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白摇摇头,他哪里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拉了拉沈瑜的袖子,乐白疑问的看向他。
沈瑜微笑的扭头看着乐白,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表情看着他,萧佐也不示弱,就这么也一直盯着乐白,乐白被他们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给弄的不太舒服起来。
乐白朝着萧佐笑了笑“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吗?就是刚刚我们上马车之前,你不是说说来话长要上了马车就和我说来着。”
“其实白大人,我其实不叫萧佐,我的真名叫肖衍之。”
“肖衍之?”刘玄一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就有些激动了起来。
乐白却没什么感觉“你说你这个不是真名你的真名叫做肖衍之,可是你为什么要隐姓埋名?来到我这个尚县?”
萧佐刚想说结果刘玄就直接接了他的话“你说你叫做肖衍之,莫非你就是那个京都四大家的肖家公子?”
京都四大家又是什么?乐白看了眼萧佐又看了一眼刘玄,原谅他的孤陋寡闻谁能跟他解释一下就到底是什么?
“那是父家的祖业与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肖衍之说。
“所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隐姓埋名来到我这个尚县?”乐白关注的问题感觉明显就被他们给忽略了。
“是这样的,因为尚县有着一件惊天的秘密所以陛下派我来辅佐沈公子破案的。”他来到尚县的这么长时间来一直都在明里暗里查一些事情,可是却一点儿也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这件事情与尚县有关,明明离的那么远。
“破案?”而且还是辅佐沈瑜?乐白是这里边儿唯一的一个越听越糊涂的,怎么他们说的是什么,还说什么辅佐什么破案的怎么他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就连这沈瑜也没有和他说过,乐白瞥了一眼沈瑜,手探到桌下朝着他的大腿就是一下拧巴。
沈瑜依旧是面不改色,心里却是一惊,故作镇定的喝了一口茶,就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要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原来如此,那如今进京可是事情办好了?”刘玄再问。
肖衍之这时候却摇摇头“这件事情刘大人还是不知道为好。”
突然乐白想到萧佐是最先知道自己是女子的人,如果说他是皇帝身边的人的话,那么自己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全部都被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亏她还觉得自个儿聪明原来做的全都是蠢事,这事儿可是大罪。
一路心惊得到了客栈,乐白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有些事情他还是一定要找肖衍之问问清楚的。
乐白住在沈瑜和肖衍之两人的中间,乐白抬手想要敲肖衍之的门,可是一些事情她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手就顿在那边,这边沈瑜正好开门就看见乐白站在别的男人门口手抬在那边一副要敲门的样子,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刚要走过去却看见肖衍之的门正好开了,想想还是算了,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乐白站在门口,显然是有意外和惊喜的,连忙将人请了进去,乐白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是没有人之后将门就关上了。
“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不对,如今是要自称是下官了,下官想问肖大人,你们在尚县查的,可是哪个案子?”乐白试探到。
肖衍之还以为乐白是因为什么突然来找他,现在知道了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和他说,不过他是尚县的县令,其实这件事情本来也就不应该瞒着他的,只是当时不告诉他,因为他们两个人都一致地觉得怕吓到了他毕竟那个案子的事那么骇人,一个姑娘家的,听了总需要怕的,外面的这些吓人的事情,还是他们这些男人扛就好了。
乐白看他犹豫以为他不愿意讲这件事情如是告知,心里不免得是失落“这件事情是不好告诉么,看来是我叨扰了。”
肖衍之一看他这是误会了,连忙和他讲这个事情全盘托出“原本也不是要瞒着你的,既然大人你想知道,那自然也有知道了的好处,只是我想着,大人你这个身份……知道这个,毕竟是不好,所以……”
“所以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吗?其实你告诉我又能有什么的,我这个人如何你们还不了解吗,要是你告诉我了,在这尚县我也能出一份力不是么?”乐白一听有戏,连忙说到。
“这件事情还得要从六年前的书院哪件事情说起了,说起来这最大的受害人就是沈公子了。”
“你要说的可是宁让他们家书院死了一个人的事情?”
