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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江湖大会炳月揭郑天顺底 江湖议事被搅的一塌糊涂

紫蝴蝶和花鸡冠带领着一部分手下,准备去石人岭绺子参加绺子大会,也就顺道来到珠宝沟堡子。

在绺子里听到了吴三虎和马老六说起吕炳月很多的事情,紫蝴蝶打心眼里佩服这个闯关东的吕炳月,所做的事情,是不声不嚷,消息也很封闭,在内心里还真的喜欢吕炳月这个人。

来到孙家大院后,在孙家大院孙财主的客厅里,紫蝴蝶、花鸡冠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吴三虎,孙财主虽然知道这女胡子头和吕炳月走的很近,应该不会太为难孙家大院,但是也是十分的谨慎,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对,得罪了这些道上的人,那也是大祸临头的,管家又是端水,又是倒茶忙前忙后。

紫蝴蝶:孙老财,你这孙家大院弄的也不错嘛,看来有这护村队,保了你这孙家大院的平安了。

孙老财:哪敢,哪敢,这不都是炳月的功劳吗。

这孙财主也是留着心眼,尽量把事情都往吕炳月身上引,好了也是吕炳月的功劳,坏了也是在吕炳月的身上,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

紫蝴蝶:今年的收成还不错吧?

孙老财:将将够吃,谈不上发财,这年头能填饱肚子就算是老天爷对我们照顾了。

花鸡冠:嗳,我说你这孙老财,我们今天又不是来绑你的票,也不抢你的孙家大院,你哭什么穷?

孙老财:是、是、是,当家的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孙老财面对这个场合从心眼里打怵这些绺子的的人,也害怕,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不时的用袖子搽头上的汗。

紫蝴蝶:我听说自打你这成立了护村队,道上的人也不敢来堡子里绑票了,很太平呀,看来你这护村队在道上还是树立起旗号了。

孙老财:那里,那里,这还是炳月的功劳。

紫蝴蝶:你一年出多少钱养着这么一支队伍?

孙老财听了紫蝴蝶问起养护村队的事,也看见了紫蝴蝶身后的吴三虎,心想,可不能把吴三虎这个瘟神落下,也得捧捧这个吴三虎,他高兴了一定会帮着自己说好话的。

孙财主:哪有钱呀,这都是堡子里的村民自发的,主要是这里有你们山上的吴爷和马六爷他们,可能是他俩的威名吓的绺子里的人不敢到这里。

吴三虎:嘿嘿,妈拉巴子的的,挺会拍我的马屁,这话我愿意听,大当家的,其实还是吕炳月有办法。

花鸡冠:有吕炳月在这罩着你,你给这队长考多少饷?

孙老财:那给开饷呀,都是自愿的。

花鸡冠猛地一拍桌子。

花鸡冠:我说孙老财,你有点太抠门了吧,你说你有这护村队你一年少损失多少?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要是不给开点饷这有点说不过了吧?

见花鸡冠这一牌桌子,可把孙老财吓坏了,这不给吕炳月开饷的事说出来,对自己真滴很不利,心里还埋怨自己这张嘴跟不上花鸡冠的要求,于是赶紧的服软。

孙老财:那是,那是,回头我问问炳月他需要多少饷,我一定给他补上,一定补上。

花鸡冠:这么的吧,我给你定个数怎么样?

孙财主:行,行,我一定按照当家的说的开饷。

正说着,吕炳月走进了屋子,看见了紫蝴蝶和花鸡冠,抱拳向紫蝴蝶和花鸡冠打招呼,孙老财见吕炳月进来了,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有人替自己遮挡了。

吕炳月:大当家的、花当家的今天怎么有空到堡子里来了?

紫蝴蝶见到吕炳月,也站了起来。

紫蝴蝶:呵呵,吕队长可是越来越神气了,这气质也不错,有点当家的模样,这和刚到关东的样子可大不一样啊,是不是花大哥?

花鸡冠:恩,行,大当家的没走眼,这小子是块当家的料。

吕炳月:两位当家的净会取笑我,我怎么和两位当家的比。

孙老财看到吕炳月回来也想尽快躲开这屋子。

孙财主:两位当家的,这天也晚了,我去安排点饭,好好的招待两位当家的。

吕炳月也知道孙财主在这里也很打怵紫蝴蝶等人,还没等紫蝴蝶和花鸡冠发话,就直接做了主。

吕炳月:东家,两位当家的也是咱们的贵客,今天晚上也给两位当家的接接风。

孙财主:嗳、嗳,我去准备,你在这好好的陪陪两位当家的。

吕炳月:东家,放心吧,两位当家的不会难为咱们。

吕炳月心想有大院里的人在场,自己也必须装模作样的,还挺别扭。孙财主和管家出去之后,吕炳月不在拘束。

吕炳月:当家的,你们怎么下山了?找我有事吗?

紫蝴蝶:哈哈,怎么?没事就不能拜访拜访你这珠宝沟护村队的队长吗?

吕炳月:大当家的真会开玩笑,我知道两位当家的下山来到堡子里一定有事,我吕炳月可记着两位当家的对我的好。

花鸡冠:行,小子,讲义气,够朋友。

紫蝴蝶刚想说事,门咣当一下子就开了,闯进来了孙家大小姐。

孙姑娘:炳月哥,别怕,我陪你在这。

孙姑娘闯进屋来倒是把紫蝴蝶和花鸡冠闹愣了,吕炳月心想我的姑奶奶呀,你来搅和什么呀?

吕炳月:大小姐,你来这干什么呀,快回去吧。

孙姑娘:炳月哥我和你陪他们,我看看他们要干啥?

紫蝴蝶见到这孙姑娘炳月哥炳月哥一声一声的叫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怎么就升起一股火来,脸上多少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紫蝴蝶:呦,这姑娘胆挺大的,怎么有点没规矩。

花鸡冠:嗯,模样还算说得过去,想不想到绺子里当个压寨的夫人呀?

孙姑娘:谁没规矩了?谁没规矩了?这是俺家,我想上哪就上哪。

花鸡冠:(咂咂嘴)够泼辣的,不错,我挺喜欢这姑娘的性格,撒泼可是关东娘们的性格,不错,真不错。

孙姑娘:呦,你这么大的爷们害怕撒泼的人呀?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你们。

吕炳月:两位当家的别生气,大户人家的孩子都这样。

院子里的孙财主知道姑娘闯进了屋子,气的直跺脚,生怕这丫头惹出什么事来,赶紧跟着进来。

孙财主: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给我回屋待着去。两位当家的,小女不懂规矩,冲撞了两位,千万别往心里去。

孙财主见孙姑娘还没有走的意思,瞪着眼睛训斥着孙姑娘。

孙财主:听没听见,我让你回屋去,没有听见吗?

