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鸟终于反应过来了,它..它竟然被侵犯了......竟然...有人敢侵犯它...于是它怒了。
肥鸟又开始了它的表演,它如同一匹桀骜不驯的马中王子一般,开始抖动着自己高贵的身体,试图将章程甩下来。
可是章程却是爆发出了自己的坚韧,他死死的抱住肥鸟的脖子,就是死也撒手。
肥鸟继续桀骜的挣扎,章程继续如粘皮糖一般的就是抱着它的脖子不放。
一人一鸟开始在高空中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本来,这只肥鸟在空中可以有很多的选择和很多的方法将章程甩下来,可是,它并没有多选题,也很有可能,它慌了,脑子秀逗了。
“你在给我挣扎一下,咱两就同归于尽!”
章程抱着肥鸟脖子的同时,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肥鸟突然感到一阵窒息,便更加六神无主,慌乱了起来。
“你不信?”章程来了脾气,他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肥鸟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脖子真要被这个大胆妄为的人类要扭断了。
可是,它可是空中的霸主啊,它的血统高贵者呢,怎么可能任人欺辱呢。
肥鸟开始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章程可不敢真把它掐死,眼看着肥鸟的鸟眼都要红了,章程突然的灵光一闪,他手中的力道放缓了,肥鸟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你是雌的吧!”章程开口!
肥鸟被章程的这句话直接雷住了,它暂时忘记了挣扎。
“你想不想瘦身?”章程见肥鸟不动,继续问道。
肥鸟张开了鸟嘴,痴痴的就那么张着。
“你想不想变的更美?”章程继续开口。
肥鸟保持着张嘴的动作,将脖子扭向章程。
“我可以帮你,可以帮你整的比孔雀还美,可以让你拥有一副鸟界最完美的身材。”
章程说完,便紧紧的盯着这只肥鸟的鸟头。
章程知道它能听懂人话,不然它也不会几次三番来来回回的在章程面前炫耀了。
果然,肥鸟的两只鸟眼开始转悠了起来,仿佛是在分析章程话语中的真假一般。
“只要你带我去施镇,我就帮你完成你的整容瘦身大计!”
“你想一想,当你再次出现在鸟界的时候,你披着一身五光琉璃的羽毛,当你再次出现在鸟界的时候,你的身材完美到让群鸟羡慕,这是一件多么值得你炫耀的事情啊?”
肥鸟鼓动着眼珠,它动心了。
章程为了让肥鸟相信,更是将“玉术心经”掏了出来,并在肥鸟的眼前晃了晃。
“看见没,这是“玉术心经!”里面就记录了怎么给鸟整容的方法,我都学会了的,不会骗你的!”
肥鸟瞅了瞅红皮书,虽然它看不懂上面的字,可是它还是选择了相信章程。
没办法,在面对变美这件事上,它是无法抵抗的。
肥鸟终于将头转了回来,它呼扇着翅膀,章程环抱住了它的脖子。
“走吧,相信我,也给你一次变美的机会!”
附在肥鸟耳边,章程再次带有蛊惑性的向肥鸟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是因为这句话,肥鸟便呼扇着翅膀载着章程,从云霄之下,向着施镇的方向飞去。
施镇,之所以叫施镇是因为这个城镇是由施家人统治的。
施宅,占地百亩,修建之时,更是倾注了施镇所有壮年的人力与施镇最昂贵的材料所建。
气派自不必说,而在建造施宅之时,更是牺牲了很多的施镇壮年。
其实,施宅已不能称之为施宅,因为在它设计之初,便是按着宫廷的样式所造。
既然是按照宫廷的样式所造,那必然,便有城墙与城门,必然便有楼宇与宫阙,甚至还要有校场。
校场是供施家嫡系子弟平时操练、练功的地方。
而此刻的施家校场的作用并不是用来练功,而是用来处刑的。
空中一片片火烧云,连绵不断的将施家上空的大半个天空都围拢了起来。
天边的远方也缓缓的升起了一颗似近非近、似远非远的弯月来。
校场的正中跪着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位年龄稍长、一位年龄稍小。
“李茹与施雨勾结外人章程,证据确凿,罪名成立,以我施家家法,应始于极刑以儆效尤!”
施洪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目无表情的宣读着施雨与李茹的罪行。
施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他的手中捏着一窜菩提,双眼紧闭,似在养神,似在沉思。
“五日已到,你该出现了吧!”
施桀不动声色的把玩着菩提。
“太爷爷,现在行刑吗?”
施洪宣读完施雨与李茹的罪状之后,便轻声的向施桀询问。
“再等等!”
施桀依旧闭着双眼,把玩着菩提。
“是!”
施熬与施乾站在施桀的右手边,当施熬听到施桀说出这三个字之后,他的眼中便泛起了一丝疑惑。
没有人知道施桀在等什么,除了施洪之外。
施洪并不相信章程还没死,可是为何施桀竟会如此笃定?
施洪深深的看了施桀一眼,这一眼极其隐晦。
“施家族长,我们亦家都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施洪宣布罪行,也宣读了有二十多遍了吧,为何,你们施家人迟迟不动呢?”
校场的高台上,左右两边各坐着四人,左四人是施家的长老,右四人是亦家的人。
此时说话的人,便是施桀右手边的一位亦家代表,亦翰!
他们这次前来施家,便是为亦凡讨公道而来,是为追究施家而来。
“时候未到!”
施桀面对亦翰的责问,只回答了这四个字。
“哼!我看你们是舍不得杀自家人吧!”
亦翰愤愤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同来的三位亦家人也跟着同时站了起来。
坐在施桀左手边最末位的一位白发老人虽然也是在闭目养神,可他的眉宇却是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从坐在这里直到现在都不曾睁开过眼睛。
老人名叫施申,是施楠与施雨的爷爷,他的一双儿子在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阵亡,只为这个老人留下两个孙女与一对遗孀。
而此刻,将要被处以极刑的便是他仅剩下的唯一一个至亲血脉与他长子的遗孀李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