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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吕炳月去县城接四弟过年 李秀芝看出孙姑娘钟情三弟

在石人岭绺子大会上,由于吕炳月点破了郑天顺伏击紫蝴蝶的事情,整个聚义大厅处在了枪响即战的局面,院子里的各大绺子的胡子们也被稀里糊涂的情况搅乱了,都不知道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绺子之间互相用枪对持着。

石人岭的胡子们也都持枪埋伏和包围了院子里的所有其他绺子的胡子们,杀机四伏,如果这个时候无乱是大厅里还是院子里,只要有一支枪响起,肯定会引起激烈的枪战。

院子里混乱一片,屋内也是一触即发,这马三炮可不愿意看到打起来,劝郑天顺几句,又劝紫蝴蝶、花鸡冠。

吕炳月始终坐在椅子上,出现了这个情况在思考着如何应对,知道自己揭了郑天顺的底,紫蝴蝶和花鸡冠肯定会不计后果,非要算这笔账。

马三炮:郑当大家的,这件事你做的是有点理亏,你给蝴蝶当家的道个歉,不就完了吗,蝴蝶妹子,花老弟你俩也别太叫针了,几位各自的退一步,这事不也就完了吗?

紫蝴蝶:马大当家的,这是十几条兄弟们的命,不是说了就了的事情,今天必须算清这笔账。

马三炮:你说你们这枪对着怎么算?都消消火好不好,给我老马点面子,把枪收了行不?

马三炮有附在紫蝴蝶的耳边耳语着。

马三炮:妹子,这是郑天顺的地盘,咱占不到便宜的,先退一步过后再算呗,实在不行,我帮你打他一个伏击,还不行吗?

紫蝴蝶根本不管马三炮说什么,也没有收枪的意思。

这马三炮见紫蝴蝶和花鸡冠都没有收枪的的意思,又转到郑天顺这边劝着郑天顺。

马三炮:我说郑大当家的,你说你们这是何必的呢?一旦动起手来,都赚不了多大的便宜,要是伤到别的绺子的人,那你的对头还不加了一层啊,我看是算了吧,你要是想当这个总瓢把子,不也得拢拢人心吗?我说的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显的大气,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天顺也想收枪,但是自己收了枪,主动权会在紫蝴蝶手里,所以,任凭马三炮怎么说,也不敢先停手把枪收起来,嘴上倒是有点服软的口气。

郑天顺:他娘球球的,他们不收枪,我他娘球球的也不能收。

马三炮见吕炳月坐在凳子上不言不语,心想,你这个傻小子啊,这么大的乱子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要是不说出郑天顺伏击的事,哪有这么多的罗乱,不行,我还得从吕炳月身上下功夫吧。于是马三炮又转到吕炳月面前。

马三炮:我说吕队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和蝴蝶当家的有交情,你劝劝蝴蝶当家的把枪收了吧。

吕炳月眼睛咪咪着,认为还是不能在这里出事的,于是将桌子上的酒碗倒上了满满的一碗酒,端起酒碗仰脖一口气喝了,将碗往桌子上一扔,站了起来。

吕炳月:蝴蝶当家的,今天这事也不一定算得清,咱们带着人下山吧。

紫蝴蝶想了想,将枪收回。

花鸡冠:妹子,这事就这么完了?

紫蝴蝶:姓郑的,今天到此为止,但是这事没完,这账也没算,你记着,你手上还有我十几个兄弟的性命,如果日后你要是没给我一个说话,哼哼,咱们枪口上算。吕队长咱们下山,诸位当家的蝴蝶妹子这里告辞。

紫蝴蝶说着,就和花鸡冠、吴三虎、吕炳月走出了聚义大厅带着三道岭的胡子们骑上马飞驰下山,其他绺子当家的也知道这个绺子大会没有办法进行下去,都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纷纷告辞郑天顺离开山寨。

看到参加绺子大会的人纷纷离开,几个炮手站在郑天顺的身边。

三炮手:当家的,怎么弄成这样?

郑天顺:他娘球球的,都是这姓吕的给搅了局,没想到这姓吕的知道了咱伏击紫蝴蝶的事情。

四炮手:大当家的,干嘛把他们放下山,当场就把紫蝴蝶和花鸡冠还有那个姓吕的直接废了不就完了吗,放虎归山终究后患。

郑天顺: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次算是栽了一个不小的跟头,一步错是步步错呀。

四炮手:当家的,您也别往心里去,我带上兄弟们下山先把这姓吕的护村队给他平了,替大当家的出出气。

郑天顺:老四,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这个时候做了护村队,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是咱们干的,树敌太多,在道上还想不想混了?哼,姓吕的记在你身上,一定要算。

离开了石人岭绺子,紫蝴蝶、花鸡冠等人和吕炳月一同下山之后,来到了珠宝沟堡子的村头岔路。

紫蝴蝶:吕队长咱们也就此一别,我们也就不进堡子了。

吕炳月:还是到堡子里吃完饭再回山吧,要不就在堡子里住上一个晚上,明天再走呗。

紫蝴蝶:我们就不打扰了,护村队还得要恢复起来,这一段时间多留点神,防止郑天顺对你们下黑手。

吕炳月:我想郑天顺下手不能这么早,如果现在下手也就告诉各大绺子这个活就是他郑天顺做的,那么他在道上也很难混下去。

紫蝴蝶:还是防着点好,你们护村队的实力也实在是有点弱了,回山之后我会尽快安排人给你送十条枪,正月里我和花大哥带去走趟柳条沟,找王凤阁大当家的买点枪。

吕炳月:这真是给两位当家的添麻烦了,如果能买到枪那是最好了,我们缺的就是这些手头的硬家伙。

紫蝴蝶:三虎兄弟,老六兄弟你们俩也就不要跟我们回山了,留在这里好好帮着吕队长,你俩在堡子里也要收敛点,决不能给吕队长惹出麻烦。

吴三虎:当家的,您就放心吧。

马老六:当家的,请您放心保证不给队长惹麻烦。

紫蝴蝶:恩,有他俩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多了,你要是遇到难事就给我和花大哥捎个信,用枪、用人、用钱都不是问题,好了,我们回山了。

吕炳月:一路保重。

紫蝴蝶:保重。

花鸡冠:吕老弟保重。

紫蝴蝶带着人飞驰而去,吕炳月、吴三虎、马老六目送着紫蝴蝶等人。

马老六:队长,咱大当家的对你真好。

吴三虎:嘿嘿,我也发现了,队长我今天发现了你挺帅呀,净走好运,难怪大当家的看上你了。

吕炳月听了吴三虎的话,脸一沉。

吕炳月:三虎哥,话可不能随便说。

吴三虎:怎么的?本来嘛,大当家的当其他绺子的当家的面前都说了,只要你敢娶,大当家的就敢嫁,我告诉你,大当家的能嫁给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人想得都得不到,你还有啥不知足,你就偷的乐吧。

吕炳月:吴三虎,我再说一遍,这话点到为止,如果再从你这张破嘴里说出来,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马老六:队长,这是好事呀。

吕炳月:马老六你给我闭嘴。

马老六看见吕炳月有些发火了,吓的一伸舌头。

三人牵着马回到了孙家大院,碰见了院子里的孙老财。

孙老财:哎呦,炳月,这么快就回来了?会开的咋样?