吕炳月:大小姐,我没事,你快回屋去吧,别惹东家生气。

孙姑娘见爹爹生气了,只好转身离开屋子,临走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孙财主:这丫头都是被我宠坏了,我给两位当家的赔礼了。

孙财主弯着腰向紫蝴蝶和花鸡冠道歉。

紫蝴蝶:孙老财,你这姑娘可是缺少家教的,谁要是娶了你家的姑娘那可是瞎了眼了。

紫蝴蝶说着,用眼瞟了吕炳月一眼。

花鸡冠:没事,弄到绺子里没几天我就让她规规矩矩的,也许山上的兄弟们看好了还娶了她了。

孙老财一听,知道这些胡子说得出来也做的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

孙老财:两位当家的,我这里给两位当家的赔不是了,赔不是了。

吕炳月赶紧的圆场。

吕炳月:东家,快起来吧,两位当家的在说笑那。

孙财主赶紧借着台阶下来。

孙财主:啊,啊,好,好,谢谢两位当家的,谢谢两位当家的,两位当家的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紫蝴蝶:我话撂这了,如果再没规矩就按花大哥的话去做,你出去吧。

孙财主:嗳,嗳。

孙财主出去后在孙老财的老伴屋里找到了孙姑娘,上去就给孙姑娘一个耳光。

孙姑娘:娘,爹打我。

孙财主老伴:死老头子,你干嘛这是?

孙财主:哎呦,你可没看见呀,这姑奶奶差点惹了大祸,今天我要不打你,你是不长记性的。

说着又要打孙姑娘,孙老财的老伴赶紧护着姑娘。

孙财主走后,紫蝴蝶心里也在泛着嘀咕,莫非这孙家大姑娘和吕炳月有点那个?花鸡冠也看出来一点意思,所以就想吓唬吓唬这个姑娘,如果觉得合适这趟珠宝沟就给吕炳月把此事提了。

花鸡冠:吕兄弟,我看这孙家的丫头对你很有意思呀?那眼神,嘿,炳月哥,我陪你在这,你别怕,哈哈哈。

花鸡冠大笑,逗着吕炳月。

吕炳月:不,不,花大当家的这玩笑可开不得,我在孙家大院也就是一个长工,你这要是说出去好说不好听,让东家知道了我还怎么在这里待呀,可不要乱说。

紫蝴蝶:吕队长,我也看出这姑娘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你不好意思说,我给你提提这门亲,我量这孙老财也不敢驳我的面子。

吕炳月:哎呀,大当家的,你怎么也开着玩笑。

花鸡冠:吕兄弟,你对这丫头真没有那个意思?错过这一村可就没机会了?你可想好了。

吕炳月:两位当家的这玩笑可真开不得,我一点那个意思也没有,你们还是说说有什么事吧。

紫蝴蝶:好了,花大哥,既然没有这个意思,咱也就别说了,多少也得注意点这护村队队长的面子啊。呵呵,好了,我们说正事吧,这次下山是去石人岭参加绺子大会的,听三虎和马老六说你这护村队弄的挺不错的,我和花大哥顺路来看看你,看看你的护村队到底是啥样子,这不到年关了吗,我们还给你带来一些过年的东西。

吕炳月:哦,你们也参加绺子大会?

花鸡冠:那不废话吗,我们也有山头,这绺子大会能少了我们吗。

紫蝴蝶:你也知道这绺子大会的事?

吕炳月:恩,我今天也刚刚接到请柬。

花鸡冠:哎呀,太好了,这回咱们又有一个帮手了。

紫蝴蝶:看来这郑天顺计划的很周全,把你都想到了,真不知道这郑天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花鸡冠:啊,是啊,妹子不提醒我还真没往那方面想。

紫蝴蝶:你答应了吗?

吕炳月:我知道郑天顺早就想打我的主意。

紫蝴蝶:郑天顺打你的主意?

吕炳月:是呀,曾经还带着胡子来收编我们,被我拒绝了。

紫蝴蝶:这事我听三虎和马老六说了。

吕炳月:大当家的,你可要留意郑天顺这个人,这人喜欢背后下刀子。

吕炳月本想告诉郑天顺就是伏击紫蝴蝶的人,考虑到这次去绺子大会是在郑天顺的地盘,紫蝴蝶要是知道了还不当场翻了脸,要是动起手来肯定吃亏的,所以欲言又止,没有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只是提醒紫蝴蝶注意郑天顺的为人。

紫蝴蝶:这郑天顺的人品在道上是臭名远扬,十分的奸诈,我是不会与他共事的。

花鸡冠:对,妹子说的极是,咱也不用怕他,实在不行咱就拉人干了他。

紫蝴蝶:我看,咱们这次下山到你这是对的,正好咱们一道上石人岭。

几个人正说着,孙老财带着管家走了进来。

孙老财:两位当家的,饭菜都好了,您看是不是先吃饭?

花鸡冠:好,难得端孙大财主家的饭碗,妹子咱吃饭吧。

紫蝴蝶点了点头,三虎兄弟,去把兄弟们都喊过来吃饭。

吴三虎:好的,大当家的,我去叫兄弟们。

几名长工又搬进来两张桌子,在屋里摆了三张桌子,陆陆续续的端上才来,这孙财主为了拉拢紫蝴蝶这顿饭准备的十分的丰富。

孙财主:两位当家的,我不会说啥,您看我也不陪您们吃了,您们自己人吃还热闹一点,这里那就让炳月陪您们喝点。

紫蝴蝶也知道孙老财怕事,便摆了摆手。

紫蝴蝶:行了,我这里不需要你陪。

孙老财:嗳,好好,那您们多吃多喝,需要什么就喊我,千万别客气,千万别客气。还有我再给两位当家的准备两间上房,喝完了两位当家的也好好好的休息休息。

紫蝴蝶:那倒不用,把这间屋子留给我们就行了。

孙老财:是,是。

孙老财带着管家离开了屋子,吴三虎带着二十多名胡子走进屋子。酒桌上这些胡子是大喊大叫,划拳喝酒,闹哄了整整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吕炳月将紫蝴蝶和花鸡冠领到自己在孙家大院的屋子里休息一会。

早饭时候,孙老财和管家起来到屋子外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好几次想进屋又不敢进。

管家:老爷,这早饭都弄好了,是不是喊他们吃点?凉了又该惹他们不高兴了。

孙财主:这帮爷都是惹不起的主,下半夜他们还大喊大叫,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你去屋里看看,如果还睡着先别喊他们。

管家悄悄的来到门前,贴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动静,摆手示意屋内没有声音,孙老财挥着手让管家进屋看看,管家只好硬着头皮轻轻的推开了门,探头向里面悄悄,只见这些胡子们有的坐在凳子上睡,有的趴在桌子上睡,还有的打着呼噜,桌子上的碗筷一片狼藉,管家看胡子们还在睡也不敢惊扰了他们,缩回头轻轻的又把门关上。

管家:老爷,他们还在睡那。

孙财主:没看到炳月?

