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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夏天的愤怒,2010年(9)

郑怀玉说:“是呀,真他娘的累,赚点钱真难,还是当官好,有权甚么都有了,我们生意人在他们面前就是孙子。”

司机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前方的路。

郑怀玉也不说话了,把座椅调平了些,半躺着,闭上了眼睛。郑怀玉有在车上睡觉的习惯,平常,车开动不到十分钟,他就会睡着。可是,今夜却无法入睡,尽管闭着眼睛,头脑还是异常清醒。车在黑夜深处行驶,郑怀玉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慌,无来由的发慌。这些年来,他已经练就铁石心肠,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够抵挡,不胆怯也不慌张。就是父亲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郑雨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也是因为这次拆迁。刚刚想在唐镇开发时,郑怀玉回来和父亲商量过,郑雨山听完他的想法后,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郑雨山不同意他在唐镇投资,这让他十分灰心。郑雨山的想法十分简单,一开始,就不赞同他做生意,也不主张他从政,要求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悬壶济世,过平淡的日子最保险。郑雨山活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风风雨雨,知道从政和经商的风险最大,儿子在外怎么样就算了,可他竟然要回唐镇搞什么投资,他是万万不答应的。郑怀玉认为父亲思想守旧,根本就不顾及他的意见。拆迁开始后,镇上的风言风语令郑老先生脸上无光,人们都用复杂的目光审视他,就连游武强似乎对他充满了仇恨,仿佛他是瘟疫的根源。一世清名毁在了郑怀玉手中,郑老先生心痛哪,一怒之下,他把郑雨山叫回了家,要和他断绝关系。郑怀玉回到家里,发现厅堂里坐满了人,那都是唐镇各姓的头面人物,郑雨山神情肃穆地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望着他。郑怀玉见这阵势,心里有点忐忑,可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和颜悦色地说:“爹,你这是做甚?”郑雨山说:“做甚?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我把大家请来,做个见证。”他就把桌子上的两份文书递给郑怀玉,接着说:“你在上面签上字,各保存一份,就妥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郑怀玉接过文书,看了看,笑着说:“爹,你开玩笑吧。就是我签了,我也还是你儿子呀。”郑雨山严肃地说:“不开玩笑,你签了,就不是我儿子了,就算我白养了你,你也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了,也不要唤我爹了。快签吧,我这个家容不了你。”郑雨山想了想,就在两份文书上签下了字。他以为父亲只是一时的气愤,没想到郑老先生铁了心,后来,他回去过几次,都被父亲赶出了门,也就死了心。

车快开到那个山坳时,郑怀玉心慌得不行,六神无主。

车子开进山坳,突然咣当一声,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车就熄了火。他睁开眼睛,车里车外,一片漆黑。黑暗让人透不过气。司机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坐在驾驶座上,像个死人。郑怀玉说:“发生甚么事情了?”司机没有回答他。他在后座,伸出手,推了推司机的肩膀:“到底怎么了?”司机还是无动于衷。车外雨渐渐停了。野风呼啸。郑怀玉越来越慌,胃里像有根棍子在用力搅动,他猛地推开车门,扑出去,拼命呕吐。吐得眼冒金星,翻江倒海,吐出的秽物腥臭无比。他吐了好大一阵,司机才闷不隆冬地打着手电下了车,来到郑怀玉身边,用手电照了照地上黑乎乎的秽物,颤抖着说:“郑总,你没事吧。”郑怀玉说:“没事,没事,只是浪费那么好的东西,全吐了。真他娘的怪,我可从来不晕车的呀,怎么会这样。”

司机仔细检查了一遍车,什么问题也没有。他回到车上,却怎么也起动不了车了。郑怀玉也回到了车上,说:“到底怎么回事?”司机说:“我也不知道。”郑怀玉说:“停车前我听到的是甚么声音?”司机说:“郑总没睡着?”郑怀玉说:“就是睡着了,那么响的声音也会吵醒我,我又不是死人。”司机说:“我看到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来不急刹车就撞上去了。”郑怀玉有些恐惧,说:“人,人呢?”司机说:“刚才下车看过,什么也没有。”郑怀玉说:“甚么样的人?”司机说:“没有看清楚。”郑怀玉说:“你是不是眼花了?”司机说:“也许吧。”郑怀玉说:“那现在怎么办?”司机说:“我看叫小李开凌志车来接你吧。”郑怀玉说:“快打电话吧。”

司机拿出手机,电话怎么也拨不出去,信号很强,电也很充足。

他说:“见鬼了。”

郑怀玉说:“你把电池拆下来,重新装上去,开机看看。”

如此操作了一遍,手机还是拨不出去。

郑怀玉说:“真他娘的见鬼了,用我的手机打吧。”

司机接过他的手机,也拨不出去,他们的手机都失灵了。

司机说:“郑总,怎么办?”