吕炳月:啊啊,就是个绺子大会,咱也不是绺子的人,无非就是凑凑热闹。

孙老财:哦,那就好,咱可别和这些绺子牵扯上关系,那你们吃饭没有?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老子肚子饿着那。

孙老财:嗳,嗳,我这就安排人给你们弄点吃的。

吕炳月:晚饭我就不在大院吃了,我今天晚上回家一趟,年前我还要打算去趟通化县城。

孙老财:嗳,好,好,炳月,会家用不用带点啥,咱大院今天杀了两头猪,带点肉回去吧。

吕炳月:不用了,家里现在不缺什么。

吕炳月从孙家大院走出来,回到家里,嫂子李秀芝给吕炳月吵了几个可口的菜,端上了热气腾腾的包子,又拿出了一壶酒,让吕炳文和吕炳月好好喝上一顿。

吕炳月:大哥,只打咱们到关东来,我还没和大哥完完整整的吃顿饭,今天是小年,来大哥,三弟给你倒上,咱哥俩好好的喝一壶。

吕炳文:你江湖上的朋友也多,护村队的事也多,也用不着挤出时间来陪我们吃饭。

李秀芝:你看看,你们哥俩在老家的时候多好呀,这到了关东来了到一起就掐,你也没个哥样,今天大过年的,我可不想在看到你哥俩掐来掐去的。

吕炳月:呵呵,没事嫂子,大哥都是为了我们好,怕我们走了歪道,我不会往心里去的,来,大哥端起杯来,三弟敬大哥一杯。

吕炳文只好端起酒杯干了。

吕炳月:大嫂,俺也给您倒一杯。

李秀芝:那可不行,三弟,俺可不会喝酒。

吕炳月:嫂子,喝一杯吧,自打娘走了以后,您就像娘一样疼俺们,俺打心眼里敬重嫂子,这杯酒敬您也是应该的。

李秀芝:好,嫂子干了。

李秀芝也将杯中酒喝了。

李秀芝:你说咱娘要是活着那该多好呀?要是看到咱在关东有吃有喝,啥也不缺还不知道高兴的啥样了。

说起娘来,吕炳文和吕炳月又怀念起老家生活的情景,心里多少有些酸楚。

李秀芝:唉,要是老二和老四在家,咱这个家就团圆了。

吕炳月:大嫂说的也是,我正想和大哥大嫂说这件事,我打算这几天找个时间就去趟县城,把老四和林大叔接回来,要过年了嘛,咱在关东也过个团圆年。

吕炳文:这老四在县城里也不知道弄个啥样?起初还经常往家捎个信,现在连个信都没有。

吕炳月:大哥,没事,也许是烧锅生意好,忙不过来呗,大哥、大嫂,来三弟再给您俩满上。

吕炳义:三哥,我也想喝酒。

吕炳信:三哥,我也喝。

李秀芝:不行,你俩还太小,等长大了才能喝。

吕炳信:不嘛,我就要喝。

吕炳月:好,两个小关东汉子也要喝,三哥让你俩尝尝。

吕炳月说着用筷子沾了沾杯中的酒放在两个人嘴里,辣的小哥俩眼泪都出来了。看到两个小弟弟天真无邪的样子,吕炳文、李秀芝、吕炳月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吕炳文:老三,去接老四回来,道上安全吗?会不会碰上胡子?

吕炳月:呵呵,大哥没事,不会有事的。

吕炳文:这关东什么都好,就是胡子太多,动不动就是绑票的。

吕炳月:大哥,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保证把老四安全的接回来。

小年这顿饭,吕家多少很有很多过年的氛围。

腊月二十四这天早晨,吕炳月早早的套上了马爬犁,吃罢早饭,吕炳月就带着吴三虎、马老六两个人赶着雪爬犁去通化县城接老林头和老四回家过年。

路上到处都皑皑白雪,三人戴着狗皮帽子,厚厚的大棉袄,马蹄踏雪的声音十分清脆,几个人的帽耳朵、胡子茬、眉毛都挂满了白霜,天气虽冷,但是三人又是说、又是笑,异常的开心。

吕炳月带着吴三虎、马老六两人赶着马爬犁去通化县城的路上,几个人是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马老六:队长,再有二十多里地咱就到县城,故地重游,想想上次咱们去通化还是中秋节的事了。

吕炳月:可不是吗?还多亏了三哥和六哥,要是没有你俩,我是啥事也做不成呀。

吴三虎:嘿嘿,嘿嘿,这话我最愿听了,有我吴三虎出马还能有办不成的事吗。

忽然道边的雪窝子里站起一个人来,只见这人穿着露着棉絮的破棉袄,手里握着一根粗粗的棒子横在路中间,把吕炳月的马爬犁链接下来。。

拦路人: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着过,留下买路钱,我是山上的胡子,报号“关东盖地虎”。

拦路人突然的出现,也把吕炳月三人吓了一跳,吴三虎瞧了瞧,觉得这人拦路打劫的模样很可笑。

吴三虎:嘿嘿。嘿嘿,妈拉巴子的还劫到老子头上了。

说着吴三虎从爬犁上跳了下来。

吴三虎:小子,是劫道的呀?

拦路人:对,就是劫道的,把好东西都拿出来,如果不拿出来就在我的棒下做鬼,来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吕炳月要从爬犁上跳下来,马老六朝四周看看,没有看到其他的同伙,便拦住了吕炳月。

马老六:不用下,三虎一个人就把事给了了。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谁的道都敢劫,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拦路人:甭管你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好东西给我留下来,要不这个年没法过了。

吴三虎:嘿嘿,你这个人还挺实在的,把实话都说出来,我给你点好东西我看你敢要不要?

说着,吴三虎拔出了盒子炮,对准了拦路人。

吴三虎:朋友,要钱没有,咱身上就有这个东西了。

拦路人一见吴三虎手里有枪,吓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拦路人:哎呀妈呀,今天劫砬子上了,好汉爷饶命,俺错了,俺错了。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就这怂样还他妈的劫道。

吕炳月跳下爬犁。

吕炳月:三哥,算了算了,这人要是没遇到难事也不会来劫这个道。朋友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拦路人一见吕炳月还是比较面善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后屁股的雪。

拦路人:这位好汉爷,你们不杀我吧。

吕炳月:呵呵,怎么会那,说说怎么想起来劫道打劫了?

拦路人:饿了,没钱过年了,哪怕是有一点法子也不会来劫道的,我要是饿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家里的老娘也是好几天没吃饭了。

吕炳月:天大的灾也不能走歪道呀,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拦路人: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俺就想弄点好东西换点钱,让俺娘过年能吃上一顿饱饭。

吕炳月:哦,你是哪个村子的?

拦路人:我住在桦树村,我叫李二狗。

吴三虎:哈哈哈,你他妈拉巴子的怎么起了个这名字?

