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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四十八章:可疑的匕首

唐晚一拍脑袋,“可不吗!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通知你,你不提醒,我都要忘了。”

张生笑道:“不着急,慢慢说,我听听有什么大事让你黑天半夜的跑来。”

唐晚道:“明天县里要派所有的差役来村里收税,大概有五十多人,县太爷还怕人不够用,又派了二百个护城兵来协助他们……”

张生惊讶道:“为收税竟派来这么多人,你家县太爷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唐晚道:“张贤弟有所不知,金沙村大都是猎户,民风彪悍,逼急了真敢跟官府动武,很多家已经拖欠了好几年的税银,县太爷动了怒,非要给金沙村的刁民点颜色看看不可,所以才这样兴师动众。最主要的是,屠风在县太爷面前告了你一状,明天他们不但收税,还要拿你到县衙审问。”

张生皱眉道:“又告我什么状,还说我是金鸡岭的奸细吗?”

唐晚摇摇头,语气凝重的说:“比这严重得多,有人举报你杀害了金思源,是这件无头案的真凶。”

张生气得大笑起来,“竟有这种荒唐的事,也罢,明天我就跟他们走一趟,到县里打这场官司去,我也想听听金思源是怎么被我害死的。”

唐晚连忙劝道:“不可,这县衙哪里是讲理的地方,你便是菩萨般的好人,几道大刑下来,也要问成个死罪,好汉不吃眼前亏,明天你出去躲一天罢,待他们走了,你再回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岂不方便。”

张生问道:“举报我的人是谁?”

唐晚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根本没这么个人,都是屠风自己捣的鬼,但你一定要听我的,明天好好藏起来,千万不可在村里出现。”

张生点点头,又问:“这些人里可有什么高手?”

唐晚冷笑道:“这些人里哪会有什么高手,最厉害的就是我了,不过,有个新来的都头,叫丁得孙,有些功夫,我要你防备的并不是这些人……”

张生再次惊讶的看着唐晚,“还有谁?”

唐晚道:“屠风在县太爷面前说你武功很高,十分难缠,县太爷竟不知从哪里请来个通天彻地的高手,专门要捉你归案,我要你躲起来,主要是防备他。”

张生道:“通天彻地的高手是什么样子,这小小的运城县还有这样的人吗?”

唐晚道:“你可不要小看运城,这里连接晋豫两地,靠着通衢要道,人流很大,保不齐真有顶尖的高手会流落到此。”

张生突然想起那个帮自己打虎疗伤的老人,不由得点点头,唐晚又嘱咐道:“不过此人只答应县太爷一天的时间,只要明天他找不到你,就要离开运城去办什么急事了。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明天躲得远远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露面,忍过这一天也就平安无事了。”

张生想了想,又道:“杨占魁已经逃走了,金鸡岭的山贼们会不会趁我不在,前来报复丽娘,那样的话,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能走。”

唐晚道:“这你倒不用担心,师兄在时就跟山贼们打过交道,山贼们佩服师兄的本事,下过保证,以后不再劫掠金沙村,更不会动师兄家人的一根汗毛,杨占魁这个人虽是山贼,但很讲道义,说到做到,所以丽娘的安危你完全不必担心。”

张生只得答应道:“好吧,我明天就躲一躲,多谢唐兄提醒。”

唐晚这才松了口气,告辞要走。张生道:“进屋坐坐吧,丽娘一直很牵挂你。”

唐晚道:“太晚了,不方便,你替我向丽娘问好。”说着转身而去。

丽娘一直都站在院里,看到到张生平安回来,高兴得跳了起来,张生把发生的事情跟丽娘说了说,丽娘听说扒皮和尚已死,拉着张生的胳膊兴奋的说:“我觉得思源一定是扒皮和尚杀的,这家伙最是狠毒,现在他死了,思源的大仇也算报了。”

张生道,“言之过早,思源的死似乎还有重大隐情,我再慢慢查查。”然后又转述了唐晚的话。丽娘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明天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张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官府的人来了,你也要小心些。”

丽娘道:“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想,这里再住下去也没意思了,等我们有了机会,远远的搬走才好。”

张生道:“搬家可不容易,我们要早做准备。”

丽娘笑道:“对,要早做准备,你常说的,还没下雨就那什么……”

