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过了，不要叫这么多臭丫头片子来！看得心烦！”文羊嫌恶得别过头。
“嗯，就是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喜欢女人？”温教授语气平缓而又低沉，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还不如直接问来得实在。
某一个人格的弱点很有可能是另一个人格产生的原因。
“女人……很脏。”文羊轻蔑地扫过在场的所有女孩儿，最终，将视线定格在莫无笙的身上，“你说呢？”
莫无笙惊异的眨了眨眼，温教授也没有说话，显然是要将话语权交给他以为的乔凡。
“你……不也是女人么？”在这简短的时间里，莫无笙通过旁边的女孩儿对着五个人格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文羊反问着，语气中充斥着不屑。
“那你能说说，对女人的看法么？”莫无笙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而是很果断地换了一个话题。
文羊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想套我的话？”
莫无笙微愣，随之轻轻笑道，“如果你愿意回答，就算了……”
一旁的女生心里着急，文羊是已知的五个人格里最难搞的一个，好不容易有点儿松口的苗头，怎么能算了呢！
“呵呵。”文羊不屑地笑着，像是看透了莫无笙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我想不通……事已至此，你有什么理由不配合呢？”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莫无笙忽然同情起来当初面对她的乔凡了。
她为什么不配合呢？因为她不想让Q消失……
“因为我不信任你们啊！”文羊敷衍的回答着，似乎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你总要尝试相信你的医生，否则，你会永远被困在小黑屋里。”莫无笙语气诚恳，目光冷静。
文羊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了，似乎是探究，透过她的双眼似乎要将她扒个彻底。
“小黑屋？”这个形容倒是贴切，深得她意。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的主治医生是可以信赖的。“或许今天到场来旁听的实习医生太多了，让她更加警惕。
她将话题引到温教授的身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果不其然，文羊的视线重新聚集在温教授身上，”伯山倒是信任他，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信任他！“
温教授推了推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的眼睛，语气平缓，不燥不骄，”我身为你们的主治医生，会尽全力医治的。“
”所以你就搞来了这么多臭丫头片子来试探我？“文羊轻蔑地笑笑，语气上挑。
温教授微愣，没有想到她这么有眼力见儿，心下觉得恐怕是惹她不快了。
”温教授，我非常不喜欢你这种行为，又何谈信任呢？“
”既然你这么清楚，不是也配合了么……“温教授依旧是心平气和地，不愿再刺激她了。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呢？“莫无笙忽然抢过话茬，语气加快，目光锐利。
温教授微微皱眉，向莫无笙的方向看了看，只觉得乔凡今天为何如此没规矩，再激怒她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文羊歪着头，眼睛渐渐眯起，面无表情的盯着莫无笙，显然是不满她的步步紧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