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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山

”八卦伏妖盘”乃是昆仑一派的法器。用至阳玄铁制成的罗盘,上刻伏羲八卦。此番逼得周青安拿出它,也是李正道的本事非凡。

周青安念着咒语,旋动罗盘,盘上八卦映出银光。他拿手点指,只见得李正道脚下展开一副八卦玄图,画地为笼。李正道不晓得他要作甚,登步便跃。可八卦阵忽得一闪,一条铁链振出,死死固住李正道左脚。李正道举手向铁链抓去,八卦阵又是一闪,第二条铁索振出,将他右手锁住。没等再做反抗,八卦阵内又窜出三道钢链,捆住李正道的四肢哽嗓。

周青安道:”师弟,认输可好?”

哪知李正道哼哼冷笑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法术,你这招,锁妖锁鬼自是不在话下,要想锁小道爷我,嫩了几分!”说罢,他浑身耀动蓝光,四肢用起浑力,竟和八卦阵中的锁链较起劲来。周青安只觉伏妖盘上的八卦图疯狂转动,那困着李正道的阵法正在大乱。他拼命念咒,稳住阵术。

也不知李正道哪来的蛮力,右臂一挥,瞬间将锁链震成碎块。挣脱出了右手,李正道立刻在空中画符,大喝一声:“开!!!”但见脚下的八卦阵八角开裂,右脚锁链上下抖动,相持片刻,轰然崩开。他抬脚一踏,地面陷下圆坑,接着又连踏两脚。大喊道:“开!!!”束着他的锁链全部挣裂,八卦阵光芒渐暗,不久便自行消退。

李正道见破了镇,啧啧道:“换我了!”他拔出右腿,摇摇晃晃。俯身捡起一条枯枝,以枝当剑,挥手抽出一道剑气。周青安惊风步傍身,并不慌张。那剑气也不快,他横踏数步,躲开不在话下。可刚一落脚,第二道剑气便紧跟袭来。周青安又闪。剑气越来越快,攻势毫无死角,周青安的惊风步似是避无可避。他双手一推,急将伏妖盘挡在身前,剑气打在上面,叮当脆响。躲在伏妖盘面的周青安,咬破手指,在背后写了一道灵符,盘中八卦图骤时点亮,剑气砸在上面,又立刻弹往四方。

双方攻防皆是精彩。

李正道打出的剑气越来越密,铺天盖地,攻势令人窒息。周青安见招拆招,念动咒语,那伏妖盘迎风而长,须臾已如雨盖,覆住身体。他在伏妖盘后凭空画符,唤出一柄精铁利剑。手腕打了一圈绕,铁剑缓缓而升,悬空停了半晌,如炸雷一般,朝前击去。

周青安只觉伏妖盘外的剑气渐少,怕刚才那剑走的奇,伤了李正道。他这样想着,赶忙收法,伏妖盘立时小如圆镜,托于掌心。

眼前一阵迷蒙,似是起了大雾。周青安细察,只见雾间有一人直愣愣朝自己跑来,待他看清那人正是李正道时,已不及再次用招。

一道剑风从周青安脸侧划过,削去半截鬓发。他呆立原地,鼻尖被一杆枯枝按着,未刺透肌肤。眼前李正道得意洋洋,一脸傲气。身后巨石上,插着那把周青安方才施法打出的宝剑,看样子没伤到李正道分毫。

周青安五内俱寒:“这孩子只是这般年岁,便已经如此造化。我几乎近了全力,可他却似还未用力。”

李正道见周青安那副怔忡不已的神情,笑道:“都说了,你不是小道爷对手。快走吧。别碍我除妖。”

“他是如何能成长到此番地步?”周青安心下不甘。

李正道见他不走,只是楞楞看着自己,便放下手中树枝,说道:“快走快走。你是有些本事,不过还欠着火候。”李正道越是说,周青安的心便越是不舒服。他的手在身旁暗点了三下,插在巨石上的铁剑弹了出来,可李正道却没在意到这个危机。

他看周青安面色煞白,以为自己真伤了他,一时竟有些自责。李正道喂了一声,又故作镇定道:“你没事吧。可别唬小道爷我啊!”周青安没听他言,下暗手,又是连点三下,李正道背后的铁剑已经悬在半空,剑锋直指后心。

“住手!”

