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呆呆的站在原地,脑海中不停的思考着如何应对。
看了看自己周围站着的人,可他们此时所处的位置。
这里不过是用来给孩子们训练的,虽说地方隐蔽,却也不好进人,再加上没有提前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没有带多少人。
更何况万一他还在呢。
徐老板皱眉想到这里,只好低下头跪倒在地:“主子再上,请受……徐万筒一拜。”
周围的除了一脸早就知道神情的温阳轩,就是常年关在这儿训练的孩子和训练孩子的老师。
在他们的心中,徐老板不仅是整个洛阳城的神话,更是整个东吴国的传奇人物,平日里见到更是无比的威严。
而此时,他竟然径直跪倒在地,将温阳轩称之为主人?
对于徐万筒这三个字,徐老板已经非常陌生了,自从大火之后无论去到哪里,别人都要尊称一句老板,他也越来越清楚自己好面子的特点,甚至在和女子行房事时……还逼迫别人叫他老板。
如今说出这三个字,无疑是对之前所有努力的否定。
温阳轩冷冷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子,便要听我的话,这点你也明白?”
“属下……明白。”徐万筒低着头。
担心的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到赵无双和方良此时正担心繁忙的样子,温阳轩就气不打一出来。
嘴角轻蔑的上扬:“去,领十个板子。”
说着看向那已经被染上鲜血的长椅,他要让徐老板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徐老板挣扎片刻,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打,可又不能不听温阳轩的。
脑子迅速的旋转:“你没有军令,只是知道这件事情而已,见军令者必须服从,哪怕是丢了性命,可你没有。”
看着徐老板嘴角那轻蔑的笑容,温阳轩缓缓的拿出军令。飞腾的龙王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张牙舞爪的咆哮着,似乎是在为委屈的冤魂鸣不平。
他们只见到了一幕,但背后一定有着千千万万幕。
真是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现在徐老板不听都不行了,这是给自己挖坑啊!
面色阴沉着,缓慢的走到长椅前趴好。
旁边刚才那个施暴者急忙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他是徐万筒手下的人,自然不会对自己的主子下重手。
可温阳轩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花花肠子,微笑着走到长椅面前:“打孩子才需要脱裤子,徐老板就不必承受这个苦痛了。你也不用。”
冷冷的扫视着方才那施暴者,施暴者被温阳轩冷峻的眼神吓了一跳,竟是下意识躲开。
靠威逼利诱来的人,始终会被威逼利诱带走。
徐老板心中纵使是恨也无用。此时的温阳轩已经高高拿起板子,已然记得在门外时听到的落板子的声响,绝对不止十下。
足足百下有余!
他要一个个还回来!
“——啪——啪——啪——”
板子一下下狠狠的落下,打击在徐老板的臀部,那翘臀上的裤子根本用不着褪下,温阳轩的内力足以振破。
力道如此之大,可徐老板硬是一声没吭,被打已经足够丢脸,若是还叫出声音来,岂不是更没面子了。
可对于徐老板来说,从第一下落板子时下半身就已经麻了,根本意识不到裤子是否健在,哪怕是用内力护体,徐老板也无力招架温阳轩的全力。
可想而知他的武功有多么高强!
随着温阳轩利落的收手,那板子被扔到了一边,顿时四分五裂。
这样的工具,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应该出现。
徐老板无力的倒在地上,急忙有人上前搀扶,但被温阳轩冷峻的目光扫视,又急忙躲开。
温阳轩嘴角带着笑意,缓缓蹲在徐老板的身侧:“接下来,让我们谈谈正事。”
语气竟然还那么温柔!
“我问你,这些孩子你是从哪弄来的?”
徐老板吃力的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咬着牙说道:“他们在外面流离失所,是我同意让他们进来学习,给他们一口饭吃。”
想也不想,温阳轩伸出手在徐老板胳膊上打了一下,徐老板只觉得胳膊麻了,整个人也掉在地上。
“考虑到你晚上还有戏剧上演,我不动你的脸,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以让你直接死在这里。”温阳轩紧紧盯着徐老板:“我现在让你关闭这里,这是命令!”
倘若这些孩子真听进去了徐老板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办,他们会认为只要给口吃的就是好人,那所有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就可以忽视掉了吗?
徐老板没有反抗的余力,之前是用理智压抑着,他推测温阳轩武功极高,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不动手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偌大的院落,徐万筒轻蔑一笑,脸上满是残忍:“本身这就是我最后一次演出,这里也应该关闭。”
温阳轩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人。
这个人身上全是秘密,为何和姒珑儿会有私交,为何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演收官之作,为何要设立这样一个恐怖的地方,只用来给自己消遣?现在二话不说就直接关闭?
这么多人在场,其中免不了懵懂无知的孩子,说漏嘴是肯定的,更何况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对于他们就是伤害。
若是人人都能像温阳轩这样想,事件会少很多纷争。
可温阳轩并不想和徐万筒共处一室的攀谈,所以没有多问,只是思考着这人背后的势力,和之后该如何处置他。
想必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可以转眼之间变成温阳轩的手下。
正在此时,屋内的方良突然大喊道:“有方方正正的重物吗,拿两个过来!”
此时温阳轩才意识到,门内还有两个忙碌的人在抢救性命,而因为事发紧急,想必需要的材料十分不充足。
方方正正的重物,这样的主意都想出来了,也就证明赵无双已经走投无路,只能用这些办法了。
瞪了徐万筒一眼,徐万筒朝着刚才的施暴者摆了摆手。