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江弟伤心的说道:“我去看望我的婆婆...”
列队长盯着江弟说道:“没错,就是你那个婆婆,据我了解你婆婆几年前就是被陈管事的马鞭打死的!”
江弟看着列队大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大胆!你这种表现足以说明管事大人被你害了。”列队大人道:“来人啊!”
“怎么回事,江弟你虽然已经赎身,但还没有赎身成功,不得对列队大人无礼。”朱管事被江弟的举动心头一颤继续说道:“列队大人,这子我还算了解,从小被婆婆养大和亲人一样,你刚刚的言辞有些过了。”
“江弟我问你,你说昨天和管事大人一起去改善席,据我了解你们俩人都没有去改善席你能解释一下吗。”
江弟吸了一口气道,看着列队大人:“对不起大人,我没有控制好情绪,是婆婆辛苦把我养大,我当时闯了大祸婆婆为我受罪,置鞭三十三次,置鞭不足以婆婆死,婆婆的伤痊愈之际冬天到来,婆婆在那个冬天感染疹寒走的,希望大人不要再侮辱婆婆。”
“管事大人,昨夜夜里我邀请管事大人去改善席,但我没有陪着管事大人一起去,而是拿着野味去看望婆婆。”
“你说谎,谁大半夜去看望一个死...去坟头。”列队大人声音再起。
江弟说:“我马上赎身离开这了,离开前想看望一下婆婆这有什么好说谎的,和管事大人分开时我还拜托管事大人帮忙赎身,并且管事大人回我说已经让张管事办理了。”
朱管事心中一笑,还有这种事,看来江弟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们分开时说的?你说的属实?我告诉你江弟陈管事找到一问便知,张管事我去一问就清楚了。”
列队长说道:“不用问了,如果江弟说的是真的他一早就知道了赎身是张管事的话,那他昨天还真的请求过陈管事。”
“管事赎身有赎身条文,这里应该能找得到。”
很快列队长拿着五封赎身契约过来对着朱管事:“确实是张管事提笔的条文,其中江弟的平时表现都在其中,有三次触犯条例不过都受到处罚,最近三年没有任何不好表现,可以赎身!并且张管事的提名指印都已经打上,就缺陈管事一个签名和指印。”
...
次日,操练场山寨中。
“红衣督卫大人,现在查到最后一个见到陈管事的奴隶基本没有嫌疑。”朱管事说道。
“列队长事情是这样吗?”
列队长恭敬回道:“督卫大人事实如朱管事所言,我和朱管事意见一致如果管事大人被那个奴隶暗害,那么没有陈管事手印就无法赎身。”
“大人,我彻底了解一下奴隶江弟,奴隶江弟是跟做衣的婆婆长大,后来婆婆身体病弱因疹寒离开,不久被派往地头种地,奴隶江弟由于身材瘦弱无法一个人种田就被安排到女奴隶队伍中。”
“这次赎身奴隶江弟和几个女奴隶一同赎身,奴隶江弟要害陈管事没必要在这个时间,一早或者赎身以后在来害陈管事。”
红衣督卫大人听了沉思片刻开口道:“陈管事我查了一下武儒公当年曾赐予陈门立一门刀谱,你们可见过那刀谱。”
朱管事,列队长急忙跪下,表示从未见过。
红衣督卫长笑了笑:“你们都起来吧,我提刀谱只是想说,一般人杀不了陈管事,带那江弟来见我,如果是他害了陈管事就算偷袭也一定会受伤。”
朱管事心中一震,江弟你能不能大难不死就看这最后的审问了。
操练场大帐中。
江弟被直接被压到大帐中。
江弟看着大帐这就是权贵人士商谈大事的地方。
“奴隶江弟见过大人们。”
旁边的列队长大人对着江弟说道“你起来回话吧。”
“谢大人,谢过大人们。”
“你就是江弟?”红衣督卫开口道。
“回大人,奴隶江弟。”
“你多大了?”
“纪年十五。”
红衣大人继续道:“想必你知道了你和陈立门失踪有关系,如果和你关系你就是自由自身,所以不用以奴隶自称。”
“谢过大人。”
“我问你,你说陈门立消失那个夜晚你去还武令,武令可还?”
“归还了,大人。”
“再问你,你和陈门立关系怎样?”
“我明白大人意思,关系一般,说实话我怕管事大人。”
“哦?看的出来你挺聪明的,具体说说他为什么让你去城内买黄牛。”
江弟仔细把当初陈门立买牛的事情说了一边。
红衣督卫长看了一眼朱管事和列队长,后二人都点了点头。
红衣督卫在座位稍微想一下,站了起来说道!
