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安一脸的不高兴,气呼呼的转身回座位坐下。
讨好似的转过头看着阮天安:“对不起,我错了。”
阮天安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和我道歉的。”
额,好像出现了一点破绽。傅因脑袋一转,转口说道:“我错了,软软。”
看着阮天安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傅因放下了心,同时向阮天安询问最近夫子讲的内容。
这节正好是女夫子的课,阮天安细心的把傅因落下的每一节课细细讲解,不愧是女夫子的儿子,阮天安讲起书来也是有头有脸。
不过一刻,女夫子走了进来,傅因看过去,此女子确实气质与平常女子不同,眼神坚定,身姿挺拔,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扑面而来。
阮天安看见自己母亲进来,缩回了给傅因讲解的脑袋,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垂着头看书。女夫子看了一眼阮天安,又看了看傅因,并未说什么,开口让众人安静,讲起课来。
傅因上辈子没机会接触到这些文学,听女夫子讲起国学文字来头头是道,对于她这样的读书女子心中敬佩十足,不禁听得十分认真。
女夫子心中也在诧异,这傅因平日里最讨厌读书,现在看她这么认学的样子不像是作假,难道真的是大病一场转了性子。
放课后,傅因收拾着书本,阮天安想要同傅因说几句话,却被女夫子叫走,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傅因带着丫鬟缓缓离去。
女夫子带着阮天安回到小院,放下手中的书,叫一旁的阮天安跪下,拿出戒尺恨恨地打在了他的肩膀。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接近傅家的人,你难得忘了我们的目的吗?”一句话说完,阮天安肩膀的衣服都已经被打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痕。
“娘...我没有忘。可是...傅因是无辜的。”阮天安咬牙忍着痛将头狠狠地磕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说着傅因无辜的话。
“无辜?只要是生为傅家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说着举起戒尺......
傅因心中还在担忧那个古怪的预知梦,她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要傅家惨死。根据梦境当时的情况,天底下能够砍人头的只有一位,而为什么要被砍头就是傅因需要知道的。
正在想着要不要再去和傅元青聊一聊,绿绿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打断了傅因。“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傅因站起来看着跑到身边的绿绿,害怕是傅家出事,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上次你不是和我说要我去找找做胭脂的原材料嘛,我今天找到了一处花圃,我在外面看这家种了好多种花,但主人说一定要见到你才肯谈合作,我就回来找你了。”
“我还以为是....花圃在哪?”
“在城南,听门房的说花圃主人是个年轻人,出身世家,就是有个种花的爱好,包下了这片地。”
“好,那你再去一趟和他们约明天晌午醉香楼,我亲自去会会这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