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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循迹捕丝探迷窠

破旧的屋檐,脱漆的的窗棂,一间不大的房屋内,亮着幽幽烛火,照得四壁惨淡,令人心生萧索。

屋中坐着一身夜行衣的高玉儿,她眼前,在窗户下,站着一个身姿曼丽的女子,背对着她,那女子一袭红衣曳地,十分鲜艳夺目,与这屋子极不相称。

她始终面对窗户,看不清相貌,但看她背影身姿,可知是位美人了。

“这件事你证实了吗,毕竟他是你未婚夫。”那红衣女子说道。

高玉儿睫毛微动,似在犹豫,说道:“我会去查的……”

红衣女子道:“你相信他的话,但你却想是他看错听错了,是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高玉儿笑道,只是这笑容带着些拘谨,对那红衣女子,似乎很尊重,很敬畏。

红衣女子道:“你既然没有查实,来找我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高玉儿忙道:“我当然知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事情属实,那么我打算用那个办法惩罚他。”

红衣女子道:“什么样的办法。”

高玉儿沉吟片刻,道:“我听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有些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有的莫名其妙的疯了。”

红衣女子轻点螓首,道:“不错,是有这样的事。”

高玉儿道:“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红衣女子道:“你想用那个惩罚他?”

高玉儿道:“不错。”

红衣女子道:“那个药物对每个人似乎都有不同的效果,即便你用在了吴不凡身上,你也不知道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

高玉儿道:“如果他死了那就死了吧,如果没有死……”她低下头良久,再抬起头时,已湿润了眼眶,说道:“如果他没有死,那是他的造化,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便是了。”

红衣女子叹道:“难得你有这样的气度。”

高玉儿道:“我知道哪里能弄到那药。”

红衣女子道:“不必求远,你们岳阳城里就有。”

高玉儿道:“哪里?”

红衣女子道:“桑记药铺。”

高玉儿道:“你真的只是刚来岳阳?”

红衣女子道:“不然呢。”

高玉儿叹道:“看来我还是不知道咱们的情报网有多大……你这次来岳阳,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红衣女子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会耽搁多久。”

高玉儿好奇地道:“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吗,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红衣女子轻笑道:“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高玉儿马上闭口,红衣女子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道:“你离家够久了,没有别的事就赶紧回去吧。”

高玉儿道:“我有一个想法,也许能帮到我们。”

红衣女子听了以后,说道:“我会考虑的,当然也要问问她们的意思。”

高玉儿道:“你最近还好吗,她们都还好吗。”

红衣女子道:“都很好,放心吧,你的问候我会替你带给她们的。”

高玉儿准备走,却听红衣女子叹道:“你可想过,一旦你做出了这个选择,可就没有退路了。”

高玉儿道:“那也没法子,要怪就怪我的命不好吧。”

红衣女子目送她离开,一对翦水眸子透出一丝哀愁,人生到底谁在暗中操控,他何以有这么大的力量,为那么多人制造不如意,目的何在?

纵你武功盖世,家财万贯,你奈人生何。

第二天,高玉儿去了桑记药铺,而巧合的是,黄文韬去给人送画,路上看见了她。

他本以为是高玉儿病了,可在药铺外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心中起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才看见高玉儿手里提着几包药,从里面走出。

第二天,黄文韬去了高府,问起去药铺一事,高玉儿只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去拿了些药,黄文韬嘴上关心几句,心里却生疑,她拿的药并不多,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

何况看她面色红润,哪像生病的样子,黄文韬决定观察她几天。

而当晚,高蔷就把关于张蝶的一切都说给了高玉儿,张蝶不过是个农家姑娘,背景贫乏,没什么可调查的,因此很快高蔷就摸清了她的底。

听完她的讲述,高玉儿叹道:“也是个不容易的女孩子,倒不能全怪她。”

高蔷听得云里雾里,道:“小姐,你为什么要调查她?”

高玉儿道:“没什么,这事你不用多问。”

黄文韬的苦心终于没被辜负,三天后,他又看见了高玉儿走进桑记药铺,这一次的时间短了很多,出门时,手里仍是提着一包药。

黄文韬便找进药铺,问起了高玉儿买药一事,没成想对方态度十分蛮狠,黄文韬气不过,就和他们理论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被痛打一顿。

也就是从那之后,桑记药铺的人开始注意黄文韬。

接下来的几天,高玉儿便开始亲自调查吴不凡和张蝶的事情。

要说这女人啊,在针对情人不轨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很快,高玉儿就证实了黄文韬所说。

于是她按照原计划,开始将买来的药物制作成香。

也就在这段时间,她得知另一件让她震惊,痛恨的事情。

张蝶与吴不凡一见倾心,但始终与他保持着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吴不凡却不,他终朝每日想着张蝶。

终于有一天让他逮着机会,玷污了张蝶,他本以为张蝶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可他没想到张蝶竟十分刚烈,回家后便上吊自杀。