管家:炳月没在屋,那两个胡子头也没在屋。

孙财主向吕炳月的屋子看了看,那他们一定是在那屋了,行了,咱也别打扰他们了,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说。

管家:那饭?

孙财主:放锅里热的吧。

管家走后,孙老财来到吕炳月屋子的外面,站在窗根停下脚步,听听屋内的动静,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敢进屋,又怕那个地方做的不周到得罪了胡子,只好在屋外来回的走动着,等待着胡子们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吕炳月从屋子里伸着懒腰走了出来,看见孙老财在院子里。

吕炳月:东家,这么早。

孙老财:呵呵,起来了炳月,那两个头休息的可好?早饭好了,我让下人煮的玉米碴子粥,还有咸鸭子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吃呀?

吕炳月:他们也起来了,一会就能吃。

孙财主:嗳,好好,我让人把屋子收拾收拾,马上就把饭端上来。

吕炳月:呵呵,东家真难为你了。

孙财主:没事,没事,这些爷都是惹不起的主,一点做不到说不好就掉了脑袋,嗳,不过那屋的人都没醒那。

吕炳月:哦,呵呵,我去喊他们。

孙财主:那我去安排弄饭了。

吕炳月来到昨晚喝酒的屋子里,推开了房门,发现这些胡子们还在睡觉,来到三虎的跟前。

吕炳月:三虎哥,三虎哥。

吴三虎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喊自己,一下子醒了过来,晃了晃头。

吴三虎:啊,喊我呀,妈拉巴子的昨天晚上喝大发了,这酒喝得过瘾。

吕炳月:把兄弟们喊起来吧,大当家的、二当家的都醒了,一会该吃早饭了。

吴三虎:是呀,我说兄弟们,都醒醒,别睡了。

吴三虎的大嗓门一喊,胡子们也都醒了,各自的伸着懒腰,还有的打着哈气。二愣子带领几个长工也走了进来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不一会端上来一大锅的玉米碴子粥,有端上来一盆咸鸭蛋,紫蝴蝶和花鸡冠也来到这屋子里。

吕炳月:两位当家的,东家给兄弟们弄的粥和咸鸭蛋,趁吃点吧。

花鸡冠:想不到这老孙头招待的挺周到的。

吕炳月:呵呵,我这东家人还不错,他也是怕得罪了山上的兄弟们。

花鸡冠:有你吕炳月当队长,我们可不敢到这里挑三拣四,是不是妹妹?

紫蝴蝶接过吕炳月递过来的一碗粥。

紫蝴蝶:对了,听三虎说你的护村队弄的也不错,能不能拉出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吕炳月:呵呵,咱这护村队都是种地的村民,也没经过训练,乱哄哄的,不看也罢。

花鸡冠:怎么?在我们面前你也想把队伍埋的这么深?

吕炳月:好,既然当家的想看看护村队,吃完饭,我就集合起来,两位当家的多指点指点。

花鸡冠:嗳,这就对了嘛。

吕炳月:那我就安排下。

吕炳月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喊院子里正在扫院子的二愣子。

二愣子:队长,你喊我有事?

吕炳月低声吩咐二愣子去做一些事情。

吃罢早饭,吕炳月陪着紫蝴蝶和花鸡冠走到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的。

花鸡冠:我说吕队长,你说让我们看看你的护村队,怎么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啥意思呀?

吕炳月:呵呵,花大哥,我答应大当家的,怎么会不让看呢。

这时候,吴三虎、马老六也带着那些小胡子们走出了屋子。

吕炳月:当家的,让兄弟们去马棚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的队伍。

吕炳月带着紫蝴蝶等人来到马棚,牵出了各自的马,翻身上马跟着吕炳月骑着马跑出了孙家大院。

吕炳月、紫蝴蝶、花鸡冠等山上的那些胡子骑着马在村子里路过,引起了不少的村民围观和议论。很快,就来到了后沟趟子。

紫蝴蝶骑着马跟在吕炳月的身后,看到了沟口的防御墙体,便停下马来,仔细查看着。

紫蝴蝶:不错呀,你这墙一修可把所有人都挡在山外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错,不错。

吴三虎:哈哈,大当家的你不知道吧,两边还有暗堡的,外人想进这山里那是难呀。

紫蝴蝶:真想不到你这个队长还是有眼光的。

吕炳月:呵呵,都是瞎琢磨的,我就是想一旦有事村民们可以到这里避避难。

紫蝴蝶:恩,好,不错。

来到防御墙的大门,只见几名队员持枪站在门口。

紫蝴蝶:你手头的武器也不错呀。

吕炳月:呵呵,就是太少了,很多队员手里没枪的。

紫蝴蝶:你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能弄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回头我让人再给你送几支过来。

吕炳月:那可太好了,我现在愁的就是手头没家伙。

紫蝴蝶:我听说你去辑安买枪了?

吕炳月一听紫蝴蝶的话,就知道吴三虎和马老六把村子里的情况都告诉了紫蝴蝶,扭头瞧了一眼吴三虎,吴三虎也听到了紫蝴蝶和吕炳月的对话,见吕炳月扭头看自己,也将头转向另一侧,不和吕炳月对目光。

吕炳月:呵呵,什么都瞒不住大当家的。

紫蝴蝶:这辑安呀大多都是老毛子的武器,这些老毛子的枪没有日本人的武器威力大,射程远,开春吧,让花大哥带你去柳条沟走一趟。

吕炳月:柳条沟?柳条沟有卖枪的?

紫蝴蝶:柳条沟是王凤阁的地盘,我和花大哥与柳条沟王凤阁大当家的关系还不错,王大当家的在奉天城有路子,能买到日本人的武器,就是价钱贵了一点,不过这小鼻子的武器真好用。

吕炳月:王凤阁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紫蝴蝶:呵呵,这柳条沟可是关东的名人,王凤阁大当家的手下也有一千多人,他们很少到咱们这边来。

吕炳月:是呀,那么多人呀?

吕炳月十分的吃惊。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护村队队部,护村队站成了两排,只有六七个队员手里有枪,还有的队员拿着土炮,大部分队员手中拿的大刀和扎枪。

吕炳月:这就是我们堡子的护村队,都在这里了。

紫蝴蝶:挺整齐的,就是武器少了点,凡事都不要着急,慢慢来,你能拉起这么一支队伍就已经不错了。

吕炳月:这两天山上的兄弟们就住在这里吧,你看行吗?

花鸡冠:那怎么能行,堡子里热热闹闹的,兄弟们住的也开心,我们刚从山里下来,这又让弟兄们住沟里,你是不欢迎我们呀?