突然间,半空中炸响人声,此时正是扶风道长到了。白光一闪而过,他夹在两人中间,朝二人胸前各自轻推一掌。两人皆踉跄退了数步,那柄铁剑也从半空坠落,砸在草甸之上。

周青安见师父到了。忙沉头道:“与师弟切磋。忘了轻重。弟子知错了。”

扶风道长用眼瞥了一眼周青安问道:“你怎么来小不周山的?”

周青安身体一颤,随即说道:“听得师兄弟们在吵,小师弟在闹山,要砸囚仙宫,怕惹了大祸,便没细想,赶快上山了。”

扶风道长责备道:“青安,你一向稳重,奈何今天也如此孟浪。不过你心也是好的,我不怪你。”

他转头怒视李正道,厉声问道:“你个小兔崽子,要去砸囚仙宫?”

李正道一个翻身躺在岩石上,翘起二郎腿,不在乎地说道:“这山里闷死了,天天就是修道。没人陪我玩,我要不说去砸囚仙宫,你们哪里会上来看我?”

扶风道长狠狠道:“我昆仑不周作了什么孽,折腰老祖要把你带回来!”他虽是如此嗔怪,但望着李正道脏兮兮的侧脸和明亮如星的眸子,心里一阵酸楚:“孩子,你受苦了。”

李正道余光见扶风道长望着自己,把背朝向他,头枕在胳膊上,低声说道:“啰里啰嗦,每次上来你都啰里啰嗦。”

周青安说道:“师父莫怪,小师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拿那赤眼妖鳄练术。”

扶风道长见周青安为他说话,喃喃问道:“这小子是会些道术,但又逞什么能耐?”

闻听此话,周青安心下疑窦,但未表心事,只是言道:“小师弟已经是精进不少了。”

李正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一个鹞子翻身,坐了起来,笑道:“你听到没?老头。你得意门生都夸赞我了。”

“放肆,没有个尊卑,成何体统?”扶风道长佯装蹙眉,瞪目眨眼,暗示他少说几言。

李正道见扶风老道如此神情,支吾一声,站了起来,背着手,摇步要往山下走。

扶风道长忙喊问道:“你又去哪里?”

李正道摊手道:“打又不让打,说又不让说,我还是回去睡觉好了。”

扶风道长问道:“准你下山,你不想了?”

李正道停下脚步,嗤道:“我年纪轻轻,修道不精,出山危险。”他摇头晃脑效仿扶风道长的口气。这句话他烂熟于胸,扶风老道一用便是三年,每次想出山时,都被这句回绝。他见怪不怪了。

扶风道人笑道:“我像是与你开玩笑嘛?此次真让你下山。”

李正道转过身,眼中极尽期待,可又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你先解了我身上的咒法再说。”当初把他关到小不周山,扶风道长在他身上下了一道咒符,因此才得困山。不然他早就像那天地玄诀图中的狐九爷,自是遁天而去了。

扶风道人捋髯轻笑道:“你跪地与你师兄认个错,在给我磕个头,我便与你解咒。”

李正道一仰脸,没好气道:“我也没跪过谁,也没输过谁。为什么跪他?我无父无母,磕头也不行。你若要解就快些解,莫要卖人情。”

扶风道长与周青安闻此言,都无奈苦笑。周青安说道:“师弟不跪我无错。本就是切磋。我又没占得便宜。受不起此跪。但师弟须尊师重道,不然要为人齿笑的!”

李正道盘坐在地上,又问道:“我问,在昆仑雪崖上,是扶风老头你把我拾起吗?”

扶风道:“非也!”

李正道又问:“你又可曾传我道术仙法?”

扶风脸色有些难看道:“非也!”

李正道又问:“我拜你门下,是尊当年折腰前辈之言。莫要欺我幼时不记事,你如何怂恿将我囚在这荒山之中,我能不知?”

扶风道长面如铁青。周青安见这小鬼伶牙利嘴,口舌也是厉害至极,忙为师父辩解:“这几年,不周观中,唯有师父最疼爱小师弟了。”

李正道听了此言,心头却是消了几分怒火。想起这些年,每逢节日寒暑,扶风老道都要上山送些衣物蔬果,偶尔还要坐下与自己论道心法。虽说,衣物他从不穿,食物也不用,讲道之时即佯装大睡。但想来这空山寂寂,唯有这个老头还能来看看自己。

李正道乖张戾气之心收了半分,嘴上却是没饶过:“当年镇元殿,你说我的话,我可还记得呢......”