拦路人:俺也不知道俺大名叫什么,从小村里的人就叫俺二狗子,长大了就叫李二狗了呗。

吕炳月看到李二狗,想起了当初刚来关东时景,比现在的李二狗强不了多少,便升起怜悯之意,从怀里掏出五块大洋来递给李二狗。

吕炳月:兄弟,这有几块大洋拿回去给你娘买点吃的,剩下的省点花,好好过个年。

李二狗:真是给我的?

吕炳月:给你的,以后再别走这个道了,年纪轻轻的干点活,饿不死人。

李二狗:哎呀,今天是遇到好人了,您就是我的恩人呀,俺给你磕头了。

李二狗趴在雪地上给吕炳月磕了好几个头,吕炳月将李二狗扶了起来。

李二狗:你们是好人啊,把您的名字告诉俺吧,俺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您们。

吴三虎:小子,记住了我是你吴爷爷,吴三虎,他是。

吕炳月拦住了吴三虎的话。

吕炳月:我们是谁不重要,关键你以后不能再走歪道。

李二狗:俺记住了,俺也知道你也不能告诉俺你的名字,以后有用的我李二狗的地方就给俺捎个信,俺就是掉了脑袋也要还几位的恩情。

吕炳月:好,有用到你的地方一定找你,大冷的天,快回家给你娘买点吃的吧。

李二狗:好嘞,俺走了,谢谢几位,你们的好俺永远记在心里。

看到李二狗消失在山里,吴三虎哈哈的笑。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劫道的,还他妈的报号“盖天虎”,真逗死我了。

吕炳月:行了三哥,天也不早了,咱们快点赶路吧。

几个人坐上马爬犁上向县城赶去。

临近春节,县城内年份十足,许许多多的小商小贩在大街小巷摆摊卖年货,县城里的百姓城外的村民忙忙碌碌的买着年货,都想过一个祥和的春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吕炳月、吴三虎、马老六赶着马爬犁进了县城,看到熙熙攘攘的做买卖的小商贩,也都十分感兴趣,时不时的在一些小摊位上和小贩们讨价还价,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飘香烧锅酒厂的门面店铺,店铺里人进人出,出来的人搬着大小的酒桶,林老汉穿着厚厚的棉袄在门口的摊位上卖着玉米糖,忙忙碌碌的,看到酒厂的生意不错心中十分的高兴,吴三虎推了推吕炳月,用嘴示意对面的广济堂洋行,吕炳月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广济堂洋行,看到了两名穿着黑色服装的警察持枪站在门前,也有人进进出出。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想不到这买卖还开着。

吕炳月并没有回答吴三虎的话,但是心里也是纳闷,吕炳月收回头来,去和林老汉打招呼。

吕炳月:林大叔,林大叔。

老林头光顾低头打点眼前的商人,没注意吕炳月,听到有人喊自己,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时吕炳月,十分的高兴。

老林头:哎呦呦,这不是炳月吗,快快进屋。

吕炳月:呵呵,大叔,咱这生意不错呀。

老林头:可不是吗,到年关了,买货的人也多,人手也不够。

吕炳月:是呀,真想不到生意会这么好。

林老汉一边让着吕炳月、吴三虎、马老六进店铺,吕炳月刚刚要进门,从屋里走出了两个日本人,一人抱着一坛子酒,差点和吕炳月撞了满怀,两个日本人有些愤怒。

日本人:八嘎,死啦死啦地让路。

吕炳月听了日本人的话,皱了皱眉,老林头赶紧把吕炳月拉开。

林老汉:你们请,你们请。

吕炳月向旁边让了让,随着日本身后,是送客出来的吕炳亮,吕炳亮穿着长袍,外面还穿了一件缎子面的小外褂,梳了一个小分头弄的油光铮亮,不时的弯着腰送着两名日本人,在吕炳月的眼里感到吕炳亮的打扮十分的别扭,吕炳亮送日本人的同时也看到了吕炳月。

吕炳亮:三哥,你来了,我送送他们。太君您走好,欢迎下次光临,欢迎下次光临。

吕炳亮时不时的弓着腰,吕炳月将头一扭。

送走了日本人,吕炳亮上前抓住了吕炳月的胳臂。

吕炳亮:三哥,你看你看咱这生意多好,将生意交给我你就放心了吧?

吕炳月并没有回答吕炳亮的话,直接走进屋子里,吴三虎和马老六也觉得不自在。

吴三虎:嗯,妈拉巴子的。

吕炳亮让一名伙计照顾好店铺里的生意。

林老汉:炳月,我就先不陪你们了,这一晃你们兄弟俩也是好久个月不见了,进屋先唠着,我还要照看下外面的生意。

吕炳月:大叔,您这么大的年龄也跟着忙乎那可不行,铺子里里不是有伙计吗。这大冷的天那能用您老干活呀。

老林头瞧了吕炳亮一眼,见吕炳亮没有反应。

林老汉:炳月,咱这伙计少,忙不过来,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都是自家生意。

吕炳月:大叔,这大冷的天你也应该多穿点,三哥、六哥你们在屋里歇歇脚,我陪林大叔卖货。

吕炳月将自己的羊皮袄脱下来给林老汉穿上。

林老汉:不用,不用,我穿的不少。

吴三虎:我们歇着?那怎么能行,你们俩进屋歇着,外面就交给我和鬼子六了,你们就甭操心了。对了,老头,外面的玉米糖卖多少钱?

林大叔:您们俩是客人,怎么能让您们在外面受冻的,那可不敢。

吴三虎:您就交给我吧,怎么我们俩卖货你还不放心呀?嘿嘿,我还没卖过东西,这回我也卖回东西,您就说卖多钱吧。

林老汉:嗳、嗳,五毛钱一斤,一毛钱一块。

吴三虎:是呀,那你们在屋歇着,我们去卖货了。

吕炳亮、吕炳月和老林头走进了后屋,吴三虎第一次卖东西,觉得挺好玩的,敞开嗓子使劲的喊。

吴三虎:嗳,又香又脆的苞米糖了,不甜不要钱了,吃一块是粘掉牙了,快来买,买晚了你可就吃不着了。嗳我说鬼子六,光他妈拉巴子的我喊,你也喊几声呀。

马老六:你嗓门大你喊,我收钱。

两个人热热闹闹的在门口卖着玉米糖。

吕炳亮领着吕炳月走进后屋,老林头跟在后面也进了屋子,吕炳月十分心疼老林头,将老林头让在火炕上,让这大岁数的老人顶着寒风在外面卖东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也看不下去眼,于是将帽子重重的摔在炕上。

吕炳月:老四,这林大叔多大年龄了,你怎么能还让林大叔出去卖货,这大冷的天你把林大叔冻着怎么办。

吕炳亮:三哥,咱家的买卖好,这不都在忙吗?我也不是想多挣几个钱吗。

林老汉:我没事,卖卖货也不累,活动活动挺好的,这年关了,外面人多,可热闹了。

吕炳月:老四,我可告诉你,林大叔不管怎么说是咱家的恩人,要是没有林大叔收留咱们,咱们能不能在关东活下去都是个难题,你这样对待林叔,你心里安稳吗?老四,做人不能忘了恩,忘了本。