吕炳月:花大哥,毕竟兄弟们是绺子里的人,堡子里的村民很打怵咱山上的兄弟,这山上的兄弟在堡子里晃来晃去,让村民眼晕,我也为难的。

紫蝴蝶:花大哥,你就别难为我的恩公了,咱本身就是山里的人,待在山里习惯了,我看这里挺好的,告诉弟兄们谁也不许出这沟门,谁要敢迈出沟口,打断他的腿。

吕炳月将队伍解散之后,领着紫蝴蝶、花鸡冠在山里查看着,其他的胡子和吴三虎、马老六留在队部的屋子里。在后沟趟子里参观的紫蝴蝶和花鸡冠大赞吕炳月的精明,同时又给吕炳月提出了一些建议。

郑天顺绺子大会的请柬也送到了大青沟绺子马三炮的手里。

在大青沟马三炮的绺子里,马三炮将几名重要手下召集在聚义大厅计划着参加绺子大会的事情。马三炮是担心郑天顺借绺子大会收编了自己,毕竟大青沟绺子和郑天顺的绺子没法比,所以和手下商量这次参加绺子大会的对策。

马三炮:为了防止这郑天顺借用这次绺子大会对咱不利,暗下黑手,咱们还要在山下留一支队伍,以防万一,歪嘴的,你就带二百名弟兄留在山下,只要山上有动静你就带人给我冲上山去接应我们。

歪嘴:放心吧当家的。

马三炮:上山的人每人一明一暗,带一把长枪,再配一把盒子炮。

炮手:大当家的,短枪山上也就十几把,不够用呀。

马三炮:尽量把短枪都配给上山的弟兄们手里,山下的兄弟一律不准带短枪,有多少算多少。

炮手:那怎么什么时候动身?

马三炮:后天就是腊月二十三了,明天咱们过了晌午咱就动身,歪嘴,你后天早早的就把队伍带到石人岭山下准备接应我们。

歪嘴:行,我知道石人岭山下有个山洞,我带着弟兄们就躲在山洞里,只要山上有动静,我们立即冲山。

马三炮:好,大家各自去准备吧。

马上就到腊月二十三了,石人岭绺子里的胡子们又是杀猪,又是宰羊的,为绺子大会做着准备,郑天顺带着几个炮手在院子里查看着,来到山寨大门。

郑天顺:这大门是咱们的脸面,从明天起增加人员,嗯,最少二十人,一边放十个,要身强体壮模样凶悍的,让其他绺子的人也见识见识咱们的实力,枪也给我换成最新的,告诉大家把枪都给我搽的亮亮的。

几个炮手点头答应着。

郑天顺:老二,你安排人下山去弄点大的炮仗来,个越大越好,不管那个绺子来人都给他放两个,怎么也得弄两个响让他们听听。

二炮手:好,回头我就安排。

郑天顺等人来到院子的中央,老三你带些人去山上多弄些木头绊子来,给我堆一个火堆,怎么也得十步大小的火堆,把火给我点的旺旺的,怎么也够烧一夜的,火不能断。

大炮手:当家的,在院子里弄个火堆有啥用?

郑天顺:这灶王爷要上天,咱把火点的旺旺的,送送灶王爷,让灶王爷升天多说点好话,咱的事办起来也顺溜。

大炮手:行,这事我来办。

郑天顺又向四周看着,计划着怎么能更周密。

郑天顺:我估计其他绺子的人不能少了,山上山下应该都有他们的人,山下多放点眼线,给我盯好了,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回山报告,对了,在院子的四个角再架设几个瞭望塔,把那些准头好的弟兄放到上面,要是有绺子当场反水的,就给我灭了。老三,院子里的兄弟就由你带着,告诉兄弟们当天一律不准喝酒,都给我精神点,千万不能给我砸了局。

三炮手:放心吧当家的,谁敢不听话,我就把他脑袋摘了。

腊月二十三这天,接到绺子大会请柬的绺子各自带着人去参加绺子大会,所带的队伍多少都不一,吕炳月和紫蝴蝶带领的三道岭的胡子们一起,由于珠宝沟堡子离石人岭郑天顺的绺子不是很远,所以骑马的速度不是很快,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另一支绺子的队伍是马三炮带领的二百余人的队伍,由于马匹有限,很多胡子都坐在马爬犁上。

其他的绺子也带着人马向石人岭赶去。

在石人岭郑天顺的老巢,郑天顺独自一人坐在聚义大厅的中间的椅子上等待着其他绺子的到来,一些胡子整理着大厅里的桌子,不断的往桌子上摆上一坛坛的酒。

在院子中间,很大的一堆篝火已经被点燃,窜着高高的火苗,两边站了两排胡子,这些胡子们都手持武器,穿着羊皮袄,戴着狗皮帽子。在聚义大厅的门口站着大炮手和四炮手,两个人的腰间都别着双枪。

在大门口是二炮手带着二十个彪形大汉,在大门的两侧摆了分别摆放了两排水桶粗的炮竹。

紫蝴蝶、花鸡冠和吕炳月等人来到了石人岭的山下。

紫蝴蝶:马上就要进郑天顺的山门了,三虎兄弟你去报山,就说三道岭紫蝴蝶、珠宝沟堡子护村队前来赴宴。

吴三虎:好嘞,我这就去报山。

吴三虎双腿一夹,马匹加速向山上跑去。

石人岭的二炮手站在门前不断的向山下的大路望着,站在炮楼上的瞭望哨看见了一匹马在山路上奔驰着。

炮楼哨兵:二炮手,有人上山来了。

二炮手:几个人?是那个绺子的?

炮楼哨兵:就一个人,看不清是那个绺子的。

转眼间吴三虎骑着马就来到山门,远远的看见二炮手带着人站在那里,到了跟前吴三虎并没有下马。

吴三虎:原来是二炮手在这,请禀报郑大当家的,三道岭紫蝴蝶大当家的、花当家的,还有珠宝沟堡子护村队队长吕炳月应邀前来参加绺子大会。

二炮手:哦,原来是吴爷,我们大当家的在聚义大厅恭候诸位的到来,请回复紫蝴蝶和花当家的还有吕队长我们大当家的有请。

吴三虎调转马头又向山下跑去,来到紫蝴蝶等人面前。

吴三虎:当家的,报山完事。

紫蝴蝶:好,进山。

紫蝴蝶看了看吕炳月和花鸡冠,双腿用力,坐骑开始加速。

紫蝴蝶等人来到山门,只见二炮手站在门口的中间,便下了马将马的缰绳递给身后的小胡子们。

二炮手:蝴蝶当家的、花当家的,哎呦吕队长幸会幸会,欢迎诸位当家的上山,我们大当家的在聚义大厅恭候诸位。

二炮手说完,扭过头吩咐小胡子放炮。

二炮手:快,点炮。

就听见轰、轰四声炮响,震得大家的耳朵嗡嗡直响。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老二你干嘛弄这么响的爆竹?

