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三人如遭雷劈,汗意森森地不知看何处是好。苍天他四舅姥姥,爷居然会说情话了!他们没听错吧!简直是又惊悚又恐惧,甚至将空气中那么一丝丝甜甜的味道也震散了。
好在夫人的脑回路异常清奇:“那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能从一而终。”
叶轻舟与花小五“噗嗤”一声爆笑,叶初阳也险些没能忍住。
容倾沉似见怪不怪了,只淡淡地扫过笑得前仰后合而又乖乖恢复正常的三人,对玉与容道:“怎会是夫君的不对?难道不是夫人的到来才将这打破的吗?”
玉与容不言,好像觉得容倾沉的话非常有道理。于是,在不远处三人“不是吧”“不会吧”“不能吧”的强强注视下,玉与容惊天地泣鬼神地道出四个字:“是我不对。”
容倾沉似十分欣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道:“没关系。”
“……”
“……”
“……”
夫人!这逻辑才不是这个逻辑啊喂!爷!媳妇儿不是用来这么忽悠的啊喂!花小五无比哀怨,他总觉得再这样下去,有朝一日夫人回过味儿来,定要把爷踹了不可!不行!必须回去报告给二当家!他们好不容易给爷娶回来的媳妇儿绝不能让爷自个儿作没了!
不能琼花的吃食送来,醉月则先她一步回到并蒂间。
醉月深知月娘的性子,若是寻常,月娘定不会轻易出来见人的,她也不过是收了玉与容的银钱,拿钱办事罢了。不想这一次,月娘在听闻玉与容要她传的话后,竟答应了,自是一喜。
“两位爷,月娘有请。”
玉与容暗喜,正要动作着起身,容倾沉却快速两人压下,对醉月道:“让她来。”
低沉、有力、不容反驳。
玉与容不解地看着容倾沉,醉月更是一惊。既是为了月娘而来,怎会不知月娘的性子,只有他人一掷千金千求万求求见月娘的份儿,他居然让月娘来见他?!
容倾沉似不满醉月这般反应,便略显不耐地重复了一遍:“让她来。”
醉月陡然心下一慌,忙道:“是。”说完便腾腾跑了出去。
叶轻舟怎会看不出容倾沉其实是有些吃味儿醉月对玉与容明目张胆地倾慕的,这才变了语气。一想起醉月方才那小模样,叶轻舟忽然替她气不过起来:“爷,您是吃醋夫人比你受欢迎吧?”其实他知道那只小琼花也是中意爷的,只是他故意这么说罢了。
容倾沉冷眼飞来一记刀子,叶轻舟打了个哆嗦再不敢疯言疯语。嗯,他是疯了敢调侃他们家爷。别说小醉月慌了,搁他他也慌啊!算了算了!小命要紧。
去而复返的醉月再度回到并蒂间,身后果不其然跟来了月娘。
“月娘请。”
醉月为其推开门,月娘甫一进去,便是微微惊诧,竟然这么多人。
月娘迅速敛去惊诧之色,对醉月道:“你且先下去吧。”
醉月虽是不满,但也不能违抗月娘的命令,不情不愿道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