林老汉看吕炳月训斥吕炳亮,也是担心哥俩在吵起来,于是打圆场。

林老汉:炳月,我待着也是待着,这不愿炳亮。

吕炳亮:三哥,我知道林大叔对咱家有恩,你让林大叔说在县城里吃的咋样?穿的咋样?不就在外面卖点货吗?还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吕炳月:老四,你说的什么话?这大冷的天,你在外面给我站一天试试,林大叔多大年龄了?你不知道吗?还有理由了,吃好穿好那是应该的,老四我这趟进城我发现你有点变了。

吕炳亮:我怎么能变了?我不还是你的弟弟吗,你交给我的生意,我打点的也很好。

吕炳月:你瞧瞧你那个头梳的铮明瓦亮的,像狗舔的,看看你这身衣服,还穿了一身缎子外褂,我看的别扭。

吕炳月十分不高兴说着吕炳亮,吕炳亮也知道不能惹这个三哥,毕竟是三哥出钱开的买卖。

吕炳亮:嘿嘿,三哥,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掌柜的呀,你说咱要是穿的穷馊馊的,那也不像个掌柜的样呀,外人来了还以为咱这烧锅是个叫花子开的,咱这生意还咋做。

吕炳月:得得得,你赶紧把你的褂子给我脱了,把你的头给我弄了,过几天就跟我回家。

吕炳亮:三哥,咱这烧锅不开了?

林老汉:是呀,炳月,这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不想做了?

吕炳月:大叔,这不过年了嘛,这也忙乎大半年了,该回家过个年了,这是我们在关东过的第一个年,团团圆圆的图个喜庆。

吕炳亮:我还以为烧锅不开了。

林老汉:对,对,这样做就对了。

吕炳月:大叔,我进城时候看到有不少卖皮货的,您老喜欢什么颜色的,给你老添置件像样的衣服,这关东天就是冷,有件皮货穿在身上暖和,你老这身板可不能冻着了。

林老汉:嗳,我这么大年龄了不讲究那个,有穿的就行了。

吕炳月:那怎么能行,过去都是爹娘给孩子们买衣服,咱现在不是有条件了吗,怎么也得让你穿的体面点。

吕炳亮嘀嘀咕咕的。

吕炳亮:林大叔能穿的体面点,俺咋就不能穿的体面点,怎么说俺也是个掌柜的。

吕炳月:穿的好你是掌柜的,穿的不好你就不是掌柜的啦?你弄得油头粉面的,阔少爷的模样大哥看到了还不知道咋想的。大叔,您老还喜欢吃啥?咱们在城里一起都置办齐了,回去咱好好好好过这个年。

林老汉:呵呵,遇到你们哥们也算是我老林头有福气,看着咱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我心里舒坦着那,吃啥都香。

吕炳月:那好,大叔您领我们到街上逛逛,咱们置办点年货。

吕炳亮:三哥,我带你们去吧,这县城我熟悉。

吕炳亮:你就在家打点生意吧,我们逛一会就回来了。

吕炳亮:那好吧。

林老汉、吕炳月、吴三虎和马老六四人一起上街,吕炳月又给老林头、吴三虎、马老六买了皮货。

在县城住了几天,腊月二十九这天几个人关了店铺,赶着马爬犁回堡子过年。

吕炳文夫妻俩收拾着屋里屋外的卫生,吕炳文时不时的在院子里向路上张望着,期盼着吕炳月等人的回来,李秀芝把自己的剪纸贴在窗户上,吕炳文在大门口挂上了两盏大红灯笼,李秀芝走出屋子,帮着吕炳文挂灯笼,夫妻俩挂完灯笼,不约而同的向路上眺望着。

李秀芝:这炳月咋还不回来?天都要过晌了。

吕炳文:估计他们都在道上了,天黑怎么也能回来。

夫妻俩在大门外站了很久,转身要回屋时候,远处传来了马的铃铛声。

李秀芝:我听到了马铃铛声,你听到了吗?

吕炳文仔细听听。

吕炳文:好像是马铃铛声,炳月他们该回来了。

夫妻俩有转过身子向大路的远处眺望着。

吕炳文:看,是炳月他们回来了。

吕炳亮坐在马爬犁上也看到了大门口的吕炳文和李秀芝,高兴的跳下爬犁飞快的向家门口跑去,雪地路滑吕炳亮踉踉跄跄的还跌了一个大跟头,吕炳文、李秀芝也向前接应吕炳亮,吕炳亮跑到吕炳文面前,一把就把吕炳文抱住。

吕炳亮:大哥,想死你们了。

李秀芝:我看看变模样没有?

吕炳亮挺直了腰板。

李秀芝:长个了,比以前壮实了。

马老六将雪爬犁停在吕炳文面前,吕炳文看见了吴三虎和马老六心里就打了一个咯,又走了几步将林老汉搀扶下了雪爬犁。

吕炳文:林大叔,你老身体怎么样?

林老汉:挺好,挺好,看到你们都好,我高兴呀。

林老汉说着用手差试眼中的泪水。

李秀芝:快别在外面唠着了,回屋唠,屋里暖和。

林老汉:嗳、嗳。

林老汉边走边看着曾经住过的老房子。

林老汉:哎,看你们夫妻俩把这院子收拾的,这才像个家。

吕炳文搀扶林老汉走进屋里,吕炳月、吕炳亮从爬犁上卸在城里买的年货,吕炳亮抱着两坛子酒走进屋里放到桌子上。

吕炳亮:大哥,看,这就是咱家烧锅烧的酒,你闻闻老香了。

吕炳文:恩,是挺香的,那烧锅一天能出多少酒?

吕炳亮:这呀得天天下粮食,一天能出好几百斤,大哥你还没到烧锅去看看,咱烧锅里还养了十几头猪那,就是养的时间太短了,不能杀,要不我就杀头猪回来咱家的年过得更好。

吕炳文:烧锅的生意还不错?

吕炳亮:恩,你看,这是俺从干烧锅到现在挣的钱,不少吧?咱在家的时候啥时候见过这么多钱?

吕炳亮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递给吕炳文,吕炳文看到有一百多大洋。

吕炳文:是呀,四弟就是能,挣的真不少,这钱呀给你留着,将来给你娶一房好老婆,你们几个也该成个家了,都老大不小了。

吕炳月走了进来听见了大哥最后一句话。

吕炳月:呦,老四在县城有合适的姑娘了?

吕炳亮:俺才没有那。

林老汉:炳文呀,我这大半年也没回来,今年的收成怎么样?

吕炳文:这关东的地好,土肥,庄家长得也好,咱家的仓子里的玉米都堆满了。

林老汉:这地好是好,要是没有一把好手伺弄着,再好的地儿也不能有太好的收成,那锄头一上你手我就看出来你是一个伺弄地儿好手,这地儿呀交给你我放心。

吕炳月:我大哥在老家的时候,把家里的地儿弄的板板整整,到收粮的时候,地儿里也看不到几颗草。

林老汉:嗯,我看得出来,你们哥几个都是挣了八经过日子的人,炳文那稳重从不沾惹是非,炳月那年纪轻轻办事老练,像个做大事的人,老四炳亮那头脑精明,是块做生意的好料,老二炳武那,嗳,对了这过年了炳武不回来过年吗?