二炮手:嘿嘿,这是大当家吩咐的,到咱这山上来怎么也得弄个响声欢迎欢迎,快,诸位请吧。

吴三虎看见两边站的胡子们各个都是瞪着眼睛,满脸的凶气,心里想着这不是向我们示威吗。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你们瞪着个眼睛干嘛?这又不是打架。

二炮手:呵呵,吴爷,他们就这模样,你别忘心里去,快快里面请。

走进院子里,看到了院子中的那堆篝火。

花鸡冠:呵呵,妹子,这郑天顺可下了不少的功夫。

紫蝴蝶:嗯,他是在向我们展示他的实力,这几年郑天顺可没少发财,置办了不少的家底。

站在聚义大厅门口大炮手和四炮手见紫蝴蝶带人走进院子,赶紧迎了上去。

大炮手:两位当家的,哎呦还有吕队长欢迎欢迎,屋里请。

花鸡冠:请。

大炮手领着紫蝴蝶、花鸡冠等人进屋,刚到门口,四炮手将紫蝴蝶手下的小胡子们拦了下来。

四炮手:诸位兄弟你们就止步吧。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不是邀请我们来参加绺子大会的吗?干嘛还不让进了?

大炮手:呵呵,这屋是给各位大当家的准备的,我们在偏房还备了酒席,兄弟们可以到偏房歇着。

吴三虎:不行,你不让弟兄们跟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背后下黑手。

大炮手:嗳,吴爷,怎么会那,每位当家的都带人到聚义大厅,这也放不下那么多呀,偏房也不错,啥都不缺。

紫蝴蝶:三虎,你和老六就带兄弟们去偏房吧,郑大当家的不是下黑手的人。

吴三虎:那不行,我不能离开大当家的半步,你们自己进去我不放心。

紫蝴蝶:没事,去吧。

吴三虎:那好吧。兄弟们跟我走。

走进大厅,郑天顺看见紫蝴蝶、花鸡冠、吕炳月走进来,离开椅子主动迎了上来。

郑天顺:蝴蝶妹子好久不见越来越俊俏了,花当家的你可黑了,哎呦,吕队长呀,怎么你们结伴一起来的?

紫蝴蝶:呵呵,想不到郑大当家的嘴还是那么甜,我和吕队长正好顺路,看来我们是第一个到山的。

郑天顺:可不是吗,还是蝴蝶妹妹最给我面子,来咱里面坐。

郑天顺指引着紫蝴蝶坐在他身边的桌子上。门口又传来大炮手的喊声。

大炮手:大青沟绺子马大当家的前来赴宴。

郑天顺:看,还是蝴蝶妹妹开了好头,说来就来了,我的去门口接接,这马三炮可是一个小气的人,不接又该挑理了。

郑天顺又去门口接马三炮,拉着马三炮的手让马三炮坐到紫蝴蝶对面。紫蝴蝶只是向马三炮抱了抱拳,马三炮也抱了抱拳回礼,马三炮看到吕炳月向自己也抱了抱拳,心里直纳闷,这吕炳月怎么也参加绺子大会了?难道是吕炳月被紫蝴蝶收编了?道上并没有传言呀?

陆陆续续的其他绺子的当家的也都来到了石人岭,郑天顺是来一个接一个,十分的热情,花鸡冠附在紫蝴蝶的耳朵上耳语着。

花鸡冠:妹子,看今天郑天顺的表现可不是他的秉性,一反常态呀。

紫蝴蝶点了点头。这时候,所有的绺子都到齐了,绺子之间彼此都算得上熟悉,有很多绺子的当家的却对吕炳月十分的陌生,又不好亲自去问,更不能去问郑天顺,只有低声互相打听吕炳月的来历,都摇头不认识。郑天顺看人到齐了,示意小胡子们上菜,小胡子们抬上来烤羊,大盆的猪肉炖粉条子、大盆的炖鸡、桌子上摆满了菜,又给所有人的碗中倒满了白酒,郑天顺向每桌看了看,咳嗦几声。

郑天顺:咳、咳,诸位当家的,咱们今天召开绺子大会,我看了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没来,人也齐了咱们的大会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忽然有人打断了郑天顺的话。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大石棚子绺子的刘棠苓。

刘棠苓:郑大当家的,你这开的是绺子大会,在座的当家的都认识,但是为啥还有外人也来凑这个热闹,好像不符合绺子的规矩吧。

郑天顺:大家说的是这位吧?这位可是英雄出自少年,别看他年龄小,他可不比在座的各位差,甚至将来还要超过诸位的,他就是咱这珠宝沟堡子护村队的队长,手下也有好几十号人那。

刘棠苓:才几十号人?和我们绺子比起来那是差远了,跑这里来混是不是有点不知量力呀?是不是诸位当家的?哈哈哈。

很多绺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紫蝴蝶听见了大家对吕炳月的嘲笑,心中十分的不爽,花鸡冠也看出了紫蝴蝶不爽的表情。花鸡冠将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重重的墩在桌子上。

花鸡冠:刘大当家的这么说你的势力很大了?看来我们三道岭都没法和你比了?是这个道理吧。

刘棠苓一看花鸡冠要替吕炳月接这个茬,也不能太软弱了。

刘棠苓:花当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石棚子绺子是比不上三道岭的绺子,但是我有资格参加这个绺子大会,不像有的人跑到这里噌关系,靠噌关系在道上扬名立万,老子是不佩服的。

榆木桥子绺子柳大驴也跟着刘棠苓迎合着。

柳大驴:是呀,刘大当家的说的不错,咱们在道上混了多少年了?一个刚出道的雏手下有几个小腿子就想立万真是不知羞耻。

紫蝴蝶:呦,柳大当家的手下手下那么几十个人也挺威风呀?那是道上名声在外很显赫呀,看来这人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柳大驴:嗳,紫蝴蝶当家的,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你三道岭的人我不敢惹,但是这小小的护村队我倒是没放在眼里。

紫蝴蝶:是吗?我倒是想知道柳当家的占据榆木桥子多少年了?

柳大驴:不多,才十几年。

紫蝴蝶:是吗?十几年才有几十个兄弟丢不丢人呀?我还真不能提,提了我都有点脸红。

柳大驴:紫蝴蝶你什么意思?

紫蝴蝶:我告诉你,我这吕兄弟本来是关外的,春天才走关东到的珠宝沟,春天到现在几个月?还不到一年吧?人生地不熟的能拉起来数十人的队伍不比你差吧?我打心眼里佩服吕兄弟,你吗?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刘棠苓:看来这吕队长和紫蝴蝶大当家的关系不一般吧?要不紫蝴蝶大当家的这么护着姓吕的。

郑天顺:这个我知道,蝴蝶妹子和吕兄弟异性兄妹,他们可结拜过。

柳大驴:哈哈哈,我听说过两个男人结拜是拜哥们,两个娘们结拜是姐妹,这一男一女结拜那是什么了?哈哈哈。

花鸡冠听出了柳大驴的话里带刺,拔出盒子炮来“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花鸡冠:姓柳的,这驴嘴里要是喷粪,可别怪我的枪不认驴脑壳的,你敢埋汰我妹子,是不是觉得我这枪只是打苍蝇的?

