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村王家大院,母亲让我拿几颗菜,哑巴在身边,我以为是和他去舅舅家拿。哑巴把我领出去,揭开阳台上的盖板,让我往下面看。
我惊奇的探下身观瞧,下面是个长条地窖,深约三米,宽约一米半,顺着阳台向东延伸。地窖北侧为走道,南侧盛放蔬菜,由近及远紧挨码放着黄瓜、白菜、北瓜等,每一种都堆的四四方方,总体堆成一个长方体,顺着地窖延展。蔬菜保存的非常新鲜,都像是新摘的,处于青春期,饱满圆润,一尘不染。我的注意力在白菜上停留较长时间,我家很少种出菜心如此饱满的白菜。我真不知道父亲留了这么一手,这活干得太漂亮了,我竟然毫不知情。
在炕上躺着觉得尿急,起来跑到院中,我不想进茅房,那里太味儿了,就在茅房外的粪堆边解决。茅房里有动静,我回头看去,掏粪门里是母亲蹲着的身影,幸好没进去。敏姐从屋里走出,扬着胳臂冲里屋喊:“克俭,走了!”
她叫我去哪呢,敏姐什么时候来的我家,我娘生我的时候她伺候的月子,这次又有谁生孩子了吗?看这样她没有看见我,还以为我在屋里,这个样子我也没法跟她打招呼,还是快点尿完,过去弄个清楚。
照例,进行的很不顺畅,尿完按了按腹部,感觉还是憋得慌,知道可能在做梦,就召唤自己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