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匠诸人看着手机里面的视频,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那里面出现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笑容是那么的自然,精神是那么饱满,那装扮衣着与李裕像极了。
那成片高大无比的建筑,由一条条宽阔平整的街道连接着,上布满密集的人群与一个个会自己移动的长方盒子。还有一条条长龙的腹部也载满了人,在大地上驰骋着,将人们送到各地。
还一条条巨大的船在江海里破浪前进,一只只巨鸟的鸟腹中坐许人在空中飞翔着。
无数打破他们认知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的眼里,当他们看到炼钢厂的画时,看着那巨大的炼铁炉与压轧设备时嘴张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夜间高楼亮起的五彩霞光,加上丰富繁多的食物,让诸人直叹:此乃神居之所吧!
看到这,李裕关了手机道:“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我是从这里来的,本来我是想回去的,但是看到你们贫苦,我决定留下来。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可以用我们的双手去实现!为了美好生活,有谁愿意随我一起将大唐变得如此繁盛强大?!”
“我等愿意追随神使!”刘木匠众人相视一眼,全都屈膝拜下,口中呼道。
“大家请起!现在我们正在迈出最关键的一步,能否让大唐变得强盛,让你们变得富有,这看你们两组进展了!我需要用水车之力来加工金属制品,用炭窑来炼制焦炭,再用焦炭治炼出钢铁,制造出远高其他蕃镇武器装备,讨划不臣,还我大唐平和兴盛!再以全国匠人之力去将我大唐变成神之居的模样。只要你们制造得出来我将不吝赏赐一神之物品!”李裕开始向他们画起大饼。
“我等誓死完成!”几人一听顿时如打了鸡血似的大声吼道。
李裕凭借后世的眼光与丰富的知识储备将刘木匠彻底折服,很多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李裕只要三言两语就讲得他们毛塞顿开,愰然大悟。
李裕一边解答刘石,柳林,柳登,柳远,柳前,柳康五人的问题,还要一边应付着刘先,张义,柳伏虎,柳石,柳二胖五人时不时的插嘴问着未来世界的战车与武器,问得他烦了,他直接将手机中一段战争片打开递给几人。
谁知几个老货直接仗着身份抢了过,看着一炮一个大坑,让人肢体四散。更甚一发导弹一幢楼,一瞬死伤数十人的威力,让他们面如金纸,呼吸沉重!
“你们不用担心!这些玩意我们现在造不出,其它人更想都想不到!怕啥!”李裕安慰几人道。
然后他们就着刚刚看的现代化武器一一向李裕询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为何程那么远?那么远怎么瞄准?……
然后自然是个大坑,这一解释就解释到了一点多,从大炮管讲到炮弹,从炮弹讲火药,再从火药讲到底火,再到弹道计算……,直到李裕实再忍奈不住,留下刘石众人打着哈欠逃跑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裕的房门被拍嘭嘭作响,张推在门外大声喊道:“郎君,大事不好了!”
“来了!”李裕一骨碌就爬了起来,三两套好衣衫,抓起床头的56式就打开门问道:“什么事?!”
“七海鬼的人被人抢了。”张推看到李裕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道。
“啥??!老子的钱被人抢了?!”这下轮到李裕着急了。
“是的,大前日离开的那个女海盗刚刚一身血迹回来了,现在和七鬼在门外侯着。”张推道。
“走!”李裕率先走了出去,看着门外的七鬼二人。
“见过小郎君!”二人向李裕行了礼。
“怎么回事?”李裕看了一眼衣衫血迹斑斑,满脸风尘的雷二牛直接问道。
“回小郎君,我与郭大第二日就到临时据点取了银子与粟米,装了了十多车与据点的二十多个兄弟一起押送,谁知在经过大王山时,被大王山上盘据的一伙山贼给劫走了!二十个多个兄弟死的死逃的逃,郭大为掩护我回来报信生死不明。”雷二牛悲慼道。
“你还能走吗?”李裕向雷二牛问道。
“好!”雷二牛。
“好!七鬼,你去给她安排些吃的,半个时辰后咱们出发!”李裕道。
“是,小郎君!”七鬼拉着雷二牛回到韦家。
李裕打开集装箱,在里面换了一套陆军作战服,带了五个弹夹,五个手雷,将钢盔套在头上就跳下集装箱,将集装箱琐好后直接来到海盗们的押据所。
“小郎君!”端着AK守门的三个武安村村民向李裕行礼道。
看着那布满血丝的三位村民李裕微微一笑道:“张大有,你们辛苦了!”
“小郎君,不辛苦!如果能一直挎着神枪就更好了!嘿嘿……”听到李裕的问候,三人憨厚的抓着脑袋嘿嘿嘿笑着。
“张五郎,到我挎枪了!你回家睡觉吧!”其中一位村民突然道。
“这么快?刘二郎,我现不困!”张大有脸色一僵,只得恋恋不舍的将枪交给另外一个村民。
“我管你困不困,把神枪交出来!”刘二郎道。
“你就不能……”
“不能!”
李裕微微一笑,没理那俩活宝,直接走进院内,将屋檐下的一个小铜钟敲得当当响。
直到过了十余分钟,海盗们才陆陆续续的从屋内出了来。
李裕皱了皱眉,不管海盗们异样的目光道:“我现在要十个人与我并肩作战,有谁自愿出来。”
李裕等了大根三分钟道:“没有人主动站出来吗?”
海盗们均不吱声。
“那就抽签吧!”李裕走到门外用军刀削了一把秸秆走了进去捏在手里,“四人一队,短的跟我走!”
砰砰砰!
看着众海盗畏葸不前,直接将枪一抬,打开保险来了个三连射喝道:“抽签!”
众海盗听得腿肚子一抖,战战兢兢前来抽取一根秸秆,然后四人一队对比,最短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站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