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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旅途一

飒先生仰翻在副驾,我精致的甲壳虫不得使他舒展。七七爬在他肚皮上一同酣睡。

一起一伏,一伸一缩。不知他们是否处于同一个梦境之中。彼此交融相会,在虚无世界却不得牵手,同路不同心,何其悲哉。彼此天南海北,在虚无世界却可热烈的相拥接吻,哪怕只是一刹,却也常常会让人深觉此生足矣,这也便是我曾有过买醉经历的原因,逃避现实,彻底失去的现实。

人生苦短,多的是惨惨淡淡。和爱的人在一起多么不易。

电台里放着听不进耳的音乐,中间夹杂伴随着主持人提前准备好的鸡汤。让这一场暖人感动的,说走就走的汽车旅行变成了一场刻意安排的情景剧。我是演员,亦是观众。讨厌这种类似自我欺骗的感觉。

插入CD,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些独奏纯音乐。吉他,钢琴,大号,尤克里里,乃至小巧精致的口琴独奏。如果碰到走心的段子,便会进入单曲循环,可能会很短,但感觉比什么都大。

人总是容易被小事物所打动。只是有些人喜欢分享,有些人喜欢聆听与接收,而我只喜欢听到厌倦然后收藏尘封。

在手套箱中,这种CD已经多到数不过来。多是因为它所包含的极小的一段而被留了下来,我会用记号笔在盘上记下,为的是以后可以找到它直入正题,不喜欢为寻找与等待而浪费时间。虽然我还一直没有这样的去做过。

在出发前,飒先生反复问我可不可以只带上证件,钱,坐火车或者飞机去到目的地,迅速办事。之后租一台高端的相机,游山玩水,见历风土人情。

我说,这个世界到哪都是一样的。高楼大厦,矮屋平房,男人,女人,悲还有喜。

他说我活的太悲观,或者可以说是太边缘,不太会感受冷暖,不太会为世事所动,不太会使用爱。

我对他置之不理,继续我的阐述。你所爱的风景山河,总会是一些人的故乡,所厌倦继而离开继而怀念却始终不得归的故乡。我看向他冰冷的双眸,你的故乡也是这样,也有别人所神往的美,只是我们都麻木了。

他不想与我争辩,抚摸着七七的小折耳,问我,我们要去哪里。

我有一个手册,剪切了几块地图加书写计划,两个月后我会以此而作为对一段往事的告别。

他问,之后呢。

之后我会嫁给你,穷其一生。

飒先生醒来是傍晚5点,我们在陕西山西边界的一家路边旅馆停下。七七从后车窗一跃而出,踩到地上一滩水,溅了他一身的污黑。

我喜欢这只英短小猫,折耳,异瞳。常趴在我腿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声。猫不及人聪明,可猫永远是猫,它们很招人疼,在这个人类统治的世界里活的尚好,这便是本事。有些人类发育不知是过度还是畸形,在把统治的领域囊括了动物,植物,非生物后甚至试图把矛头指向其他人类。不是指战争,战争是有意义的,战争是为了争取和平。只是和平之后,这种统治就像雨后万物,疯狂滋长。统治你的思想,满足他的物欲,肉欲。羊皮下的狼,冷热自知。

飒先生只点了一份葱油拌面,这边吃面很厉害,他比较入乡随俗。活的随性,只要死不了那就一切都好。他适合做个有钱的好人,去很多地方,见很多人,吃很多东西,一路留有微笑,大方的接济,不留片叶。我欣赏不来,我会找准一套慵懒的生活方式,沿用一生。

借用了旅馆的厨房,把随车带的皮蛋豆腐制成可口的吃了很多年的小菜。与飒先生喝一杯当地自酿的汾酒。为七七拌了猫粮和鱼干。倒头睡去。

——————————

我要结婚了,方便见一面吗。

脑海中编织出最后一次和庄深见面的情景,两年了,他要结婚了。自我评定,这一过程就好比写一篇无处查证的自我简历,不论如何,我首先要为自己确定的风格就是从不哭泣。给酒友讲过,眼泪是拌酒的最佳调料,可我宁愿自己的酒一直寡淡无味。以至于人生仅有的几次眼泪也都是自己一人消受,除却飒先生,也就只有他,从酒伴成为了久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梦中,我隔着电话问庄深。不是肖子吧。

