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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招待所的“大眼睛” (1)

高举在地区几年时间,都没提调杜银花的事。赖守义先还轻松,后来渐渐觉得不对劲,一打听,才知道他和地区招待所的“大眼睛”有情况。

“大眼睛”叫刘香梅,在地区招待所搞登记,确有一双能勾人魂魄的大眼睛。丈夫原先是“造反派”,打倒“四人帮”后弄到乡下去了。“大眼睛”早就嫌她丈夫男性特征太弱,骂他不是男人。丈夫到乡下去后,感情更加疏远,几次要离婚,男人都不离,夫妻关系很不好。高举在水泉县时,来这里开过会,就注意到她了,但那时,她没把这个黑脸汉子看在眼里,高举也就只能和她开几句不伤大雅的玩笑,过过嘴瘾。现在,他是地区办公室副主任,又分管后勤,这座招待所是地委的产业,正好归高举管,情况就不同了。

招待所就在地委对面,高举无事都要跑三趟;现在有事,跑得更勤了。一次,高举去闲聊,也是想多磨蹭些时候,没事找事地问她要指甲剪,“大眼睛”一笑,说在她裤兜里,让高举自己掏。高举一伸手,吃了一惊,原来她没扣裤缝扣,也没穿裤衩,他一手伸到她裤裆里了。高举也是惯贼,马上明白了,揪住毛毛说:“这怕是个咬肉剪。”“大眼睛”一笑,一手关登记窗上的隔板,身子就往高举怀里倒。高举离开杜银花已久,也正闹饥荒,一把抱了就要脱,不想隔窗上有人敲,同时在外喊问:“登记,有人吗?”

刘香梅一愣,往高举脸上看,高举不及细想,往下一蹲身子,钻进了登记桌子下。刘香梅很不情愿地拉开了登记窗上的隔板,生硬地问话,拿过登记簿来准备登记。高举蜷缩在桌子下,脸正对着刘香梅的裤裆,知道她没穿裤衩,方才又勾得他欲火燃烧,哪里忍得住,鼻子就瘦狗嗅食似的往刘香梅两腿间凑。这一嗅,欲火更盛,就悄悄扒她的裤子。刘香梅也是欲火难禁,知道外间看不到桌子下,就大着胆子略抬了下屁股,裤子就让高举扒下来了。这一下,高举忍不住了,抱着刘香梅的屁股,嘴就往她两腿间伸。刘香梅结婚数年,还从未经过这等挑逗,手抖得无法写字。窗外的客人等得心焦,见她拿着笔只顾颤,半晌写不了一个字,催道:“你倒是快点呀!”

刘香梅说声“好……”,声儿却带着颤音。外间的客人不知就里,还催:“你光说好,倒是快写呀!”刘香梅手颤得无法写字,只得让客人自己登,可窗上的登记孔太小,本子怎么也塞不出去。还是外间的客人教她:“你把本子卷住嘛!”刘香梅便卷,手越发颤得厉害了。外间的客人悄骂她:“真笨!”

好不容易才把本子递出去,客人拿着笔登记,却听里边的女人嘶声说:“好,好,快点!”客人没好气,说:“你不快,还让我快点,真是!”他一边登记,却听里面桌子响,抬头从小窗口瞄一眼,也没发现什么,又登。登完了,连本子连笔一起塞进去,里面接了,连说:“好,好。”却把三合板的隔板拨过来堵了小窗口。客人正在掏钱,见小窗口堵上了,嘿一声,说:“钱不要了?”窗口没有开,只听隔窗送过话来:“你走吧。结账的时候一起交。”客人捏着钱的手就在口袋边停住了,他觉得里面似乎有点异常,也没有细想,疑疑惑惑地走了。

从那以后,两人如漆似胶,“大眼睛”不满于丈夫的,在高举身上得到补偿,恨不能把他整个儿吞了。没几次,就提出双方离婚,两人重新组合。“大眼睛”比杜银花漂亮,高举也不是不想,但她名声不好,也怕赖守义夫妻干涉,一时下不了决心,只得嘴里支吾。“大眼睛”觉察了,问:“是不是你那口子比我漂亮?”高举撇嘴,说:“她有你千分之一漂亮我也认了。”“大眼睛”又问:“那是不是她特别会,床上功夫比我好?”高举摇头说:“唉,就像一截木头。从来都不动一动!你叫她哼一哼,就像要她的命。”“大眼睛”说:“那你为什么不离?”高举叹气,说:“慢慢儿看吧。迟早我要和她离。”“大眼睛”说:“我要你现在就离。”高举便不言语。“大眼睛”便摇他,拧他的肉,说:“你不爱我!”高举便千方百计哄她。