吕炳文:老二回不来,这个家就差他一个,也不知道他在山上咋过这个年。

吕炳月:大哥,最起码现在咱们家还算是平安,哥几个都在这不挺好的吗。大哥我一会还要回堡子里一趟,看看家里还缺啥?我去给置办齐了。

吕炳文:明个就是大三十了,还用回去吗?

吕炳月:呵呵,东家今天要杀猪,打算给护村队的队员家里分点猪肉,定好了让我挨家送送。

林老汉:想不到这孙老财今年发了善心了,也算为堡子里的村民做点好事。

吕炳文:那晚上还回来吃不?

吕炳月:回来,怎么能不回来,林大叔晚上回来我要经您老几杯。

林老汉:好,好,快去忙吧。

吕炳月在厨房里和大嫂李秀芝打着招呼。

吕炳月:哎呀,这肉味真香,嫂子,我要去堡子一趟,您多炒几个菜让林大叔和大哥也多喝几杯。

李秀芝:这就回去呀?晚上回来吃不?

吕炳月:回来吃。

又扭头回头看了一眼堂屋,没见大哥出来,就低声附在李秀芝耳边。

吕炳月:不光我回来吃,那屋两个也回来吃,他们也在家过年了。

李秀芝:恩,去吧,早点回来,等着你。

吕炳月:嗳,好的。

透过窗户,吕炳文看到吕炳月带着吴三虎、马老六离去的背影。

吕炳文:这老三呀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护村队的事太上心了,我真怕老三出点什么事儿。

林老汉:其实呀这炳月做的真不错,我倒是觉得堡子里有个护村队挺好的,最起码这些胡子不敢来堡子里折腾咱们,要是没有护村队这堡子里还不知道来多少波胡子的。

孙财主和管家部署着下人整理院子,挂灯笼,贴对联,见吕炳月回来,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孙老财:炳月,你可回来了,这猪都杀完了,肉也分开了就等你那,你看看是让这些队员到家来取还是咱给送?

吕炳月:那就挨家送吧,让队员们看到咱们心里也有他们。

孙老财:好,好,听你的。

吕炳月:二愣子那?

孙财主:二愣子在后院了。

吕炳月:我去找他,带上几个人去给大家拜个早年。

孙财主:那早去早回,今天做了一大锅杀猪菜,回来你和吴爷、马爷好好的喝几杯。

吕炳月:东家,我就不回来吃了,我四弟从县城回来了,家里人也算是齐了,这个年我想回家过。

孙老财:行呀,过年咱这大院也没啥事,你就在家好好的陪你的哥哥嫂子过个安稳的年吧,有事我就让二愣子去喊你。

吕炳月:恩,好,谢谢东家,初一我给东家拜年来。

吕炳月带着吴三虎、马老六、二愣子和另一名长工用背筐装上了肉走出了院子。

吕炳月等人来到队员王大福家门前,二愣子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二愣子:王大福,王大福,快出来。

听到二愣子的喊声,王大福推门走了出来。

王大福:是队长呀。

二愣子:队长来给你送年货来了,也不说点客气话。

王大福:是吗,太好了,谢谢队长,想不到我王大福还有这福气。

吕炳月:哦,过年了,你们为护村队也出了不少力,我和东家给大家送点肉,给大家拜个早年。

王大福:哎呦,谢谢,这哪有队长给我们拜年的,真是折煞我们了。

吕炳月:二愣子,给他拿一条肉。

二愣子:我早就准备好了,给你。

二愣子从背筐里拿出一条比较肥的肉递给王大福,王大福斜眼看着筐里,见二愣子拿的是肥一点肉。

王大福:二愣子,我和你有仇呀?干嘛给我拿肥的,那瘦一点的怎么不给我。

二愣子:你不是廋吗,给你块肥点的,吃了好长膘,长了肥膘好上案板呀,哈哈哈。

吕炳月又拿出了三块大洋递给王大福。

吕炳月:咱护村队也没啥家底,就是一点意思,给大家的碗里添点肉,这还有三块大洋,看看缺点啥再置办点。

王大福:谢谢,谢谢,这就不错了,这可是俺这辈子也没遇到的事,队长,俺半夜给你拜年去,等俺啊。

吕炳月:呵呵,不用,好好在家过个团圆年,我还要去别的队员家,就不进屋了。

王大福:谢谢,晚上俺一定去给您拜年。

吕炳月又向其他的队员家走去。送完肉,让二愣子和大院的长工回去。

吕炳月:二愣子,这天也黑了,我们就不回大院了,你俩就回吧,我也给你俩拜个早年。

二愣子:谢谢,队长俺现在不能给您拜年,俺得等到半夜了,上您家去拜年,那才叫拜年的。

今年的年份在珠宝沟格外的浓厚,家家户户都在扫院子,扫除过去一年的晦气,在大门,房门上贴着春联,家家户户都挂出了红灯笼,邻居之间喜气洋洋的打着招呼,满堡子都是祥和的气氛。

孙家大院里没走的长工也都按照管家的吩咐把孙家大院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两名长工在大院的门口挂了两盏大大的红灯笼,孙财主站在大门口指挥着长工贴春联。

孙财主:再高点,再高点,右边那个高了,往下点,嗳,好,好。

这时孙家大姑娘穿着一件新作的红花棉袄,手拿着两个福字跑了过来。

孙姑娘:爹,这个福字我来贴。

孙财主:好,你来贴,咱家的丫头长的就是一脸福相,丫头贴了福,咱家的运气更好,年年有福。

孙姑娘:那是了,俺贴的福呀那才是福气多多。

孙姑娘将两个福字一个正正规规的贴在左侧的大门上,拿过另一个福字颠倒过来往门上贴。

孙财主:丫头,贴倒了。

孙姑娘也不管孙财主说啥,还是继续贴,用手将福字表面用手压平,贴完之后跑到孙老财的身边。

孙姑娘:爹爹,俺贴的怎么样?位置正吧。

孙老财:不怎么样,右边的福字都贴反了。

孙姑娘:你看左边的正正规规那叫福气顺顺当当进咱家,右边的福字倒过来那是代表福已经到咱家了,叫福到。

孙老财听了孙姑娘的话,也觉得说的在理。

孙老财:你这丫头就是心眼子多。

孙姑娘:爹,俺今天一早上也没看到炳月哥哥,俺去他屋里找了也不在,他去哪儿了?

孙财主:炳月说了,这是他们哥几个在关东第一个年,所以我就让他回家过这个年。

孙姑娘:那炳月哥哥不在咱家过年,咱家年过的一点也没意思。

孙财主:这不还有爹和你娘吗。

孙姑娘:您们俩年龄那么大,吃完年夜饭早早就睡下了,没意思,要是炳月哥在咱家,还有唠嗑的,多好呀。

孙老财:呵呵,那不还有二愣子他们吗?

