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个!”
听到这话的海达耿脸色不大好,“我马上派人在国都内挨家挨户排查,看看还有什么人无故失踪了。”
方昭乐出手拦住慌张地海达耿,劝说道:“大海捞针,费时费力。且不谈打草惊蛇,等你查清楚了,凶手估计早就动完手了。”
“那怎么办,难道任由那个绣娘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吗?”被阻拦的海达耿,急起来说道。
“不会,她会亲自来见我们。”江舒清起身说道,“海大人还是先忙着把尸体收拾妥当,且向外公布凶手玉梨已在牢狱内。”
牢狱?可那个绣娘不是逃出来了吗?又怎么会?
“她会回来的。”江舒清说道。
“为何?”海达耿问道。
“因为她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在我这儿。”说完,江舒清从袖中掏出一条白色锦带,上面绣着‘瑾郎’二字。
海达耿认识那条白色锦带,那是他在邀江小姐前去作证时,先去了那个绣娘住处。
回忆——
“到了,江姑娘。”海达耿说道。
江舒清看了一眼大街地面投下的树影,呢喃道:“时辰没错。”
“什么?”海达耿问道。
“无事,是我一人自言自语而已。”江舒清思量片刻,又说道:“海大人,可否允我一人进屋。”
那时的海达耿以为江舒清是在顾及男女有别,便点头应答。
半个时辰后,只见她手中拿有一条锦带。正是她现在拿的这一条。
打道回府时,正如江舒清所说的那般。那个绣娘真的回来了,而且双手被镣铐铐上了,仿佛就没有离开的模样。
海达耿在吩咐下属时,顺道问了绣娘在牢狱中的事。
下属说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在牢房巡查时还没见到,第二次便瞧见这绣娘安然无恙地呆在里面,真是活见鬼了。
“玉梨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江舒清在牢门外,蹲下身,跟牢中的玉娘平视说道。
“江姑娘。”玉梨也不避讳说道,看到江舒清身旁的方昭乐,一脸歉意,“对不住,方姑娘。前日迷晕了你。”
“此刻我若说不放在心上,连我自己都不信。不过还好梨娘你回来了,否则我得遭殃了。”方昭乐笑道。
玉梨笑而不语转眼看向江舒清,“江姑娘拿了我的东西,要怎样才能还给我呢?”
“答应我在此案结束之前留在这里。”江舒清诚恳地回答道。
“为何?”玉梨笑问道。
“因为我会给你想要的答案,而且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江舒清神情谨慎的说道。
玉梨垂下眼眸,知道眼前这人已经明了自己所有。“你是何时识得我的身份。”
江舒清指向身旁的方昭乐,“就凭你第一眼能认出她是姑娘。”
“姐姐!”方昭乐无奈道。
“不光是这个,还有你身为一个绣娘,绣工如此好。当时的事,其实你可以从针脚功夫上下文章,与刁难你的妇人辩解。而不是等着我们来帮你解围。”
她思虑良久,盯着那双与自己平视的眼眸,迟疑的问道:“江姑娘,方姑娘,我能信二位吗?”
被问到的江舒清,拿出锦带的手有些迟疑。这个问题真是问倒她了。
看出江舒清犹豫的方昭乐顺手接过她袖中的白色锦带,伸到玉梨面前,“信不信由你,可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