扶风道长听罢顿生怜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言,是把李正道送入荒山钉钉子的那一锤。这几年他潜心悟道,磨去世俗成见,对那个被自己一言送入孤寂清冷,又危险叵测的山中的孩子心有大愧。

“不过呢,你既然肯放我下山呢,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李正道爽朗言道,一副烂漫神情流于脸上。

扶风道长慈笑:“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又言道:“你不跪也无事,不磕头也可以。拱手认个错,总该可以了。”

李正道见对方已是让步,侧过脸,拱手认错道:“失礼失礼了!”

扶风道长见他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心头一阵发笑,念了句:“罢了罢了。你这颗种子,在昆仑山中,也长不得参天,你且过来!”

李正道知是要为自己解咒,立刻迎上。

封他的符咒乃是:“灵觉化气符”。与封狐九爷的那道“封宫符”不同。灵觉化气,顾名思义。贴上这道符,若踏出小不周山,灵气法力渐渐消散,且体力难支,难以远行。此符困人困道可以,要是想封妖镇鬼则是不灵。道门中的“锁符”无穷玄妙,又单有一讲,且先按下不提。

扶风道长手点在李正道的天灵,一道红光灌入,连往天突穴,射云门穴,坠入中府。继而又弹至华盖、玉堂两穴。双臂血脉通流,红光又散发至双掌,灵力透至青灵、天府穴。

这道红光串全身重要穴位,最后在藏阁穴收尾。李正道如同一张符纸,那红光串连的穴位便是符文。

扶风老道轻拍了李正道额头三下,热流涌进他的身体,脸如火烧般热了起来,阵阵热气从穴位中冒出,红光开始向体内辐射散开,又如同一只只小鱼,窜动在经脉之间。李正道只感觉身体如同是轻了几千斤,连呼吸都顺畅了。

扶风道长点头说道:“好了,符咒解开了。你与我回观中,梳洗一番,我有事情交代于你。”他又转身冲周青安说道:“你去囚仙宫,帮我拜访一下老仙翁,要是李正道这小子,有什么叨扰的地方,替我赔个不是。速去速回。”

周青安拱手称是。

李正道与扶风道长携着白光自是冲下小不周山去了。正是:“昆仑遗孤囚荒山,天纵奇才得真玄,伏妖祛魔终何事,不如对月饮苍天。”

不周观弟子知道小魔头下山,都是心惧不安。早些入观,晚些入观的无人不知,有的耳闻,有的亲见。

“我早就听闻,那小魔头是在昆仑雪崖捡到的,你说那么高的地方,谁会把孩子放在那里?不是妖又是什么?”

“你看他那双血眼,就知道不是人族。折腰老祖抱他的时候,呲着虎牙就要老祖的手腕,可凶狠了。”

“关进小不周山,还不是因为老祖护着。你说他吃了藏天阁七本经书,气不气人!那都是道家的绝密之术。”

“少说风言风语,那小魔头的手段,你又不是没尝过,再嚼舌根子,待会下来,第一个找你算账!”

“不说了不说了。我可不想变成下一个赵丞云。”

“赵丞云?”

“你不知道,当初赵丞云是不周观里最厉害的道士。小魔头那时才七岁,往赵师兄的茶碗里放了毒。结果,周师兄和赵师兄切磋术法时,只要用咒便口吐鲜血。一夜之间失去心智疯掉了,大喊大叫的跑到小不周山,任谁也找不到了。”

不周观众弟子还在窃窃耳语,却见苍穹闪白,一道光砸在院中。大家赶快收声,知道是观主回了,赶忙恭立迎候。扶风道长与李正道立在院内,望向众人。久居深山,不得打理梳洗,李正道浑身是泥,散着恶臭。众弟子见他这般模样,都又惧又厌,慢慢朝旁侧退去。

李正道反是一脸不在乎,他对于这些师兄师弟,甚至后生晚辈都没有印象。当初,那些人还在自己是小孩时,便恶语相向,冷眼旁观。他心里也不是没仇,只是那时候小,对仇恨记得不清。一走十年,面对这些还是一样把他当成怪物的脸孔,竟然提不起一丝杀意。

扶风道长见众人如此,也不多做解释,他朝远处唤:“灵月在吗?”

