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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海边

“……你还有完没完?换做你同门有难,你会坐视不救?而且这两年我师兄一直昏迷,生死难料,我跟他能有什么不轨?”“你身体在这,但心早就飞出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要不是你暗中使劲,神农会那帮人能找上岛来?尤其那个李深海,我看他就烦,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偏偏就跟我作对,非要留人。狗娘养的,我受够了,马上把那些人赶走,不然别怪我亲自下令,不给你面子!”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不能!我就问你去不去撵人?”“不去。”“你不去我去!”说完窦天伦转身就走。虫母又急又气,正好看见苛启从对面过来,忙道:“拦住他。”

苛启有些发懵,他哪敢拦教主,只得道:“二位干嘛动这么大火气,让外人看见了岂不笑话?”

“谁敢笑话我,谁敢!”窦天伦根本不理他,迈步刚要走,却又似想起什么,看了他一眼道:“不是让你亲自守着鲍雪吗,来这干什么?”

苛启道:“二位已经把鲍雪带走了,我还守什么呀?”

夫妻俩一呆:“什么,带走了,谁带走的?”

“就是您二位呀,属下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刚刚我和藤老弟说话的功夫,二位去了琥珀大厅,把鲍雪亲自带走。我来就是想问,二位把人带去哪了,需要属下出力吗?”

窦天伦惊道:“我根本没去大厅,我和夫人一直都在这儿。”“还解释什么,有人冒充咱们把人骗走了!”虫母一下反应过来:“来人,赶快去搜。”

“龙传孝,你好大的胆子。”靠近垃圾场的海边,窦天伦发现小船,不由横眉立目。

龙传孝不知真假,刹时头大如斗,明明刚分开,怎么这么快就追上门?看着目光一动,他发现一点蹊跷,盯住藤堂鹤道:“几位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鲍雪身染剧毒,不能剧烈颠簸,二位不知道吗?”

“去哪与你无关,赶快让开,难不成你还想喂狗?”

让开?龙传孝越发觉得异样,自己可是跟他的仇人项北同谋,而且刚刚还对自己穷凶极恶,视如死囚,怎么眨眼就变成让开,连抓都不抓了?他毕竟有些江湖经验,很快发现破绽,冷笑道:“阁下真是窦教主吗,对龙某的态度变化很大呀?”

窦天伦哼了一声:“多事!”倏地欺到近前,探爪掐向他咽喉!龙传孝反应不慢,剑出鞘时人已向前,一招“左神幽虚天”,迎向来敌手腕。

堪堪命中目标,骤见对方手臂一转,一把黑刃竟从其袖中划滑出,落入掌心,紧跟着龙传孝的剑身一歪,竟莫名刺偏了方向。

那感觉颇为怪异,再一看对方那有些眼熟的黑刃,龙传孝叫道:“逆金属,段骑鹰!”

段骑鹰森森一笑:“知道了就赶快滚开,别逼本帅动怒。”

龙传孝暗暗意外,再一看那虫母,当然也不可能是真身,不禁道:“扮成虫母的这位不知是哪位高人?”

段情笑道:“姑奶奶可没功夫跟你闲聊,赶快闪一边儿去,别影响我们出海。”原来鲍雪被带入通灵教的琥珀大厅,那里防卫虽严,毕竟都是人类,所以二段变成窦氏夫妇,冒险救人,竟一击即中!