不想来往多了,叫人看出了破绽,招待所所长告到主任赵文起那里,赵文起虽管得着高举,但碍着赖守义的面子,也不愿和高举闹翻,只半明半暗地提醒了一下,不想高举非但不领情,反说是他找茬,不改不说,还给赵文起造了些谣。赵文起生气,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糟。这可把赖守义气坏了。他知道赵文起是个稳重人,一般不会和人闹,问题肯定出在高举一方。赵是王书记提拔起来的,事儿闹大,势必要影响到他和王书记的关系。他心里一团火,自己快要退的人了,到头来却为他把花了一辈子功夫才营造的良好人际关系破坏掉。王书记已经造过舆论,下一届赵文起可能就是地委副书记,和他闹矛盾还有好儿?

赖守义和夫人商量,杜秀芸想了半晌,说:“把银花调来吧,叫银花盯着点。——再没办法。”赖守义摇头说:“怕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要依我,干脆想个法儿把他调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图个清静。他再待在这里,连我们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夫人说:“先把银花调过来,看看行不行,不行了再说吧。”赖守义说:“现在,首先得调解一下和赵文起的关系。我说这一段时间老赵见了我咋不对劲,我还没想到是这个孽障给咱们惹的祸!”

一场比内功的博弈

高手过招比的是内功,别看赖守义忠厚老实,真要和人较起劲来,绝不是弱手。既然高举的事牵扯到了他,就不能不有所动作。

一个晚上,赖守义给赵文起打电话,说有份文件,让他来取。这是他精心策划的,他是常委,地位比赵文起高,要让他像冯希森那样低声下气去找一个下级,他做不到,但他又得求人家,所以,便制造一个让对方不得不来,来了也觉得非常自然的机会。办公室里说话不方便,他就把文件拿回家去,然后打电话让他来取。

赵文起来了,拿着文件站着翻了翻,要走,赖守义说:“老赵你先坐,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赵文起一愣,笑说:“常委真会开玩笑。”赖守义说:“不是玩笑,真的。”他略顿一顿,“我一个侄女,叫杜银花,是高举的爱人。请你帮忙调到地区这边来。杜银花现在在水泉县体委做饭。两个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刚上小学。杜银花在那边是工人,调这边来,工人还是工人,要有机会了转个干,没机会了就当工人也行。这个我不想为难你。工作上,我倒是希望看能不能不要让她再做饭了?不是累不累的问题,她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给找个稍为轻松一点的工作。”

赵文起心里警惕着,迅速动着脑子。赖常委权力比他大,又是组织部部长,调个把人的事,只要他露个口风,别人就跑忙了,这是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事,哪用得着求别人?那么,他是在替高举道歉,要求修好的意思了。因为这种事,只有朋友,才可以相托。赵文起明白了,心里却并不轻松,领导道歉,分量是沉重的,弄不好,会压死你。他看了常委一眼,抚了抚手里的文件,好半天才说:“赖常委,我——,是怎么个人,常委不会看不明白。我不会故意给人找茬儿。对常委,我一向都是十分尊重的。你说的话,我不会不听。你让办的事,我绝对不会不办。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不尊重常委。这一点,请常委放心。”他顿了顿,“常委交代的这件事,我办!——常委还有没有别的话?”

赵文起的话,听起来好像前言不搭后语,好像不是直接回答赖常委的话。但这正是他的精明处,他明白了赖常委没有说出来的话。他是在回答赖常委心里的问话。因此,就不必太明白,只要能让对方听懂他明白了就行。赖常委很简单地说:“那好,那你忙去吧。”站起来送客。这好像还不够,临别时还握手,赵文起很明显地感到比平常用力时间也长。于是,他也紧紧地回握。

自始至终,赖守义都没提高举对不起赵文起的话,他用行动道歉,却绝不说出来。行为的解释,可以是多种,不像语言能把人钉死。倘赖守义今天说一句“高举不对”,万一哪天和赵文起翻了脸,他就可以用他的话来打他的嘴巴。

挽救了一次危急,赖常委稍稍轻松了一点,又把高举叫来狠狠说了一顿。但这事让冯希森知道了,他和王维国、赵文起和不来,恨不得人人都出来和他们作对,但他不会直着说什么人,他笑高举道:“你姑夫又教育你了?这个老赖啊,太小心了!你那么小心着咋呢?毛主席都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赵文起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过是王维国的一条走狗,有啥本事呢!他就成太岁了?谁都不能动他了?尊重人是对的,但也要看个情况呢,人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也叫我们忍着?哪有那个道理!你们两个的矛盾我清楚,真理在你这一边!有理走遍天下,怕他个啥呢!”

