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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旧人再遇,情归何处

京都城内,张贴的寻医皇榜已有三个月,揭榜的人虽是有,但大多对王爷的病无从下手,只好甘愿被罚。

卿颜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为了不过病给王爷,只好先去梅院养病。陆景年因有要事需去一趟湖州,所以嘱咐陈管家看好王府,不准让张管事接近王爷。

数百里之外的林间,有一辆从东莱赶到京都的马车,披星戴月,昼夜不断地赶来。

也不知换了多少匹马,终于在今日午时停在京都城门数里外。

少年下车后,走到守城士兵的面前。恭敬地问:“敢问军爷,这寻医的皇榜可有人揭下?”

“暂无。”士兵回应。

少年回到马车旁,低声道“师傅,皇榜还未被揭下。”

“嗯……进城,揭榜。”

“是。”

他驾车到城门口,拿出通行令,缓慢地前行到城内。

朱雀街张贴的皇榜,已有半月,无人问津。因为揭榜的大夫,不是被皇帝处死,就是被打入大牢,所以无人再敢冒险一试。

少年停好马车,从容地走过去,官兵还未反应过来,皇榜就被他揭下,拿在手中。

领头的官兵,看他约摸十五岁,明显不是什么医术精湛的人,劝慰道:“小子,这皇榜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你医术也算不上精湛,莫要因为此事,惹来杀生之祸。”

少年的举动惊了一旁的百姓,好奇地围观起来,深表同情地看向少年。

“……我虽医术不高,但我家师傅很厉害,此次就是前来为王爷治病的。”他气鼓鼓道,“你若再耽误时辰,你家王爷的病治不好,看你怎么办。”

师傅?原来这高人在车内,看车轮磨损严重,想必是从很远的地方而来,不知是何方的名医。

好奇的百姓们,有想窥探车内的高人的模样,只听见车内传来女子的声音:“阿布,不得无礼。”

“是,师傅。”

宫兵心想既然是做师傅的人,医术也不会差哪里去,于是恭敬地问道:“姑娘,你们是想先歇息片刻,再动身去圣亲王府,还是……”

“官爷,直接去王府就好。”女子打断对方的话,淡淡地回应道。

“好,姑娘,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官兵随少年上车,驱使马车到圣亲王府门外,阿布一路过来也瞧见几户府邸,但都没这王府气派。

于是高兴地说:“师傅,这王府好生气派,想必是个有钱的主。”

“可不是嘛,圣亲王府是京都最大的府邸,王爷也可谓是富可敌国,只可惜为了王妃家财都要散尽。”官兵叹息道,但又怕对方害怕报酬低,于是又高声说:“王爷是陛下唯一的哥哥,自病重一来,多次探望王爷,张贴皇榜重金求医,姑娘若是医好了王爷,此生不必再漂泊,定是腰缠万贯。”

“那先谢官爷的吉言,拿了赏钱,我家师傅自然会分与你们一点。”

“先谢谢姑娘。”

“官爷,客气了。”女子慵懒地说,“我听说陆景年医术高明,有神医之称,为何也无法医治王爷的病?”

“这……宫里资深的老御医也为王爷诊治过,说是活不过几日,好在陆先生为王爷续命。”官兵怕自己泄露了不该说的消息,故意撇开话题说,“我也不耽误姑娘的治病救人,现在就去敲门。”

官兵下车后,急促地敲着王府大门。陈管家心想定时有人揭榜,带着几个家丁去门外迎接。

家丁打开大门,只见门外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细心的陈管家看到车轮被磨损得厉害,林间的泥土溅得马车帆布四处都是,想必此人定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京都,还未来得及休息片刻。

“官爷,敢问是哪位高人揭了皇榜?”他向官兵打探道。

“我也不知,她直接就来了王府,你快领她进去。”

“好的。”陈管家刚走过去,只见少年单肩背着一个小木箱,一手扶着车内的人下车。

见女子面目清秀,神情自若,慢慢地走到管家面前。

女子身穿淡绿色的裙子,系着一条浅白的腰带,一枚青翠的如意玉佩点缀着腰带。

“姑娘,想必就是揭榜的高人了,请问尊姓大名?按规矩,小的需记录在册。”陈管家行礼道。

“苏……宛……兮”女子淡淡地说,随后吩咐徒弟,“阿布,你随官爷去找个落脚的地方,把马车放置好后,带着东西再来王府寻我。”

