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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枕上十年事(三)

第十一章:枕上十年事(三)

陆紫言的水彩画水平在班上很是出众,所以同学在水彩上们有什么不通透的地方都愿意向她请教。

陆紫言早早停了笔,这段时间她心里乱糟糟的,正常的水平都发挥不出来。

倒是廖砚杰如醍醐灌顶一般,进步的速度很快,她站在廖砚杰的身后观摩,待廖砚杰终于画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秋天怎么会有蝴蝶呢,还是粉色的?”

“违和吗?”廖砚杰走远了两步左右打量。

画上的是墙角的一处藤椅,仔儿爷躺在上面。天是蓝粉色的,正如此刻的夕阳,一只蝴蝶落在云里,欲隐欲现要飞走似地。

很少有男的会画出如此有感性的画面,陆紫言了解廖砚杰,这并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小仔儿推着三轮车从门外进来,同学们都差不多回去了,只剩廖砚杰和陆紫言还站在院子里,两人话并不多,但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很般配。

将要落下的夕阳披在他们身上,小仔儿忍不住想,这才是最美的一幅画呀!

他们一看就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一样的爱好,一样的有才华,出色的让人望尘莫及。

“小仔儿。”陆紫言看到了她。

小仔儿停好车走过去:“怪不得你们班上的人说你两是金童玉女,站在一起好般配呀!真是像天仙似地......”

小仔儿把自己最会夸人的话一股脑往外倒。

陆紫言听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她本就是天之娇女,不仅是系花还聪明,追她的人不计其数。

廖砚杰模样长得帅气,性格有几分清冷,才华是系里有名的,平日里少言冷语,也唯有跟她在一起才聊两句。

思及此,陆紫言脸红了。

“今天中午,我和砚杰在他外公家转了一圈,只不过他外公好像不喜欢热闹,我们不好久留,又回了这边。”听了小仔儿的话,陆紫言的兴致也有些高涨,说的话比平日多了。

“邹老爷爷他有凶你吗,他虽然嗓门大说话不好听,但是心是最好的,他的医术在我们这边很有名气呢。”

“他没凶我呀!我看他板着一张脸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不会的,他没凶你说明他喜欢你呀。你又漂亮学习又好,我听说大家都喜欢你。”

廖砚杰冷眼听着小仔儿一溜烟的拍马屁,什么叫金童玉女?就没有几句他爱听的。

“还不走?没车了。”廖砚杰催促。

“小仔儿,那我们走了。”陆紫言麻利的收拾好画板跟小仔儿告别。

小仔儿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身影,心中即羡慕又里酸涩。

这是为什么呢?

大学,她也好想上大学啊!

上了大学就能变得更优秀,就能像陆紫言和廖砚杰一样一起作画,一起谈天说地。

像他们这样的人会喜欢和小仔儿这样的人做朋友吗?

刚刚廖砚杰都没看她一眼,招呼也和她打。他也不愿意和她这样的人做朋友吧。小仔儿有些气馁,低着头把脚下的滚筒踢开。

片刻后又觉得有些熟悉似的,转身捡起了地上的滚筒。她记得廖砚杰送过她一个一模一样的,里面卷着一张画,画里是小仔儿采药的模样。

里面果然有一张画,小仔儿铺开。这张画涂的乱七八糟的,一点也没有廖砚杰送她的好看,这个人的画画水平还没有她高呢。层层涂鸦下面写的字大部分已经看不清了,依稀看得出有只丑丑的粉色的还断了翅膀的小蝴蝶。小仔儿一路看过去,有几个字能辩识出:邹仔冉是笨蛋。

竟然有人说她坏话,小仔儿气不过,她这段时间带着这群大学生到处爬上爬下,竟然还有人骂她,被划掉的那些字肯定是很多诅咒,什么清华大学高材生,这人的素质真差呀,以为她读书少就不识字吗?

落款廖砚杰。

小仔儿把画卷起来放在画筒里,想扔又舍不得。廖砚杰骂她,怎么她又有些开心呢?

小仔儿去工地送了饭,村里的邹婶儿见了她喊:“小仔儿,你爷爷出事了,仔儿爷在镇上的集市被人打了,听说他又偷人东西了,你快去看看吧。“

小仔儿听了邹婶儿的话,心里一惊。她爷爷怎么会又偷别人东西呢?