张生先是一愣,然后笑道:“那叫未雨绸缪

丽娘也笑,“未雨绸缪,对,是这句,我记下了,以后再也不会说错了。”

第二天一早,张生离开家门,他担心丽娘和勿舍的安全,所以并没远走,就躲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这周围树木繁茂。张生隐身其间,不露丝毫痕迹,透过树叶的缝隙,却能将村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巳时未到,就有一群官兵切断了金沙村的几条要路,然后大队的差役就进了村,先将村里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吵吵嚷嚷的要找张平郎,搜了半天,自然没有找到。便把村里的百姓全都驱赶到了村头的空地上。

张生见这近百村民,男女老少都有,男子手持刀枪,吵吵嚷嚷,十分混乱,地保刘三宝和差役们站在村民的对面,差役们披着斗蓬,手按腰刀,显得很紧张,张生看到唐晚也在他们中间。张生仔细把差役们打量了一遍,并没有看出谁是通天彻地的高手。刘三宝手里拿着名册,高声宣读各家各户应缴纳的税额,刚一念完,下面村民的喧哗声更大了,有人喊道:“这么多钱我们可交不起。”又有人怒道:“有本事就把老子抓起来,在监狱里有吃有喝的不是更好!”刘三宝也不说话,抄着手站在一旁仰着脸,似乎在看天上的云彩,他身后站着五个大汉,都是他的儿子,身材和刘三宝一样又高又壮。

这时,一个差役向前走了几步,从刘三宝手里一把夺过名册,指着第一个人的名字叫道:“金世忠,谁是金世忠?”村民们静了下来,愣愣的望着差役们,似乎也在回忆谁是金世忠。

那个差役见没人应声,对刘三宝说,“老刘,你指一下,哪个是金世忠。”刘三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对着人群喊道:“世忠,出来吧,躲不掉的。”

话音刚落,一个精壮汉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持一杆长矛,矛尖正对着一个差役的肚子,他大声叫道:“我就是金世忠,把我叫出来,到底要怎样?”

那个持名册的差役平静的说:“你家欠税银六两三钱,马上交钱,不然就把你抓走。”

金世忠看这差役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中等身材,浓眉大眼,很有些威风,但陌生得很,便问道:“差爷,你是哪个,凭什么就要抓人?”

那差役道:“我是新到任的都头丁得孙,你若欠税不交,别怪我不客气。”

金世忠长矛一横,“我就是没钱,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钱,不过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

众差役见他连蹦带跳十分无礼,全都叫骂着抽出了腰刀,但没人上前,丁得孙看了他们一眼,“这个人,你们谁也别上,我来。”

金世忠的长矛立刻对准了丁得孙,“你过来试试,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立刻有人给金世忠喊好,所有的村民都瞪大眼睛注视着金世忠和丁得孙两人的决斗。

丁得孙手按刀柄一步步走了过来,金世忠怪叫一声,挺矛就刺,丁得孙一闪身,躲过长矛,腰刀出鞘,顺着矛杆横削金世忠的双手,刀光在阳光下如同一道闪电,金世忠一声惨叫,左手四个手指全被削掉,顿时鲜血淋漓,长矛也掉在地上,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叫。

丁得孙一摆手,“上枷,带走。”

从人群中扑上来一个女人,连哭带叫,拉着疼虚脱的金世忠不放手,她正是金世忠的老婆。

金世忠不耐烦的命令道:“一齐带走。”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将二人上了枷,金世忠血流不止,只能半躺在地上。

丁得孙又看了看名册,“金老四是谁?欠银七两。”

一个老头战战競競的走了出来。

丁得孙问道:“你是金老四?”

那老头点点头。

丁得孙道:“你只欠七两银子,交上来就没事了。”

金老四道:“我一个大钱也没有,三年前我儿子就死了,儿媳妇也改嫁了,就剩我和我的孙子相依为命,饭都吃不饱,哪来的银子……”

丁得孙道:“好了,别说了,上枷。”

屠风和另一个差役迅速给老头上了枷。人群里一个孩子哭着喊道,爷爷,爷爷。

丁得孙不为所动,继续念名册:“金山,欠银五两一钱。”

话音刚落,一个汉子旋风般冲出人群,也不多说话,抡起手中的斧子直劈丁得孙,丁得孙左手将名册一夹,身体微微左倾,躲过利斧,右手出刀,金山右劈立刻迸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丁得孙抬腿一脚,踢倒金山,说了句:“上枷。”

