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此时正低着头,看向Anne的眼神极其温柔。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短袖,因为材质轻薄的原因,被雨淋湿了之后白皙的肌肤透着衣料印了些出来,虽然不是充满男性魅力的八块腹肌,但看起来也十分有韧劲。
他的头发早已被淋得湿透,软绵绵地趴在额上,雨珠顺着脸颊滑落,还有几滴落在了Anne的脸上。
明明应该是极其不堪的样子,却被他生生弄出了几分色……气。
浸过雨水的五官在朦胧的雨幕里看去精致地好似雕像一般,双眸蒙着一层水雾,温柔的笑意从中绵绵软软地飘出来,像妖精似的,摄人心魄。
Anne愣了片刻,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被Lon揽在怀里朝远处的建筑物跑去。
雨势不减,豆大的水珠打在黑黝黝的柏油马路上,不一会就积成了水坑,车辆驰过溅起一大瓢水花,因是刚落下的缘故,被溅起的雨水并没有沉积过久后黑色的脏污和腐烂的恶臭,反而是清澈到透明。
Anne回过神来之后,已经被Lon带到了一个建筑物底下,建筑物前沿有延伸出来的玻璃板,应该是挡太阳用的。
Anne看Lon脸被冻得发红,身上又是成串下淌的水滴,浑身都被淋得湿透。反观她自己,除了一开始被雨打湿的一点点头发,身上几乎看不出什么被淋过的痕迹。
没由来的有点内疚,不,应该说她不内疚就太不是人了。
Anne小心翼翼的盯着Lon打电话时的侧脸,棕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
Lon跟经理打完电话,就转过头来安慰Anne。
“没事,经理让人来接我们了。”他轻轻地揉了揉Anne脸。
就算脸上被沾了点雨珠,Anne也没拍开他的手。
“前辈,谢谢哦。其实如果不是我硬要送炀炀回来的话,你也不会被淋湿的,会生病吧?”Anne踮脚,替Lon摘了挂在耳边口罩,口罩已经湿透了,跟一块海绵似的,轻轻一捏,就流出许多水。
这么多水啊,回去会发烧的吧?
Anne皱了皱眉。
过几天就要比赛了。
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想要还回去。
这么冷的风吹在身上一定很不好受,Anne边脱边想。
Lon见Anne一边发抖,一边把外套都给他,活生生给气笑了:“Anne是想我发烧发的更彻底吗?穿上外套湿气都出不来了。”
Anne刚脱下外套,小脸就被冻得通红。
明明是极其温暖的季节,就算下了雨也只能算是凉爽。
Lon不由分说的又把外套给Anne披上。
“啊……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Anne眨眨眼,眼里满是伤心。
Lon不忍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没事,发烧几天就好了,不过Anne要离我远点了,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他正说着,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呼喊。
经理开着车停在了路边,此刻正朝他们喊叫。
Lon把Anne护在怀里,踏着漫天坠落的雨珠,上了车。
回到基地,Anne和Lon就被送进了各自的房间洗澡。
Anne倒是没什么事,她只是湿了点头发,洗完澡之后,身体好得很,几乎是充满了活力。
而Lon就没那么幸运了,浑身湿透地在大风中站了那么久,下车的时候脸颊就开始飘红,洗完澡更是红得一踏糊涂,精神恍惚,是明显的发烧症状。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果然没有看见Lon。
Balala 他们昨天听Anne讲了一遍他们走半路上突然下雨的故事,今天又没看到Lon,一个个虽然嘴上不在乎,但实际上担心的不得了,背地里想去看完一下他。
无奈经理阻拦,没有帮Lon分担病毒的机会。
只有助理拿着饭菜盒子和药进进出出。
听说,Lon一整天都在昏睡,整个人红得跟虾子似的。
本来Anne应该对这件事怀抱愧疚之情的,可变故发生在了第二天。
这一天是经理和某个节目组约好采访的日子,因为签的合同上是要求全员出席,所以就算Lon发烧发得昏迷不醒,也依旧要在摄像机走一遭。前一天一直照顾他的助理因为接待节目组的人手不够,叫他过去,没有时间照顾Lon了,于是干脆叫住了大清早爬起来训练的Anne。
如果是平常,Anne绝对会找个借口推脱的,但因为Lon这发烧跟自己有关系,她愧疚心作祟,答应了。
助理感激地把药和早饭给了她,并且不厌其烦地叮嘱了她好几遍这个药吃几粒,这个药和这个药要一起吃,这个药和这个药不能一起吃,这个药和这个药要隔多久才能吃之类的可以把人绕晕的话。
最后又强调一定要拿毛巾给他擦掉身上的汗……如果不方便的话,让他自己擦也可以。
楼下传来一阵嬉闹声,助理的语速也变得急了,又说了几句之后,就匆匆告别,还答应给Anne带杯奶茶来喝。
Anne关上电脑,提着药和早饭,走出了训练室,来到了Lon的房间门口。
助理给了她一张房卡,Anne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找出来。
从这开始,她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房卡轻轻一碰识别器,房门就开了。
房间里昏暗无光,窗帘遮得死死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清香和中药味。
Anne差点没被中药的味道熏的退出去。
索性这中药闻着闻着也就习惯了,鼻尖都沾上了一丝浓厚的药香。
Anne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Lon的房间相当于酒店的套房,有一个小客厅,一间大卧室和一个独立浴室。
房间整洁无比,家具都很简约,没有任何繁复多余的装饰,处处都洋溢着冷色调的清冷。
很难想像,一个这么喜欢微笑的人的屋子里只有黑白灰三色。
Anne走进卧室,正中间的大床上有一个隆起来的大包。
Anne放下东西,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
Lon纯洁如婴儿般的睡颜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染满了绯红,有汗珠顺着额头留下。
Anne觉得,如果她今天没有来的话,这位哥估计会把自己给闷死在被子里。
发烧的人一般呼吸都不太通畅。
“前辈?”Anne试探着叫了一句。
Lon听见之后,微微皱了皱眉,长如鸦羽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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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腹肌很明显一块块都凸出来的帅哥……感觉看起来很奇怪,有种身上被蚊子叮了八个大包的感觉。
还有还有,我现在用词都不敢随便用了(稍微露骨一点的词语都要隔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锁(瑟瑟发抖)。
真是气死我了,那么多世界名著里都有露骨的描写(我看那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的作品里那么多出轨,*****……巴拉巴拉一堆元素,人家不还是因此获奖了嘛,没哪个人说这是低俗文学吧。),甚至有一些就是因为这个描写出名的,这也是一种文学之美嘛……也不知道弄出这个的人怎么想的,怕是从小到大没看过名著(你敢相信嘛,连欲wang这个词打出来都有可能被锁,大概他们只想让我们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纯精神爱恋,没有任何routi上的渴求,连接个吻都不行……谈你几把的恋爱,小学生谈恋爱都会亲嘴嘴了好吗……我们是圣母还是圣父呢……)……大家看过《茶馆》吗?上面有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莫谈国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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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轮到我们老处男Lon神亲媳妇了。
今天玩过头没看时间,所以为了补偿大家,我多更了一点。
last,but,not,least,我今天奇迹般地没有卡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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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唔唔:儿砸做啥梦嘞?对着媳妇都能皱眉头?
Lon:我梦见Anne跟人跑了,还给我戴了绿帽……
唔唔:诶?这想法不错,可以加进去(嘻嘻)(?˙︶˙?)
Lon:(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