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拓跋铭敏处,只见拓跋铭敏正在调息疗伤。见君撷与嫣然进来,拓跋铭敏讥笑起来:“桀桀,中了情劫合和散既然还没事,你们莫不是···”
君撷与嫣然顿时脸色刷红,君撷镇定一下,喝道:“还敢胡言。”
拓跋铭敏似有惧怕,便也不言,只是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
“你可知道五毒教的红魔奇蛙,千足金蜈之毒我都能解,区区小毒,能耐我何!”
“啊?怎么可能?”拓跋铭敏吃惊的看着君撷,她实在是不太相信,眼睛睁得大大的。
“哈哈哈,婉儿中千足之毒你可知道?现在已被我解。”
“你解了?”拓跋铭敏疑惑的看着君撷。
“他解了,真的解了。”嫣然道。
“既然你能解千足金蜈之毒,自然也能解情劫合和散的毒,它是我偶然从五毒教二天尊那得到的!”说罢一声哀叹。
“五毒教?你们沆瀣一气?”君撷问。
“他们是什么东西,我岂能与他们为伍!”说话时眼神凶狠,好像与他们仇深似海。
“好了,不说这些,拓跋铭敏,你现在怎么样?”嫣然关切的问。在嫣然心里,正是拓跋铭敏才成就她与君撷的好事,到是有些感激。
“还好,死不了!”拓跋铭敏气愤道。
“撷哥,既然她没事,我们还是去看温婉妹妹,想她现在怕醒来了!”
君撷点头与嫣然携手出门。
“撷哥?”拓跋铭敏冷笑起来,心里无比酸楚。
却说君撷与嫣然来到温婉房间,正好温婉醒来,欲去找君撷。看到他们进来,自是十分高兴。拉着君撷手问长问短,问君撷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嫣然看着二人,自己又无话,就告辞回了房间。
君撷如是讲了这两年的事情,只是省略与石姬柔那段纠葛。君撷讲完便问:“婉儿,那你这两年怎么样,怎么没有来找我?”
温婉便从分开叙述起来。原来自那日她们跌落山涧,她与赤龙驹坠入一深溏,还得赤龙驹帮她上岸,并无受伤,也无大碍。
“然后我们欲去寻你,不远处有一石窟,里面有一高僧,闭口也能讲话。”
“是法寂大师!”
“你也认识他?”
“你们走后,我们后来去了那里!”
“哦!大师问我从何而来,欲往何处,我与他讲要去找你,法寂大师说你定会安然无恙,叫我不必着急。还传了我一套天行漫步的步法,告诉我这部步法可以用来保命。我修习一月左右,差不多领悟,急着要去找你,可大师说缘法自有定数,问我能否帮他个小忙,我看大师和善又传步法于我,便答应了。”
“大师叫我帮他把一部龙象波若无量经下卷交给他的师弟鸠摩旷甚,我便应允。
我照大师所说,一路朝西而行,与赤龙驹走走停停,到也无事,一日到一绿草肥美之处休憩,驹儿去吃草,我便睡着了。
睡梦中,忽然被驹儿嘶声惊醒,一花布蛮服,满头银钗,手脚皆是银铃的美丽女子正在与驹儿对峙。我问她,你是何人,欲干什么?
只听那人道:“我乃五毒教蒲昭昭,识相的把神驹让给我。”赤龙驹是公子的,我自然不肯。那知她突然发掌,我施展天行漫步,她也奈何不了我,缠斗一日,怕是太累她才收手。
晚上我寻得一民家得以宿身,睡得半夜,马嘶又起,我起来视看。这民家几口竟口吐黑血而亡。
我出得院内,却看见那五毒教的蒲昭昭在那阴笑。我便质问:“你为何无辜杀人?”
“那知她说:“我爱杀便杀,连你也别想逃过。”
“岂有此理!”君撷插话道。
“她说罢忽然趋身上来,当时只见无数金色光影突然窜来,我施展天行漫步,哪知道还是迟了一步,似被一条金色蜈蚣咬住,还好赤龙驹飞奔过来,一脚踏死那条金蜈蚣,驼着我疾飞出去,我们一路狂奔。
“千足金蜈!”君撷叹道。
“嗯,也不知道奔了多久,我们奔到一佛寺才停下。驹儿不断嘶鸣,出来几位僧人,其中一位红衣僧人顶是光秃,自耳红发卷曲,面阔耳赤,一串硕大的佛珠挂在胸前。他吩咐其他僧人把我救下。
问我为何中毒,欲往何处?我把送经卷之事说了出来。
只听他“阿弥陀佛,老僧正是你要找之人,鸠摩旷甚!法寂是本僧师兄。”
之后我便把经卷交与了他,旷甚大师也是多日为我解毒,终是不能解,便输入一股真气罩住我心脉,我才得以活到现在见到公子。”
“现在没事了!那后来呢?”君撷安慰着她。
“后来我挂念公子,与旷甚大师辞别,大师说我毒善未得解,如若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殒命,待他寻得解药,我便自可去!又说到时候龙象波若无量下卷研习有成与我一起去拜见他师兄法寂大师。我想这也是好事,又待了一些时日。”
君撷是微微点头,极力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