赖守义说高举,高举就不服气。听了冯希森的话,更不知天高地厚了,非但没和赵文起修好,还变本加厉,越闹得僵了。王维国怕影响工作,碰见赖守义,笑着说:“老赖,小高那里,你怕要管管呢!不要影响工作。”赖守义打听得是冯希森做了反工作,气得骂:“明明人家是害他笨狗咬狮子,偏他又不知天高地厚!”准备再把高举叫来说一顿,还没来得及叫,却听院里吵起来,正是高举和赵文起的声音。原先吵还只是小吵,现在竟然吵到院子里来了。他们正开着常委会,王维国便往赖守义脸上看,赖守义坐不住,想出去制止,刚站起来,只觉心脏仿佛叫人捏了一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求人难

省委副书记闵安国来地区检查工作,赖守义陪他到各县转了一圈,临离去时,赖守义很不好意思地提了个要求:“老首长,我,很不好意思,我工作这么些年了,没有……向组织上提过什么要求,我这次……确实是有点为难了……”

闵安国,赖守义的陕北老乡。在省委领导里,是个有特性的人。大高个,大脸盘,方砖似的下巴颏,阔口,高颧骨,整张脸像只硬钢板冲压的大簸箕。一口秃硬秃硬的陕北腔,走哪儿都是高喉咙大嗓门。他性格中有一种隐藏得不是很深的义气,当了近半个世纪的共产党员,却仍然保持着这个从陕北农村里带来的品质。赖守义从没让闵书记办过事,知道他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见他为难,说:“你说,有啥事你说。”

有一瞬,赖守义差点不想谈了,但他还是说了出来:“闵书记,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请闵书记谅解……我有个亲戚,在地委办公室当副主任,在这里时间长了,老闹着想到省上去,我一直没吭气。这次,我给老首长提一下,能办了办,有困难,就算了。本来我不打算麻烦老首长,但我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这一辈子就快结束了,也没有给娃娃们办一点啥事儿,我怕将来退了落娃们的抱怨……”

闵安国是知道赖守义的,勤勤恳恳一辈子,他是这样,他的亲戚肯定错不到哪里去,何况还是地委办公室副主任,这都是非常重要的岗位,表现不好也到不了这个位置上。于是,便安慰道:“行。你是轻易不开口的人,一辈子了,这么点事再不给你办,也太没人情了。共产党也是人啊,也有人情的。我们一些老同志,为党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到老了,把自己搞得很惨,我看这不是共产党的政策!你说是不是?如果都那样,谁还跟共产党干?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人民谋福利,这没错,我们的亲戚也是人民的一分子,是不是?共产党也不是专门压制自己的亲戚,你说是不是?”赖守义连连点头,嘴上忙应着:“是,是。”闵安国说:“这样吧,我回去安排。先在处级岗位上干一干,以后再看情况,好不好?”

赖守义注意到了,闵书记说的是“先”在“处级”岗位上干一干,忙说:“闵书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求你把他调省城随便哪个单位去就行了,我不是求你提拔他……他这个人工作能力很一般……各方面,都比较一般……”

赖守义说的是心里话,他只是想把是非人调离是非地,真的不是想求闵书记提拔,但他又不能说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才好,急得手在胸前乱绕。闵安国见他这样,理解成他不好意思,反越受感动,更坚定了,说:“也不算什么提拔。一个小处长,在下面觉着是个官,在省上也就是个大干事,不算啥的!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咱们不搞官官相护那一套,但该办的事儿还照办。这事就这样,你再不要管,一切有我。叫什么名字?”

“高举。”赖守义说了,脸忽然有点红,憋半晌,还是说出来了,“闵书记,我……提个……有点过分的要求。要办,最好把小两口儿一起办过去;要为难,就……算了……”赖守义本不愿提这么多,可他又担心高举跑远了把杜银花甩掉,只得硬着头皮说了。闵书记倒不意外,说:“这没问题。你把两人的名字、单位、年龄等等,都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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