村民们见他一出手连伤两人,全都被镇住了,大家鸦雀无声,暗暗打消了反抗的心思。

张生在树上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咬牙痛恨,觉得这丁得孙太过歹毒,虽然身在公门身不由己,但不至于如此残忍,简直不把村民们当人。张生看出他的刀法明显是快刀门的招数,据说快刀门的高手可以手刃飞蠓,丁得孙显然没到那种境界,但村民们都是笨把式,空有一身力气却不会使,白白受他欺负。张生真想下树杀了丁得孙,但想起唐晚的话,强忍了下来,心想,明晚去县里劫牢反狱,就能把他们都救出来。

丁得孙继续看着名册,突然笑了起来,“金寡妇,谁是金寡妇,欠银六两。”

一个中年妇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老爷们,我也没钱,交不了税呀。”

丁得孙道:“不要急,没钱也不要紧,跟我到县里,一定把你卖给好人家,得了钱就可以交税了,两不吃亏,上枷。”

屠风走上前就要锁金寡妇,突然一个身影直冲到跟前,屠风就觉得自己如同被飞驰而来的马车撞到了一样,直飞出去,落地时脑袋碰到一个树根上,鼓起一个大包。

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村长。

老村长对丁得孙一拱手,“差爷,这金寡妇死了男人,一人独居,圣上曾经下旨,鳏寡孤独一律免税,我看你们就放过她吧。”

丁得孙打量了一下老村长,“你是谁?”

刘三宝立刻接口道:“他叫徐阶。”

张生在树上听得清楚,他早就知道老村长姓徐,今日才知道他的全名。

丁得孙道:“圣上有没有旨,我不知道,反正县里老爷可没说过免谁的税,你要可怜她,不如出六两银子买下她来,我们得了税钱,你也有了老婆,岂不是两全之策?”

众衙役哈哈大笑,丁得孙武艺高强,他们看在眼里,现在心里都踏实多了。

老村长脸都气红了,他右手一翻,掌心多了把一尺长的匕首,他对丁得孙道:“我看你大概是快刀门的弟子,快刀门教徒无方,教出了一群坏蛋,但像你这么坏的我还没见过。”

丁得孙道:“姓徐的,为个寡妇要和我动手,你还真是个老风流,刚才我就看出来了,你也是练家子,废话少说,亮招吧。”说着,拔出了腰刀。

老村长冷然道:“你不是快刀门吗,来砍我两刀试试,看你的刀够不够快。”

丁得孙见老村长六十多岁的年纪,须发尽白,连腰也驼了,便有了轻敌之心,他压刀围着老村长走了两步,突然出刀,寒光一闪,快得根本看不清。众人不禁一片惊呼。老村长匕首一横,架住腰刀,丁得孙刚要抽刀换式,谁知老村长更快,他使了个粘字诀,匕首好象粘在了腰刀上,腰刀向左匕首向左,腰刀向右匕首向右,腰刀被匕首牢牢胁迫住,哪里快得起来,反而是精光闪闪的匕首几次对准了丁得孙的要害,吓得丁得孙向后疾退,老村长虽然年纪高大,却如影随形,一步不落,箭一般追了上来,又对了几招,丁得孙的刀始终被匕首压制,处处被动,险象环生,他想起县太爷说过已经安排了通天彻地的大高手埋伏在附近,可自己眼看就要没命了,却连个人影也没出现,心里直埋怨老爷做事不靠谱。只得大叫,“唐晚,快来救我!”

唐晚无法,只得挥刀上前,救下了丁得孙,和老村长战在一起。

树上的张生看得目瞪口呆,万想不到老村长也是武林中人,自己竟没有看出来,难道他也到了英华内敛的境界!看着老村长的匕首,张生不禁想起丽娘的话:金思源胸前中了一刀,又狠又准,一下子就要了金思源的命。张生冒出一身冷汗,细细看着老村长的招式,只是唐晚也不与老村长真打,就在腰刀和匕首相抵的时候,唐晚偷着与老村长嘀咕了两句,一肩膀就把老村长撞飞出去,正好落在树林旁边,老村长一转身没入树林中,不见了。