郑怀玉有点火:“我怎么晓得,你问我,我问谁。”

司机无语。

郑怀玉焦虑地说:“你再好好检查一遍车,看哪里出现问题了。”

司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野风依然呼啸。

此地离汀州城还有三十多公里,离唐镇也有二十多公里,四周都是层层叠叠的大山,车莫名其妙坏了,而且坏在这个荒凉之地,如何是好。司机说:“我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郑总,这不是车的问题。”郑怀玉说:“不是车的问题,是甚么问题,难道是你的问题?你起了歹心?”司机愁眉苦脸地说:“怎么能是我的问题呢,这些年来,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也待我不薄,怎么会对你有歹心呢。”郑怀玉说:“难说,这世道,谁都不可信。你还是不要乱来,我带有电棒的。”司机说:“郑总,你可以不相信别人,可不能不相信我呀。”郑怀玉说:“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司机想了想说:“要不,我走回唐镇去叫李镇长派车来接你。”郑怀玉说:“这地方豺狼出没,你居心叵测呀,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明摆着要害我。”司机无奈地说:“你坐在车里不要开门就可以了,我没有害你之心,郑总,你多虑了。”郑怀玉说:“不行,不行,我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司机说:“现在手机也没法使用,根本就联系不到外界的人,我没有其他办法了。”郑怀玉心慌意乱,莫名的惊恐:“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司机没有回答他,也许,他内心也充满了恐惧。

郑怀玉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机说:“我不晓得说甚么。”

他们坐在车里,沉默。

雨后的天空,出现了薄明的微光,近处的山呈现出黑色的轮廓。风很大,呼呼作响。郑怀玉心惊胆战,他看了看表,表竟然停了。他说:“你看看几点了。”司机也看了看表,他的表也停了,说:“估计是有四点了。再等等,唐镇就有拉客的小巴进城了,到时你可以坐他们的车先回城里去。”郑怀玉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头,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然,郑怀玉感觉有许多黑影从四面八方朝宝马车涌过来,夹带着低沉愤怒的嚎叫。

他说:“你听见了吗?”

司机战战兢兢地说:“听见甚么了?”

郑怀玉说:“你也一定听见了,那些可怕的声音。”

司机说:“我没听见,我没有听见。”

有种凄厉的歌声穿透荒山野岭,仿佛在唤醒所有沉睡的鬼魂。

不一会,车突然晃动起来。越晃越厉害,好像有很多人人在外面推搡车。郑怀玉和司机坐在车里手足无措,惊恐万状。又过了会,车身停止了晃动,平静下来。他们微微的放松了一下情绪,可是谁也不说话,都在喘着气。他们没有想到,片刻平静之后,发现车外围上来许多黑影,那些黑影嚎叫着纷纷朝车身扑过来,拍打着车身和车窗玻璃。有的黑影还爬上了车顶,在上面狂跳;有的黑影从前面爬上来,撞击着挡风玻璃。

郑怀玉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张大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司机胆子稍微大些,他企图打亮手电,看看那些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手电也失灵了,怎么也亮不起来。