“朱管事派人去卖牛那里问一下。”红衣督卫望着江弟说道:“你果然机灵,被克扣后六个铜币还能买一头好牛。”
“列队长,你现在就去一趟江弟说的坟头看一下有没有野味,江弟你说拿着野味去看望婆婆那坟头一定有野味,死者为大顺便拜祭一下吧。”
“江弟如果坟地有野味你就自由随时可以离开,陈管事进山抓鸟掉崖而死。”
“如果没有野味以江弟奴隶记恶年仇暗害陈管事毁尸灭迹结案,如果日后陈门立本人出现格杀勿论。”
是!督卫大人。
副统领以及在场所有恭敬道。
众人听后都知道一个事情,陈管事是生是死已经是个死人了...
红衣督卫长转身离开大帐,望着所有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地江弟身上,较有兴趣看着江弟:“哈哈,好!江弟,你最近有没有受伤?”
“哈哈哈”
红衣督卫离开了大帐了...
江弟心中感到背后凉风栩栩:“完了...”
三日后
“扣头山,再见!”花淼蝶重叹一声。
“是啊,大姐,我们终于离开那里了。”二姐也是一阵感叹。看向三姐。
三姐说道:“要说点什么吗?那就我们六个人一直在一起能多久就多久。”惹来众人一阵嬉笑和鼓掌。
所有人望看向老四:“哎呀你们不要看我嘛,我听姐姐们的,患难与共都在一起。”
“我最小的,哼,等我再长点有出息我来照顾姐姐们。”最小的都若曦说道。
最后所有都看向江弟,谁说你最小,小弟最小,小弟你也说点什么吧。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在是奴隶,大家走吧。”
三姐的声音响起:“完了?你这就完啦?平时不是挺能感慨的吗?”
准备渡河中。
“若曦姐姐,你现在也在长身体,你也多吃点野果。”江弟将一个果桃递给四姐都若曦。
“小弟,按照刚才你说,列队长在坟头怎么就找到了野味了呢?”三姐铁玉咬着果实说着。
“本来以为这次彻底完了,没想到最后只是被关了三日就被放了,我猜测是朱温帮我的在婆婆坟头放的野味,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白什么叫威严!”
“如果日后陈门立本人出现格杀勿论。”
在江弟看来,红衣督卫对于自己是不是凶手根本不在乎,他只是走个过场,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到现在江弟都忘不了红衣督卫离开时手拍后肩胸有成竹的模样,江弟,你最近有没有受伤?
一颗好奇地种子正在江弟心中悄悄地种下。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四姐关心的问道。
“我们先去城,等安顿下来把陈门立的刀谱还有那个脸谱再仔细研究下,这两个东西都不一般。”
“我们渡河吧,渡过河前面就是官道了,我听说走官道费用不低。”花淼蝶说道。
“我有办法!”江弟说道。
几个女的都惊讶看着江弟他能有什么办法。
到了持兵器士兵江弟直接掏出了武令,持兵器的士兵立刻恭敬放行,几个姐姐心头焦急等走开一段距离。
“小弟你怎么乱用武令,武令可不能曝光。”二姐白舒平时话很少却不满的怨道江弟。
“二姐不碍事的,现在就是叩头山知道是我杀害了陈门立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江弟想的的没错,只是江弟不知道武令的宝贵程度,在东固城持武令者非富即贵,盗用武令者杀无赦!在整个东沽国武儒公的武令也天下闻名。
东固城,东沽国东疆边城位靠着太古山屿,不知道为什么江弟再次来到东固城,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漂亮的姑娘。
文盟书院?
几个姐姐都是第一次来东固城,虽然充满了好奇但也充满了迷茫。
“姐姐们,我们还是在城外找个地方安顿下吧。”三姐铁玉说道:“赎身后我们身上就剩几个铜币了。”
几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这样的想法,最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平时话很少的二姐白舒声音出:“我建议我们分头各自寻求安生,这样机会大些安顿下来在说。”
“我同意二姐建议。”三姐铁玉说道。
“我也同意!”
很快,大家约好,天一黑就在此地聚集...
天空下起毛毛细雨,一连两日六人无一人安顿下来,城内虽然坊子铺子很多但女人可以做的事很少,江弟身材偏偏又很瘦小。
江弟感受着蒙蒙的细雨,心中说不出的感受,现在需要时间可是几个人的肚子没有时间,看了天色,江弟准备和大家集合,正当此时,一个穿着蓑衣的男子在雨中挺拔行走。
江弟有些彷徨,被前面的男子身影所吸引,和街道上的其他行人完全不同,男子根本不在乎细雨,脚下的步伐给江弟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江弟跟了男子几十步,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道响雷,江弟从刚才的情境中出来:“不好,今夜看来有大雨。”
果然不出江弟所言,雨在江弟回往的路上瓢泼下来,雷声一声连着一声。
等江弟赶回到集合地时全身都已湿透,后背隐隐地做疼,江弟看着城楼下避雨的姐姐们后背的火辣忘记了。
江弟急忙向几位姐姐招手,姐姐们也在向他招手,在喊话,然后江弟发觉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