事发后,吴不凡又惊又悔,立刻派人送给张蝶父母一百两白银,并要他们将其事保密,以后逢年过节,该有的一分不少。

张蝶的父母知道吴不凡得罪不起,女儿已死,死无对证,即便去告官怕也无济于事,只好忍气吞声。

高玉儿得知这件事后,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于是她将制作好的香送给了吴不凡,说是可以定神安眠,吴不凡信以为真……

从第一天起,吴不凡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看见张蝶的冤魂,起初还只是纠缠他,到后来就是找他索命。

吴不凡终日被恶鬼所困,精神一日不足一日,终于在那天晚上,被张蝶的鬼魂惊吓而卒。

在吴不凡死前,黄文韬曾找过高玉儿,在他追问下,高玉儿对他说了那香的事情,之后没几天,高玉儿和黄文韬就接连失踪……

吴菱和李管家当然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只是在对吴不凡这件事中,黄文韬高玉儿很重要,所以要把他们的事简单交代。

庄寻安所听到的,不过是吴不凡和张蝶的事,以及高玉儿送他的香。

听完吴菱的讲述,李管家长吁道:“原来如此。”

吴菱垂泪道:“我曾劝过少爷,可是他不听……”

李管家道:“为什么不早点把事情告诉老爷。”

吴菱道:“我本想少爷能回心转意,可没想到……”

李管家顿足道:“如今公子爷去了,老爷回来追问起来,叫我们怎么回答啊!”

庄寻安道:“当然是如实回答,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少爷已经为他的错付出了代价,我相信你们老爷也不会怪罪他人。”

李管家道:“庄少侠,这个我不敢苟同,若不是她高玉儿送的这劳什子香,少爷怎么会死。”

庄寻安淡淡一笑,道:“依你之见,反倒是人家的不是了。”

李管家面皮一红,道:“就算是公子爷有错在先,高家尽可以退亲,我们绝无怨言,可高玉儿用心歹毒,把公子爷害死,这笔账该记在谁的头上?”

吴菱道:“李管家,不管怎么说,是少爷不对在前,如今少爷也死了,就不要追究了吧。”

李管家还要争辩,却又把话咽了回去,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庄寻安道:“此间事情已了,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参与了,至于那没点完的香,尽早毁掉的好。”

吴菱道:“既然如此,庄公子,不送了。”

李管家道:“慢着!”

庄寻安道:“我就知道你还有话说。”

李管家道:“如果我没记错,庄少侠是在查高玉儿的行踪吧。”

庄寻安道:“是的。”

李管家道:“那么就麻烦庄少侠,快点查到她,我们吴家一定要讨个说法!”

庄寻安也不好说什么,只说道:“我会的。”

吴不凡的死讯传到高家,理所当然引起一片哗然,庄寻安并没有把事情原委告诉高崖,高蔷心中有些疑惑,但见庄寻安故意隐瞒,料他别有目的,也就没有开口多问。

高崖十分惋惜这个女婿,想到自己女儿尚失踪未归,多年的江湖经验,使他隐约觉得二者之间似乎有什么关系,他问了庄寻安,后者却跟他打太极。

其实事情到这也算告一段落,高玉儿黄文韬二人失踪依然是迷,庄寻安也不知道高玉儿从哪弄来的香,吴不凡是死了,可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接一个的疑问。

吴菱口中所说,庄寻安大都已经知晓,没什么有用的线索,除了高玉儿送的香,庄寻安离开吴家时,讨了一枚。

现在,他正站在窗前思考,轻轻摩挲着左手的扳指。

这香能让人产生幻觉,高玉儿从何得知,还有她从何处购得,又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黄文韬与这些有什么关系?

不多时,高蔷端着茶碗走了进来,庄寻安道:“多谢高蔷姑娘。”

高蔷道:“庄公子,你在想什么。”

庄寻安道:“当然是你家小姐了。”

高蔷眼神一亮,道:“你有她的线索了?”

庄寻安道:“暂时没有,不过,我却有意外收获,也许可以帮助我找到她。”

高蔷道:“什么样的意外收获?”

庄寻安微笑道:“暂时不便透露,不过等我有下一步计划时,我会告诉你,告诉高舵主的。”

高蔷和他闲聊了几句就走,庄寻安展开手中的纸团,一朵形状奇特的花冲入眼帘,这正是庄寻安在黄文韬家中看见的那朵花。

不同的是,这张纸上除了花,还有竖行小字,最后的落款是:友,白卿衣。

庄寻安看完后会心一笑,自言自语道:“老白啊老白,你果然可靠,看来你那一座楼的书还真有用处……我是不是也得看看书呢。”

他想到了桑记药铺,这里疑点重重,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于是他决定一人前去打探打探。

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又找到了那个乞丐,然后给了他几个铜板,那乞丐似乎对他还有印象,笑眯眯的带他去见了王头。

庄寻安知道了规矩,在王头面前的桌上,放了三两碎银子,庄寻安第一次见他,他在吃,这一次他还是在吃。

不知是他太爱吃,还是庄寻安来的不是时候。

王头记性不错,他一看到庄寻安就认出了他,道:“怎么,吴不凡你调查清楚了。”

庄寻安道:“清楚了。”

王头道:“这次你又想问谁,如果你想问吴不凡的死因,我可不知道。”

庄寻安笑道:“你们不是丐帮中人,消息可一点不比丐帮的人迟缓。”

王头冷笑道:“丐帮又怎样,再说那吴家在岳阳城里不比普通人家,吴家的少爷死了,我当然知道,用不了多久,整个岳阳的人都会知道。”

庄寻安看看眼前的凳子,道:“我可以坐吗?”

