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杀戮现场是不可能的,那么只有一种情况——强大蛊虫。
小白瓷瓶摇晃的厉害,忽然挣脱了灼灼的手,“砰”的一声摔到地上。瓷瓶摔得粉碎,血王蛊直向玉与容与容倾沉的房间跑去。
强大蛊虫……自婆罗宗回来,夫人可不就被下了蛊吗!这些日子灼灼日日夜夜研究,醒是没能查出一点这到底是什么蛊,而且这蛊似乎就安安静静待在玉与容身体里,从不发作。
莫非……是蛊虫发作了?!
灼灼与叶轻舟不敢多想,直奔了过去。
“爷!”
“夫人!”
两人推门而入,却见!容倾沉紧张地盯着玉与容看,而玉与容正玉面略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的手。
“?”
两人视线下移,却见那小虫正“啧啧”舔着玉与容的手指。
“……”
容倾沉略带不满地看过来,“何事?”
叶轻舟张着嘴吭哧半天,只能尴尬地看向灼灼。
大杀戮?强大蛊虫?
灼灼欲哭无泪,是花落棋那个混蛋说的啊!
叶轻舟暗暗扶额。
“是这样,爷,小王忽然不安分,挣脱灼灼的小瓷瓶跑了出来,我们惊诧之余,便追了上来。”叶轻舟搓了搓手,尽量避开容倾沉审视的目光。
小王?玉与容低头看着血王蛊,原来小家伙还有名字呢。
见小虫如此安分又餍足地趴在玉与容的手上,叶轻舟一时莫名不禁问道:“夫人,它这是?”
玉与容随手取了个青花瓷瓶,也不待玉与容出手,小虫便乖乖地钻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叶轻舟听错了,那小虫似乎打了个饱嗝。
“饿了。”
“饿了?!”叶轻舟咬牙切齿,饿了就饿了!那么激动做什么!还以为怎么了呢!
玉与容将青花瓷瓶抛出,空中一闪而过个漂亮弧线,青花瓷瓶便稳稳地落到灼灼手上,玉与容的声音又传来:“以后每隔几天,便带它来喝点血。”
灼灼闷声说了声“是”,暗暗咬牙非要把这个小破虫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不可!
灼灼与叶轻舟带着小王出了门,屋内便又安静下来。容倾沉沉默地给玉与容包扎手指,玉与容察觉到,似乎上一次她给小王喂血,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一点点血不妨事。”
“换一个人不可以吗?”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
“怎么不妨事?”
“好像不可以。”
又是同时出声,两人旋即一怔,玉与容忍不住轻笑出声。
容倾沉微微恼火,在玉与容的唇上啄了一下,颇为霸道地说:“回答我的问题。”
玉与容微一愣神,耳根微红,“我回答了呀。”
容倾沉一噎,好像、好像是回答了,遂强行转移话题:“如何不妨事?”
玉与容仍是懵懵的,怎么今天非要纠结在这一小事上?
“只是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行,少一点都不行。”容倾沉掷地有声。
玉与容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心底有什么东西慢慢化开,双臂搂过他的脖子,亲昵地贴贴他的脸,道:“我知道了。”
嗯,只是知道归知道,该喂还是要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