丁得孙喘息方定,虽然看出唐晚有意放跑了老村长,但想起老村长武艺在自己之上,跑了也好。便不追究,只好命人锁了金寡妇,这才继续点名,剩下的人看到官府势大,有的人便交上了税银,有的人实在没钱,只得把家里的皮货、甚至存粮都交了出来,才勉强过关。凡是欠缴的,统统上枷,人群中一片哭喊之声。

这时丁得孙又念到金丽娘的名字,“金丽娘欠税四两。”丽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县太爷开的白条,道:“这是县老爷亲笔写的,可以抵五十两税银,差爷们都请过过目。”

丁得孙拿来看了看,点点头,既如此,就算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时屠风一伸手道:“且慢,丁都头,丽娘的丈夫被人杀了,案子一直没破,现在她公然和嫌疑犯张平郎住在一起,我看她脱不了勾引奸夫,谋害亲夫之罪。”

丽娘闻听此言顿时大怒,她越生气,口齿就越伶俐,她指着屠风道:“差爷,你们说话可要有根有据,你说平郎是奸夫,可大家谁不知道他是这几天才来村里的,一年多以前他还在千里之外,怎么杀人?怎么和我勾搭?就算我丽娘有奸夫,我也得找个住在跟前的人才行啊,怎么可能是平郎?你平白无故栽赃他一个外乡人,诬陷我一个弱女子,究竟是何心肠?”

丁得孙也道:“是啊,刚才已经找了好几遍,没找到那个张平郎,这一没物证二没人证,没办法抓人啊。”

屠风忙道:“我们只要把金丽娘抓起来,不愁张平郎不现身。”

丁得孙想着,跑了张平郎,老爷怪罪下来确是不好办,若能通过金丽娘引出张平郎,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便一点头:“那好,抓起来。”

一直作壁上观的刘三宝这时突然抢步上前,“丽娘冤枉啊,他丈夫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们说她谋害亲夫,先得找到凶手才行啊,没有凶手的供词,凭什么说丽娘谋害亲夫。”

丁得孙听刘三宝说得有理,有些拿不定主意,便看着屠风,屠风抢前一步道:“刘三宝,你贪图金丽娘的美色,屡次替她辩解,大家哪个不知?凶手张平郎在你的地界上跑了,你也脱不了干系,还替别人开脱,我看你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刘三宝狠狠瞪着屠风,却无话可说。

丁得孙一看,摆手道:“上枷。”

丽娘不但不怕,反而迎上前去,“我金丽娘一不犯法,二不欠粮,你们平白无故就要抓我,天理何在,你们不怕报应,就来抓我好了。”

唐晚连忙过来护住丽娘,对丁得孙道:“丁头儿,卑职与丽娘认识,她真不是坏人,老爷也没有命令要捉她回去,我们这是何必呢?”

屠风低声对丁得孙道:“我们只不过把金丽娘当捉拿张平郎的诱饵罢了,抓不到张平郎,咱们都吃罪不起。”

丁得孙想了想,对唐晚道:“唐兄弟,事关命案,我也做不了主,我们先押她回去,请太爷定夺如何?”

唐晚大怒,摘下帽子往地上一扔,“我唐晚不敢说老资格,也在县里混了几年,一直小心听差,不敢多说一句话,想不到这么点事情都不能答应,既然不给老子面子,老子他妈不干了!”

众人从没见唐晚如此,也都惊呆了,丁得孙忙捡起帽子给唐晚戴上,“兄弟不要冲动,我看这样,金丽娘我们先带回去,我保证在老爷面前多多美言,尽早放她回来,我保证她伤不了一根毫毛。

唐晚哼了一声,道:“要带丽娘回去也行,但我要亲自押解,亲自看管,任何人要来插手,我唐晚就跟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丁得孙道:“好说,好说,只要不跑了,就交给你负责。”

唐晚转身对小声丽娘道:“你先跟我走一趟,到了县里就住到我那里,太爷开恩就罢了,太爷要是非要拘押你,咱们就一起逃走,你和张平郎远走高飞,我也要换个地方谋生,强似在这里受气。”

丽娘见唐晚已经尽力了,自己再不答应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只得点头,问道:“我走了,勿舍怎么办?”

唐晚道:“带孩子一起走啊,勿舍还小,怎么可能离开妈。”

张生在树上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气得一颗心乱蹦,暗想,如果丽娘被抓,便是真有阎王爷来要我的命,我也非现身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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