小仔儿赶到集市上的时候,一场闹剧已经结束了。四处打听,镇上开店的人说偷衣服的人是个老头,不抗揍,不过两三下,就送进县医院去了。

小仔儿的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县医院不大,她一路哭喊着跑去医院。

陆紫言和同学在路上逛街,寻思买点纪念品带走。身边的同学拉她的袖子:“那个哭着的女孩和小仔儿好像啊。“

陆紫言眯着眼睛打量着女孩瘦弱的背影,确实是小仔儿。

她怎么了?

仔儿爷被打的胃出血,小仔儿握着爷爷的手,仔儿爷的手指僵硬,指关节都是青黑色的。听说爷爷被打晕过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件小袄子不肯松手。

一番抢救下来仔儿爷已经醒了,眼神空洞洞的盯着天花板,任凭仔儿怎么喊也回不过神来。

小仔儿用力地一根根掰开仔儿爷的手乌青的手指,仔儿爷攥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那块布摊开,是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仔儿爷有些老年痴呆了,人生起起落落的事忘了六七八,他老是念叨着:小仔儿最喜欢有蝴蝶的新衣裳,喜欢吃烧鸡……

小仔儿恨不得捏碎这朵蝴蝶结,她紧紧捏着:“爷爷……“

服装店的夫妻并非心狠手辣的人,不过是打了一拳,看着老头子倒下的时候心里已经悔死了。

男人动了动嘴巴,话到嘴边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女人精明,用理直气壮掩盖心虚:“你们家老头子不是第一次在我家偷东西了,前两天还在我们店里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他说身上没带钱,下午送过来。等到傍晚也没人来,镇上的人都说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偷儿,今天我又看到他鬼鬼祟祟在那摸衣服,我男人气急了才对他动手。”

男人打断女人的话,脸色羞愧:“怎么说我也不该对他动手,我们夫妻两个都是老实人。就是觉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被人欺骗了心里不舒服……“

小仔儿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花,不大的病房里早已围满了人。小仔儿一眼望过去,服装店老板带着他们的小儿子立在那儿、邹家沟里的几个婶子叔子来了、邹老师也来了、陆紫言也在、还有几个她叫不上名字的同学……

他们的表情里或不知所措、或担忧、或好奇、或指点、或鄙夷……

村里人常说,一日为偷,终身为偷。

小仔儿今天穿着就是那件粉色的毛衣,大家见到都夸她跟出水芙蓉似的,像花骨朵儿含苞欲放。

此刻她却觉得大家的目光都如下午两点的太阳光线似的焦灼的在她身上烤来烤去,仿佛要把她穿透。

“老人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们可以报警,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邹老师义正言辞:“这个社会讲究的是法律和证据,你们打了人到现在还一句道歉都没有,是不是觉得小姑娘没人撑腰好欺负。”

老板娘有些不满意的抬起头,还未等她开口,邹家沟的村民已经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邹老师,您不知道,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偷儿,我们乡里乡亲的都知道。”

“我们村里都被他偷怕了,这些年他老实不少,没想到越老越糊涂开始犯老毛病了。”

“小仔儿我们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姑娘可怜啊,还好没被她爷爷带坏。”

“谁说小仔儿不偷东西的,我记得她小时候……”一个嘴大的妇人扯着嗓子掰扯。

“够了!这是病房不是看热闹的地方,你们要吵就滚出去。”邹老师生气了,说话不怒自威。

村民们被邹老师的样子唬得一愣一愣的,长舌妇识趣儿的闭了嘴,陆紫言也吓着了,和邹老师相处两年,她从未看过邹老师如此生气的模样。

“这事确实不是我男人一个人的责任,你们也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做点小生意也实在没什么钱,平时入不敷出,他若手脚干净些,也不会有这种祸事。”那女人不顾男人拦着,还欲争两句,但底气已去了大半。

“谁说这死老头子的手脚不干净!”几声拐杖敲在地上,敲得震天响。邹老中医哐当一声推开病房门,拉的老长的脸上写满怒火!

护士也被惊动了,有些生气地走过来:“病人需要休息,请您小声点。“

邹老中医扯着嗓子,脸憋红了骂:“我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滚着呢,床上那个死老头子烂在这儿,你们救的了身能救得了他的心吗?”

护士也是刚来实习,瞧着这要吃人的架势,眼眶吓得红了。

围观的人自觉让出一条路,床上的仔儿爷早醒了,双目无神,表情痴呆,眼睛瞪着天花板,脸上毫无血色……

“爷爷……”小仔儿蹲在床边喊,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嘿!孩子,过来。”邹老中医招手。

小仔儿的脸上挂着两道早已干涸的泪痕,她蓄满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看见邹老中医和他身边的廖砚杰,一腔委屈涌上心头,泪眼鼻涕刷的就落了下来,。

邹老中医的手上沟壑纵横,他颤抖着拿出手帕,一把给小仔儿黏干净鼻涕:“别怕他们,你爷爷不可能是偷儿。“

小仔儿哽咽着抽泣,使劲儿地点头。

邹老中医点头,把小仔儿的小手交到廖砚杰手中,廖彦杰的手掌包裹着柔若无骨地小手,他心疼极了,扯着袖子给小仔儿擦了把鼻涕。

邹老中医怒火中烧:“你们说他偷你们东西,他怎么偷了?”