“是,师傅。”话毕,阿布把肩上的小木箱取下,陈管家热情地帮他拿过小木箱,自己提着,准备问苏大夫可有用膳时,只见她已经走到府里了。

管家心想可能世外高人,向来都性格古怪,毕竟陆景年就是个好榜样,放着王府大门不走,偏偏喜欢翻墙入府,也不遵礼教,对王爷各种嘲讽。

所以他识趣地紧跟上去,走到苏宛兮面前,恭敬地为她引路。

王府构造不算复杂,进府后,宽敞的大院一览无余,隐约能看见大堂。随着中间的主道走,一会儿就到前厅。

往东数里,是专为客人备置的房间,一直走到尽头与谋士居住的地方相通连。

往西数里,是通往后花园的走廊,两边的青竹错落有致,让人一种身在竹林的错觉。

走廊中部则是岔路口,一条通往主屋,一条通往后花园。陈管家领着苏宛兮路过走廊,来到主屋门外。

在主屋外守候的丫环,见陈管家身后跟着一个女子,心里有些惊讶,低交头接耳起来。张管事听门外的丫环有些吵闹,出来查探。

“张管事,这位是揭榜的苏大夫,前来为王爷诊断。”陈管家说道。

虽然陆景年交待过不准张管事靠近王爷,但如今王府能主事的人,也只有张婉儿得力,所以不敢公然挑衅她。

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派人暗中盯着张婉儿对举动,王妃也吩咐过不准张管事单独伺候王爷,一切情况立即禀报到梅院。

“她?……”张婉儿言语讽刺道,“看她这模样不像什么大夫,陈管家你莫要被人诓骗?”

“这……”

“……骗与不骗,试试就知。”宛兮淡然道,除了屋里病榻上躺着的男人,能引起她的注目外,其余皆是视而不见。

张婉儿见她面无表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个江湖骗子,指不定真能治好王爷,于是让她进屋。

管家帮宛兮把药箱拿进去,她吩咐道:“让人备置热水,棉布,笔,墨,纸。”

“是,苏大夫”陈管家吩咐外面的备好热水和干净的棉布,放在内屋的桌上。

“我治病,不喜旁人打扰。”

“是,苏大夫。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若我徒弟来了,劳烦先生带他过来。”

“是,那我就不打扰苏大夫了。”

“……嗯。”

陈管家带着丫环们,毕恭毕敬地离开屋内,吩咐她们在外屋伺候,不得随意进去。

王府近来也不太平,司徒府皇帝的暗线近日接连失踪,似乎预示着王府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张婉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为了儿子的命,她冒险给司徒风送信,府上的事务也打理得不再妥当起来。

宛兮掀开内屋的帘子,走到床榻前。她轻轻地抚摸穆寒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头,泪眼婆娑。

“你我一别,四年有余,为何你还是这般不懂照顾自己?”

俯身抱着病榻上的穆寒,这还是第一次靠近他,而未被拒绝。微弱的心跳声,预示着生命的衰竭,但她为拼死救活他的。

打开木箱,取出用白布裹着的银针,轻轻地为他褪去内衫,用备好的温水,为他擦拭身子。

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身躯上,浸湿了一道道岁月的痕迹,那骇人的刀疤,是他的伤,也是她的痛。

娴熟地为他扎银针,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心疼不已。

“王爷,再忍耐一下,等过了今夜,你就不会这般痛苦了。”她为他擦拭汗珠,安慰道。

很快,阿布从旅馆带着香炉进屋,小心翼翼地递给师傅。

“可被人发现你带的东西没?”

“没有,师傅。”

“你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阿布离开屋内,在门外守着。

宛兮打开香炉,看到里面的血蛊之虫,满意地笑了笑。

她自从在大漠救下蛊医鬼古,对方死皮赖脸地要她拜师学艺,宛兮在世上无亲无故,再三考虑后,同意跟着老头儿去东莱,短短四年时间,就已经能运用自如。

带着小徒弟,在东莱国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师傅找到自己时,她还在气头上,想到王爷娶亲之事,心里就磕碜。

陆景年也算是消息灵通,不到一年半载,就打探到她的消息,亲自去东莱的鬼古住处。

“丫头,你真不愿意回去?”

“师傅,我不想去见他。”

“罢了,你们都是我疼爱的人,自然不能逼你。”

“还是师傅好。”

“可不是,你这丫头,躲人本事也真有一套。”

“……总不能丢师傅你的脸,是吧?”