龙传孝眼珠一转,笑笑道:“既然大家目的相同,能否商量一下,看看这个鲍雪……”话未说完,段骑鹰失去了耐性,一刀劈向他面门:“给脸不要脸!”劈空后白刃现身,配合黑刃展开夹击,又暴雨般地劈向中年。

龙传孝不敢大意,忙用出最快的剑招“元明文举天”,迎着刀刃指指点点,卸力变力,一直退出五六步远,才将对方的攻击化解,但却又听段情喝道:“别动。”他一回头,就见女人手持匕首,正抵在女儿的咽喉上。

几乎同时,身后的垃圾场传来异响。众人回头一瞥,真正的窦天伦,狄丝丽连同苛启等一大批护灵队员赶了过来,距离不过十几丈。

龙传孝面色微变,立刻转身上船,操桨,速划,连声也不吭,眨眼离岸几丈远,竟然逃了。龙琳大叫道:“爹,爹!”对方头都不回。

段情也有些愣了,高声道:“你女儿在我手里呢,喂,喂!”仍然没有回应。下水之后,对方好像真的变成一条蛟龙,把这神兽的速度、力量与执着,全都发挥出了超常水平,迎着茫茫大海,只顾勇往直前。

人质显然白抓了。段情反应过来,不由气得一推龙琳:“你是亲生的吗?”

“那不是咱们的船,这艘才是。”说着藤堂鹤从一旁的垃圾中拖出一艘小舟。段骑鹰一怔,忙上前帮手道:“刚才怎么不说?”“这不是大人藏的船吗,您刚才不也没发现?”“那你怎么发现的?”“这附近的垃圾被烧过,船尾露出来了。”

刚才把船推下海,放好鲍雪,身后的追兵已然赶到,哗啦啦形成一个半圆,将四人紧紧围住。

窦天伦上前一步,厉声道:“来者何人,敢到通灵岛放肆?”

段骑鹰没有理他,冲段情小声道:“有点麻烦,咱们不能同时走。”

段情想了想道:“留下神针,让他们先撤!”

瞥了眼藤堂鹤,段骑鹰只得点点头。段情立刻转身,从藤堂鹤那里要回神针,而后低声道:“你们先走,到风铃岳家庙汇合。”

藤堂鹤一点头,眼下只能如此。转眼发现龙琳在地上失魂落魄,动也不动,忙道:“琳琳快上船。”龙琳身子一震:“你说什么?”“我让你上船。”说着一把将她拉上小舟。

龙琳已经不会思考,震憾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如在看一尊下凡的天神。

段骑鹰吃了一惊,怒道:“你带她干什么?”藤堂鹤道:“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你们说完了没有?”被无视的窦天伦有些恼怒:“这里是通灵教,不是你家的菜市场,赶快把鲍雪放下。”身后的苛启亦忍不住道:“藤老弟,难道你一直在骗我吗?你到底在干什么?”

藤堂鹤站在船头,叹息一声才道:“此行小弟身不由己,绝非故意欺瞒,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亲自登门谢罪。多谢二哥照顾,多谢大姐照顾,收留之恩永世不忘!告辞。”说完深施一礼,操桨划向远方。

众人没有去追,有段骑鹰与段情并肩拦路,任谁都能感觉到那股高手特有的强悍,不将这二人放倒,谁也别想越雷池一步。窦天伦沉声道:“二位既然做好觉悟,还想继续藏头露尾吗?”

段骑鹰冷冷一笑,取下液态面具:“咱们从未见过,但正统十一年秋天(1446),在河北沧州胡家沟,尊夫人与兽医齐心的风流聚会,你应该还记得吧?”

窦氏夫妇大惊失色,对视一眼,几乎同声道:“你是段骑鹰?”

“好记性,正是本帅。”

夫妇两人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最最不堪的往事,刹时涌上心头。

“……你是来寻仇的?当时你已经报了仇,还差点害死我们,还想怎样?”虫母不愿回忆,迅速开了口。

“没人想寻仇,我来只是想带走鲍雪,问他一些旧事。”“什么事?”“与你无关。”

“这里是通灵岛,不是胡家沟,由不得你任意妄为。”窦天伦道:“赶快让藤堂鹤返回,交出鲍雪,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段骑鹰目光如刀,紧紧盯着他道:“当年就是你害我被人净身,沦为笑柄,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找你,只是不想揪住过往不放。可现在上岛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居然恐吓我?姓窦的,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太仁慈了?”