不是。

那她美吗。

很美,同你一般,穿上婚纱会更美。

你带她试了酒红色的那款婚纱了吗。

没有。她只喜欢白色,越白越好。不过我把酒红色的那款也一同买了下来。

我不知所言,飒先生抚摸我的眼袋,那是昨晚熬夜的证据。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经常活在逃避之中。忍不住的做一件事,意在证明给飒先生看我百毒不侵,什么事我都可以云淡风轻的走过。事后的警戒与反思,意在证明我的成长,我的洒脱,我的独立。即使我从不做笔记,也从不急于实施。

泪水流干,泪痕褪净。我手中举着的酒杯摇摇欲坠。杯中酒似加勒比上从不宁静的海面,汹涌滔天。一番挣扎,最终坠落。破碎的酒杯七零八落,血红色的酒水沿着一条轨迹舒展,愈流愈慢。最近看的电影中的一幕再现眼前,浴缸中满是红酒,那个女人躺在其中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有嘶吼,没有啜泣,只有心脏破碎和手腕往出冒血砸落地面后滴答滴答的声音。

窗外突然一声惊雷,这不知吵醒了多少人的美梦。女人透过窗缝遥看月色,那便是最后一盏长明灯。从此之后,再无苦楚。如歌的岁月随着血液一滴一滴的流逝干净。

不会有人赞颂,也不会有人唾弃。

——————————

脚底一阵阵酥软的舒适感逐渐贯彻全身。飒先生一边看着按摩教学,一边在为我劳作了一天的双脚回血。七七爬在一旁,瞪大了眼试图理解着人类生活。

飒先生是个优秀的男人。首饰店的老板娘对我讲,我的拙劣不堪配不上飒先生,如果生活已成永久格式,至少心灵上要彻底敞开,否则无法长久霸占时下的所有。

我感谢老板娘的坦诚,把一字一句都存入备忘录,或是把这当成是座右铭。为此而生,为此而死。不能让飒先生知道,从物质上讲,我怕他会意后会成为突然被点醒的梦中人,离我而去,那我就需要重新开始上班养活自己和七七。精神上讲,我进行自我欺骗,当作从来都是对飒先生敞开心扉,这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当前的生活。

与他对视一笑,这才真正的从梦中惊醒。此处我的自我欺骗没有作用,所谓之梦,根本就是一段不堪往事的再现。我活的边缘,希望边缘到人性泯灭,唯一作为生物的特征就是还有吃喝拉撒睡。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看片子,听CD,喝酒,发呆,以至于跟男人做爱以换取报酬。尽管这样,我始终不会哭,不会笑,不会抱怨,不会感觉到不满足。

飒先生可能就会是那个男人,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将我打昏,裹上长袍,将我曝尸山野。阳光透射近乎腐烂的肌体。瘫软,睡去。这不是死亡,乃是重生。

明天换我来开吧。飒先生躺倒在我身边,我一把环住他,以此告诉他我在珍惜你这个改变了我的男人。

早些出发傍晚我们就会到,还是我来开吧。这样你就可以抱着七七一路欣赏陕甘的风景,何其悠哉。

他沉默不语了。像一贯的那样宠溺我,任由我的想法在彼此生活中蔓延开来,正确他会微笑,错误他会更正。如此这样,我不知道自己余生还会强求什么。在交谈中,我宁静的睡去。不再有梦的侵扰。

这边的黎明很昏暗,并不像书里描述的那样。太阳不会每天都升起的很早,站在屋顶,也不会。

四点半,飒先生醒来。赤裸全身,在厨房煮粥。他的背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他说那是往事,可以揭开让我看,但没有必要。他的过去我不介意,就像他不介意我腐烂不堪的过去。尽管现如今我还没有完全脱离腐烂不堪。

他曾问我,像你这种人是否很享受边缘生活。

我说,我没读过很多书,其实根本不够清楚到底什么是边缘生活。只是慵懒,看不惯人情世故,又不敢去死,亦无所牵挂。家庭不够完整,无其他兄妹,对亲戚二字更是陌生的很。如此这般,死的死,散的散。从不知该怎么样树立完美的规划去过活。

我说,于我而言,没有死掉,那就是成功了。如果再富有一些,那就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不语。亲吻了我的额头和手背。为我点了烟。煮了粥。

七七吃掉了一大盆的猫粮鱼干,担心他会晕车,飒先生准备了塑料袋。我们披星上路。

双脚经过昨夜的舒适,踩踏离合油门感觉格外有力。进去陕西地界,道路开始变得宽阔,我摇下车窗,呼吸新鲜空气,把别的一切置之度外,用力换挡给油,把情绪宣泄给发动机和旅途。