“我没跟他说,寻到你消息,就是为了让你有个余地。”

“嗯……”

“鬼古这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要小心点。”

陆景年在东莱待了半月,遇到四处游历的青风,二人一见钟情,许定终身。为了让妻子不受束缚,于是果断放弃回去陪穆寒,开始四处游玩。直到听闻京都有异动,才劝说夫人回来,暗中协助王爷。

本对穆寒中毒之事,无从下手的他,想起宛兮学过蛊医之书,对解毒方法,定然能得心应手。他写信让宛兮到北梁,救治王爷。她对他的感情,始终放不下,一听他有危险,立刻出发,马不停蹄地赶到王府。

宛兮为他拔完银针,过去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仿佛,她与他从未分离片刻,一切都是近在咫尺。

血蛊之虫,是极为珍贵的药,以吸食人血为生。她将它们慢慢放到穆寒的身上,见着它们侵入皮肤,不断在皮肤下蠕动。

香炉被点燃,放到王爷身旁,烟雾袅绕,里面皆是特质的药材。

三个时辰,只见血蛊之虫在宛兮熏烟的指引下,离开人的身体,回到香炉内。

不到半时辰,均因吸食毒血而亡。

她从木箱里取出一瓶药粉,轻轻涂抹在他的身上,伤口鲜血直流,宛兮磨碎一颗药丸,兑水之后,用细小的竹管喂他。

如此反复一天一夜,王爷的伤口愈合,脸色也渐渐红润。毒是大体上解了,但体内的少量毒还未清除。

宛兮接着开出药方子,让阿布亲自熬药,然后用竹管喂汤药。

见他气色越发好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第二日,傍晚,宛兮昨夜到今日未尽食,阿布也不敢叨扰师傅,所以在门外守住。

她轻轻地抚摸他的脸,担心道:“王爷,毒已经解了,你为何还未醒来?”

突然,床上的人皱眉咳嗽,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水……水……”

宛兮贴近他,才听清。赶紧慢慢用竹管喂他喝水,穆寒睁眼,看到眼前的人。觉得不真实,宛兮,与他近在咫尺的人,他不敢叫她的名,怕自己认错了人。

女子温柔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温柔地说:“王爷,你先睡会儿,明日就会好些了。”

这温柔的触摸,与多年前一样,他安心地昏睡过去。

卿颜的病吃了药,渐渐好起来,听闻苏大夫日夜为夫君诊治,十分感激,让管家好生照顾师徒二人。

翌日,王爷清醒的消息传遍京都,众人都想见见这个神医。穆寒醒来后,见到宛兮在身旁,心里十分高兴。

“你……终于舍得回来见我了。”

“……王爷。”宛兮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很是心疼。

“可是怪我?……咳咳……”

“王爷,先喝点水,待会儿阿布把药端来。”

“嗯……”

“王爷!”卿颜听闻王爷已醒,所以赶紧让张妈妈带着自己来,见她不肯,于是披着外衣,就跑过来。

“小姐,你的病还未好,莫要再……”张妈妈紧跟在后,喊道。

“草民,见过王妃。”

“姐姐莫要多礼,你救了王爷就是卿颜的恩人,请受我一拜。”卿颜行礼,宛兮将她扶起,说:“王妃,快起。”

见她这模样,看着年纪尚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爷。

“咳咳……”

“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卿颜走过去,摸着他的额头。见并不发烫,心里也踏实下来。

竟然当着屋里人的面,哭道:“王……王爷……呜呜……呜……颜儿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调皮了……你……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见她哭得这般伤心,想必自己这次病重,定是吓坏了她。

摸着她的手,安慰道:“傻丫头,我只是病了,这不已经好了嘛,莫要哭,等过些时日,带你出去玩。”

宛兮看他这般温柔,心里不是滋味,打断道:“草民不叨扰王爷王妃,先告辞了。”

“宛兮,你……”穆寒抬头望着她,只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卿颜从未见过他如此失落过,于是猜想这女子与王爷,应该是旧相识。

陈络得知圣亲王被害,隐姓埋名潜入京都,在城内搜寻司徒府暗卫,逐一清除。

“李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司徒府作对。”莫青受命查探暗卫被杀之事,几番跟踪才找到他。

“呵……你们不过是我手下败将。”陈络眼神犀利,嘲讽道,“莫不是以为,我会怕你们?”

“李师兄,你我同出一门,何必自相残杀,伤了和气。”莫哲劝慰道,“萧穆寒又不是你的恩主,为他得罪权贵,不值。”

“住口!”李络双眼布满血丝,发怒道,“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叫的?”