柳大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给我说说一男一女结拜算什么?别以为手下人多势众就能吓到谁,咱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喝风的。

柳大驴说着也将盒子炮拍在桌子上,本来郑天顺想赶快把这气氛缓和起来,但是想想下步推选总瓢把子的事,还不如让紫蝴蝶多树立点对立面,毕竟三道岭的绺子势力不必自己的差多少,所以就继续观看着变化。

花鸡冠:姓柳的,你要是聪明的就赶快闭上你的那张驴嘴,你信不信我一枪把你的驴嘴打碎了。

柳大驴:怎么,你以为我怕你是不是?我说的没错,男女结拜那是拜天地。哈哈哈,大家说是这么个理不?莫非紫蝴蝶大当家的喜欢上了这姓吕的小子?要嫁给姓吕的小子?

紫蝴蝶听了柳大驴的话,立即翻了脸,从腰间拔出盒子炮一下子对准了柳大驴的脑袋。

紫蝴蝶:柳大驴,姑奶奶看你是活腻歪了。

柳大驴也拿起桌子上的盒子炮对准了紫蝴蝶,花鸡冠一下子也把枪对准了柳大驴,双方对持起来,郑天顺一看双方闹僵了,再不阻止就会闹出人命来,赶紧的走上前劝架。

郑天顺:你看这事闹的,说着说着怎么还动起家伙来了,妹子妹子快把枪收了,花当家的你也把枪收了,这弄成啥事了,老柳,你也把枪收了。

在场的人都在劝架,生怕现场闹起来不好收场,吕炳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动脑判断着事情的发展,虽说没有站起来,但是一只手也是紧紧的握住哪只短枪的枪把,准备应付突变的事情,在大家的劝阻下,双方都放下了枪。

郑天顺:柳大驴呀,你呀也是的就是一个事非母子,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要惹紫蝴蝶大当家的,人家拜不拜、好不好和你有啥关系。

吴三虎正好从偏房里出去接手,听到了聚义大厅里传出吵闹之声,听了听声,好像是和紫蝴蝶有关,便悄悄的走进大厅,此时屋内人员都将注意力放在紫蝴蝶、花鸡冠和柳大驴身上,根本没注意吴三虎进屋。

柳大驴: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男女之间结拜就是拜天地,敢做不敢当还算什么江湖之人?

柳大驴的话满屋子人都听得到,吕炳月也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站了起来走到柳大驴的面前。

柳大驴:你要干什么?我们这是道上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话的时候。

吕炳月:是吗?我的确不是道上的人,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吕炳月抬拳来突然就给柳大驴一个炮子,把柳大驴打了一个跟头,嘴鼻流血,柳大驴被打倒后又站了起来。

柳大驴:小子,你敢动我,你是找死。

说着把手身在腰间去把枪,还不等柳大驴摸到枪,吕炳月抬起一脚正踹在柳大驴的右臂上,就听咔嚓一声,手臂断了,疼的柳大驴抱着胳臂嗷嗷直叫,郑天顺赶紧拉开了吕炳月。

郑天顺:算了,算了吕队长,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别打了,别打了。

在场的人只有紫蝴蝶和花鸡冠坐在那里不动,其他人都跟着郑天顺来拉架,柳大驴被众人按在椅子上,刚刚坐稳,从身后飞过一脚来又将柳大驴踹了一个跟头。

柳大驴:他妈的,谁踹我。

站起来扭头一看,只见吴三虎已经将枪口对准了柳大驴的脑门,柳大驴一看是吴三虎知道完了,这吴三虎虎了吧唧的什么事都敢做,从来不计后果。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柳大驴你敢和我们当家的作对,我看你是活到头了。

吴三虎说着,打开了机头,咔吧一声,彻底把柳大驴吓坏了,吓的尿裤子了。

柳大驴:哎,哎,吴爷,吴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我看你就是作死。

柳大驴:是,是。

在大家的劝阻之下,吴三虎把枪收了起来,走到紫蝴蝶和花鸡冠身后站立。其实紫蝴蝶还是很钟情与吕炳月,只不过没有适当的机会表达,今天柳大驴提出了这件事,正好给自己一个机会,探探吕炳月的口气,江湖之人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也是一件好事。

花鸡冠:妹子,这柳大驴的话也别忘心里去,没有必要和这种人见识和生气。

紫蝴蝶挥挥手,站了起来。

郑天顺:怎么?妹子还有话要说?你可千万别和这种人见识。

紫蝴蝶:今天柳大当家的说起这件事来,我也把事说开。诸位,我和吕队长是生死之交,吕队长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们是结拜了,江湖上有不许男女结拜的规矩吗?别说我们是兄妹结拜,就算是夫妻结拜又能怎么的?

在场的人听了紫蝴蝶的话都十分震惊,吕炳月有些坐不住了,花鸡冠则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花鸡冠的心中始终惦记着紫蝴蝶,渴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夫妻,现在紫蝴蝶说出这种话来,也不知道是气话还是玩笑,赶紧的去打断紫蝴蝶的话。

花鸡冠:妹子,妹子,这话可不能说,我知道你这说的是气话。

紫蝴蝶:花大哥,吕队长救命之恩你是亲眼目睹,咱都是江湖之人不像有些人背后下刀子,背后乌鸦嘴哇哇的不说人话,吕队长,如果你要是敢娶我,咱们的结拜就算是拜天地了,今天我就做你的婆娘。

大家讲目光都注视在吕炳月的脸上,吕炳月也被突来的事情有些懵了,有些不知所措。吴三虎见吕炳月尴尬的样子,推了推吕炳月。

吴三虎:队长,这可是天大的美事,你要是娶了大当家的那可是你的福气,快答应呀。

花鸡冠:三虎,不许胡闹。柳大驴,今天咱们两个绺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用我妹子去找你,我也会去找你好好算算今天的账。

柳大驴也知道自己惹了祸,用脚踩了踩身边的刘棠苓,希望刘棠苓给解个围,刘棠苓也知道自己的绺子实力和三道岭绺子的实力有很大的差距,也不想趟这趟浑水,装作没看见。

柳大驴:郑大当家的,您看,您看这几句玩笑之话惹的蝴蝶大当家的生气了。

柳大驴的目光露出祈求的神态。

郑天顺:就是你这张驴嘴没有把门,蝴蝶妹子算了算了,刚才柳大驴的话就当他放了一个驴屁,何必往心里去呀?