孙姑娘:谁和二愣子去玩,和他们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

孙老财:呵呵,丫头呀,你也不小了,将来嫁了人,你就得去别人家过年,家里就剩你爹和你娘,那才叫寂寞的,你还不好好的珍惜在家过年的光景。

孙姑娘:我不嫁,就是嫁了也要回家过年。

孙老财:呵呵,好就在家过年,你呀就是任性。

为了过一个在关东祥和的春节,三十这天,吕家的哥几个也都早早的起来坐在桌子四周准备吃早饭,吕炳月知道吴三虎和马老六早上愿意喝喝酒,便拿上来一壶酒让吴三虎和马老六喝点,吴三虎和马老六也是很久没有感受到家的氛围了,在吕炳文家过年,让他们找到家的感觉,早饭的时候吴三虎的大嗓门当着吕家人面前吵吵嚷嚷的。

吴三虎:大哥大嫂,今天外面的活都给我和鬼子六,你们都歇着,谁也不许和我俩争。

吕炳月:呵呵,三哥,你在我们家就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干活呢?

吴三虎:你不知道我的身世多么苦呀。

吕炳月见吴三虎呜呜的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把大家都闹愣了,吕炳月赶紧去劝。

吕炳月:三哥,三哥,这怎么还哭起来了,有啥伤心的说出来。

吴三虎也觉得自己哭起来不太好,搽了搽眼泪,向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世。

吴三虎:唉,八岁死了娘,十岁死了爹,就留下我一个,我就到处要饭,是当家的收留了我。

马老六:你个三彪的,蝴蝶大当家的还没你大,怎么收留你,看,看,这三彪子开始说谎了,大家别信他的。

吴三虎:妈拉巴子的,你懂个屁,是老当家的收留了我上山当了一个小胡子,从那时候起我就在山上过年,你看有个家过年多好。

吕炳文:哦,想不到三虎兄的身世这么苦,好了,从今个起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待,想回这过年就回来,我们家都欢迎你。

吴三虎:那好,那以后我也跟您叫大哥。

吕炳文:行,只要你不作祸我就认下你这个弟弟。

吴三虎赶紧的搬凳子,想腾出个地方来。

吕炳月:三哥,你这要干什么?

吴三虎:干什么,大哥认下我这个弟弟,我得给大哥大嫂磕头呀。

吕炳文:三虎兄弟,这个就免了,咱家不兴这个。

吴三虎:大哥,你不能拦着我,在咱关东可是讲礼节的,哪有不磕头的。

吴三虎说着趴地下就磕了三个头。

吴三虎:大哥,大嫂您们认下我这个弟弟,我还得给大哥大嫂敬杯酒。

说着吴三虎给吕炳文和李秀芝倒上酒,又给自己满上,忽然又想起什么,赶紧的又给老林头倒酒。

吴三虎:这差不点坏了规矩,这还有个长辈的,行了我敬林大叔,还有我大哥大嫂一杯酒,以后这就是我家了,谁要是敢欺负你们我吴三虎就是掉了脑袋也给您们报仇。

李秀芝看到吴三虎憨乎乎的样子,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个弟弟了。

李秀芝:行三虎兄弟,我和你大哥认下你这个弟弟了。

看见吴三虎拜了吕炳文夫妇,自己的心里也痒痒的,有点不好意思的想成为这家的一员,又没有理由去提直眨巴嘴。

吴三虎:我有大哥打嫂了,这就是俺的家,你眨巴嘴干嘛?

马老六:哎呀,你都有大哥大嫂了,俺还没有,俺也想认个大哥大嫂。

还没等别人说话,吴三虎赶紧的拦住了马老六。

吴三虎:鬼子六没你的份,想都甭想,大哥大嫂这马老六心眼的多的那,可鬼了,您们可不能收这个弟弟啊。

马老六:怎么的,行你认大哥大嫂呀,俺也认。

说着马老六也跪在地上磕了三头。

马老六: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俺的大哥大嫂。

让吴三虎和马老六这么一闹,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来。

吕炳文:好,你俩都是我的弟弟,我认了。

吃完早饭,吴三虎张罗去贴春联,看到吴三虎高兴的样子,也不在拦阻吴三虎,吴三虎将两张的春联背面抹上了浆糊,拿起上联来,又犯愁了,愣愣的站在那。

马老六:打完浆糊了,站那干嘛?

吴三虎:嘿嘿,老六求你个事呗?

马老六:什么事?

吴三虎:我妈喇叭子的一个字都不认识,你说贴哪面?

马老六:你一只手拿一个,我看看。

吴三虎很听话,一手拿了上联一手拿了下联。

马老六:嗳,三虎,这对联的词写得好,你看你左手拿的是“天地间诗书最乐”,右手拿的是“家庭内孝弟为先”。你懂不懂什么意思?

吴三虎:废话,我要是懂还问你个屁。

马老六:你看这联“天地间”说的是天宫和大地,天地间什么最乐?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这是让地上的人多看书,多识字,多学一些学问,才能做大事。

吴三虎:啊,是这个意思呀。

马老六:你再看这一联,说的是一个家庭的兄弟只有年龄大小,大的不一定大,小的不一定小,谁最大?是最孝敬的人才是最大的,这联真好,不错,不错。

吴三虎:得了吧,你有完没完了?我的胳臂都酸了,你快告诉我这个贴哪面,那个贴哪面就完了呗。

马老六指着吴三虎的左手那幅上联。

马老六:这个,就这个贴到大门左边去,那个贴右边。

吴三虎乐呵呵的拎着春联跑了出去。吴三虎和马老六贴完春联、挂完灯笼又和吕炳月劈柴扫院子,忙的不亦乐乎,李秀芝在厨房里准备着祭祖和年饭,吕炳文将母亲和父亲的灵牌摆了出来。年饭的时候,吕炳文将五样祭祖菜肴摆放在父母灵牌前面,倒上三杯酒,点香祭拜。

吕炳文:爹、娘俺们接您们回家过年了,俺们在关东落了脚,挺好的,这里土好地也好,咱家在县城还有自己的生意,有自己的地儿,虽说地儿不多,但也够吃的,爹和娘不用挂念我们。

一家人祭奠父母之后,吃了年饭,大家坐在一起包迎年的饺子。

吴三虎:大哥、大嫂我也不会包饺子呀。

吕炳文:呵呵,不会包饺子就去歇着吧。

马老六:三彪的,又要偷懒。

吴三虎:我真的不会嘛,五弟、六弟我带你们出去放爆竹去呀?

吕炳义和吕炳信高兴的直拍巴掌,放爆竹去了。

吴三虎在院子里领着两个最小的弟弟在院子放着鞭炮,吕炳信和吕炳义嚷着让吴三虎给他俩放个大点的二踢脚。

吴三虎:好嘞,看的,三哥给你俩放这个大的。

吴三虎一手拿着二踢脚一手去点,咚、咚两声,两个最小的家伙乐的拍巴掌,吴三虎的兴趣也来了。

吴三虎:这个不过瘾,我教你俩放枪,你俩敢不敢?

