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舒安慰花叔道:“花叔别担心,花虞的伤并无大碍,经过此事,知府大人下定决心细查此案,相信不久就会还花虞一个公道的。
花叔点了点头,终于要熬到头了...
卿舒两人看完花叔父女后,随后就回到了醉宵楼。
醉宵楼里,卿舒双手拖着腮,向一旁的夜寻缓缓说道:“夜,我估计那六人已经遇害了。”
夜寻柔声道:“县官大人身边的贴身侍卫有很大的嫌疑呢!”
卿舒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起身拉着夜寻的胳膊,去查访七位证人的宅子。
.......
时间悄悄的随风流逝,知府还是没有找到其他六位证人。
期间,知府有去过牢房审问张侍卫,对他软硬兼施,可张侍卫就是不开口,对此,知府很是头疼……
就在这时,卿舒和夜寻来到了府中,以张侍卫为突破口,他们提供了一些那六位证人的死因。
知府便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张宅。
途中,夜寻抱了一坛酒,而卿舒则抱了一坛醋。
卿舒浅笑着望着夜寻,指了指手中的醋戏谑道:“夜,要不要来一点?”
夜寻急忙摇了摇头,笑道:“才不呢!”
卿舒:“嘻嘻嘻.……”
夜寻宠溺的瞧着卿舒,举了举手里的酒坛,柔声试问道:“那舒儿要不要来一点?”
卿舒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要!不过要等花虞的案子结束后~~”
夜寻同意的点了点头。
说话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张宅。
…………
三天后,衙门正式开堂!
公堂内,一如既往的站着两排精神抖擞的衙役,他们随着知府的惊堂木拍案声,同道:“~威~武~~”
而卿舒等一行人在外围观着,这将关乎花叔父女性命审判。
知府吩咐衙役道:“把人带上来!”
“是!大人!”
衙役们很快把花叔父女、县官以及张侍卫一同带了公堂。
这时,县官先开了口:“知府大人,要为下官做主呀!”,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委屈。
说罢,县官就扣了一个响头。知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本官定会公正审判的!”
听见知府大人这么一说,知县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略有些不安....
尔后,知府把目光从知县的身上移到了张侍卫的身上,威严的声音在公堂内响起:“张侍卫,本官问你,前些日子那六位证人一同消失,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张侍卫闻言,惊慌抬头辩解道:“大人冤枉呀!小的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呀!况且他们还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小的怎么又下得了手呢?”
知府:“哦?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侍卫细想当日处理得滴水不漏,知府绝对查不出什么的,便死
不承认道:“小的冤枉呀,若真的是小的所为,那为何不逃之天天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知府大人微眯着眼瞧着巧言善辩的张侍卫,看来得亮出证据,便吩咐一旁的衙役们:“来人!呈上来!”
不一会儿,衙役们便抬着六副森森白骨和一筐画卷来到了公堂上。
围观的人纷纷露出惧怕的神色,从而引来一阵哗然。
知府指着那些画卷说吩咐着:“来人,把那些画卷打开,在上面浇些水!”
衙役们照做了,把所有的画都打开并且再上面洒了些水。
一副副火红的牡丹花展现在众人眼前,牡丹画得活灵活现,娇艳欲滴。
一旁的卿舒浅勾起唇角,她不禁有些欣赏起张侍卫,暗道:他不当画师可惜了。
大家都不知道知府这么做的用意,看着那些画也没有什么不妥呀?当他们一脸懵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血腥.......
没多时,一群苍蝇蚊子飞在画的上空打转着。
大家结合旁边的六副白骨,似乎恍然大悟,但还是不明白,张侍卫又不是屠夫,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六人的骨肉分离的如此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