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力让我明白了爱情不存在距离,小水让我明白了付诸于行动必将得到回应,詹姆斯·加纳让我明白了再无私的爱都要懂得争取,塞巴斯蒂安让我明白了爱一个人要学会放手。
他们让我爱情的预见了美好,让我相信一见钟情和柏拉图式爱情的可能性。这是一个关于一见钟情的故事。
——题记
从前在书里看到过一句话:每个人一生中会有两万个一见钟情的人。
初识不以为然,甚觉可笑。因为太缥缈了,世间七十亿人,而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柏拉图式的爱情终究是虚幻的,一见钟情也只是因为外表的光鲜亮丽罢了!
我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人们在最初富有激情、浪漫的爱情后,便是所谓最长久的陪伴,长久到耗尽了最初的激情、好奇与神秘,最终使我们不可分割的便是家人与亲情。就像是《廊桥遗梦》,这部电影或者小说讲述了一位已婚的女士在多年后索然无味的生活中遇见灵魂伴侣并与之渡过四天的故事。(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但请别以此为借口辜负他人。)上映时,美国的离婚率有了极大地提升,就连中国的离婚率都提高了些许。(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并不是不相信永远的爱情,而是不相信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所以要知道循环往复的事儿总让人以惯性的方式存活着,所以在感情上习以为常就变成了毫无情趣,没了激情、浪漫就变成了亲情,人们总是找着借口,做着同样的错事,在没有被发现时理直气壮的批判着同样犯错的人。
可我不想爱情变成了亲情,也不想有其他的东西掺杂着。就好比两人相处多年,你对我不甚喜欢,我对你也累觉不爱,最后只剩下家庭的捆绑与生活的习惯使然。
我曾看到一个故事,它代表了我心中认为的爱情:
火车即将到站,经过长途的旅程,大家看起来都有些疲倦,头发也有些杂乱。我邻座是一位发如白雪的奶奶,她不好意思的问我:“闺女,快到站了。人老了手抖,梳个发髻怕是来不及了,你能帮帮忙吗?”
我欣然应允,问她想要怎样打理。我飞快的帮她编织好了她想要的发髻。
她道谢着飞快地下了车,奔向月台上的一位老爷爷。老爷爷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紧紧的牵着她的手在她耳畔低声了一句。只见那位奶奶脸上绽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虽然听不清说了什么,但细想一下大概也就明白了。(改编自《这世界偷偷爱着你》)
所以对我来说最好的爱情不过,爱人迟暮后看到对方精心打扮后的一句:你真的很美丽,我爱你!
但现实中有多少人在三十年四十年后还能说出那一句我爱你?怕几年时间就能改变一切了。所以我一直游离在爱情之外,窥视着踏入坟墓的他们。
好像很多年过去了,当时那个天真的少年不在赤忱,我明白了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人生无常如白云苍狗。我变得狡猾,学会说谄媚的假话、学会拥趸着无感的人、学会了随流而行。我好像变成了一个掇臀捧屁、随口踏痰(源自《今古奇观》——掇(duō)臀捧屁,犹云手有余香;随口蹋痰,惟恐人先着脚。)的人,变成了自己原来厌恶的对象。
但是我心里存在着一片净土,纯洁、纤尘不染却又空无一物,荒芜的寸草不生,有一天她走了进来,霎时间姹紫嫣红。那时起,我便明白了“心花怒放”的源来。
就那一眼,让我多年来自以为是的理论灰飞烟灭,心理上构建的万里长城轰然倒塌。
就那一眼,让我确信了有永恒的爱情这回事儿。
以至于我想用余生去证明这个事儿的存在,存在于我的身上。
再后来呢?好像没有后来了吧……
是吧?
我依旧记得的地下通道,
每晚的紧张忐忑、瞎跳个不停的心脏。
武汉的道路总让我迷茫,
迷茫的忘了曾经的创业街到底有多长,
也忘了东边马路对面的那幢楼到底多久没去了。
不知道记忆里的老地方有没有改变,
总之现在的关山已变得陌生,
而我在的杭州却如此熟悉。
六月,龙溪的西边,
一望无际的草原盛开着无数的鲜花,
而我却没敢再去。
蒂阿瑙溶洞的漫天繁星,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梦幻。
而我去过的纯白城镇,
却也形单影只……
你知道吗?
戈壁上的落日的确很美。
你总说世界绚丽多姿,
无穷的事有着无穷的乐趣,
所以你一往无前,大步流星。
而我想说:
世界上
总有走不完的路,
总有看不完的风景,
却再也没有头破血流撞穿了的南墙,
更没有奋不顾身跳入的黄河。
我这辈子好像(关于你)所有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开始,
只有一件事我从来不怀疑做错,更不会有一丝后悔,
那就是爱了一个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