李飞跃喝了不少酒,并没有完全醉。他记得送王菊仙回家时的情景,他和王菊仙坐在轿车后座,王菊仙的手不老实,摸着他的大腿,顺着大腿要往上摸,李飞跃拿开了她的手,说:“别乱动。”王菊仙就倒在他身上,说:“你当镇长就不要我了,现在又迷上小食店的吴文丽了,她是甚么东西。”李飞跃推开了她,说:“别胡说八道。”王菊仙说:“我没有胡说八道,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那点不比她好,你是嫌我老了是不是,告诉你,我哪里都不比那个骚狗嫲差。”李飞跃恼了:“不像话了,咹,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要发骚回家和你老公发去。”前面开着车的司机笑出了声。李飞跃说:“好好开你的车,笑甚么笑,你不晓得她喝醉了。”司机说:“晓得,晓得,她喝醉了,她喝醉就说胡话,发骚。”王菊仙骂道:“发你老姆的骚,你懂个屁。”司机挨了骂,不吭气了。李飞跃哈哈大笑。王菊仙说:“笑吧,把我惹急了,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说着,她又把手伸到李飞跃的大腿根部。很快,车开到了王菊仙的家门口。王菊仙不肯下车,手抓住李飞跃的裤裆不放。李飞跃说:“快下车吧,你老公在门口等你呢。”王菊仙说:“不管他。”李飞跃把她的手拿开,打开车门,把她弄下了车,对她老公说:“还站着干甚么,快把你老婆扶回去,她喝多了。”王菊花老公是唐镇中学老师,是个老实人,扶住王菊花后说:“和你说过多少次,酒不要喝那么多,伤身体。”王菊花说:“这是工作需要,你懂吗,工作需要!”中学老师说:“好吧,好吧,工作需要,快回家吧,洗脚水给你倒好了。”

李飞跃回到车上,对司机说:“走吧。”

司机说:“去哪?”

李飞跃想了想,说:“回家吧。”

李飞跃回到家里时,老婆孩子都睡了。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汗淋淋的。进了卧房,发现空调没有开。他嘟哝道:“这么热的天,也不开空调,妇人脑袋,这能省几个钱。”说着,就把空调开了。李飞跃的老婆胡琴琴穿着粉色的吊带短睡裙侧躺在床上,丰腴的大腿裸露着,散发出热哄哄的女人气息。李飞跃说:“睡得这么死,上辈子肯定是只猪。”

胡琴琴是镇工商所的副所长。她和李飞跃结婚,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是唐镇众所周知的吵闹夫妻。让人不解的是,这对夫妻吵归吵,从来不提离婚,照样过日子,生孩子。如果说胡琴琴怕他,那也未必。李飞跃当副镇长时,和王菊仙勾搭,胡琴琴把他们捉奸在床,还逼他们写下了保证书。自从李飞跃当镇长后,他们吵架就少了,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有了官威,胡琴琴怕了他,知情人都明白那是因为李飞跃回家少了。不过,他们夫妻有什么契约,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李飞跃上了床,关了灯。

躺在床上,李飞跃觉得精神饱满,内心充满了某种欲望。他想,这穿山甲果然厉害,其实喝完酒,他就有了感觉,只是那感觉被吴文丽的冷漠浇灭。散场后,他让大家先下楼,把吴文丽叫上了楼。吴文丽笑嘻嘻地问:“李镇长有甚么吩咐?”李飞跃色眯眯地望着她,拉起了她的手说:“文丽,我对你好,你应该晓得的。”吴文丽脸红了,抽回手说:“我心里明白的,李镇长对我们很照顾。”李飞跃说:“那你应该怎么回报我呢。”说着,又要拉她的手。吴文丽退后两步,没让他得逞,说:“我们心里有数,只要李镇长自己来吃饭,我们不会收钱的。”李飞跃说:“这不算甚么,我不在乎钱,无论公家还是我私人来吃饭,钱照付,而且不打欠条。你要知道,我对你可是----”吴文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李镇长,他们在楼下等你,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李飞跃按捺不住,扑过去,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文丽,我心里有你,只要你跟了我,你让我做甚么都可以。”吴文丽说:“别这样,别这样----”边说边挣扎,然后使劲地推开了他。李飞跃说:“文丽,我真的喜欢你。”吴文丽又羞又急地说:“李镇长,你不能这样,我老公就在楼下,你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和我这个小老百姓开玩笑,我们开不起这个玩笑,希望你珍重。”李飞跃还想扑过来。吴文丽大声叫道:“洪伟,你快上楼来,把李镇长扶下去,他喝多了。”刘洪伟跑上楼,说:“李镇长,我扶你下去吧。”李飞跃顿觉无趣,闷声说:“我没醉。”他瞪了吴文丽一眼,匆匆下楼。