柳大驴:是,是,我刚才放了一个驴屁,蝴蝶当家的千万别生气,我柳大驴这里给您道歉了,打也打了,再不解恨您就再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只要您不生气就行。

吕炳月两眼直盯着桌子,回答也不好,不回答也不好,吕炳月懂的这个时候沉默就是金。紫蝴蝶见吕炳月一言不发,知道自己的话让吕炳月很为难,于是用手拍了拍吕炳月的肩膀,话锋一转缓和现场气氛。

紫蝴蝶:算了,算了,江湖之人这点事情都看不开还怎么混,郑大当家的,今天是要开绺子大会,不知道这个绺子大会要说什么事情?

郑天顺:嗳,看看,还是蝴蝶妹子大方,不计前嫌,刚才这一闹差点耽误了正事,好了,好了,今天把诸位当家的请到山上来就是商量商量一件大事。

马三炮:也不知道什么大事,大家都闷在葫芦里。

郑天顺:大家都知道这大刀会被官府剿灭有一阵子了,大刀会被剿灭对咱们这些绺子来说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咱们最起码少了一个对头,前些年那红土崖咱们绺子里的人都不敢光顾,少了多少好处?就说久盛绺子不就因为得罪了大刀会,被大刀会平了山头吗?

好几个当家的悄悄议论着,有的说太平的绺子也被灭了,有的说损失了好多单买卖。

郑天顺:这大刀会虽然被官府剿灭了,谁知道将来还会不会再出来一个小刀会,斧子会,所以说咱们这一片绺子就应该团结起来,选出一位当家的来做绺子的总瓢把子,一旦绺子之间因为红土崖闹出矛盾来,这个总瓢把子可以按照江湖规矩来给调和调和,避免造成咱们绺子之间的伤亡。

刘棠苓:我同意,郑大当家的这个提议不错。

马三炮:主意是不错,可是谁来当这个总瓢把子?

郑天顺:所以说嘛,我把大家请过来就是商量商量。

刘棠苓:是不是在座的各位当家的都有资格当这总瓢把子?

郑天顺:是呀,在座的诸位都有资格当总瓢把子,但是。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郑天顺的脸上,都想知道但是的后面是什么。

郑天顺:我认为这个总瓢把子必须是在道上时间最长,绺子的势力最大,只有这样的当家的才有资格当这个当家的。

听了郑天顺的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了,按条件就属郑天顺是最佳人选,马三炮也想当这个总瓢把子。

马三炮:哦,这么看来只有郑大当家和我资格最老,这个总瓢把子只能在我和郑大当家的两人选出一人。

郑天顺抿着嘴点了点头,马三炮见郑天顺默许了自己的说法得意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马三炮:要说我马三炮,诸位当家的都知道咱的为人,手下也有三百多人的队伍,枪也有两百多条,可以说够这个总瓢把子的资格,如果其他绺子需要我大青沟帮一把的,尽管说,我马三炮绝不打梗。

刘棠苓:那不行,这个条件我不答应,郑大当家的说了在座的各位都有当瓢把子的资格,凭啥你马三炮比我们优先?我坚决反对。

马三炮:怎么,我当瓢把子你姓刘的不服气是不是?

刘棠苓:当然不服。

马三炮:你要是不服那咱两个绺子把队伍拉出来,如果你把我的绺子灭了,你当瓢把子我绝不反对。

刘棠苓:怎么的?你以为我怕你马三炮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手中的家伙也不是烧火棍。

郑天顺:两位,两位何必在这上面争执,诸位可以摆摆自己的条件,让大家来评断谁有资格做这个瓢把子。

大家沉默不语。

郑天顺:既然大家都不说,我来说说。我石人岭的绺子是我一手拉起的队伍,当年我凭借几把大刀闯荡江湖,二十多年了,我石人岭绺子现在也有数百条枪,可以说我郑天顺的名号在道上也是名声显赫,那个绺子也都给我面子,是,我石人岭绺子和那些小绺子比较起来人也多,枪也多,如果大家推选我当总瓢把子,我一定让怎么这些绺子不受外人欺负,要是哪位当家的遇到困难,就凭我郑天顺的名声都能给你摆平,和平相处。

吕炳月十分讨厌郑天顺,心想,喜欢打伏击、背后捅刀子的人当了瓢把子,这个道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莫不如让紫蝴蝶当这个总瓢把子,紫蝴蝶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于是就想从中作梗,阻止郑天顺当瓢把子的梦想。

吕炳月:哼,不见得吧,有些人嘴上说一套背后下刀子,这样的人做瓢把子也未必让人信服。

郑天顺见吕炳月竟然公开和自己叫板,心中十分不悦。

郑天顺:哦,吕队长的话里有话呀,你意思说我郑天顺的人品不好呗?

吕炳月:我不是道上的人,也不懂道上的规矩,也没资格参加这个绺子大会,更没权利去推选这个当家的,只不过喜欢背后下刀子的人当这个瓢把子,我倒是觉得不妥。

听了吕炳月话里有话,话中好像直至郑天顺,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态,注视着吕炳月。

郑天顺:吕队长,你的话好像是针对我说的,既然你把话说出来了,我怎么背后下刀子了?如果你要是不说明白,哼哼,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可不答应。

吕炳月:郑大当家的谁做过的事情心里都明白,用不着我把话说的太直白,这样对谁都好。

郑天顺:姓吕的,你是不是还记恨着我手下绑了你弟弟的票这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在座的各位你们那个没绑过票?那个没砸过局?江湖之人做的江湖之事,不绑票山上的兄弟们吃什么?喝什么?

其他的当家的也都说“绑票算什么,我们就是靠绑票吃饭的,这也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不绑票还叫什么胡子。”花鸡冠也觉得吕炳月的话不在理。

花鸡冠:兄弟,你到关东时间短,有些规矩你还不懂。

吕炳月:花大哥的话我懂,不绑票还叫什么胡子,这匪还有个义字和侠字的,如果做事脱离了义字和侠字那就是让人痛骂的匪,表面道貌岸然,却做一些背离江湖道义之事,背后下刀子的做法让在下实在是不敢恭维。

郑天顺:姓吕的,我能邀请你参加这个大会就算是给你面子了,你他妈的可别坏了道上的规矩,我能请你来也能请你出去,你以为你手下有队伍了,就不知天有多大,天有多高了,就你那个几十人的护村队,几条破枪都不够我石人岭绺子趟一次的,要不是看在蝴蝶妹子的面子,哼哼。

吕炳月:哈哈哈,本来我就不是道上的人,我的队伍人不多,也没有正了八经的武器,最起码我不会打黑枪,没去祸害穷人,你郑大当家的也不用给我面子。

郑天顺:姓吕的,你可要把话说的明白点,说我打黑枪,给我扣屎盆子,不就是你想给蝴蝶妹子争面子吗?你不就是和蝴蝶妹子结拜了吗?关系不一般吗?就是你娶了蝴蝶妹子你也不用明目张胆公然拉票。

刘棠苓:对,这就是拉票。

马三炮:太过分了,郑大当家的,这姓吕的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紫蝴蝶:既然请人家上了山,就得让人说话,我觉得吕队长的话还是占理的,我紫蝴蝶这些年来票没少绑,该做的我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恶事也没少做,总瓢把子的位置我也不去争,但是要是非要推出一个总瓢把子,我赞同吕队长的观点,最起码的让人信服。

马三炮:这么说蝴蝶妹妹放弃了呗?