“你当真要与我们为敌?”莫哲问道。

“谋害王爷,残害陈家,皆是死罪。”

“少跟他废话,既然要开罪我主人,就得付出代价。”莫青手持利刃,快速地向李络发动攻击。

只见李络身手敏捷,接连挡住他的攻击,莫哲不想以多欺少,迟迟不出手。

十几个回合下来,莫青受伤败阵,见一旁的莫哲没有出手之意,威胁道,“你今日不与我除掉他,回去皇帝也饶不了你。”

“莫青,我与你不同。”莫哲反驳道,“主人那里,我自会认罪,但今日我若杀了他,就是不义。”

“你……”莫青嘲笑道,“你与我有何不同?皆是手染鲜血,杀人无数。”

莫哲看着疲惫不堪的李络,淡漠地说,“今日,我不杀你,是报恩。下次再见,你我二人必有一死。”随后转身离开树林。

莫青也知自己技不如人,趁机也逃回司徒府。李络,是杀手界的佼佼者,曾与莫哲从恶人谷,一路过关斩将,逃离了魔教。

那年,若不是李络舍生相救,莫哲也不会有幸逃出恶人谷,在殊死搏斗中身受重伤的他,遇到不得志的四皇子,被其救下。

四皇子待他极好,不仅为他治伤,还提他寻找到失踪多年的妹妹,自此死心塌地为四皇子所用。

李络逃出恶人谷,无亲无故,只好继续以杀人来赚取钱财,有幸接到一笔大买卖,前往京都城刺杀陈义。

陈义的嫡孙女是个盲人,仰仗母族势力,得以嫁给状元郎,谁知婚嫁不到一年,男子见异思迁,苛待原配。

为扶妾室为妻,状元郎不加考虑,休书一封,赶走陈小姐。

陈义一气之下,勾结刑部侍郎,诬陷状元郎,乌纱帽丢了不说,家中亲人皆受牵连。短短半月,家中破产,流浪街头,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刺杀。

陈小姐回府后,祖父对其怜爱有加,无人敢奚落陈小姐是个弃妇之事,也张罗着为她找新的郎君。

李络以过人的武术,被陈府招纳为门客,在府上协助陈家处理商会之事。

一日,李络闲得无聊,打算早日完成任务,离开陈府,于是潜入后院,见到在后花园独自歇息的陈小姐。

可谓是一见红颜,终生误。

她的容颜,刻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几番打探才知晓她就是陈小姐,好在陈府举办比武招亲。

他潜入后院,跑到她的厢房窗外,笑着对心上人说:“论武功,世人比不上我李络。论貌美,这世人比不上陈小姐你。”

“你定是个登徒浪子,我才不嫁予你。”陈小姐气得关上门窗。

每日他会与她聊天,给她讲有趣的事儿。陈义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可不怕这老匹夫。自然是为了美人,继续死皮赖脸。李络是真心的,陈小姐自然能体会到。

比武招亲那日,李络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些个世家子弟打下擂台,成功迎娶陈小姐。陈大人暗中刁难他,说要娶陈小姐可以,但必须入赘,改姓陈。

呵,李络本是孤儿,姓什么,对他而言不重要。入赘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从此改名为陈络。

他一心对待妻子,隐藏自己的身份,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买主派人催促他,岂料反被陈络所杀。

他在陈府帮忙打理走镖的事务,与妻子成亲数年,一直未有子嗣。

好在上天垂怜,四年前陈络之妻怀孕,他欣喜若狂,妻子身怀六甲之时,被岳父大人派他去东莱取货,未能亲眼看着孩子出世。

京都政变那夜,他本在郊外村庄休息,准备第二日回城,听闻京都城暴乱,四皇子谋反的消息。

他担心妻儿,策马扬鞭赶往城门外,趁乱潜入京都城内。当他来到陈府时,只看见里面厮杀一片,他夺过敌人的利剑,一路杀往妻子的厢房。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身负重伤的爱妻躺在血泊之中,旁边还有一个未满月的孩子。

陈络放下手中的剑,跪倒在地,爬到妻子旁边,轻轻地唤着她名。

看着那个出生不久的孩子,陈络悲痛欲绝,忘记自己身处险境。被敌人刺伤,他一怒之下打伤对方,徒手夺过刀。

愤怒道:“陈家,死不死与我无关,你们杀了我妻儿,此生定要你等下地狱,碎尸万段,方可解恨。”

随后杀了眼前的人,一路抵抗,才得以逃出陈府。但敌人穷追不舍,在他已无力回天之时,一个男人救了他。

那瓶药丸,保住了他的命。逃入东莱国后,利用男人给的钱,暂时安稳下去。三年后,陈络重返恶人谷,挑战魔教之主,手刃教主,得以掌管魔教。

从此在江湖之上,魔教之主行踪不定,杀人如麻,流传民间。他派教徒四处收集陈府灭门惨案的消息,暗中打探圣亲王的境况。

带着教徒潜入京都,清查王府之事。自己也是连着半月不曾休息,如今查到马香儿的消息,他心情大悦,离开京都去抓捕马香儿。

穆寒的病好了一大半,心里却不舒服起来,宛兮回来了,他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不能丢下颜儿,许诺她余生,以后的路,就得陪着她,这是一个丈夫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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