“这是一场冤案,一个无头案,但是最后迫于压力,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让沈公子的全家蒙冤,全部行刑其实当年出那件事情的时候我也是有所了解的,若非是萧阳公主一直跪在门口求着,只怕是现在的沈公子我们也是见不到的。陛下念及沈家的情分所以让沈公子成了平民,不过却是终身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入仕为官,沈公子暗中来了尚县查当年的事情,因为尚县那年的那任县令之子正是睡在当年死者隔壁房间的哪位学子,可是一直都无从所获,最后县令就死了,连带着他的儿子也是一无所踪。”
“难怪你们都会选择尚县,难怪……”乐白喃喃道“你说宁让他永久都不能参加科举入仕为官?朝廷没有他这样大才大智之人那岂不是一大损失。”
“但是这是唯一能够平复死者家属的方法了,想在满门抄斩里面救出一个人并不容易如果让他一点损伤都没有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而这个决定的话这是对他能够着造成的最小的损失了。”
难怪为什么明明沈瑜有满腹的经纶,明明是才高八斗,却宁愿做一个师爷也不愿意当官,原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可是其实那件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在尚县的这一段时间来,其实……大人我也不是一无所获,大人!我能够认识你已经到我这段时间来说最大的满足了,其实我已经……”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房门却被打开了,沈瑜黑着脸进来,上前就拉起乐白的手要带他出去。
“我还有事情没有问呢!”乐白还想着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肖衍之到底告诉了这里的皇帝多少,特别是自己女儿身的这件事情。
“你想要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了,不用问外人。”
“沈公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外人,你我不都是一样的么,哪里有内外之分!”肖衍之最是看不得沈瑜老是一脸乐白就是他的专属的样子。
“内外之分?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还和肖大人是一样的了,我只知道阿乐是我的夫人,自然我是他的内人,肖大人无亲无故自然就是外人!”沈瑜挑眉将事情讲的透彻。
“夫人?什么?”
“肖大人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难道连夫人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么?还要沈某教你不成?”沈瑜拉着乐白就走,表面上看起来生气的很,可是拉着乐白的手却并不禁锢,只是轻轻的拉着。
乐白被他拉到了他的房间沈瑜一下子就把房门给关上了,一下子就把乐白抵在门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乐白有些招架不住。
“宁让你别……这里旁边全是朝廷……”接下来的话全部都被堵住了,乐白推了推最后只能放弃。
亲完,沈瑜将额头和乐白靠在一起“今天就先放过你。”
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乐白只觉得痒痒的,脸也是涨的发烫,沈瑜勾了勾嘴唇“成亲多久了还是这么的容易害羞。”
他将乐白拉到桌子旁坐下“以后你想知道什么事情?你都直接问我就好了,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就一定会都告诉你。所以以后你不要再去找别人问这些了。”沈瑜有些介意乐白没有找他而是先找的肖衍之。
“我去找他只是为了,想要问问他,有没有上报朝堂我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情,还问那个案件,我只是为了套出他之后的话而已。”乐白想到之前的沈瑜不能够参加科举,心情不眠有些低落,站起身来将坐着的沈瑜的脑袋抱在怀里“以后就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那你到现在有没有套出他的话了?”沈瑜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善感起来,但还是接着问。
乐白摇摇头,但是一想到现在沈瑜是看不见的“没有,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刚想问呢,结果不是你就闯进来了,所以我就没有问到。”
“既然你没有问到你想要的答案,那么我就可以准确的告诉你,肖衍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上报朝廷。”
“你知道?”
“你想想如果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朝廷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还在这里?”
“可是,我还是有点慌,不然为什么陛下要召我入京呢,肯定是因为一些事情。”
“你想想,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女儿身的,如果他有心要上报的话,那么早在一年前你就应该被朝廷叫走了,而现在都已经过了那么久,所以你不用担心,怎么不往好的想想,莫非是要升官呢?”沈瑜抬起头,把乐白拉着坐下与自己的视线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