紫蝴蝶:本来我也没打算争这个什么瓢把子,都是徒有虚名,我们三道岭绺子喜欢独来独往,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今天非要选出一个瓢把子,我倒是有合适的人选。

马三炮:嗳,还是蝴蝶妹子有眼光,妹子,我的人品怎么样?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吧。呵呵。

紫蝴蝶:马大当家的还算是一个名人,但你还不够总瓢把子的资格。

马三炮:你、你?难道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

紫蝴蝶:呵呵,当然,我说这个人就是我身边的吕队长。

郑天顺:紫蝴蝶,你啥意思?我告诉你,这里是石人岭,不是三道岭,刚才你们对柳大当家的又打又骂,在各位当家的面前耍横,现在又要搅局,这石人岭可不是你紫蝴蝶耍横的地方。

紫蝴蝶:怎么,郑大当家的莫不是想要动粗?别人怕你我紫蝴蝶可不是怕事的人。

郑天顺:哦,以你的口气,看来真的要嫁给这个关外的臭小子了,所以你们俩是联手搅局。

紫蝴蝶:哈哈哈,江湖人管江湖事,我嫁不嫁吕队长与你郑天顺有何相关?就你的人品比起本姑娘来还有很大的差距,你郑天顺还真不够当这总瓢把子。

郑天顺:我要是不配总瓢把子的资格,那么姓吕的这毛头小子更不够格,想要把姓吕的推上总瓢把子,在我这里就通不过,我相信其他当家的也不会把江湖的大权交给这个刚来关东的毛头小子,哈哈哈,诸位当家的我说的对吧。

好多人都赞同郑天顺的观点,也不想这江湖大权落在吕炳月手里。

吕炳月:郑大当家的请你考虑自己的身份,你也是一个大当家的,把别人的事总是挂在嘴上,背后打黑枪做小人,虽说我没资格,但是你还真不配。

郑天顺:姓吕的,你把话说的明白一点,我怎么打黑枪了?做什么小人了?

吕炳月:难道你真要我说出来?

郑天顺:我郑天顺堂堂正正的在道上混,我倒要看看你这毛头小子能说出郑某什么子午卯酉来。

吕炳月琢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不说出郑天顺伏击紫蝴蝶的事来,弄不好这郑天顺还真的当了总瓢把子,事已至此,说出来,也许会有更多的绺子反对郑天顺。

吕炳月:郑大当家的还记得春天在珠宝沟打伏击的事情吗?别人不知道,我吕炳月还不知道吗?

郑天顺:你、你。

郑天顺怎么也想不到吕炳月提起自己伏击紫蝴蝶的事情,难道紫蝴蝶也知道那次伏击是自己做的吗?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无论无何也不能让吕炳月点破。

郑天顺:姓吕的说话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那就是你在我头上扣屎盆子,看你初入江湖,我郑天顺可以原谅你胡说八道。

紫蝴蝶听到吕炳月提起春天伏击的事情,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带着兄弟从通化回来路上被伏击那件事,这件事一直挂在自己的心头,只不过没有一点消息,吕炳月揭开了伏击之事,一股怒火冲了上来,猛地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酒碗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紫蝴蝶:姓郑的,原来伏击我的是你郑天顺干的?今天我就要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

紫蝴蝶拔出枪来对准了郑天顺,郑天顺也拔出枪来对准了紫蝴蝶,花鸡冠和吴三虎也拔出枪来对准了郑天顺。

花鸡冠:妈拉巴子的,那次伏击差点让我妹妹丢了性命,损失了山上十几号兄弟的性命,你竟然敢对我们绺子下黑手,我花鸡冠决不饶你。

郑天顺:这里是石人岭,你们想在这里撒野那是打错了算盘,枪一响,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站在门口的大炮手和四炮手看见屋里动起枪来拔出枪来瞄准了紫蝴蝶和花鸡冠,院内三炮手一直带着十几个胡子在院子来回巡视着,听到了大厅里的吵闹之声,看到大炮手和四炮手拔枪冲进大厅,就知道大厅里出事了,赶紧带着人赶到大厅,将枪对准了紫蝴蝶等人,大厅里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在场的其他的绺子当家的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的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沉默好久,马三炮等人赶紧劝阻。

在偏房休息的其他小胡子们听到院子里杂乱的脚步和吵闹之声,端着枪也跑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将手中的枪互相指向别的绺子里的胡子,小胡子只见一片大乱。吵吵嚷嚷。

在屋内各大当家的极力劝阻紫蝴蝶、郑天顺双方。

马三炮:算了,算了,你们这是何必的,快把枪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紫蝴蝶:马大当家的,这是我们两个绺子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干涉,我今天非要把这帐了了。

郑天顺:我告诉你紫蝴蝶,你的枪一响,你也别想出这屋,不信你就试试。

花鸡冠:妈拉巴子的,你以为我们怕死吗?要死咱就一块死。

四炮手:花鸡冠,不信你就试试,我先打碎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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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灵的行为皆有其本质,无论它是否源于自由思想的欲望,都反映着同一个理念:战争。自从生命诞生的那一刻起,这场战争默默地开始,生灵对未知未来的憧憬从未停止,一次次地以牺牲面对灭顶之灾,生命逐渐繁衍。思想的演变,慢慢地从自然规则的牢笼中挣脱,为了欲望,不惜以血色渲染脚下的大地,挑战神明的意志。真理崩陷,在无尽的杀戮面前,它不过只是路边不起眼的石子,眼睁睁地看着所爱的事物被逐个毁灭。世界的天平,虚伪的平衡法则,用自己的砝码,将自己推向没有真理的灭亡。生存,本身就是一种罪恶。亿万年,战争终结之时,零落的真相将会给予这世界前所未有的制裁,誓永不回首。谁又是最后的生存者?
  • 落叶璟上

    落叶璟上

    他和她本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学之后拥有人人都羡慕的爱情,然而人一旦爱到深处就会忘记了如何去放手,当他决定离开她的时候,所有的言语都像是一把刀,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伤害,他舍不得,他只能选择不告而别,她像疯了一样去追,但是那个她爱到血液里的人就那样消失了,什么都没告诉她。为什么要走,一切就像一个谜一样盘踞在心头七年。她像拼命三娘一样在另一座城市打拼了七年,如今她也是女强人了,而他又再哪里,他们的再次相遇会让他们的一切重归于好吗?重新相遇的他们就像相同的人在照着镜子,那些压抑了七年的感情,就如巨浪,呼啸而来。
  • 烟华洗剑记

    烟华洗剑记

    新书已发:《魔法少年通天之途》轻小说,请多多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