王头道:“你不嫌弃叫花子的东西脏?”

庄寻安一笑坐下,十分惬意地出了口气,道:“走到这还真挺累的。”

王头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脏兮兮的老脸露出一丝亲切的笑容,道:“去给他拿壶酒,拿最好的。”

不多时,一个青年乞丐把酒送到庄寻安面前。

王头道:“这是我珍藏了一年的酒,一直都舍不得喝。”

庄寻安道:“那为什么给我,岂不可惜了。”

王头道:“我喜欢你这个小伙子,你让我感觉很舒服,有什么话喝完酒再说吧。”

庄寻安喝下一大口,赞道:“果然是好酒,可惜我那个朋友不在,不然一定一口气把它喝干了。”

王头并未多问,而是说道:“现在你可以问你的问题了。”

庄寻安道:“桑记药铺,你们知道多少。”

王头道:“这药铺在岳阳开了十多年了,也算老字号了,口碑也一向不错,老板姓桑。”

庄寻安道:“只是这些?”

王头道:“你还要哪些?”

庄寻安道:“我想知道,这真的只是一家普通的药铺?”

王头奇怪地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以为它不是一家普通的药铺?”

庄寻安还不死心,接着问道:“我的意思是,这家药铺真的只卖药吗,平常有没有和一些奇怪的人来往。”

王头摇头道:“我没看见过。”

庄寻安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道:“这酒真的不错。”

既然这里没有问出什么,那庄寻安只好亲自去药铺一趟了。

表面上,桑记药铺看起来与其他药铺没什么不同。

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面南放着几排药柜,几个伙计在给人按方子拿药,东边两个伙计在用铡药刀切药,柜台上一中年男人见又有人来,而这边伙计腾不开身,就亲自过来,笑问道:“公子,想买些什么药。”

庄寻安道:“你们这有什么药。”

掌柜道:“我们桑记药铺虽然店面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么说吧,岳阳城其他药铺有的药,我这都有,而他们没有的,我这也有。”言下颇为自豪。

庄寻安道:“我要买的比较特殊,其他药铺都没有的。”

掌柜的笑道:“那你可就来对地方了,我这里药材众多,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出来,我亲自去拿。”

庄寻安道:“你是这的老板?”

掌柜道:“我不是,我只是个看店的。”

庄寻安道:“我可以见一见你们老板吗。”

掌柜的道:“你认识他?”

庄寻安道:“不认识。”

掌柜的警惕地道:“那你找他干什么。”

庄寻安笑道:“当然是买药。”

掌柜的脸沉了下来,语气生冷地道:“你应该能看见吧,这里放着那么多药柜,你要买什么在这里就可以了。”

庄寻安道:“我说了,我要买一种特殊的药。”他看掌柜的有要发火的迹象,又道:“是高小姐要我来的。”

果然,掌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低声问道:“哪个高小姐。”

庄寻安道:“当然是高玉儿小姐。”

掌柜的看了看四周,买药的人刚好都走了,对伙计使了个眼色,道:“你跟我来。”领他来到后院,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庄寻安淡淡一笑,道:“买药的人。”

掌柜的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庄寻安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道:“凭这个,还有我知道高小姐来你这买过药。”

掌柜的道:“你认识她。”

庄寻安道:“当然。”

掌柜的道:“可她已经失踪了。”

庄寻安道:“我知道,可那又如何呢,她失踪是她的事,我买药是我的事,你们开门做生意的,不会不卖吧。”

掌柜的道:“如果是真心来买药的,我们当然欢迎。”

庄寻安无奈地道:“我的确是真心的。”

掌柜的道:“高玉儿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我们可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这里果然有问题,庄寻安道:“既然你不卖,那让你老板出来好了,我跟他买。”

掌柜的道:“我就是老板。”

庄寻安道:“你当真不卖?”

掌柜的道:“卖什么?”

目前来说,桑记药铺是关于高玉儿失踪的,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线索,所以他决定,不问出点东西来,绝不罢休。

庄寻安凝视着他,目光如两道柔和的剑气,道:“那么,你告诉我你的上家,我找他买。”

掌柜的脸色一变,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庄寻安之所以要说这句话,是因为他做过猜想,桑记药铺很可能只是出售这种药物,而不见得就是他们在制作,所以才出言一试,果然,对方露了相。

他的目的达到,转身要走,掌柜的叫道:“慢着!”

庄寻安道:“你改主意了?”

掌柜的道:“是的,我改主意了。”说罢他拍了拍手,本来空无一人的院子瞬间涌出十多人来,把庄寻安包围住。

庄寻安看看他们,道:“这就是你改的主意?”

掌柜的道:“如果你一开始就离开,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庄寻安摸了摸左手的扳指,道:“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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