才勉强收下。去年,我抽了个空,又回到农村去看望两位恩人。干娘命好,儿子女儿对她都很孝顺,小儿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她。干娘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只不过耳朵有些背了,得知我要去,她已早早准备了一些本鸡蛋,用纸头一个个包好。

老支书的情况却很糟糕,其中一条腿两年前被汽车撞断,骨头虽然接上却已经拐了。看见我来了,他高兴得一个劲儿留我吃饭,我怎么忍心给这位近80岁又拐着腿的老人增添麻烦呢?

两位老人都是我的恩人,是我最困难的时候,曾经鼓励过我、帮助过我的人。也许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坚持去探望他们的真正原因,也许他们根本没有想到40年前做的善事我依然件件记忆犹新,也许当时他们只是凭着一种自然的做人良知在行事,而正是他们这种善良的人性、良好的人品和朴实的为人在我心中扎下了根,产生了一种敬佩和信服的信念,形成了几十年坚持去探望他们的真正动力。

被人回忆、被人惦记、被人欣赏、被人肯定、受人敬佩和信服,这就是两位平凡的农村老人的生命价值和生命痕迹。

蕴藏在他们身上的生命价值财富,吸引着我,并深深地印在我心里,是我这一辈子所不能忘怀的。

第四节恶暴露人丑陋的本性

一、人之恶性

何谓恶?恶意指令人讨厌或憎恨的不好的品质和行为,如恶劣的品质,凶狠和犯罪的行为等。何谓人之恶性?

人之恶性与人之善性相对立,主要指人本性中的恶毒方面。

也就是说,人性中的恶毒方面不仅对他人有害,而且对社会和自然都是有害的。具体表现在自私贪婪、虚伪欺诈、狭隘嫉妒、残酷奸邪、仇恨歧视、冷漠无情、缺失责任、懒惰懦弱、忘恩负义、以德报怨、愚昧无知、苛刻吝啬等方面。人之恶性,呈现出人性中的丑陋和阴暗面,阴险狠毒是其恶性的关键,通过心术不正、语言恶毒、手段阴险、行为狠毒等方面表现。

现实生活中,不少人看不到或感受不到人之善性方面,只看到或感受到人之恶性的一面。因此,由于感受到的不是幸福而是困惑和痛苦,以至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和希望,产生了仇视一切的心态,导致伤害自己、伤害他人和危害社会的行为时有发生。

二、恶之习性很普遍

与善良相比,人之恶性的表现形式也很普遍。本人总结后,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看见有人落井了,马上搬了块石头往下砸,这叫落井下石;二是看见他人遭难了,一边高兴,一边见人就传播,这叫幸灾乐祸;三是在张三前说李四,在李四前说张三,蓄意挑拨,这叫搬弄是非;四是看见一位曾经帮助和提拔他现已经退休的上司,爱理不理,这叫忘恩负义;五是向别人借了钱、物等,有意不还,这叫有借不还;六是人前笑容满面、奉承他人的好话说尽,人后却把人说得一无是处,这叫虚情假意;七是在人妻前搬弄其丈夫的是非,制造他人夫妻间的矛盾,这叫挑拨离间;八是看见几位同事凑在一起私下闲聊,评论上司,把看到的情况和听到的话向上司告发,这叫小人告密;九是表面上对你的建议表示同意或遵从,背地里却另搞一套或暗中违反,这叫阳奉阴违;十是凭借自己或他人的权势、财力欺压别人,这叫仗势欺人;十一是看见有利可图的事,挖空心思地去做,只贪求财利,其他什么都不顾,这叫唯利是图;十二是只为自己打算,不顾他人的利益,这叫自私自利;十三是办事不讲诚信,说话不讲信用,这叫言而无信。

三、人性之恶是如何形成的

人之恶性是如何形成的?当一个人的欲望与现实相距悬殊、脱离自身必备条件与自我能力成反比时,人的合理需求就演变成了贪婪。贪婪的人为了达到贪婪之目的,无视社会规则和他人的安全,用非正当的自私手段实施贪婪行为。也就是说,“当一个人产生的欲望与自身的需求现实相背离时,过度的欲望与自己的实际需求在心理、道德甚至于灵魂深处产生了隐性矛盾”。

当一个人因正常的需求与合理的欲望所存在的本我自私,转变为过度的贪婪欲望时,就会出现因过度的贪婪欲望又滋生出一个超过本我的贪婪自我。一个贪婪的人,当他的超我自私一旦受主观与客观条件的制约,不能实现的话,必定会采用极端、违规或违法的手段来达到自己所谓的需求目的。因此,一个贪婪的人,是一个超我自私之人,也是一个极端自私之人,更是一个损人利己的可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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