“道长,灵月在呢!”只听得从人群背后传来一声温柔似水的应答,不多时便款步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这姑娘一身青白相间的道袍,头发未扎起,散至双肩,乌黑发亮。一双圆眸,如空山秋雨,皎月映雪,眼神一触,便可醉心。

她不施脂粉,却双颊透出绯红,桃唇微启,皓齿便露。众人见了无不注目,只是碍于道门清规,不敢久观。望了一眼,便心念:“吃罪了吃罪了!”旋即闭目侧脸,口念静心真经。

扶风道长对姑娘说道:“灵月你带着这小子去斋木堂,洗漱打扮一番!”

灵月目光移到李正道身上,打量一番,点点头没有作声。而那小道爷见了如此美貌的姑娘,心中却是羞赧起来。他侧过身,曳住扶风老道的衣袖,贴耳道:“让一个姑娘照顾我,不好吧!”

扶风道长哈哈笑道:“你小子忸怩什么?”

李正道对他施了一记白眼,说道:“不好不好。不要女人!一个道观怎么还养起女人了!”

李正道声音重了些,站在前面的灵月似是听到了,头一低满是羞色。

扶风道人看李正道这般正经,全没了山上那股张扬,心里不禁笑道:“这空空道观,也就这个女人能降得住你了。”

他对李正道说道:“灵月是几年前暂时收养在道观里的。和师兄师弟们处得很好。平时在斋沐堂和大元师傅一起烧水做饭,打个下手而已。他没有入我道门,不受戒规,自不算是我不周观的正式弟子。”

李正道听了又看向灵月,此时姑娘也正抬眼。四眸相交,只觉一阵清风吹过,鼻中泛起阵阵芬芳。而那双眼之中似是有银河散落,随着风吹了过来。他怔住也不知说什么。

灵月也看见了小道士神情,娇声道:“灵月承蒙道长之恩,才得以在观内过活。可又有碍男女之别,才被安排在观外斋沐堂和大元师傅作伴。还请小道长不要嫌弃。”

李正道还在呆傻中,若不是灵月清甜之声入耳,也不得缓神。他咳嗽了两声,又冲着扶风道长做了鬼脸,那意思明里暗里都是在说:我要怎么和女人打交道!

他拖着步子走到灵月身边,略微局促结巴道:“喂....喂,那...那就走吧!”

灵月轻轻应道:“小道长稍等。我去拿饭篮。”说罢,她转身走向人群之后,挑起一个长担,长担两头是两个大桶。在她旁边还有个大娘,怀中碰着碗筷,正用异样的眼光瞧着李正道。这灵月娇弱如柳的身躯担着提桶,看上去很不和谐。李正道本想帮她来担,但是观内众师兄弟都注目望他,实感难为情,便住了口,甩开大步往观外走去了。扶风道长望着那如朝阳皎月的背影,露出无尽深意的微笑。

.......

灵月和大娘的脚力自是比不过李正道,走了几里路,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她不敢唤李正道慢些,但又怕错路,自己跟丢而误了道长交给的事情。一段上坡山路后,灵月再去寻,李正道的影子已经消失在葱绿山林中。她正心下慌张,四处张望,刚要喊叫,就感觉肩头轻了许多。往两侧瞧,自己双肩的扁担竟升了起来,她随着向上看,陡然一惊,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啊!”

原来,那李正道正倒挂在树上,手中攥着扁担,替灵月卸下了提桶。他见灵月如此惊慌,笑道:“你怕些什么?帮你提!”说着,一个翻身落地,把扁担悬在自己双肩。

灵月退了半步,颤声说道:“没料小道长在树上,是吓着了。这扁担不要小道长来替灵月,灵月可以担。”

李正道看着她,她一直低着头。

李正道说道:“山路还有多久?你在前面带路就好!”

灵月本欲执拗,但大娘开言说,让小道长替她背一段,马上也就到了,这才放弃,迈步在前引路了。

山路不算崎岖,可灵月前段走的急,腿也跟不上力,一个小陡坡没跨上,竟倾身后倒,险要摔下来了。李正道眼疾手快,左掌立刻抵在她腰间,灵月吃上力,这才站稳。可李正道一下子意识到什么,忙抽回手,慌的他肩上的扁担落下,提桶自是骨碌碌往下滚。他手忙脚乱,慌张去捡,甚是窘迫。留下灵月呆在原地,脸上一阵发烫,仿佛山间的日出照来,不得逃,也不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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