“你别乱扣帽子,你净身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毫不知情。如今一码事归一码事,鲍雪是我通灵岛的贵客,没我允许,谁也不许把他带走,谁都不行!”

“果然,当初就该把你扒了皮的,居然不知感恩。”段骑鹰傲然道:“可人我就带走了,你能怎么样?”

窦天伦咬了咬牙,眼见藤堂鹤越来越远,只得一狠心:“这人是东厂首恶,大家不要留情,上!”他抬起右手,大拇指收起靠向掌心,其余四指则伸直。

这是最高等级的抓捕令,只要能捕获目标,死活不论。

于是跟戏耍龙传孝不同,这次跳出了四名通灵教的高手,蓝衣短发,体型强壮,分东南西北四角,将二段围住。这四人都是正当年,每人手中又都有一杆纯钢标枪。奇的是站好位置后他们没有立即出手,而是将标枪狠狠插入地面,将其牢牢固定。跟着一名驼背老者从虫母背后现身,手持一根白色骨萧,轻轻吹奏起来。

萧音低沉强劲,却几乎不成曲调,听得人心里发慌。

段骑鹰一皱眉:“怎么,动个手还要人伴奏?”没人回答,只见东西两侧的蓝衣人各取出一把火铳,对准段骑鹰扣动了板机。

段骑鹰大惊失色:居然是火铳!这东西发射出的炸药丸快如闪电,毁灭力惊人,是仅次于大炮之类的顶级武器,这是京城禁军才有资格使用的装备,通灵岛怎么会有?若真是此物,今天凶多吉少。尚未反应过来,从那两人枪口飞出两道白线,无声无息地奔他袭来。

速度很快,但比起炸药丸差得很远,而且出膛后的白色子弹拖着长长的尾巴,明显不是火药一类的物质。看其弹头,倒像是一种极短的钢钉。

段骑鹰侧身闪开。那白色钢钉没有射空,正正好好击在东西两侧那两人插在地上的标枪上。

扑!先是奇怪的闷响,然后短钉竟粘在了标枪上,而拖着的长长的尾巴居然还在火铳的枪管里,拉伸距离将近一丈。扣动板机的二人将火铳往身旁标枪一绕,扯断白线,然后又开始重新瞄准。

再看眼前,两道平行细长的白线连着两侧标枪,已将男女二段隔开。

啪啪两响,南北两侧的蓝衣人紧接着扣动了板机,段情躲开后,眼前又是出现两道平行白线。

总共四道白线,都是筷子粗细,形成一个标准的十字,看上去粘粘的,却没有任何味道。

二段看得越发奇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四个对手却不解释,当下连连扣动板机,一道道拖着长长尾巴的白线便射向二人。很快二段先明白那四杆标枪的存在意义。原来白线出膛后没有终结,类似子弹的短钉带头飞出两丈,其后的尾巴却仍然留在膛里,四人是通过缠绕标枪切断连接,然后才好发动下一次攻击。

显然短钉拖出来的白线就是武器,是在结网?

忽然段情惊叫一声:“别碰这白线,有古怪。”

段骑鹰侧目一瞧,原来段躲闪时双足踩到线上,鞋子竟就此被白线粘住,挣脱不开。女人一用力,居然挣破鞋子,光着脚落到地上。

太监心中一凛,这么粘?

这正是苛氏兄弟自创的蛛丝阵,论杀伤力不值一提,但论控制能力,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一旦碰上白线,必如落网的飞蛾,束手就擒。其粘性固然可怕,韧性更同样惊人,据测试足以扛住二百斤的拉力!只有那特殊的标枪才能轻易斩断。

段骑鹰被迫出刀,结果由逆金属打造的黑刃一碰白色短钉,竟就此被粘住。他手腕翻动,疾斩数次,白线一下断了十几截,但被斩断的白线全部包在他刀刃上,犹如虫茧一样,令其锋芒尽失。