在我的指引下,飒先生在手套箱中翻到了那个存着Hotel California的CD。这首40年的老歌,我百听不厌。没有去过美国,没有去过加州。那种生活始终是一种向往。没有心情去践行,这是一种冠冕堂皇的解释。其实压根是没有钱。生活的很贫困,抽烟吃饭睡觉就会花光所有收入。更要命的是人总在低潮期想法涌动,而等有了资本,却又只想朝九晚五,安稳生活了。可悲可叹。

至少我是这样。活的失败,一事无成。有期待过爱情,期待有一人可以陪伴。聊天不用在网络上,抽烟可以有人递打火机,有人可以商量三餐吃什么。也可以开始学着去逛街shopping,去影院看新上的大片。去发廊做头,美容院做脸。爱情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对方想要的样子,如同不加泪水的酒,我宁愿不要爱情。于我而言,这好比变色龙的保护色,这样显得我多么高不可攀。

傍晚六点,我们见到了肖子。

她在一座孤零零的加油站等候我的大驾光临。在这大漠孤烟直的甘肃戈壁区,人烟稀少,我想如果飒先生可以坐在副驾为我一直读路书的话,我甚至可以闭着眼一路开到肖子的面前。爬升完最后一个小丘陵,我见到了她。远远望去,站在漠沙之风中的肖子就像一支彩旗高挂的旗杆,挑一个合适的角度去拍摄这一幕,她定是顶天立地的。

犀利的短发,干枯的皮肤,这定是她了,从不精心打扮。活的大大咧咧,不用心与人,无拘无束,坦坦荡荡。她就是一名战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硕大的墨镜挂在肖子脸上,挡住了世人抛来的一切不友善的目光。

飒先生抱着七七一同下了车,七七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远离钢筋城市的新鲜空气,感觉到了自由,在怀里挣扎不休,飒先生把他放到车顶,他却丝毫没有经过试探的一跃而下,脚踏黄土,猫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我为他感到高兴。

我点了根烟,默默的走到肖子面前,持久的盯着她黑色镜片背后的双眼。我不善言辞,喜欢被动,身处客场,我在恬不知耻的等待她可能准备了的精彩的开场白。

两年前她的一个耳光不异于晴天霹雳深深落在了我的脸上,之后彼此也没有怒吼和叹息。不知该如何作别,我们只是默默地走远了。如今,终于又和肖子面对而站,曾经不休的生活,夹杂着悲伤欢乐似又浮现眼前。

两周前,肖子挂掉庄深的电话,几番犹豫,终于还是决定打给了我。做决定是不容易的事,尤其对于肖子和我这种人来说,则会更难。就好比这次旅行的决定,致使我一整周都处在纠结之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每天光顾那家早餐摊,往往会抽完一包的烟,口腔干涸到不喝一口水就要死,和老板交谈到他赶我走,才会回到家中,然后又倒头沉睡。手机关机,门窗禁闭,生活死寂如末日。如此这般,当事情到了不得不为的时候,才是我翻页开始下一章人生故事的时候。

——————————

我趴在桌上,目光无神,痴痴望着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的肖子,正在深深怀疑着这是不是一场梦,两年,她竟主动打来了电话。七七从床上跳到我脑后抓挠我的头发,叫醒了我。他虽不会说话,但深知我心,我希望七七也能活好几十年,我们一起终老。曾在网上见识过极端主义者的厉害,最刺眼的一句话是,他不能陪你活,但你能陪他死。讲实话,我爱他,但我勇气不足以去死。退而言之,凭什么呢。这种时候我就像一条卑微的虫子,抬不起头,接受着命运和现实的双重批判,活不出自我。

我抱过七七,接通了电话。

肖子。

他要结婚了,新娘是你吗。

不是。

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我认识他们试过的一款婚纱。

肖子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咕咚咽了一大口液体,我猜那是酒,她很爱喝酒。我甚至可以透过这久违的声音辨出她此刻醉意熏熏的娇态。

电话沉寂了三分钟。我们彼此默不作声,又都无可为,不想挂掉电话,更不想一起在电话里哭诉或者仅仅是哭。

她说,你会去吗。

我不知道,他现在似是过得很好。你呢,你在哪里,你过得怎么样。

我对着七七下意识的说出这些,希望肖子就是面前的七七,可以随时触摸到她。

我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搞创作,可能这说的有些大,就算是在消磨时光吧,过得还好。