他后悔回家,应该把王菊仙带到某个地方好好云雨一番。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胡琴琴的屁股,欲望在不断膨胀,浑身在燃烧。李飞跃扯开胡琴琴的内裤,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胡琴琴惊叫一声,把李飞跃推了下去,然后开了灯。

她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李飞跃满脸通红,颤抖着说:“我要你----”

胡琴琴冷笑一声,说:“要个屁,你在外面和那些骚女人要得还不够吗,别回家骚扰老娘,老娘早就没有兴趣做这烂事了。”

李飞跃被欲火烧得难以忍受,低吼道:“老子今天要定你了。”

说着,就扑了过去。胡琴琴使劲地挣扎,说:“滚,滚,你这个脏公狗,老娘不要,不要。”李飞跃不管她怎么闹,就是要强行进入。因为她的挣扎,李飞跃要得逞难度很大,气急败坏,狠狠地扇了她几记耳光。胡琴琴被打懵了,说实在话,虽然他们经常吵吵闹闹,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今天的他疯了,竟然动手打人。趁着胡琴琴发懵,他迅速进入了她的身体,嗷嗷叫起来。

胡琴琴的眼泪流淌出来,双手抓挠着李飞跃的背,愤怒地说:“李飞跃,你这个臭流氓,我要告你婚内强奸。”

李飞跃吼叫道:“告吧,告吧,老子就强奸你了!”

胡琴琴闭上了眼睛,双手也从他的背上瘫软下来,任他疯狂蹂躏。

突然,李飞跃直起上身,眼睛突兀,脸部肌肉痉挛,浑身不停地抽搐,仿佛得了羊癫疯。胡琴琴感觉到了不妙,睁开双眼,见状,惊恐地说:“飞跃,你,你怎么了?”李飞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乱窜,疼痛难忍,肚子里的东西一直窜到喉头。胡琴琴吓坏了,尽管恨他,还是不想他死在自己身上。她说:“飞跃,快下来,躺平,歇会就好了。”李飞跃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张大嘴巴,从喉咙里飙出一股黑呼呼腥臭的秽物,那股秽物落到胡琴琴脸上和胸脯上。

胡琴琴哀叫了声,使出浑身的力量把狂吐的李飞跃推到一边,跳下床,惊恐地望着他。

李飞跃不停地呕吐。

秽物臭不可闻,吐得满床都是。

吴四娣睁开双眼。

王秃子老泪纵横,哽咽着说:“老婆子,我对不住你哇。”

吴四娣沙哑的声音:“好了,我还没有死,你哭甚。你有甚么对不住我的,只是可惜了祖上留下来的房子。”

郑文浩说:“都怪我,都怪我,没能保护你们。”

游缺佬说:“也不能怪你,他们那么多人,你能斗过他们。”

郑文浩说:“说实在话,当时,看到他们那么多人,手上都拿着钢筋,心里发了慌,不敢冲上去和他们拼,怕吃大亏。”

游缺佬说:“你考虑得对,你和他们硬拼,是鸡蛋碰石头,肯定要吃大亏的。”

郑文浩说:“我后悔哪,我应该冲上去和他们拼的,我手上拿的是剔骨刀,捅翻他们其中一个,他们就不敢上了,谁不怕死。我想好了,他们来拆我家房子,我就要和他们拼到底,我就不信了!”

王秃子说:“文浩,我不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喝甚鸟酒哇,房子被人拆了都不晓得,还让他们当死猪一样抬出去,丢人哪,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也对不起四娣。”

吴四娣说:“拆就拆了吧,我说过的,这房子迟早保不住的,现在拆掉了,也没有甚么念想了。唉,谁让我们没权没势----”

游缺佬也叹了口气,说:“四娣能够放宽心就好,房子都拆了,说也没有用了,还是想办法去多要些补偿款吧。秃子,我看,还是让你们两个儿子回来,他们有文化,晓得怎么和他们闹,你们老俩口,没甚用。”

王秃子说:“让他们回来?”

游缺佬说:“是呀,让他们回来。”

吴四娣说:“算了,算了,不要让他们担惊受怕,回来要是有个甚么好歹,影响他们一生,我们是老骨头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所有事情还是我们自己担着吧,秃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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