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子失声一笑,“二位姑娘,这是在说戏吗?我不过是个小侍,何以与金枝玉叶扯上关系。再者这是白姑娘的东西,与我更无关了。”
“是吗?也与徐怀志无关吗?”当方昭乐念道那三个字时,阿福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或者应该叫你白无瑕吗?”
看着自己秘密败露,阿福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的确要查清玉姐姐的事情的,就得知晓我的身份。”
阿福也不遮掩,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们明白自己是男儿身的事实,继续说道:“两位若想知道什么,我定会知无不言,可就是不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二位可否告知。”
江方二人面面相觑,江舒清回道,“有些事情,须得亲眼所见。”
作为宵春楼头牌的阿福,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玉姐姐的房间一直都在宵春楼。”
另一边,东宫——
看完最后一份折子,看着眼前这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赵元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发觉东宫里最近不请自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齐筠,你该尝尝这个,这可是东宫名产蟹粉酥,甜而不腻,一口酥香。再配上着上等的雨前龙井,口齿留香,人间一绝啊!”方世瑞彻底把东宫当成饭馆一样招呼着,被招呼着的江齐筠在太子殿下面前还是有些收敛。
眼瞧着赵元赫的脸随着方世瑞的张狂越变越黑,反看方世瑞还是一如既往地随意。
“肆意妄为,是你们方家的家教吗?方世瑞”赵元赫看到方世瑞的嚣张的样子,不由得想起那位不不识好歹的丫头。
“你少跟我整这一套,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是谁为了掏鸟蛋上了树下不来,又是谁冒着性命危险救你下树。”方世瑞随口提到。
“那是你骗我说,看到喜鹊将蛋生在那个鸟窝里了,我才上去。”赵元赫反驳道。
“那谁七岁想出宫爬狗洞卡住了,又是谁不辞辛苦救人出来。”方世瑞继续说道。
“你说的不辞辛苦是指把宫中士兵喊来救我,然后被父皇知晓,我被禁足三个月的事情吗?”赵元赫冷笑道。
在一旁看着的江齐筠,如坐针毡的听着两人一来一句扯出不少往事。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来二人是如此的熟稔,感觉像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当然还有九岁的时候,你不想挡住江……唔”方世瑞突然被人用蟹黄酥堵住了嘴。
“吃吧。”赵元赫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方世瑞看了一眼身边的江齐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沉默。
“你们二位不辞辛苦地来我这儿,该不会只是蹭吃蹭喝,唠会往事吧!”赵元赫说道正事上,他可不相信方世瑞是闲到这份上的人。
“徐怀志,这个人你知道多少?”方世瑞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怎么想起来管这种闲事?”赵元赫淡然说道。
徐怀志这个名字,勤王叛党之后,不过十几年前,就没了踪迹,不知是当今陛下的仁慈,还是因为其他的,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现下从方世瑞这个大闲人的嘴巴里说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是我,是江舒清。”方世瑞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