吕炳义和吕炳信吵着要跟吴三虎放枪,吴三虎从腰间拔出盒子炮来叫过大一点的吕炳义,将枪放在吕炳义的手里,自己用手和吕炳义一同握着枪,吕炳义和吴三虎共同放了这枪,震得吕炳义捂着耳朵。

一声枪响,让屋里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马老六从腰间拔出了盒子炮来,吕炳月也从腰间拿出手枪来。

马老六:没事,我去看看。

吕炳月和马老六一起冲了出去,吕炳月看见了吕炳义手中拿着枪,还用另外一只手揉着耳朵就明白了。

马老六:三彪的,是你打的枪?

吴三虎:啊,是呀,那些鞭炮不过瘾,我就交他俩放枪。

吕炳月把枪收了起来。

吕炳月:三哥,你怎么放枪了,咱这离堡子这么近,枪声一响,这村民们还不得提心吊胆的。

吴三虎:没事,这大过年的,谁能分辨出是枪声。

吕炳月:三哥,把枪收起来,以后千万不能在家里放枪。

吴三虎:啊,好好,我不放了就是了。

吕炳月等人都回了屋子里。

吕炳月:呵呵,没事,三虎哥闲的交小五、小六放了一枪。

吕炳文本来高兴的心情被吴三虎的这一枪打掉了一半,想说吴三虎,又觉得吴三虎毕竟是外人,点起一袋旱烟,吴三虎看见吕炳文的样子,就知道吕炳文生气了,李秀芝赶紧圆场。

李秀芝:大家都愣着干嘛?快包子饺子呀,不就是放了一枪吗?在自己家院子里放枪这年过的吉利。

吕炳月:没事,没事,包饺子吧。

大家又开始包起饺子来,午夜时分,李秀芝把大锅的水烧开开始煮饺子准备吃年夜饭,见吕炳文哥几个都在屋里坐着,也没有初始时候的高兴气氛。

李秀芝:吕炳月,你们出去放鞭炮,马上煮饺子吃年夜饭了。

全家人都来到院子里,燃放了几挂鞭和烟火,鲜艳的烟花映在大家喜悦的脸上。这年夜饭吃的,最开心的就是吴三虎和马老六了,认了大哥、大嫂、也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家的一员了,一会给吕炳月拜年,一会给李秀芝拜年。又给老林头拜年,最后还各自掏出块大洋给了两个未成年的弟弟。

年夜饭过后,两个最小的弟弟枕在李秀芝的腿上睡着了,林老汉、吴三虎、马老六也到屋子睡去,屋里只剩下了吕炳文、吕炳月、吕炳亮和李秀芝,一家人坐在炕上,磕着瓜子聊着。院子里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音和小声嘀咕的声音。

吕炳文:这大半夜的谁上咱家来了?

吕炳月:大哥,我去看看。

还没等吕炳月下地穿鞋,院子里就传来了声音。

外面的人:队长,队长睡了吗?

吕炳月一听是王大福的声音。

吕炳月:是护村队的人,没事。哦没睡,门没插,进屋吧。

吕炳月刚刚下地,王大福带领几个护村队的队员走了进来。

王大福:队长,过年好!过年好!俺们几个给你拜年来了。

其他的人也都跟着拜年,吕炳月也抱着双拳回拜。

王大福众人又进屋子里给吕炳文夫妇拜年,吕炳文夫妇也回拜众人,李秀芝赶紧让众人炕上坐,可是炕上也没有太多的空间。

吕炳月:大福,这么晚了还来拜年,谢谢你们。

王大福:嘿嘿,队长这是咱关东过年的规矩,只要是过了子时,这年拜的最早,也最吉利。

吕炳月:是吗?我这刚到关东对这里的风情还不懂。

王大福:没事,队长,这大半年的跟着你干大家伙的心里顺畅着,高兴,都挺佩服你的,这么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还的去别人家拜年的。

吕炳月:呵呵,再坐会吧。

王大福:不了,我们走了。

吕炳月送走了王大福等人,回到屋里。

吕炳月:这关东的人真是热情。

李秀芝:可不是吗,咱家三有人缘才有这么多人来拜年。

话刚刚没唠几句,院子又传来了声音。

孙姑娘:炳月哥,炳月哥俺给你拜年来了。

吕炳月听到孙姑娘的声音,皱了皱眉头。

李秀芝:三弟,怎么还有姑娘喊你?

吕炳月:哦,是孙财主家的千金。

李秀芝:快让人家姑娘进屋呀,大冷的天别让人在外面待着。

吕炳月走出屋子,一看原来是孙姑娘和二愣子等几名长工。

吕炳月:哦,大小姐来了。

孙姑娘:恩,炳月哥,我来给你拜年了,新年快乐。

二愣子:队长,过年好。

吕炳月:新年快乐,进屋待会吧。

孙姑娘:恩,我得给大哥大嫂也拜个年。

吕炳月:大伙快进屋吧。

孙姑娘高高兴的进了屋,吕炳月见孙姑娘进了屋,压低声音问二愣子。

吕炳月:你们怎么把她领这来了?

二愣子:哎呀,队长你可不知道呀,这大小姐吃完年夜饭吵着要来给你拜年,东家老爷也拗不过她,嘱咐我和他们来了。

吕炳月:哦,那快进屋吧。

孙姑娘进屋之后看见了坐在炕沿的吕炳文,和坐在炕上的李秀芝、吕炳亮。

孙姑娘:这位是大哥吧?那您一定是大嫂了?

李秀芝:你一定是孙家的大小姐吧?

孙姑娘:俺来给你们拜年了来了,大哥、大嫂新年好。

吕炳月:哦,你也好。

李秀芝:大小姐你也过年好,快炕里坐,这热乎。

孙姑娘:不用,我穿得多,不冷。

李秀芝:你看这多不好,你还来给我们拜年,我们应该去给孙老爷拜年的。

孙姑娘:没事,我就来看看吃完年夜饭炳月哥在干啥。

吕炳月:大小姐,年也拜了,这时间太晚了,早点回去吧,要不东家该惦记你了。

孙姑娘:不用,俺都跟俺爹和俺娘都说完了,他们知道我在你这,不会惦记的,俺陪陪大嫂唠唠嗑。

吕炳月:大小姐,你看我这两个弟弟都睡了,这忙乎一天了,大哥大嫂也累了,让他们早点休息,我明天起早去给东家拜年。

孙姑娘:那好吧,我让俺爹给你多做些好吃的,你在我家吃饭。对了三哥,我给你做了件羔羊皮的大棉袄,回大院给你穿上。

吕炳月:好好,那就快点回去吧,二愣子,路上照顾好大小姐,道滑,别跌倒了。

二愣子领会吕炳月的意思。

二愣子:大小姐,再回吧,让队长家也好好歇歇。

孙姑娘:炳月哥,明天早点回大院,我在家等你。

吕炳文和李秀芝都看出了孙家大小姐对吕炳月有一种意思。等孙大姑娘走了,就开始关心起吕炳月了。

李秀芝:三弟,这孙家大丫头是不是看上你了?