我不自主的笑出声来,她没有一改往日的洒脱随性,活出了理想中的样子。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和本事。

点了一根烟,希望肖子接下来可以和我就两年前的事侃侃而谈一番。

你呢。亦沫,你在哪。

秋城。

然后呢。

然后就活着啊。不然呢,没什么本事,会的东西很少,约等于混吃等死之徒,但又很怕死。

她说,谁不想活着啊,那些扬言生活无道的人大多是些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虚荣心而博关注的人。

那剩下的一少部分人呢?

他们要么就真的悄无声息的死了,要么又都活过来了。

比如你吗,我问。

肖子突然沉默,继而挂掉了电话。没有被我及时弹落的烟灰终于承受不了负重不偏不倚砸在了七七脑袋上。他抖了抖,我笑了笑。

七七跳进她的猫砂盆里嚓嚓嚓堆砌一座小山将污秽掩埋。我想,很多不堪的过去,是该鼓足勇气使其消亡。这是见得光的事,不为证明什么。

我翻开手机一字一格的给肖子发去了短信。

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

——————————

在她的居室煮了三碗面条,热气腾腾,颇有家的感觉。

我痴痴望着碗里被筷子夹成四瓣的鸡蛋,分掷四角,守着各自的一亩三分地,周遭只有面,青菜,高贵的牛肉一族和浑浊如世的汤。不禁想起这两年的岁月,常出没于人世喧嚣处,虽然贫困,但身为月光族,也勉强称得上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了。手机通讯录不停的会有人住进来,好似我去到无人区圈了一块地盖了一栋楼,住进来那么多人,但我跟他们始终衣寝不符。这种只有同类没有同型同心同行的日子外表华丽,实则孤独至极。每天出门去,总试图搅动这浑浊不堪的世事之汤,其实最后基本都会被肢解,吞没。高贵的牛肉总会被最早挑走,他们主宰了这汤的色泽五味。青菜久浸汤中,入味渐深,他们会是最适合在时下年代生存的人。而我,一块儿鸡蛋,蛋黄迟早要被泡成沫子,假以时日,再寻不到一丝痕迹与气息。面被捞干,蛋白不得不独自沉入汤底。

我是一个极易触景生情的人,只是很少表达。本事大到任何事都能和我的悲观,我的孤独挂上钩。飒先生说我这样来的很牵强,让人看上去很做作。我使劲握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他喉结的反抗。因为我孤独而又害怕孤独,所以我爱你。如何,做作吗。

他说,坐在牛背上喝啤酒,那就是牛啤了。你掐着我的喉咙说爱我,那不爱也就是爱了。

听得出是玩笑话,这是一个幽默风趣的男人。大恩不言谢,真爱不可说。慢慢我也开始学会不再把爱挂上嘴角,理由是我这么酷的人,还是高冷些不谈爱了吧。

思绪被肖子摔筷子拉了回来。飒先生作为一个从来都是处事不惊的智者,喝完最后一口汤,便抱着七七走开了。

眼泪顺着肖子脸颊滴落到碗里,中途没有分支,两条喷涌的泪河直指东海。我想那是她多年落泪而留下来的永久泪痕轨迹。

肖子说,我好想现在就去杀了他,一刀见血,干净利落。

我笑,那你可下准了刀,直捅心脏就好,别误伤了脖颈,他那条吊坠还是我送的。当然了,八成他早就扔了。

肖子问,那在你之前,我送给他的那条呢。

我很坦然。那天的前一晚在街上我一把从他脖子上拽了下来,亲眼看到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肖子一把抹了眼泪,拽过飒先生的筷子又吃起了面。她说,你的他没扔。

你知道。

我知道,走之前他来找过我一次,我问你,亦沫。

嗯。

同样的黑丝绳,为什么你送他的会那么结实呢?

怎么讲。

肖子喝了一大口汤。我用力拽了好几下才夺下来,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估计他当时有够疼的。

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好样的。

肖子起身去拿过来吊坠呈到我面前,还你。

我没有道歉,自然也没有打算道歉,我跟肖子都深深赞同并秉行往事如烟过的生活法则。我俩是可以吵一辈子架的人。

只是这面前悬浮的吊坠,摇摇晃晃,催眠我心。

肖子。

嗯。

这不是我送他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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