不好!眨眼间一直依赖的宝刀竟然失效。段骑鹰觉出不妙,连忙脱下外衣将黑刃包住,不敢再用。但同时眼前又有数道白线飞来,他不敢使出白刃,只得快步倒退,结果不慎踩到先前射空落到地上的白线,鞋子同样被粘牢。

段骑鹰有些恼火,净是些下三滥的玩艺,猛然尖啸一声,四枚铜钱出手。为谨慎考虑,此行他没有配带飞刀,只有防身的一号二号宝刀。奈何受制于蛛丝,他便只得以铜钱当作暗器。

毕竟是六将级别,纵然是小小的四片铜钱,在他惊人的内力下也化为了凶器。速度,力量,不是那四名蓝衣人可比,一连几声闷哼,没有躲开的四人先后中招,倒在地上。

也就在这时,那驼背老者的萧声起了作用,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自东南方出现,不知是何种生物,正迅速接近众人。

段骑鹰面色阴沉,一见海上再无藤堂鹤的踪影,立即接近段情道::“去钓鱼台,那里有船。”

后者一点头:“走我前面。”说着往自己身上拍了两拍,呼地一声,她全身上下竟着起火来。

不是炽热猛烈的大火,而是只有一寸左右的深蓝火苗,舒缓自然,除了段情头部,竟遍布她全身上下。火苗燃起,随之便是一阵阵淡淡的蓝烟,从她身上向四外散去。

“走我前面!”段情又重复一句。

段骑鹰很快领悟,这是段情的毒火,自己走到前面,正好是顶风,而后面段情亦处在上风,这时二人的身后就是下风口,谁敢追赶谁就必定要吸入她身上冒出的毒烟。当下他微微一笑,赤脚向钓鱼台奔去。

“小心毒烟,大家小心,别追!”虫母发现异常,立刻命大家退后。

何煌恩却哼了一声,发动避毒的迷雾血王经,紧紧盯住目标。

钓鱼台果然有船,只是二段才将船推入水中,何煌恩现身,话未到,一根长索已先向段骑鹰缠到:“哪里走!”

长索不是蛛丝,段骑鹰没有忌惮,逆金属的白刃立即迎敌。

啪啪啪,刀索相碰发出犹如打耳光的声音。何煌恩一连三击不中,立刻再次挥索,改攻段骑鹰的下三路。

这下太监落了下风,众所周知阴阳剔骨刀是双手刀法,如今一刀失效,他只剩一把,如何能是破刃传人的对手,只电光火石般的几招,段骑鹰身上一凉,内衣竟被长索卷走,只剩他常穿的肉色坎肩。

段情看出不妙,但还没等援手,一片乌云冲到头顶。只见数不清的马蜂发出令人胆寒胆的嗡嗡声,雨点般地奔她蜇来!

段情眉头一紧,急忙高举双手,身上的蓝色毒焰刹时泉水般流动,竟全部顺着她双臂涌向半空。

蜂群被毒火一燎,迅速烧了起来,由点到线,由线到面。一眨眼蓝色火焰便吞噬了半空方圆十几丈的生命,就如燃烧干草,暴烈又不失绚丽,将附近的天空照得十分明亮。

呯!段骑鹰重重挨了一掌,面色一紧,竟哇地喷出口鲜血。单刀对敌,他已经到了极限。

段情吓得尖叫一声,急忙上前扶住太监,随后双手疾弹,数道毒烟飞向何煌恩。待后者倒退,她又迅速往地面一扬。一道长约五尺的黑线映入眼帘,跟着呼地一响,黑线又变成五颜六色的毒火,冒出五颜六色的毒烟。

“听说何令主是破刃传人,不知对四绝中的释血如何破解?”说完格格一笑,段情操浆划船,带段骑鹰迅速离去。

这毒火之中包含释血?何煌恩不信,但却不敢冒险再追,他毕竟没有将血王经练至大成,对四绝都有顾忌,当下恨恨看着二段远去,又看看毒火,只得不甘心地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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