吕炳月:没有,她就是这么一个热心人,他对大院里的人都这样。

李秀芝:老三,嫂子可是过来的人,这姑娘的心思嫂子懂,这姑娘不错,挺直爽的。

吕炳文:老三,你在东家做长工,可不能动了心思。

吕炳月:不会,我心里有数,人家姑娘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您们想多了。

李秀芝: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和三弟挺般配的。

吕炳文:你说什么那?人家是大小姐,咱们是长工,这话可不能乱说。

李秀芝:怎么的?三弟也不比孙家大小姐差多少,咱家三弟长的多帅气,又是护村队的队长,也不比孙家差多少。

吕炳文:不行,做工就是做工,在孙家大院老老实实的做人。

吕炳月:哎呀,这都不可能的事,嫂子,你们也歇着吧,我也困了,睡觉了。

吕炳月也不想在家说起这方面的太多的事情,以困了为由,赶紧躲到到另一个屋子睡觉去了。

吕炳文摇了摇头。

吕炳文:好了,咱也睡觉。

早饭过后,吕炳月和吴三虎、马老六二人去孙家大院,路上碰见了不少的村民,互相打招呼拜年。

吕炳月和吴三虎、马老六回到孙家大院,径直的去给孙财主拜年,院子里的孙姑娘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吕炳月,看见了吕炳月,主动的迎了上去。

孙姑娘:炳月哥,你来了,快进屋。

吕炳月:东家在屋里吗?

孙姑娘:在,和娘唠嗑那,爹、娘炳月哥回来了。

吕炳月走进屋。

吕炳月:东家老爷、老妇人过年好。

孙财主:好,你过年好,哎呦,吴爷、马爷过年好。

吴三虎:孙老头过年好,老妇人过年好。

马老六:我也给拜年了,过年好。

孙财主:都好,都好。

吕炳月:昨天半夜也没来给东家拜年,家里实在走不开。

孙财主:哎,可别这么说,这年呀早拜也是拜,就是一个仪式。炳月,今天在家吃吧,我备一桌好酒好菜,咱们也喝几杯。

吕炳月:行,今天就在大院吃了。

新年的绺子里也是节日的祥和氛围,山寨里挂了不少灯笼,绺子里也是吃迎年饭和年夜饭,吃完年夜饭,胡子们大都不去睡觉,而是有的人彻夜畅饮,有的聚集在一起掷骰子、推牌九,花鸡冠带头和小胡子一起推牌九,紫蝴蝶吃完年夜饭后早早得睡下了。

初一的早晨,紫蝴蝶起来之后,走在院子里,小胡子们看到了紫蝴蝶,主动的前来拜年,紫蝴蝶来到聚义大厅里,就听到胡子们赌钱的大呼小叫,都没注意紫蝴蝶的到来,紫蝴蝶来到花鸡冠的身后,现场的小胡子们看到了紫蝴蝶,站了起来给紫蝴蝶拜年,紫蝴蝶也回拜。

花鸡冠:哎呦,妹子,昨天晚上你早早的睡下了,也没给你拜年。

紫蝴蝶:呵呵,都是山上的兄弟,咱就不讲究那些俗套了,怎么手气不错吧?

花鸡冠:不行,今天手气真背,你来几把?

紫蝴蝶:呵呵,我看你们玩就行。大哥,一会呀把兄弟们集中一下,再给兄弟们发点大洋,过年了,让兄弟们玩的开心点,这几天就好好的乐呵乐呵。

花鸡冠:听见没?大当家的要给大家发钱了。

小胡子们听到发钱,都很高兴。

紫蝴蝶看了一会大家推牌九,也没啥意思。

紫蝴蝶:花大哥,我想说点事情。

花鸡冠将手中的牌让给了一名胡子,和紫蝴蝶走了出去,站在大厅的门口,紫蝴蝶停了下来。

紫蝴蝶:花大哥,我想初五带两个兄弟下山。

花鸡冠:哦,是不是要下票?我和妹子一起去。

紫蝴蝶:呵呵,难得过个年,就让大家在山上好好的快活快活吧。

花鸡冠:那下山?

紫蝴蝶:我想去趟柳条沟。

花鸡冠:去柳条沟?

紫蝴蝶:这不炳月要买枪吗,我想去趟柳条沟求求王凤阁大当家的,看看有没有门路。

花鸡冠:这事呀,那你就在家好好歇着,我去不就完了吗。

紫蝴蝶:山上不能没管事的,你带着兄弟们看好家,我去就行,不管怎么说,我亲自去也不失面子。

花鸡冠:那多带一些兄弟。

紫蝴蝶:呵呵,这又不是去砸窑,有两个兄弟再加上三虎和马老六就够了,用不着太多的人。

花鸡冠:路上可要注意,多带几把短枪,以防不测。

紫蝴蝶:恩,行,再给每个兄弟发十个大洋吧,让兄弟们这个年过的快快乐乐的。

花鸡冠:好,听妹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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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是一场,由钢琴引发的爱情故事,(大概吧hhh)她以为的初见,是那一次烈日下的心动。却不知,这是他眼中的重逢。“小哥哥,奶奶说,吃了男孩子的糖长大后就要嫁给他,等池池长大了,给你做新娘子好不好呀?”“好。”“那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长大了,可以做新娘子的时候,再告诉你。”“好,那小哥哥你记住了哟,我叫池于,于是的于!”
  • 这一站我还不想下

    这一站我还不想下

    那些岁月我多想对自己说声,生而为人,你已经很努力了,那些很想坚强起来的日子,我们都不曾放弃。每个柔情的日子都值得我们骄傲,希望你可以和那个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永远相信梦想的自己在一起
  • 百里秋枫,只为一人

    百里秋枫,只为一人

    醉枫下的一句誓言,三世轮回,三世情劫,世世不得善终!当天命被更改,三世重新来过,你又拿什么来偿还......
  • 封天之轮

    封天之轮

    我“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从一个带又稚气的孩子口中说出.枫林镇少年以凡人之身,在群雄并起,万族林立,打出一片天地.
  • 掌心蝶

    掌心蝶

    凌薇,我许你凤冠霞帔,你可愿意嫁我。凌薇,我永远会在你的身后不离开你。凌薇,如果受伤了我这里永远是你的港湾。凌薇,如果可以下一辈子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们能够在一起。
  • 残酷王爷绝爱妃

    残酷王爷绝爱妃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韩语枫和弟弟被司马俊磊所奴役。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恨自己,为什么折磨自己?拿弟弟威胁着自己,连死都没机会。他报复她,发泄着仇恨,心却在一点点的软化。她恨他,只是什么时候,恨也会变成爱来折磨。他和她究竟会有怎样的爱恨情仇,千疮百孔的心,还会不会被彼此感化。
  • 王俊凯,久别重逢

    王俊凯,久别重逢

    儿时的一件事,变成了再一次的相遇。她竟然再一次见到了他,这难道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