“这女娃身上这件衣服就是上次在我们店里偷的。”店老板娘怯懦道。

“证据呢?”

“啥证据,他说拿走下午把钱送回来,我家男人心思单纯就给他拿了,结果去了就再没送钱回来。”

邹老中医冷笑,比着手指:“我今年六十有八了,半截身子进土了,打换第一块尿布起我就认识床上那个老不死。”

“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偷儿,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知道。但这个人,他越老越明白,从他金盆洗手后,咱们村子里可还出过一个贼?他家家户户去讲防盗知识,从山上摔下去差点断了一条腿,是我把他给救回来来的。”

几个村民听见此话,脸上无一不挂着一丝羞赧,刚刚他们在场的村民,可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仔儿爷说话。

刚刚说三道四的长舌妇不敢与老中医对视,别过目光,只见床上的仔儿爷伸出一根手指晃动的厉害,嘴也一张一合的,长舌妇忙道:“仔儿爷你指什么呢?”

小仔儿瞧见了,她挣开廖彦砚杰的手,急忙跑到床边,俯在爷爷嘴边,小仔儿抬起头大声道:“爷爷说没偷!”

“笑话,那他拿走的衣服呢?你可穿着呢!”老板娘生气了,嗓门拔高好几个度。

仔儿爷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了。他的手上青筋凸起,颤颤巍巍地指着墙角处,嘴里哼哼着:“钱......钱......”

别人或许不明白,半辈子的至交却懂了。

邹老中医嘴里叫骂着,狠狠一棒子打下去:“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老板夫妇尚未来的及反应,这结结实实的一棍子已经落在他们的宝贝儿子身上,小男娃子吃痛地落了眼泪,却不敢哭出声,立马被父亲拉到身后。

“你个老不死的,你做什么?”男人也生气了,伸出手就要推开眼前的老头子,手臂却被横空拦住,廖砚杰眼疾手快地握住男人的手臂,那男人虽然力气大,却也挣不开廖砚杰死死地的桎梏。

“惯子如杀子,看看你们家养的这个小孽畜。”

“你胡说八道,床上的老头子明明什么也没说,怎么就是我家昊仔儿做的。”

“你,过来。”邹老中医指着蜷缩在爹身后的小男娃子,语气不可置否。

小男娃子本是忍着声儿哽咽,听到拉着长脸的老爷爷又喊自己,吓得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敢了。“

事情真相大白,仔儿爷送钱去的时候已是下午,生意稀疏,没有几个人还出门买东西。老板夫妻忙里偷闲跑出去玩牌了,只剩一个半大得小男孩坐在店里一边舔冰棍儿一边看电视。仔儿爷赶了十多公里的路来送钱,把钱交到了小男孩手里,再三叮嘱要告诉他爹妈。

小男娃子没放在心上,跑去街上玩老虎机,钱早输光了。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男人怒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一腔的羞愧和怒火无处发泄,通通化作手掌板子落在儿子心上。

“这是医院,你们闹什么?”被吓哭的小护士喊了院里的男主任过来,男主任当了这么多年大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小男娃子还在哭,老板娘恨恨剜他一眼,连声道歉把小孩子扯了出去。

“围这么多人做什么?病人需要清净。”

村子里的人闻言,客套两句脚底抹油似地溜了,邹老师也叮嘱身边的陆紫言和同学们先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邹老中医、廖砚杰、邹老师、服装店老板和小仔儿。

“谁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大夫拿着病历本问。

“我是。”小仔儿脸上的泪已经干了。

“病人的胃病有多久?”

小仔儿答不上来,她只记得从小爷爷带着她就是饱一顿饿一顿,但凡有什么总要先紧着小仔儿吃,爷爷时常胃痛也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

“十多个年头了。”邹老中医答。

主任医生斜睨答话的老头子一眼:“病人的化验单还没出来,症状表现为轻度老年痴呆,不能排除有胃方面的疾病,可以先回家,十天后来取化验报告。”

医院治疗和检查的费用都是服装店老板出的,男人觉得心中难安,开车把老人送回去,路上又买了一大堆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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